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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牧场

    地毯长三宽二米,看着颇为的宽敞、别说坐人,就是躺在上面都不成问题,老板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静立在一旁、一手放置身后、一手平摊着手掌朝着柏林伸去,示意柏林先行到飞毯上去。

    柏林除却先前在夫子镇乘坐韦书兰的那飞舟外,这还是第一次乘坐这种法宝,虽说外观看上去并不如韦书兰的那飞舟高级、但环境不同、这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别人看出自己是个小白、各方面容易挨宰不说、大价钱买来的东西也极有可能是个残次品。

    虽说眼前就黑驴老者这个江湖老油条在不用担心,但心里还是很排斥让人看穿不经世事的模样、是以柏林为了掩饰自己是从未见过此物品的土包子、语气极其尊敬的朝黑驴老者说到“尊老爱幼是我等年轻人的美德,圣人夫子的训诫不能忘,您老先请!”说罢、学着老板的模样站至一旁,让黑驴老者先上。

    黑驴老者不疑有他、毕竟在跟柏林待的这些天里、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可那也是在之前、柏林在没有沾染他的恶习之前,是一个彬彬有礼、三观极正的孩子,是以毫无他想的挽起裙摆就牛逼哄哄跨步站了上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到。

    “这孩子越来越有老夫年轻时的风范了,尊老爱幼、知书达理,帅气逼人还懂吃软饭不说,重要的是碰瓷演技也不赖、是个可教之才。”

    两人未听到黑驴老者的的自语,在柏林有模有样的学着老者站了上去后,那老板才后步跟随,蠢驴则是原地打了个响鼻后观望其了四周,它似乎也知道这飞毯即使可以带上它,老板也肯定不乐意有头牲口站在飞毯上的。

    待三人站定后,也不见这老板有何动作、这漂浮的飞毯就这么径直的上升了起来、本就因黑夜视野不清晰的柏林正要说些什么,只见牧场上空“砰”的一声脆响,不知什么物品爆炸的声音、整个牧场都被照亮了起来、光亮持久不散,宛如白昼一般明亮、突然的光明也是让毫无准备的柏林眼睛有些干涩。

    相对柏林的不适应,牧场里的牲口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对突然的光亮并没有感到惊慌、睡的依然在睡,没睡的依然在溜达,黑驴老者面上也是没有任何的颜色,倒是柏林心中暗自震惊了一下、不过没有表现在脸上,直接隐藏了下去,学着黑驴老者面无表情的看着牧场中的牲口。

    似是站着不方便查看,黑驴老者毫无形象的在飞毯边缘原地一坐、梗着脖子朝下看去,柏林真担心其一个重心不稳就头朝下的扎去,不过显然柏林的担心是多余的、黑驴老者那十根指头紧紧的拽着飞毯边缘、从其隆起的指头便知是上了力的。

    “老夫虽老当益壮、不比你们年轻人差,但这般漂浮在空中挑选是能选出个屁啊,还不快快降下些高度来,让老夫仔细瞧瞧都有哪些不错的牲口。”

    老板听闻笑笑不言语,听话的乖乖下降到了三米左右的高度,不过心里却是对黑驴老者的要求有些嗤之以鼻、这以往来挑选牲口的买家、无论批发贩卖还是买来耕种苦力、基本上都是在空中缓缓的飞上几圈,然后挑选个头大的牲口。

    这般近距离挑选牲口,在老板看来不过是多此一举而已、毕竟这里面的牲口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个头、差不多的习性,除却种类不同、其它的几乎没什么区别,这里边的牲口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这能挑出个鬼来,但顾客是大爷、怎么高兴就怎么随他去得了。

    黑驴老者坐在飞毯上、三米的高度够不着那牲口,是以又让老板略微的降了点,在经过每一个牲口时总会用力的拍两下那牲口颈脖,性情胆小的被突然一拍大多都惊叫一声直接跑开、性子烈点的在惊慌后,则是朝着三人撒蹄奔来。

    而黑驴老者对这挑选牲口方面也是毫无忌讳、只要从跟前飞过,定要用力的扇上两巴掌,其中甚至还有几头看起来不下两千斤,头部长着一米多长牛角的的公牛、虽说老板及时的拉升了高度,但柏林却总担心出个什么以外。

    三人虽上升至到了半空,但下方估计二三十头性子烈的牲口还在奔跑跟随,似非要把这三人抓住好好教训一番,柏林看着下面满汉怒火的生后、不由想到,若是在这飞毯上一不小心掉下去的话、估计马上就会这些牲口践踏成肉饼,略微缩了缩身子朝飞毯里边去,柏林心中才安稳了一点,但一旁的老板脸色却就不是那么好了,语气有些不快的说到。

    “老先生,您这挑选牲口的方式还真是少见啊、这下方的牲口似乎都很欢迎您呢,要不您下去给它们打个招呼?”

    老板言语中的不满任是谁都听得出来,不过黑驴老者却不以为然的说到:“这你就不懂了、这虽说是挑选代步脚力的牲口不错,但也是长期陪伴左右的、你看这性子懦弱的牲口,这一遇到点事就极其容易丢下主人独自逃跑,而这性子烈的呢又恐不不经意之下伤了他人、并非是老夫在故意找事,而是老夫确实是真的有认真的在挑选。”

    老板被黑驴老者的一番话语说得不知如何作答,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后才无奈的说到:“老先生言之有理,就是这牧场之中的牲口没有一千也得八百,您这般一个个的挑选过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我也不反对老先生挑选牲口的方式、就是希望老先生在看准了一个后再去尝试,不然这惊了牧场中的牲口到处乱跑的话,对老先生挑选满意的牲口也是不好。”

    “也不是不行,待老夫仔细挑选后再前去拍打看看“

    柏林缩在飞毯中间、也在眺望着下方的牲口,只不过目光流转的更多是在那不同颜色的马匹身上、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的思维、都会拒绝骑着驴或骡子到处游历的,虽说对他人的看法并不在乎、但哪个少年会不期待自己骑着帅气的坐骑四方游走呢。

    飞毯速度并不快、但坐在上边依旧让柏林挑花了言、颇有种走马观花的味道,对比黑驴老者的那种随心所欲、是个牲口都要流氓般的上前拍两下的做法,柏林倒是一直没有出声、直到看到了栅栏末端那扎堆的白后,才示意老板往那方向飞去。

    待拉近距离看了以后柏林才发现,眼前的这群牲口可谓是长相奇特、模样清奇,明明长的形似那绵养、脖颈却要比那绵羊长上那么些许、明明是牲口的五官、可咋看之下柏林还以为这牲口是个人,只看脖子以上的话、居然还给人一种眉清目秀的感觉、就是这牲口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对劲.....就似那种被人欠钱不还的臭脸,对、就那种看谁都欠它的一副神情。

    在那其中有一头白色的牲口显得特别的出众,其正顶上是一片黑色的毛发、而且居然还是中分的、不像别的牲口那样乱糟糟的一堆,且其嘴里含着些许稻草慢慢的咀嚼看着柏林三人,微风轻轻吹过,那黑色的中分发型随风摇摆、一个牲口竟然让人觉得其有些忧郁,饶是那老板也都不经意的多看了这牲口两眼。

    老板见柏林盯着这牲口看,也是适时宜的出声到“这牲口乃是西漠特产、形似骆驼又似绵阳,是以西漠的人都称它为羊驼,多用作干旱地区的运输畜力、且其胃里独有水囊,可一月不饮水、极其的耐渴,在西漠倒也算是常见的苦力牲口。

    “嗤嗤、即便很久没见到,现今再一看还是觉得这小东西长的真精致、跟个人似的,就是不知道这牲口有没有被驯服”黑驴老者咂巴着嘴嗤嗤说着,想来早年应去西漠游历的时候见过这种生物。

    “驯服是肯定已驯服的,就是.....”老板极其的肯定回到、但后边却又有些话难以启齿。

    “两位贵客若是挑选苦力劳作运输的话,那绝对是没问题、可若是选这脚力牲口代步的话,这羊驼却是有些不适合了,其毛绒绒的体表并不适合坐人不说、这牲口还有一其他的毛病。”

    听闻老板的话语,黑驴老者却是相当的不屑、歪着嘴语调轻慢的说到:“毛病,这一牲口能有什么毛病,老夫一身的疑难杂症老夫会怕这小小的牲口有毛病?小子你且随便挑、若有看中的不用有什么顾忌,老夫四方游历七十多年、大大小小的牲口见过不少,就没有老夫驯服不了的、且看老夫那头蠢驴便知老夫教导有方,训练有素。”

    柏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这在陌生人面前还是给他老人家留点面子吧,毕竟这跟一头蠢驴打架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居然还打不过、被蠢驴全程吊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