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二狗蛋
农宝猪被警察扯着，疯跑疯癫，不知道跑了多久，在一片小树林停下来，这里安静，幽暗。
呼哧呼哧，农宝猪和警察上气不接下气地佝偻着腰，靠在树身上粗喘。
粗喘了一小会，他们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累死爷了。”警察平定了一下心情说。
农宝猪听着警察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他不住地冲警察吧唧，吧唧，眨巴眼，觉得哪里有些熟悉，且不是一般的熟悉。
“你是……那个谁吗？”农宝猪疑疑惑惑地看着警察的脸，冒冒失失地问道。
警察身穿一身职业警服，但并不显得威风八面，不但看不出威严，让农宝猪觉得这警察哪里有些猥琐，面相还有些熟悉。
那家伙龇牙笑道：“是我。”
“二狗蛋？”
“嗯。”
“怎么会是你这个猪？吓死爷了。”农宝猪还是不敢确信眼前的人是不是二狗蛋，他走近些，看见了脸上的那块疤，确信眼前这货就是二狗蛋。
二狗蛋脸上的疤痕，是他小时候跟狗抢一根骨头时，被狗咬了一口，就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
“你怎么会穿着警察的衣服？”农宝猪不解地问道。
“我这是穿上我弟弟的警服过过瘾。”二狗蛋嘿嘿笑着说，“我打小就想当警察，屁股蛋子上挎一把枪，八面威风的跟老虎一样，我就偷穿了我弟弟的警服穿上过过瘾。”
农宝猪听了，眼睛亮了起来。
但旋即眼神一黑，吃惊的问道：“偷警服犯法吧？”
“犯法吗？”二狗蛋疑惑了，嘿嘿笑着说，“偷我弟弟的衣服，应该不犯法，再说，他也不知道，等会我偷偷给他送回去。”
“真有你的……太赞了。”农宝猪仔细地看看二狗蛋的警察制服，拍拍二狗蛋的肩，点赞道，“娘嘞一个匹，不错，不错。”
“还行吧。”二狗蛋乐得找不到北了。
“你这枪是真的吧？我摸摸。”农宝猪说着，眼热地去摸二狗蛋手里的枪。
“当然真的，别动，小心走火。”二狗蛋躲开了，不让农宝猪摸自己的枪。
“这么说，你把那几个戏子……都杀死了？”农宝猪的头轰地大了，大脑一片空白，心想，发生了杀人事件，这是捅破天的大篓子。
这事跟自己有关，虽然说自己没有亲手杀人，至少也是同谋，这事儿闹大了，要掉脑袋了。
但二狗蛋不以为意，他干下了杀人的事，惹下了砍头的大事，都显得坦然，一脸的平静，不慌不惊，坦然处之，这货心地好宽展，盛的下苍天啊。
农宝猪秒惊，秒恐。
“天！吓死我了，你怎么能够……随便杀人？而且一下子干掉了四个人，你犯下了滔天大罪知道吗？”农宝猪看着没事人一样的二狗蛋，他慌得一逼。
“知道，他们欺负你，我就把他们干掉了。”二狗蛋淡然地笑笑，“我跟你是发小，打小我们就是好兄弟，别人欺负你，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那你也不能杀人啊。”农宝猪吓得面如土灰地说，“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可把我害死了。你杀人就会枪毙，我也得坐牢。”
“我救了你，你怎么说这种没有良心的话？好狗啊你。”二狗蛋怒气冲冲的说。
“你才狗。”
“你狗。”
“现在怎么办？我们亡命天涯吧。”农宝猪突然呜呜哭起来，“我不想离开家，这里是我的老根，我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我祖爷，我爷，我爹，都埋在这里，我死了以后，也要埋在这里，我不想离开啊，呜呜呜……”
农宝猪觉得自己的明天很凄惨，就呜呜哭将起来。
“哈哈哈，太好玩了。”二狗蛋突然忍不住大笑特笑起来，笑得拉不住闸，笑得弯着腰，眼泪笑飞一大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农宝猪被笑傻了，傻傻地看着二狗蛋，对他的突然大笑感到莫名其妙。
“别笑了！”农宝猪冲二狗蛋大喊一声，“你笑着鬼啊，别笑了。”
在农宝猪的喝斥声中，农宝猪这才慢慢不笑了，刹住了车。
“笑什么笑？说。”农宝猪不明就里，还有些懵逼地问道，“都要亡命天涯了，还有心思笑，还笑得出来。”
农宝猪死死地充满仇恨地看着二狗蛋。
“我没有杀人。”二狗蛋淡淡地说。
“没有杀人？”农宝猪不信的说，“我明明看见你杀了人，你刚才还承认自己杀人了，怎么会没杀人？”
“跟你开个玩笑。”二狗蛋拍拍农宝猪的肩膀说。
“你真没杀人？”
“真没杀人。”二狗蛋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那么怂，怎么敢杀人你。”
“对呀，你是一个怂货。”农宝猪想想说，“记得有一天晚上，一只老鼠被猫追得无路可逃，一下子钻进了你的裤裆，把你都吓死了。”
“老鼠钻进谁的裤裆，都会下个半死，你也一样。”二狗蛋脸一红，为自己争辩。
“你没杀人，你的枪……”农宝猪伸手要看二狗蛋的枪。
他对二狗蛋的枪很感兴趣，要看个究竟。
“这是我买来的玩具防暴枪，跟真枪差不多大，防身喷雾，一喷就昏。”二狗蛋把枪递给了农宝猪，介绍说，“这是最新的防暴枪！可以喷辣椒水，刚才被我击倒那几个家伙，就中了辣椒水，带雾的辣椒水，可以使人临时窒息，或者咳嗽流泪、呕吐不止……他们中枪以后，没想到都临时窒息了。”
二狗蛋一张脸乐成了狗尾巴花。
脸都快笑烂了。
农宝猪冲二狗蛋竖起大拇哥说：“你这神级操作，我给个爆赞！”
“你别爆赞了，来点实际的，我救你一命，你得补偿我。”二狗蛋开始索贿说。
话入正题了。
“你要多少钱？”农宝猪问道。
二狗蛋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农宝猪问。
二狗蛋摇头。
“一千？”农宝猪说。
二狗蛋点头。
“你也太敢狮子大开口了。”农宝猪愕然。
“我救了你一命，不然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二狗蛋说。
“我给你一瓶酒，十个肉包子。”农宝猪不想掏那么多钱说。
“一瓶酒？茅台。”二狗蛋没有喝过茅台，他特么想喝茅台，他想喝茅台想疯了。
“就一瓶二锅头。”农宝猪撇嘴说，“再加十个肉包子。”
他想，我给你一瓶二锅头，再加上十个肉包子已经不少了，还想让我把整个地球都送给你，你搬得动吗？
累死你。
“太少，不行。”二狗蛋使劲摇头说，“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一命，你就给这么一点，太抠门了。”
二狗蛋觉得农宝猪太吝啬了，没有答应。
“那就……再给你加一百块钱。”农宝猪咬咬牙，提出给二狗蛋加一百块钱。
他想，二狗蛋确确实实帮了自己的大忙，不是他帮忙，今天就有大麻烦了。
“还是太少。”二狗蛋摇摇头说，“你整天走街串巷卖肉包子，肯定赚了很多钱。”
“我那是小本生意，真的没有赚钱。”
“你打发要饭花子啊。”二狗蛋瞪着眼睛说，也顾不上什么发小不发小了，跟农宝猪撕巴起来。
“你敢动手打人，姥姥。”农宝猪就愤怒地跟二狗蛋动手撕巴起来，撕巴不一会，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打得难解难分。
呼哧呼哧，农宝猪和警察上气不接下气地佝偻着腰，靠在树身上粗喘。
粗喘了一小会，他们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累死爷了。”警察平定了一下心情说。
农宝猪听着警察说话的声音有些熟悉，他不住地冲警察吧唧，吧唧，眨巴眼，觉得哪里有些熟悉，且不是一般的熟悉。
“你是……那个谁吗？”农宝猪疑疑惑惑地看着警察的脸，冒冒失失地问道。
警察身穿一身职业警服，但并不显得威风八面，不但看不出威严，让农宝猪觉得这警察哪里有些猥琐，面相还有些熟悉。
那家伙龇牙笑道：“是我。”
“二狗蛋？”
“嗯。”
“怎么会是你这个猪？吓死爷了。”农宝猪还是不敢确信眼前的人是不是二狗蛋，他走近些，看见了脸上的那块疤，确信眼前这货就是二狗蛋。
二狗蛋脸上的疤痕，是他小时候跟狗抢一根骨头时，被狗咬了一口，就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
“你怎么会穿着警察的衣服？”农宝猪不解地问道。
“我这是穿上我弟弟的警服过过瘾。”二狗蛋嘿嘿笑着说，“我打小就想当警察，屁股蛋子上挎一把枪，八面威风的跟老虎一样，我就偷穿了我弟弟的警服穿上过过瘾。”
农宝猪听了，眼睛亮了起来。
但旋即眼神一黑，吃惊的问道：“偷警服犯法吧？”
“犯法吗？”二狗蛋疑惑了，嘿嘿笑着说，“偷我弟弟的衣服，应该不犯法，再说，他也不知道，等会我偷偷给他送回去。”
“真有你的……太赞了。”农宝猪仔细地看看二狗蛋的警察制服，拍拍二狗蛋的肩，点赞道，“娘嘞一个匹，不错，不错。”
“还行吧。”二狗蛋乐得找不到北了。
“你这枪是真的吧？我摸摸。”农宝猪说着，眼热地去摸二狗蛋手里的枪。
“当然真的，别动，小心走火。”二狗蛋躲开了，不让农宝猪摸自己的枪。
“这么说，你把那几个戏子……都杀死了？”农宝猪的头轰地大了，大脑一片空白，心想，发生了杀人事件，这是捅破天的大篓子。
这事跟自己有关，虽然说自己没有亲手杀人，至少也是同谋，这事儿闹大了，要掉脑袋了。
但二狗蛋不以为意，他干下了杀人的事，惹下了砍头的大事，都显得坦然，一脸的平静，不慌不惊，坦然处之，这货心地好宽展，盛的下苍天啊。
农宝猪秒惊，秒恐。
“天！吓死我了，你怎么能够……随便杀人？而且一下子干掉了四个人，你犯下了滔天大罪知道吗？”农宝猪看着没事人一样的二狗蛋，他慌得一逼。
“知道，他们欺负你，我就把他们干掉了。”二狗蛋淡然地笑笑，“我跟你是发小，打小我们就是好兄弟，别人欺负你，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那你也不能杀人啊。”农宝猪吓得面如土灰地说，“杀人是要偿命的，你可把我害死了。你杀人就会枪毙，我也得坐牢。”
“我救了你，你怎么说这种没有良心的话？好狗啊你。”二狗蛋怒气冲冲的说。
“你才狗。”
“你狗。”
“现在怎么办？我们亡命天涯吧。”农宝猪突然呜呜哭起来，“我不想离开家，这里是我的老根，我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我祖爷，我爷，我爹，都埋在这里，我死了以后，也要埋在这里，我不想离开啊，呜呜呜……”
农宝猪觉得自己的明天很凄惨，就呜呜哭将起来。
“哈哈哈，太好玩了。”二狗蛋突然忍不住大笑特笑起来，笑得拉不住闸，笑得弯着腰，眼泪笑飞一大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农宝猪被笑傻了，傻傻地看着二狗蛋，对他的突然大笑感到莫名其妙。
“别笑了！”农宝猪冲二狗蛋大喊一声，“你笑着鬼啊，别笑了。”
在农宝猪的喝斥声中，农宝猪这才慢慢不笑了，刹住了车。
“笑什么笑？说。”农宝猪不明就里，还有些懵逼地问道，“都要亡命天涯了，还有心思笑，还笑得出来。”
农宝猪死死地充满仇恨地看着二狗蛋。
“我没有杀人。”二狗蛋淡淡地说。
“没有杀人？”农宝猪不信的说，“我明明看见你杀了人，你刚才还承认自己杀人了，怎么会没杀人？”
“跟你开个玩笑。”二狗蛋拍拍农宝猪的肩膀说。
“你真没杀人？”
“真没杀人。”二狗蛋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那么怂，怎么敢杀人你。”
“对呀，你是一个怂货。”农宝猪想想说，“记得有一天晚上，一只老鼠被猫追得无路可逃，一下子钻进了你的裤裆，把你都吓死了。”
“老鼠钻进谁的裤裆，都会下个半死，你也一样。”二狗蛋脸一红，为自己争辩。
“你没杀人，你的枪……”农宝猪伸手要看二狗蛋的枪。
他对二狗蛋的枪很感兴趣，要看个究竟。
“这是我买来的玩具防暴枪，跟真枪差不多大，防身喷雾，一喷就昏。”二狗蛋把枪递给了农宝猪，介绍说，“这是最新的防暴枪！可以喷辣椒水，刚才被我击倒那几个家伙，就中了辣椒水，带雾的辣椒水，可以使人临时窒息，或者咳嗽流泪、呕吐不止……他们中枪以后，没想到都临时窒息了。”
二狗蛋一张脸乐成了狗尾巴花。
脸都快笑烂了。
农宝猪冲二狗蛋竖起大拇哥说：“你这神级操作，我给个爆赞！”
“你别爆赞了，来点实际的，我救你一命，你得补偿我。”二狗蛋开始索贿说。
话入正题了。
“你要多少钱？”农宝猪问道。
二狗蛋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农宝猪问。
二狗蛋摇头。
“一千？”农宝猪说。
二狗蛋点头。
“你也太敢狮子大开口了。”农宝猪愕然。
“我救了你一命，不然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二狗蛋说。
“我给你一瓶酒，十个肉包子。”农宝猪不想掏那么多钱说。
“一瓶酒？茅台。”二狗蛋没有喝过茅台，他特么想喝茅台，他想喝茅台想疯了。
“就一瓶二锅头。”农宝猪撇嘴说，“再加十个肉包子。”
他想，我给你一瓶二锅头，再加上十个肉包子已经不少了，还想让我把整个地球都送给你，你搬得动吗？
累死你。
“太少，不行。”二狗蛋使劲摇头说，“我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一命，你就给这么一点，太抠门了。”
二狗蛋觉得农宝猪太吝啬了，没有答应。
“那就……再给你加一百块钱。”农宝猪咬咬牙，提出给二狗蛋加一百块钱。
他想，二狗蛋确确实实帮了自己的大忙，不是他帮忙，今天就有大麻烦了。
“还是太少。”二狗蛋摇摇头说，“你整天走街串巷卖肉包子，肯定赚了很多钱。”
“我那是小本生意，真的没有赚钱。”
“你打发要饭花子啊。”二狗蛋瞪着眼睛说，也顾不上什么发小不发小了，跟农宝猪撕巴起来。
“你敢动手打人，姥姥。”农宝猪就愤怒地跟二狗蛋动手撕巴起来，撕巴不一会，两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打得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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