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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打!打死了喂狗

    河水东流,逝者如斯。

    子爵河的波涛,日夜不息。

    赵宝军他们一看农宝猪跳进了夜色茫茫,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子爵河,顿时沙雕了,蒙圈了。

    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河边,听着汹涌喧嚣的涛声,看着黑幽幽不着边际的河面,不知如何是好了,呆在当场。

    “这是一条什么河?”赵宝军站在子爵河河边,一脸茫然,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有听说过这一带有什么河啊,这条河是怎么冒出来的,许仙的鸡巴——日了怪了。”司徒大河皱着眉头,口吐芬芳。

    都懵逼了,老狼不吃草。

    “鬼知道这是什么河,好像叫……子爵河。”孙飞也看着河面,想看见跳进河里的农宝猪的身影。

    河面在月光的朗照下,哗哗流淌,没有看见农宝猪的踪迹。

    宽阔的河面上,河水流淌,浪花开放。

    “那小子可能淹死了,这怎么办?”李金砖呆立当场,有些忧心忡忡,一脸愁容。

    李金砖知道,如果拿不到大唐的镇国之宝——玉玺,让玉玺丢掉的话,他们几个的人头不保,都要人头落地。

    皇上绝不会饶过他们。

    饶不过他们还算事小,闹不好还会株连九族,血亲都会被团灭,斩草除根,问题很严重啊,这是硬要逼着石头也开花。

    追贼的赵宝军、司徒大河、孙光、李金砖他们几个人,都拿着弓箭刀戟,死死盯着河面,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冒出水面的农宝猪。

    没有看见河里的人影,他们不敢贸然下河。

    夜里子爵河的河水,流淌的都是鬼的眼泪。

    这是大唐官方和坊间的一个封建社会的一个迷信说法,说夜里下河,凶多吉少,小命不保。因为每年河里都会有淹死的人,变成了水鬼,水鬼在晚上的时候,会很活跃,就会出来寻找替死鬼,把过河的人拉到水里,淹死以后,水鬼就可以脱胎转世成人。

    但追回来镇国玉玺比他们的命还重要,为国捐躯,卫士们会奋不顾身,但贼人没有跳下河,就跳河追贼人,就显得盲目荒唐,有些傻了。

    他们在岸上,急切寻索,等着贼人农宝猪冒出水面。

    一旦发现农宝猪冒出水面,他们就会奋不顾身地跳下子爵河捉拿人犯。

    ……

    河水的波浪,荡漾反射着月光。

    一枚清亮的月亮,淹没在碧涛之上,时隐时现。

    农宝猪是一个潜水的高手,比网络潜水手的潜水能力高出很多,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就是一条水里的鱼。

    他打小就在河里玩水,有很好的水性,他小时候就有一个诨号叫:鸭子。

    当然不是供奉女客使用的男妓角色。

    他水性好,人们都说跟她妈妈有关系,他妈妈生他的时候,就是在割水稻的时候,他妈挺着隆起的大肚子割着割着水稻,忽然感到肚子疼痛难忍,知道要生孩子,没有走到岸上,就把他生在水洼里了,一股鲜红腥味的血染红了一片水。

    生在水洼里的孩子,打小就水性好,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

    农宝猪在深水里潜泳,晚上的河水很凉,比冰淇淋还凉,吃不住冷的农宝猪,冻得浑身发抖,嘴巴里的上下牙直打架。

    “得吧,得吧……”

    但在水里泡了一会,农宝猪的身体慢慢适应了冰冷环境,就不觉得冷了,游起来也畅快起来,就像一条鱼那样自在,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

    农宝猪游到河中央的时候,他这才从水里冒出头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呼吸,吞咽着宝贵氧气。

    没有氧气就会憋死。

    “呕嗷……呕嗷……”

    农宝猪在大口吞吃空气的时候,他转身看看河岸,发现河岸边几道黑黝黝的人影,没有发现有人跳下河追来,他特么放心了,脸上舒缓地露出快慰笑意,就像张三看见了阎婆惜。

    “哼,几个演古装戏的破戏子,想抓住我,姥姥。”农宝猪嘴里轻蔑地骂着,“就把玉石埋在那边了,等明天天亮,我再去寻找吧。”

    农宝猪正在得意洋洋的时候,忽然听到岸上在嘁嘁喳喳地喊着。

    “河边那里有一道黑影,肯定是贼,追!”

    “他要跳河了,别让他跑了。”

    “一定追回玉玺,皇上会重重有赏。”

    赵宝军他们看见河边的一道迅疾的黑影,显得兴奋,也紧张起来。

    这会月亮被一片乌云遮挡了,看不清河边的贼人,只看到模模糊糊的身影。

    “追!加快速度,贼人跑了,跑得贼快。”赵宝军惊异的说。

    “那贼怎么猫腰跑?还猫腰都跑那么快,不会有少林功夫吧。”孙飞喊道,觉得抓到贼人有些难度。

    “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我觉得有些蹊跷……”李金砖有些疑惑的说。

    “别瞎想,抓住贼再说。”赵宝军吩咐大家说,“别让贼跑了,我们几个皇上身边的武功高强的大唐卫士,如果让贼跑了,就尴尬了。”

    ……

    子爵河,河水滔滔。

    农宝猪在囚水过河,他听到喊叫声,忽然一惊,觉得好像被发现了。

    他紧张起来。

    但他很快就心定气闲,那帮吵吵嚷嚷的家伙,没有向他这边追过来,而是向落水的什么人追赶过去。

    那些家伙,就像下饺子一样,纷纷跳下河。

    农宝猪还是觉得讶异,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那几个鬼在喊什么?好像发生了什么误会,那帮蠢猪。”农宝猪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向岸边游去。

    不用慌里慌张地逃命了,他游得不紧不慢,很是舒缓。

    农宝猪的头一露出水面,风很硬,水温很冷,砭骨。

    冻得他浑身打抖。

    “得吧……得吧……得吧得吧……”农宝猪的上下牙,因为冷,打机关枪一样得吧不止。

    游了一会工夫,农宝猪就游到了子爵河岸边,走在浅水里,向岸上走去。

    走到岸边,农宝猪忽然想起来了,那几个穿古装衣服地家伙,可能追的是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那条狗救了他一命,真是一条好狗,那天奖励它一下,给它十个肉包子,让它开开荤,美滋滋地吃一顿。

    农宝猪想着,他穿过河边的一片草地,刚要走上一条羊肠小道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突发状况。

    吓得他直喊娘,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

    荒郊野外。

    李隆基和杨玉环,还有高力士还在追赶贼人,但他们没有什么目标,在盲目瞎跑。

    说他们瞎跑也是冤枉,他们是听着赵宝军他们追逐贼人农宝猪的声音跑,也算没有跑偏,目标明确。

    跑着,跑着,他们听不到赵宝军他们断断续续的喊捉贼的喊声,声音忽然断了。

    李隆基他们几个不知道向哪里追赶了,站在原地,十分茫然。

    “怎么忽然没有声音了?”李隆基一脸讶然。

    “谁知道啊,四处静悄悄的,就像墓地,不会有鬼吧?”杨玉环心一揪,有些制造紧张空气了。

    “可能他们抓住贼人了吧?”高力士疑惑地推测说。

    “不像,不像……”李隆基愣怔着,他在焦虑万分地等待着赵宝军他们,希望他们快点追回玉玺,让他安心。

    “我觉得他们抓到了贼,怎么还不回来啊,走了老半天了。”杨玉环用红唇弧度的侧影,望着无边无际的夜色。

    “娘娘稍安勿躁。”高力士安慰着杨玉环,“他们几个都是皇上身边一等一的高手,相信他们抓一个毛贼,不费吹灰之力。”

    高力士说这话,其实,也是说给皇上李隆基听的,怕他内心焦灼,更是安抚自己那颗糟乱不堪的心。

    李隆基忽然鼻子轻轻冷漠地哼了一声,沉声对高力士恨道:“如果找不回玉玺,朕就砍了你的狗头。”

    李隆基窝在心里的那口恶气,一直没有出来,憋得他十分难受。

    “皇上,咱们不是说好了嘛,您已经大人大量,饶奴才不死了吗。”高力士愕然地看着黑影中的李隆基。

    他怕李隆基有变。

    “朕说过的话,也可以改,就像小朋友改作业一样,把错的改过来。”李隆基一脸冰冷之色。

    这会,李隆基还在后悔自己说了饶过高力士的话。

    “我的狗头怕是又保不住了,活人真难啊。”高力士哭丧着脸说,“我下辈子再也不会来地球了,哪怕到别的星球做狗……呜呜呜……”

    高力士老毛病又犯了,又哭将起来。

    贾宝玉哥哥说,女人是水做的,他不知道,高力士也尼玛是水做的。女人是清水做的,高力士是浑水做的,材质不一样,就天差地别。

    ……

    农宝猪刚要走上条羊肠小道,兀地从草地上跃起几个黑乎乎的人。

    嗖!

    嗖嗖!!

    嗖嗖嗖!!

    “站住!”

    几道黑影突然发出的喝吼声,吓地农宝猪腿肚子发软,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什么人?”农宝猪预感不好,脑筋直蹦,惶然问道。

    他觉得自己行动辣妈快,几个演古装戏的戏子,就算是追赶而来,也不会有这么快的骚速度,快如闪电吧。

    尼玛,是不是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夜匪。

    农宝猪听人说,最近这一带不太安全,有聚众赌博的赌徒,时不时有赌博输光了老本,在这一代剪径。

    这是遇到赌输的赌徒了,要对自己剪径劫财啊。

    农宝猪前些日子,还在《深城晚报》上看过一篇报道,说某某村子,在野外的庄稼地里出现了聚众赌博的现象,赌徒们在密密匝匝的庄稼的掩护下,大赌狂赌,赌红了眼。其中的一个赌徒,输光了赌本,连裤衩都输掉了,还想捞回老本,就在附近持刀抢劫,碰到一个有钱地商人赶夜路打此路过,那商人舍命不舍财,结果血溅当场,被赌徒杀死,抢走身上所有地钱财。

    我滴个神。

    农宝猪觉得自己很庆幸,似乎也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一样,没有把那块玉石带在身上,要不然,就完蛋草了。

    “把东西交出来!”一道黑影冲农宝猪大喊。

    声音很大,震得农宝猪一哆嗦。

    “你吓死宝宝了。”农宝猪嗫嚅着。

    “跑,没门!”说话的同时,几道黑影对农宝猪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防止他逃之夭夭。

    看样子,很专业。

    这年头,劫匪的业务也有长进,与时俱进啊。

    农宝猪听声音有些不对劲,一看,吓了一跳,怕什么来什么,不是剪径的夜匪,而是那几个演古装戏的戏子。

    这几位都是守护在皇上身边的武林高手,不但武功高强,还是泅水高手,比农宝猪游泳的技艺不知道要强多少倍。

    刚才他们追赶那条落水狗的时候,追到一半,发现不对劲,追错了,那不是贼人,而是一条落水狗。

    赵宝军和司徒大河他们就要沮丧放弃的时候,他们在河面上发现了农宝猪的踪迹,就改变了方向,锁定了追赶正确的目标。

    赵宝军他们这些身怀绝技的武士,在皇上身边混,没有一点真功夫的话,早就回家抱孩子,或者卖红薯去了。

    “你们想干什么?”农宝猪吃惊的问。

    “把你偷走的东西拿出来!”赵宝军还算很客气地说,“我们很有文化,不想跟你动粗。”

    “只要你乖乖地把东西拿出来就没有事了。”司徒大河循循善诱地说。

    “不然,事就大了。”孙飞噗地一声,往地上吐口痰,砸出一个坑。

    “要脑袋的话,就要听话。”李金砖吹了一下手里宝刀的刀刃,发出尖啸之音。

    农宝猪暴寒。

    这是要拿我开刀问斩的节奏吗。

    “我没有拿你们的什么宝贝,我对天发誓。”农宝猪明人不做暗事,对天发誓说:“我如果偷了你们的宝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没人相信农宝猪的鬼话。

    赵宝军冷笑。

    司徒大河冷笑。

    孙光冷笑。

    李金砖也冷笑,他对农宝猪冷冷的说:“你的对天发誓,就像一条狼对天发誓说,我是一条善良的狼,不是饿狼,我永远也不会吃羊。”

    鬼才信。

    打狗棍。

    “搜!”赵宝军见农宝猪不乖乖配合,气恨的说。

    李金砖上前,在农宝猪湿漉漉的身上,从头到尾搜了一遍,狗屁没有。

    “报告,什么都没有。”李金砖禀报。

    农宝猪一脸得意洋洋,仿佛自己就是喜羊羊。

    “把东西拿出来!”赵宝军冲农宝猪瞪大眼珠子,“不然,你就死翘翘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是一个好人,从来不会偷人家的东西。”农宝猪抵赖地说。

    看这样子,温和地审讯,就是给猪挠痒痒,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赵宝军见农宝猪根本就不配合,来软的看样子没有用,只能动武解决了,大声喊道,“打!打死了喂狗。”

    司徒大河飞起一脚,踢在了农宝猪的腰上,把他踢了一个趔趄。

    咣当当!

    农宝猪倒退一米远,正好到了孙飞的跟前,孙飞一拳打过去,打在了农宝猪的腮帮子上,农宝猪刚好一躲,孙飞这一拳打歪了,不然,农宝猪的牙就会被打掉。

    农宝猪躲过了孙飞的重拳,没有躲过李金砖的飞拳。

    李金砖一拳打在农宝猪的鼻子上他感到鼻子一酸,一甜。

    “噗——”

    农宝猪的嘴巴和鼻子,顿时喷出了一口老血,喷了对面的孙飞一脸,顿时鲜红的血,开放出鲜艳的花朵。

    孙飞用手一抹血,整张脸都红的血呼刺啦,跟鬼一样,特么吓人。

    “打!不把东西交出来,就打死他。”李金砖喊着,再次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农宝猪的裤裆,踢到了农宝猪的小哥哥。

    农宝猪的小哥哥是脆弱零件,也很娇气,不能接受严重打击。

    “哎呦!”农宝猪当即捂着裆,疼得脸变形了。

    “你们吃了我的包子,不说感恩,还打我,你们还有人性吗?”农宝猪疼痛难忍,痛得脸变形了,不住的鬼叫一样嗷嗷哭着,掉了三滴眼泪。

    又掉了三滴眼泪。

    “吃你几个烂包子,不值钱,你偷走了我们的宝贝,那是连城的,把你卖了,也不值那个宝贝钱。”赵宝军厉声说。

    “我没有偷你们的宝贝。”农宝猪冒着冷汗争辩说。

    “你没有偷,那么,你见了我们跑什么?”司徒大河瞪大眼睛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还是把东西老老实实拿出来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司徒大河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我跑……是怕你们的鬼样子。”农宝猪实在找不出理由了,看着穿着唐代的铠甲军服,吓吓怕怕的说,“我看见穿军装的人就害怕。”

    “刚才在庙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害怕,现在就害怕了?分明是骗人的鬼话。”孙飞说着,从腰间噌地抽出锋利佩刀,就要砍掉农宝猪的狗头。

    “别别别……我带你们去找。”农宝猪怕死,赶紧护住了自己的狗头,他想,看样子我不给他们找到,他们会活活打死我,我输了。

    农宝猪心里暗自掂量着,发财和活命,二者比较起来,自己的狗命还是比发财重要得多。没有钱财,可以勉勉强强地活着,没有命了,什么都没有了,就活成了一场寂寞。

    对于生命来说,钱财乃身外之物。

    农宝猪决定丢弃玉石保住自己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