第二十一章
周顾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宛如中了毒的胤禛。
“说来说去你就只有没做过这几个字可以辩解的吗？莞妃可否觉得太过苍白无力了一些呢？”
成壁原本漠然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冷笑。
甄嬛哑然，苦笑道：“嫔妾何尝不知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可是自古只有害人的人才会去证明自己没做，无辜的人怎么能预料到她会遭此横祸呢？”
谨汐闻言连忙上前：“还请皇上和太后娘娘明鉴，我们娘娘自从怀孕以来身子大多时候都不好，就连门都很少出，她哪里还要心思去做这样的事啊。”
“你这奴才真是好笑，莞妃是你的主子，她就算有精力你难道还会大张旗鼓的告诉我们是她做的？更何况送东西的人是你崔槿汐，有没有下毒你不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吗？太后娘娘依嫔妾所言就应该把崔槿汐送到慎刑司，这样她说的话才勉强可以信上几分。而不是让她这样无关痛痒的说几句就洗清了莞妃的嫌疑。”
周顾听到慎刑司三个字眉头一跳，脸色有些难看。真不知这祺贵人是多喜欢慎刑司，一天到晚的这是把慎刑司当她家了？请人做客呢搁着儿。
“祺贵人说得有道理，莞妃娘娘的清白自然是我们奴婢说了不算的，可是莞妃娘娘是否有罪也不是您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有的。依奴婢所言，您就应该和奴婢几人一同进慎刑司，我们自证莞妃娘娘的清白，而您打从一开始便一口咬定是我们娘娘所为，那想必也是有证据的，而非胡乱攀咬，所以您是不是也应该去一趟慎刑司证明一下您自己呢？毕竟您与我们家娘娘不合是众人皆知的事。”
周顾语言犀利可是神情却又恭顺无比，一时间倒是把祺贵人气得不知该说什么了。你了半天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反倒是一直不说话的应答应笑道：“嫔妾听说莞妃娘娘口才了得，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看见，现在见了娘娘身边的人才知道所言非虚啊。”
“什么口才不口才的，奴婢自幼嘴笨不会说话，刚刚的话不过都是肺腑之言。莞妃娘娘自从怀孕以来便一直身子不爽，怀的艰辛。当然应小主和祺贵人未曾有过身孕所以不了解也是正常的，但也请二位小主嘴下留情放我家娘娘一条生路，娘娘本就辛苦，可经不得你们这样子诋毁了。”
“你!莞妃娘娘你就这样纵容你的奴婢吗？这可是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可是刚刚祺贵人不也是这样一口咬定是莞妃娘娘所为吗？据本宫所知，祺贵人现在还没有莞妃娘娘下毒的证据吧？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看到了谨汐送点心？我倒是看不出流朱哪里以下犯上了，反而是护主之心叫人感动。”
沈眉庄深色冷淡，眉宇之间带了些许嘲讽。
“惠嫔娘娘说笑了，刚刚太医已经说了，这点心是四阿哥自己收着的，既然未经旁人之手，那么是不是莞妃娘娘下的毒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难不成四阿哥连说句话都不管用，这东西说了自己收着还会有下人不听？”
“好了，叽叽喳喳的吵得朕头疼。你说，这东西除了四阿哥之外真的未经旁人之手？”
胤禛目光落到之前在四阿哥寝店内大喊的那个人，语气平淡但是却带着莫名的冷厉，让那人身子颤了颤。
“回禀皇上，奴才用性命担保。”
“性命担保？刚刚你不是还大叫着让皇上饶你一命吗?”安陵容突然出声，看着那个小太监的神色淡然道：“这样的惜命怕死之徒的话不可信。”
“安嫔说笑了，就是因为他怕死所以他才会所实话。”
安陵容闻言不再多言。
祺贵人见状神情轻蔑不可一世。
胤禛突然看向一旁的甄嬛，语气有些低迷，里头带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嬛嬛你可有做过？”
甄嬛闻言有些不可置信，扶着流朱的手一紧，“皇上觉得自己的枕边人就是容不下她人子嗣的蛇蝎女子吗？”
话落周顾很明显的看到宜修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要不是在现场，估计她会大笑出来，这不是妥妥的内涵皇后吗？
胤禛不语，许久才对成壁说道：“莞妃自从进宫以来处处体贴，也恪守本分，朕相信她做不出这样的事。”
成壁点了点头，只是眼里明显带着冷笑：“是，莞妃做不出，那皇帝觉得谁做得出，不若你说一个，哀家这就派人将她抓了，交给慎刑司。”
胤禛低头神色难看至极。
“你可是亲眼瞧着这点心是四阿哥亲自所放，再无人接近？”
“奴婢.......奴婢确定。”
“好。”成壁点了点头，又看向甄嬛身旁的谨汐：“祺贵人有句话谁的对，主子身边的奴才是不能给主子作证的，所以为保公平，哀家不会让你一人进慎刑司。”
谨汐闻言下跪：“只要能证明娘娘清白，奴婢绝无怨言。”
“谨汐！”
“好，是个好奴才。”
成壁挥手示意来人，甄嬛有些着急：“太后娘娘慎刑司之下必多冤狱，怎能如此？”
“冤狱？莞妃是对自己的奴才不自信了？”
“嫔妾没做，但是就是因为没做过所以才不愿让谨汐去慎刑司，嫔妾为什么要为没做过的事责罚身边的人呢？”
成壁闻言愣了愣，侧头看向胤禛：“皇帝也是这般想的？”
胤禛滑了一下手上的珠串，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你是个忠心的，你家娘娘怀着身孕，想必你知道该怎么做。”
甄嬛听完胤禛的话有些不敢置信，看向胤禛的目光里赫然多了一些陌生，但随即又很快释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释然，原是脑子里每每都是流朱那句他是皇上罢了。
皇上......
甄嬛突然下跪，“谨汐不能去，难不成任由他们嘴皮子上下一碰臣妾就得让身边的人进慎刑司吗？那往后呢？是不是就轮到臣妾了？”
“说来说去你就只有没做过这几个字可以辩解的吗？莞妃可否觉得太过苍白无力了一些呢？”
成壁原本漠然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冷笑。
甄嬛哑然，苦笑道：“嫔妾何尝不知自己的辩解苍白无力，可是自古只有害人的人才会去证明自己没做，无辜的人怎么能预料到她会遭此横祸呢？”
谨汐闻言连忙上前：“还请皇上和太后娘娘明鉴，我们娘娘自从怀孕以来身子大多时候都不好，就连门都很少出，她哪里还要心思去做这样的事啊。”
“你这奴才真是好笑，莞妃是你的主子，她就算有精力你难道还会大张旗鼓的告诉我们是她做的？更何况送东西的人是你崔槿汐，有没有下毒你不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吗？太后娘娘依嫔妾所言就应该把崔槿汐送到慎刑司，这样她说的话才勉强可以信上几分。而不是让她这样无关痛痒的说几句就洗清了莞妃的嫌疑。”
周顾听到慎刑司三个字眉头一跳，脸色有些难看。真不知这祺贵人是多喜欢慎刑司，一天到晚的这是把慎刑司当她家了？请人做客呢搁着儿。
“祺贵人说得有道理，莞妃娘娘的清白自然是我们奴婢说了不算的，可是莞妃娘娘是否有罪也不是您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有的。依奴婢所言，您就应该和奴婢几人一同进慎刑司，我们自证莞妃娘娘的清白，而您打从一开始便一口咬定是我们娘娘所为，那想必也是有证据的，而非胡乱攀咬，所以您是不是也应该去一趟慎刑司证明一下您自己呢？毕竟您与我们家娘娘不合是众人皆知的事。”
周顾语言犀利可是神情却又恭顺无比，一时间倒是把祺贵人气得不知该说什么了。你了半天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反倒是一直不说话的应答应笑道：“嫔妾听说莞妃娘娘口才了得，可是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看见，现在见了娘娘身边的人才知道所言非虚啊。”
“什么口才不口才的，奴婢自幼嘴笨不会说话，刚刚的话不过都是肺腑之言。莞妃娘娘自从怀孕以来便一直身子不爽，怀的艰辛。当然应小主和祺贵人未曾有过身孕所以不了解也是正常的，但也请二位小主嘴下留情放我家娘娘一条生路，娘娘本就辛苦，可经不得你们这样子诋毁了。”
“你!莞妃娘娘你就这样纵容你的奴婢吗？这可是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可是刚刚祺贵人不也是这样一口咬定是莞妃娘娘所为吗？据本宫所知，祺贵人现在还没有莞妃娘娘下毒的证据吧？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看到了谨汐送点心？我倒是看不出流朱哪里以下犯上了，反而是护主之心叫人感动。”
沈眉庄深色冷淡，眉宇之间带了些许嘲讽。
“惠嫔娘娘说笑了，刚刚太医已经说了，这点心是四阿哥自己收着的，既然未经旁人之手，那么是不是莞妃娘娘下的毒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难不成四阿哥连说句话都不管用，这东西说了自己收着还会有下人不听？”
“好了，叽叽喳喳的吵得朕头疼。你说，这东西除了四阿哥之外真的未经旁人之手？”
胤禛目光落到之前在四阿哥寝店内大喊的那个人，语气平淡但是却带着莫名的冷厉，让那人身子颤了颤。
“回禀皇上，奴才用性命担保。”
“性命担保？刚刚你不是还大叫着让皇上饶你一命吗?”安陵容突然出声，看着那个小太监的神色淡然道：“这样的惜命怕死之徒的话不可信。”
“安嫔说笑了，就是因为他怕死所以他才会所实话。”
安陵容闻言不再多言。
祺贵人见状神情轻蔑不可一世。
胤禛突然看向一旁的甄嬛，语气有些低迷，里头带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嬛嬛你可有做过？”
甄嬛闻言有些不可置信，扶着流朱的手一紧，“皇上觉得自己的枕边人就是容不下她人子嗣的蛇蝎女子吗？”
话落周顾很明显的看到宜修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不着痕迹的移开目光，要不是在现场，估计她会大笑出来，这不是妥妥的内涵皇后吗？
胤禛不语，许久才对成壁说道：“莞妃自从进宫以来处处体贴，也恪守本分，朕相信她做不出这样的事。”
成壁点了点头，只是眼里明显带着冷笑：“是，莞妃做不出，那皇帝觉得谁做得出，不若你说一个，哀家这就派人将她抓了，交给慎刑司。”
胤禛低头神色难看至极。
“你可是亲眼瞧着这点心是四阿哥亲自所放，再无人接近？”
“奴婢.......奴婢确定。”
“好。”成壁点了点头，又看向甄嬛身旁的谨汐：“祺贵人有句话谁的对，主子身边的奴才是不能给主子作证的，所以为保公平，哀家不会让你一人进慎刑司。”
谨汐闻言下跪：“只要能证明娘娘清白，奴婢绝无怨言。”
“谨汐！”
“好，是个好奴才。”
成壁挥手示意来人，甄嬛有些着急：“太后娘娘慎刑司之下必多冤狱，怎能如此？”
“冤狱？莞妃是对自己的奴才不自信了？”
“嫔妾没做，但是就是因为没做过所以才不愿让谨汐去慎刑司，嫔妾为什么要为没做过的事责罚身边的人呢？”
成壁闻言愣了愣，侧头看向胤禛：“皇帝也是这般想的？”
胤禛滑了一下手上的珠串，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你是个忠心的，你家娘娘怀着身孕，想必你知道该怎么做。”
甄嬛听完胤禛的话有些不敢置信，看向胤禛的目光里赫然多了一些陌生，但随即又很快释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释然，原是脑子里每每都是流朱那句他是皇上罢了。
皇上......
甄嬛突然下跪，“谨汐不能去，难不成任由他们嘴皮子上下一碰臣妾就得让身边的人进慎刑司吗？那往后呢？是不是就轮到臣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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