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收破烂了
一辆机动三轮摩托车嘟嘟嘟地在柏油路上行驶着，王晓亮坐在后面车斗里，嘴上叼了一根不知什么草。
王晓亮看着路两旁的风景，正是金秋十月，道路两旁是熟透的庄稼，农民忙忙碌碌在田里劳作.
自己小时候每到丰收季节.孤儿院里组织稍微大一点孩子们去田里劳作，收获院里种的庄稼。
中午时分，机动三轮车停了下来，老农下车操着一口家乡话：“小伙子，六水镇到了。”
“好嘞，师傅！”
王晓亮麻利跳下车来，将自己行李搬了下来，塞了二十块钱给了老农，随后便潇洒大步迈向六水镇。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王晓亮几乎要落泪了，他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六水镇，因为按照院里规定成年之后便融入社会自力更生了。
王晓亮也不想让院长妈妈再操心，院长平时最为疼爱王晓亮，王晓亮想着闯荡一番赚了大钱再回来孝敬院长妈妈，直至听闻院长妈妈去世的消息，他大哭一场，由于忙着毕业的事情不能脱身，也没能回去奔丧。
顺着熟悉的道路，王晓亮直奔孤儿院而去，远远地看到孤儿院的建筑时，王晓亮心中一阵暖流，那是家的感觉。
到了跟前，王晓亮看到院门口的保安换成了两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以前的保安明明是李叔。
在王晓亮记忆里，李叔永远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能够熟悉叫出孤儿院里每一位孤儿的名字，王晓亮偶尔回去他保安室里玩他养的那条大黄狗。
“李叔去哪儿了？”王晓亮声音里有着些焦急，他有种不详的预感，透过孤儿院的大门他感到院里不再是以前欢乐阳光的氛围，似乎有些压抑。
“什么李叔，这里是六水镇的孤儿院，没什么李叔，你没什么事儿别在这里乱窜。”一名站岗保安挡在王晓亮跟前，语气冷漠。
“这儿之前的保安李叔啊，他去哪儿了？”
“哦~你说之前那个老头儿啊，他退休回家了。”站岗保安一副驱赶他快走的样子。
“两位大哥，我是这儿长大的，我想进去看看这里行吗。”王晓亮看到短短四年多，物是人非，鼻子有些酸。
“不行，不行，得提前预约才能到院里参观，你有预约吗。”两个保安嚷嚷着。
“小张，小代，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个保安的声音，王晓亮定睛一看，是一位衣装得体的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
“我是这儿的新任院长，我姓吴，你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男子微微一笑上前热情和王晓亮重重握了几下手，一股虚情假意瞬间扑面而来。
又是姓吴，我这是捅了吴家的窝了吗，王晓亮心里暗骂着。
这位吴院长接着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安抚着王晓亮的情绪，王晓亮听的都快瞌睡了，他兜来转去就是一个意思，不让自己进去孤儿院内了。
罢罢罢，爷爷我向来不愿意弯腰，既然孤儿院不留爷，爷爷走还不成吗。王晓亮转身离去，带着心中的不甘和失落在街道上闲转着，肚子却传来咕咕咕的声音，该吃饭了。
王晓亮随便进了一家面馆，吃了份面，目光停留在几个空瓶子上，那是上几个顾客留下的。
天无绝人之路，自力更生捡废品换钱还不行吗。
王晓亮心里想着，手上也马上行动起来，开始捡废弃瓶子废品。
劳动了快一个下午，扫荡了整个街道，王晓亮提溜着两大麻包的废品。
就是不知道收废品的老马头还在不，王晓亮嘀咕着顺着熟悉的道路走着，这条路是他儿时去卖废品时候常走的路。
不一会儿，王晓亮便来到了一座露天院落前，门口一块大铁皮上歪歪扭扭焊接着几个大字，收废品，院子里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废品，没错了，这儿就是老马头的废品回收站，他还在！
终于能见到一个故人了，王晓亮兴奋地提溜着两个大麻包喊着老马头。
“奶奶的，喊什么喊！喊什么喊！”
小院旁边房子里走出来两个头染五颜六色的小子，十七八岁的样子，随后老马颤颤巍巍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出来，老马头看起来比以前老了更多了。
“老马头，什么情况啊，他们是谁？”
王晓亮看着眼前的老马头问道。
“亮子，你回来了啊。”
老马头也认出了王晓亮，有些许高兴，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以前王晓亮常来这儿耍，两人算得上忘年之交。
“你谁啊，滚一边去。”
一个混混出言不逊，推了一把王晓亮。
“两位老大，他是刚从外地回来的，不知道老大们，原谅了他吧，以后还得老大们保护。”
老马头边说边向王晓亮使眼色让王晓亮站一边，两个混混很是享受这种被捧起来的感觉，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王晓亮也听明白了，连老马头都不放过，两个小畜生。
对于这类人，王晓亮向来不惯着，上前一脚踹飞一个，再挥拳击倒另一个，六七年前王晓亮可是六水镇少年中的打架王，这两个小混混根本不够个。
“快滚蛋！”
在王晓亮的怒斥声中，两个混混爬起来狼狈逃出了废品回收站。
老马头热泪纵横，将王晓亮迎接到屋子里，倒了杯水，二人一老一少坐了下来。
王晓亮向老马头了解了刚才的情况。
老马头连连叹气，说王晓亮不该惹到他们，王晓亮毫不在乎，倒是想会会这些人。
两人一直聊到天黑，老马头弄了些酒菜，两人继续边吃边聊。
王晓亮将这些年的见闻事情一一向老马头述说着，也从老马头的口中得知了院长妈妈从生病到去世的一些事情细节。
得知王晓亮现在没有去处，想要留下来帮老马头做点手头活，老马头都没有考虑一下，当即决定让王晓亮留了下来，将小院子里另一间小屋收拾了出来给王晓亮居住。
王晓亮也不客气，跟老马头也算是熟人了，自己留下来也能帮他干点零碎活，王晓亮也别无要求，有口饭吃就行。
第二日一早，六水镇街道上多了年轻人，骑着一辆破旧三轮车。
旭日东升，阳光再次洒在王晓亮脸上，王晓亮脚下使劲儿一蹬，扯起嗓门喊道：“收~破~烂~嘞~”
王晓亮看着路两旁的风景，正是金秋十月，道路两旁是熟透的庄稼，农民忙忙碌碌在田里劳作.
自己小时候每到丰收季节.孤儿院里组织稍微大一点孩子们去田里劳作，收获院里种的庄稼。
中午时分，机动三轮车停了下来，老农下车操着一口家乡话：“小伙子，六水镇到了。”
“好嘞，师傅！”
王晓亮麻利跳下车来，将自己行李搬了下来，塞了二十块钱给了老农，随后便潇洒大步迈向六水镇。
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王晓亮几乎要落泪了，他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六水镇，因为按照院里规定成年之后便融入社会自力更生了。
王晓亮也不想让院长妈妈再操心，院长平时最为疼爱王晓亮，王晓亮想着闯荡一番赚了大钱再回来孝敬院长妈妈，直至听闻院长妈妈去世的消息，他大哭一场，由于忙着毕业的事情不能脱身，也没能回去奔丧。
顺着熟悉的道路，王晓亮直奔孤儿院而去，远远地看到孤儿院的建筑时，王晓亮心中一阵暖流，那是家的感觉。
到了跟前，王晓亮看到院门口的保安换成了两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以前的保安明明是李叔。
在王晓亮记忆里，李叔永远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能够熟悉叫出孤儿院里每一位孤儿的名字，王晓亮偶尔回去他保安室里玩他养的那条大黄狗。
“李叔去哪儿了？”王晓亮声音里有着些焦急，他有种不详的预感，透过孤儿院的大门他感到院里不再是以前欢乐阳光的氛围，似乎有些压抑。
“什么李叔，这里是六水镇的孤儿院，没什么李叔，你没什么事儿别在这里乱窜。”一名站岗保安挡在王晓亮跟前，语气冷漠。
“这儿之前的保安李叔啊，他去哪儿了？”
“哦~你说之前那个老头儿啊，他退休回家了。”站岗保安一副驱赶他快走的样子。
“两位大哥，我是这儿长大的，我想进去看看这里行吗。”王晓亮看到短短四年多，物是人非，鼻子有些酸。
“不行，不行，得提前预约才能到院里参观，你有预约吗。”两个保安嚷嚷着。
“小张，小代，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声音打断了两个保安的声音，王晓亮定睛一看，是一位衣装得体的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
“我是这儿的新任院长，我姓吴，你有什么事都可以问我。”男子微微一笑上前热情和王晓亮重重握了几下手，一股虚情假意瞬间扑面而来。
又是姓吴，我这是捅了吴家的窝了吗，王晓亮心里暗骂着。
这位吴院长接着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语安抚着王晓亮的情绪，王晓亮听的都快瞌睡了，他兜来转去就是一个意思，不让自己进去孤儿院内了。
罢罢罢，爷爷我向来不愿意弯腰，既然孤儿院不留爷，爷爷走还不成吗。王晓亮转身离去，带着心中的不甘和失落在街道上闲转着，肚子却传来咕咕咕的声音，该吃饭了。
王晓亮随便进了一家面馆，吃了份面，目光停留在几个空瓶子上，那是上几个顾客留下的。
天无绝人之路，自力更生捡废品换钱还不行吗。
王晓亮心里想着，手上也马上行动起来，开始捡废弃瓶子废品。
劳动了快一个下午，扫荡了整个街道，王晓亮提溜着两大麻包的废品。
就是不知道收废品的老马头还在不，王晓亮嘀咕着顺着熟悉的道路走着，这条路是他儿时去卖废品时候常走的路。
不一会儿，王晓亮便来到了一座露天院落前，门口一块大铁皮上歪歪扭扭焊接着几个大字，收废品，院子里堆积着各种各样的废品，没错了，这儿就是老马头的废品回收站，他还在！
终于能见到一个故人了，王晓亮兴奋地提溜着两个大麻包喊着老马头。
“奶奶的，喊什么喊！喊什么喊！”
小院旁边房子里走出来两个头染五颜六色的小子，十七八岁的样子，随后老马颤颤巍巍跟在他们后面走了出来，老马头看起来比以前老了更多了。
“老马头，什么情况啊，他们是谁？”
王晓亮看着眼前的老马头问道。
“亮子，你回来了啊。”
老马头也认出了王晓亮，有些许高兴，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以前王晓亮常来这儿耍，两人算得上忘年之交。
“你谁啊，滚一边去。”
一个混混出言不逊，推了一把王晓亮。
“两位老大，他是刚从外地回来的，不知道老大们，原谅了他吧，以后还得老大们保护。”
老马头边说边向王晓亮使眼色让王晓亮站一边，两个混混很是享受这种被捧起来的感觉，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王晓亮也听明白了，连老马头都不放过，两个小畜生。
对于这类人，王晓亮向来不惯着，上前一脚踹飞一个，再挥拳击倒另一个，六七年前王晓亮可是六水镇少年中的打架王，这两个小混混根本不够个。
“快滚蛋！”
在王晓亮的怒斥声中，两个混混爬起来狼狈逃出了废品回收站。
老马头热泪纵横，将王晓亮迎接到屋子里，倒了杯水，二人一老一少坐了下来。
王晓亮向老马头了解了刚才的情况。
老马头连连叹气，说王晓亮不该惹到他们，王晓亮毫不在乎，倒是想会会这些人。
两人一直聊到天黑，老马头弄了些酒菜，两人继续边吃边聊。
王晓亮将这些年的见闻事情一一向老马头述说着，也从老马头的口中得知了院长妈妈从生病到去世的一些事情细节。
得知王晓亮现在没有去处，想要留下来帮老马头做点手头活，老马头都没有考虑一下，当即决定让王晓亮留了下来，将小院子里另一间小屋收拾了出来给王晓亮居住。
王晓亮也不客气，跟老马头也算是熟人了，自己留下来也能帮他干点零碎活，王晓亮也别无要求，有口饭吃就行。
第二日一早，六水镇街道上多了年轻人，骑着一辆破旧三轮车。
旭日东升，阳光再次洒在王晓亮脸上，王晓亮脚下使劲儿一蹬，扯起嗓门喊道：“收~破~烂~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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