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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贾家的褥子,用尽了

    刘海带着贾张氏跟随着庄子里的村人,就往老孙头家而去。

    听说老孙头家有个地板车,二轮的。

    每当拉货时,车轮中发出“吱悠吱悠”的声音,而且马根本拉不动,肯定是里面的轴子堵了,也点过油,润滑过了,但无济于事,应该是出了问题,也找邻村的有技术的人看过,说是要换零件,只是还能用,就一直拖着。

    老孙头家也有马。

    刘海注意到,心里想着,顺便给马换换蹄钉吧。

    扭头一看,就见着贾张氏还在吃,手里拿着花生米,吃得腮帮子鼓囊囊。

    还真别说,这个潘家庄比自己的乡下娘家都富裕!

    贾张氏内心赞同地想道。

    “啊,你们来啦,贾大姐也来啦!”

    很快,到了一户人家。

    有个行头收拾得稍微比较利索的家伙,就赶了过来,帮着贾张氏拿东西。

    “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这家伙扯了好几下,贾张氏死死攥着,硬是没让他扯出来。

    “您干吗,硬抢啊!”

    贾张氏大骂,同时躲到刘海身后当挡箭牌。

    引路的大娘连忙打圆场地介绍道,“这个是老孙头,这是老孙头的家。”

    “贾大嫂子,您别看老孙头这样,其实他家里是咱潘家庄所有人家里面过得很好的一家了,二轮车,马,都是他家的……”

    “关我什么事!”贾张氏翻个白眼,肥脸往旁边一甩,颠了两颠。

    顿时大娘弄了個没脸。

    但是刘海却不惯着她,“贾大嫂,您这可不行,知道咱们是为啥而来么,知道中午在哪儿吃饭么?咱们怎么回去,两条腿跑着回去?”

    一系列话算是让贾张氏找着了自己。

    接下来一切就顺利多了。

    老孙头没再遇到阻碍,跟贾张氏不断热聊。

    一开始贾张氏还有敷衍的成分,后来老孙头把家里的储备零嘴拿出来,贾张氏就敷衍不起来了。

    炒核桃仁,炒花生米,红枣,杏仁……

    好家伙,贾张氏都装了一大布袋子,就准备回去的时候,一起带上!

    别看老孙头人瘦小,但人很仔细,力气也很大,年纪还比贾张氏小两岁。

    家里分门别类装着各样吃食,是少见的物资小丰富多彩者。

    刘海看完之后,不怎么感兴趣,打算看看他家的二轮地板车,以及,马匹。

    引路大娘这就回去了。

    老孙头忙着跟贾张氏说话。

    刘海自己一人在院子里收拾地板车和马匹,有点后悔,该把徒弟带一个过来,搭把手。

    好在,虽然现在积分见底,但系统分门别类兑换零件窗口却没有关闭。

    “哎呦!”

    突然,屋里传出来贾张氏的一阵叫嚷。

    刘海就在院里面,听得很清楚,本着不当灯泡的心理,他打算出去逛一圈,先去别家修理更换零件也行,总之先别打扰这对老鸳鸯戏水。

    离开之前,还不忘贴心地把大门给带上。

    “吱呀”一声,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对此,老孙头简直太耳熟。

    说明家里就剩他们孤男寡女了。

    “贾大姐,不对,应该叫您张大姐,您看看,这是我家的新被子新褥子,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一床新棉花做的被子,很厚呀!”

    “是吗?”

    贾张氏听后,心中一动。

    连忙走到内屋去看。

    家里,都被东旭给尿得褥子又骚又臭。

    即使天天洗,也是洗不干净,洗不完。

    最后干脆换成了干草。

    把干草塞进用破布缝的褥皮里面,干草塞满了,那就成了一床褥子。

    到时候尿了拉了,晾晒一下就行,但中院还是充斥着一股骚臭味。

    而且干草反复被尿湿,怎么晒都晒不干的,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暖和与柔簌。

    褥子一旦湿乎,贾东旭就嗷嗷大叫狂骂。

    秦淮茹不在家时,都是贾张氏帮着弄。

    事先还做下好几床褥子,以备不时之需。

    可以说,贾家的褥子,用尽了。

    “哇呜”

    贾张氏抱住这床新棉花新布做成的粗布被子,感觉自己很久都没有接收过在这种云端的滋味了。

    “张大姐,您这是累了吧,来,我给您辅炕,您先歇歇。”

    “那哪能呢,这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您就稍微躺躺就成,又不是真的要睡?如果您喜欢,送给您也成!”

    老孙头说得太好了。

    前面各种干果都收了,再收一床被子,有什么?

    “您先试试,先试试。”

    老孙头很热情。

    贾张氏也就却之不恭。

    当下就躺在老孙头炕上,然后老孙头还拿了那床新被子给她盖上。

    随即老孙头就说一声,“我去生火,这光躺着,屋子里还是冷的。”

    说着出门去取柴火。

    然后来到睡觉的屋,把柴火放进来,接着点火烧水。

    很快屋子里热进来,有烟囱,因此屋里并没有浓烟呛人。

    “唔,还真是暖和呀。”

    贾张氏很久没这么享受过了。

    吃饱了的她,在这冬日的中午之际再睡上一觉,身上是暖融融的棉被,旁边是生着火热腾腾的柴炉子,还有人不时跟她说上几句话。

    如果不是接下来吃的那些干果啥的,把她给吃挺了。说不定这时她早就睡着了。

    在四合院可没这种享受。

    天天跟秦淮茹跟孩子们挤一个炕,唉,太难了。

    把柴火又添了一下,只见炉子里面,干柴烈火,无边无际地旺盛。

    等了一会儿,老孙头笑嘻嘻地凑了上去,先把外衣扒了,后悄悄掀开被子,终爬进了被窝。

    伸出手,找到贾张氏的衣裳扣子,解开……

    “老孙头,你这是干吗,放开,你这是耍流氓知道不!”

    “快松开,松开啊,你个天杀的,啊,唔,嗯……”

    田间地头

    傻柱擦了把大汗,连棉袄都脱了,脚上擦得锃亮皮革也被地里的泥给糊了。

    “雨柱弟弟,累了吧,来擦擦汗。”

    潘彩菊上前,拿自己袖子给傻柱拭去额上的汗水。

    一阵女人身上醉香就在傻柱鼻端钻进去。

    看着面前肤白貌美,还粮仓丰盛的潘彩菊,傻柱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说,“姐,你真美。”

    “呵,雨柱弟弟,你以后会找到更美的姑娘,我们村就有好几个,给你介绍一个呗。”

    “我……我不要!”傻柱口干舌燥地说道,眼睛止不住地往下移。

    最后一扭头,继续拿起锄头,在地里卖力干了起来。

    直到太阳在头顶,汗流浃背。

    傻柱都快要脱力了。

    在潘彩菊的劝说下,这才回家去歇歇。

    仨儿子早就吃过午饭被打发出去玩了。

    潘彩菊也干了些地里活,屋里烧着炉子,并不冷,她只穿了一件薄袄,胸怀大敞,里面是件布背芯,撑得都快要把背芯的领口给爆出来。

    每当她过来给傻柱夹菜时,傻柱都觉得浑身像被火烤一样,炙得他快要受不了了。

    “来,这是我们自己酿的酒,雨柱弟弟,你先尝尝怎么样?”

    潘彩菊给傻柱倒了杯,自己也倒了杯。

    “是嘛!”

    傻柱大松口气,总算是有话题聊了,赶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好酒!真辣!”

    “粮食酿的,哎,现在粮食短缺,这酿的酒也少,就这也是很珍贵的了。”

    潘彩菊轻叹一声。

    抿了一小口。

    这时外面刮进来一阵冷风,潘彩菊打个哆嗦。

    “姐,我把门关上。”

    傻柱注意到了,先关上门,再把自己袄给潘彩菊披上,这才又坐回饭桌。

    没多时,屋里温度升高,潘彩菊把披着的袄扔一边,然后又给傻柱倒了一杯,“雨柱弟弟,这酒给你留着,先就喝这两杯吧,容易醉人。”

    “来,我给你夹菜,这是炒萝卜干,我手艺还行吧?”

    “姐还真别说,好吃!以前我在家都是吃炒花生米,别提多无聊了,还是姐炒的菜好吃,不过我是个厨子,有空也露两手给您看看。”

    傻柱夹了菜,下一刻,潘彩菊也给他夹菜并喂到他嘴边,一不小心还喝了酒的身子不稳,扑进傻柱怀里。

    傻柱本能接住,一低眼,看到一片爆白,喉咙口疾速分泌着狂咽口水,而对方也似乎要凑上来,傻柱大脑充血,下意识地就要低头——

    “雨柱弟弟,不行的,我还要嫁人,我们不能这样。”

    潘彩菊拒绝着,却坐到了傻柱大腿上,跟着泪眼婆娑,梨花带雨地哭。

    “姐您怎么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傻柱大恸。

    潘彩菊苦笑,“不是雨柱弟弟的错,是我,大家都只远远看我,甚至是来我家里吃饭,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娶我,我伤心啊,难道我就这样孤独终老?嘤嘤嘤。”

    说完无声抹泪。

    傻柱脑袋一团浆糊,“姐我看您哪里都好,不可能有人不愿意娶您,那是因为都没胆,这么好的人,谁会不喜欢?”

    潘彩菊笑,“那雨柱弟弟喜欢我吗?”

    “喜欢啊!”傻柱无比真诚。

    “嗯,那我就满足了……”

    潘彩菊雪白的颈子突然昂起,深深吻了傻柱的唇,在还想急切进一步时,潘彩菊退出来,娇羞道:“雨柱弟弟谢谢你,但我只能把身体给自己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