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人生不是一帆风顺
经过几天的辛苦耕耘，韩小九账上的钱终于有了变化，钱包里的钱有了变化，达成了从一到零的质的突破。
甚至欠下了不少贷款。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不得不考虑裸贷了。
卖肾也在他的选择当中，但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有肾。离开身体的肾脏过一段时间就会重新变成软趴趴的胶状液体。
本以为他写蓝星的畅销小说能够迅速大火，结果这几天的数据可以说是非常惨淡。没有人赞赏也没有人批评，也没有人关注。偶尔点进来的读者看完连一张推荐票也不给。表面上看他的新书有几百张推荐票，但实际上这些数字都是他自己发红包刷的。
票子没有赚到，反而亏了不少。刚发出去的红包不到一秒钟就全部领完了，看着带着时间戳加随机数的用户名，他合理怀疑这是平台的机器人。
收藏更是提起来就令韩小九的揪心。发完红包后，瞬间涨了几十个收藏，接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数字逐渐减少，有时一天之后数字甚至会比发红包之前的数量还少。看着收藏数的减少，韩小九的黏液心怦怦直跳，速度飙到一秒几百次。
他时不时就会刷新同步最新数据，看看数字有没有掉，掉了多少。
“呱！不，不要，你你们不可以呀！”他痛苦的躺在破败的被单上，捂住胸口痛苦的大叫起来。
“咚咚！”隔壁的韩雪敲了敲墙壁，示意他安静一些。
韩小九浑身脱力的躺在床上闭上嘴巴，耳边回荡着韩五九打字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这种心情他在蓝星体会过，他的一个同学推荐他买某位奶奶的医疗基金，说未来一定很赚钱。他听信了那个小人的谗言，把辛苦攒的生活费投入进去，前两天还会上涨一些，到了周一突然在一天内少了百分之十。随后的几天对韩小九来说是堪比噩梦的存在，基金余额不断减少。他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基金跌没跌。
不过好在后来这个基金变好了，在亏损百分之三十这条线上下浮动，十分稳定。
与那时相比，韩小九也成长了不少，至少不会再做噩梦了。
因为根本睡不着。
伪装成美少女直播一开始倒是一帆风顺。他变成凹凸有致的美女穿着自己宽大的T恤，保证一种似漏非漏的模样，在院子里一角摆出魅惑的姿势。韩一九负责拍照，然后将拍完的照片进行简单的修饰，防止被人看出在哪里拍的。网红随意拍照片被有心人猜出地址的例子屡见不鲜。作为多年混迹贴吧的网民，这一点他深有体会，力求做到完善。
把将照片当作直播封面，开始打《灵尔登兽环》，变出两个脑袋，一个专门负责打游戏，一个专门看直播弹幕以及用美少女的声线和观众互动。
这个效果确实很好，直播的第一天他就收到了不少免费礼物。
“封面是本人吗？”“小姐姐声音好好听，爱了。”
一开始回复这些有些羞耻，但是一旦习惯后，一边发出夹子音一边说出扭捏的话语还挺带感。
第一天结束后，韩小九的私信就收到了MCN的签约邀请，这个他是看也不会看的。因为需要提供真实身份证，韩小九即使把他的身份证拿给对方，对方也不会看的。还有一些私信问要不要加微聊。
“美女，扩个V~”
还有些人要面基和约线下的。
“主播还真是辛苦啊。不知道对面的家伙知道主播是男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韩小九看着私信里让人发麻的话语，触手在身后乱颤，一不小心碰到韩二九的脑袋，把他吸收了。
直播第二天，他就收获了第一桶金，一位老板给他上了舰长。作为第一位舰长，韩小九很是重视，十分隆重的感谢。
“谢谢老板，谢谢哥哥~”
然后第二天，对方就以未成年的名义申请退款了。
“唉，人生啊。”韩小九张开双臂，心态十分平稳，整个人都飞升了。
“干脆出家吧，对方招收史莱姆作为镇山灵兽吗？”韩一九打开手机搜索相关信息，“哦，这里的和尚要考证，学历要求起步本科。还是去大街上捡垃圾吃吧。”
“吃饭了。”韩雪发来消息。
“好的，这就来。”
韩小九解除吸盘，整个人从天花板掉下来，无声的落在地上，身体像弹簧一样上下摆动。塞入骨骼，从其他五人身上掐下黏液装进体内，变成成人的模样。
“你们继续，该学习的学习，该码字的码字，该直播的直播。我去吃饭了。”
今天的晚饭是酸菜鱼。鱼是零阶灵兽，吃起来和蓝星的淡水鱼没太大的区别。
以前在蓝星的时候，韩小九是不怎么喜欢吃鱼的，倒不是不喜欢鱼的味道和口感，而是因为要吐刺。很遗憾，他不会吐刺。家里吃鱼的时候，韩小九会刻意选择鱼的腹部等刺少或者只有大刺的地方。一旦嘴里吃进鱼刺，他为了把刺吐出来，就要吐出一半的鱼肉。一顿饭吃进肚子里的还没有吐出来的多。
不过，成为史莱姆的韩小九没有了这方面的烦恼。
鱼刺？你以为我是谁？看我直接咽下去。
他丝毫不用担心鱼刺卡在喉咙里或者伤到食管，因为他根本没有。因为心无挂念，所以无所畏惧。鱼刺吃进肚子里，肚子里的强酸很快就溶解了。食物充分利用，不浪费一点。
不过，在和妹妹一块吃的时候，他会注意把刺吐出来。不然妹妹看到哥哥一直在吃鱼，结果一根刺不吐。不管怎么说都很奇怪。
吃鱼不吐鱼刺，不吃鱼倒吐鱼刺。
他听别人说吃鱼不是咬的，是抿的，但是他一直不理解，尝试过，但不得要领。
不过他现在不需要了，虽然他现在还是不会吐鱼刺，但他自有办法。
韩小九夹起一块带刺的鱼肉放进嘴里，闭上嘴巴，佯装咀嚼的模样，实际舌头变化形状将鱼刺从鱼肉里压出去，然后将鱼刺放在上牙下牙之间，等黏液重新变作舌头后，从气管喷出压缩后的小型空气团，将鱼刺精准的吐在卫生纸上。
一顿饭下来，没有一点鱼刺遭到浪费。
“你学会吃鱼了？”韩雪很是震惊。以前少年韩吃鱼吐刺吐得很慢，残余的肉很多。
“人是会有改变的嘛。”
“真希望你其他方面也能变一变，不要老是窝在房间里不出来。都要发霉了，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我有出去走哦，你看我前几天还去图书馆借书了。”韩小九反驳道。
“那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韩雪提醒道。
“是吗？已经是那么久之前了吗？”
“你在图书馆一般借什么书呀。之前你把包给我的时候，我胳膊差点断了。”之前韩小九拜托韩雪还书，把书包递给韩雪，韩雪当时在看电视剧，随手接过，手臂差点脱臼。
“就一些关于史莱姆的书籍。你要看吗？”
“那个零阶灵兽史莱姆？所有人开窍仪式的噩梦？”
“......是。你想养吗？”
“不了，我兴趣不大。开窍仪式前我不想接触史莱姆，有人说接触史莱姆后会被史莱姆大神缠上，然后召唤出的灵兽就会变成史莱姆。”
“谣言，纯属谣言。没有一点现实依据。纯纯诽谤，凭空捏造。咳咳，不好意思，反应有点大。”
难怪史莱姆养的人那么少，怎么会有人传这种恶心的谣言。
“你还真喜欢史莱姆啊。如果你想养，我倒是不反对啦。”
“我就算了。对了，千万不要在网上买哦。网上太坑了。如果你想养的话，我这边有网上认识的朋友，只需要很便宜的价格就能够拿到品质非常好的史莱姆。”
“好的，我记下了。如果同学里想买，我会找你帮忙的。”韩雪点头表示记下来了。
二楼传来很大的女子的声音。
韩雪：“......”
韩小九：“......”
“韩x九到底在干什么”，韩小九心里怒吼道，头上流出冷汗。
名字只是代号，一般是按照分裂出来的顺序叫的。他现在也不记得负责替代他直播的是韩几九了。
“我是不反对你看女主播，但还是希望你能够认清网络终究是虚拟的，要寻找爱情还是要找现实里的女性。”
短暂的沉默过后，韩雪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韩雪产生了奇妙的误会，但韩小九没法解释，只能沉默的点头。
总不能说上面的声音是你哥吧。
韩雪忽然想到了什么，警惕地问道：“对了，你应该没给她打钱吧。”她在网上看了不少新闻，某某男子沉迷女主播打赏多少多少万元，某某未成年偷用父母银行卡，把买房钱都砸进去了。现在他哥已经成年了，已经没办法用“孩子不懂事，充着玩”的未成年借口把钱要回来了。
灵兽世界的成年时间是开窍仪式过一年后，也就是十六岁成年。韩小九现在十七了。
“怎么可能，你把你哥当成什么人了。我看视频从来都是白嫖的，什么硬币香蕉都不给的。看别人直播更不可能充钱的，顶多给点免费的礼物。”韩小九表情严肃地举手对灯发誓。
“好啦好啦，信你了。”韩雪受不了韩小九摆出这种表情。
“唉，妹妹你太让我伤心了，居然怀疑你哥。”
“是我不好，我道歉。”
“原谅你了。”
韩小九私底下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真怕韩雪怀疑后要查他的银行卡余额，到时候发现余额为零，还欠了不少贷款的钱。这恐怕就不是跪在妹妹门口能解决的事情了。
必须尽快把资金缺口补上。
甚至欠下了不少贷款。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不得不考虑裸贷了。
卖肾也在他的选择当中，但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有肾。离开身体的肾脏过一段时间就会重新变成软趴趴的胶状液体。
本以为他写蓝星的畅销小说能够迅速大火，结果这几天的数据可以说是非常惨淡。没有人赞赏也没有人批评，也没有人关注。偶尔点进来的读者看完连一张推荐票也不给。表面上看他的新书有几百张推荐票，但实际上这些数字都是他自己发红包刷的。
票子没有赚到，反而亏了不少。刚发出去的红包不到一秒钟就全部领完了，看着带着时间戳加随机数的用户名，他合理怀疑这是平台的机器人。
收藏更是提起来就令韩小九的揪心。发完红包后，瞬间涨了几十个收藏，接着随着时间的推移，数字逐渐减少，有时一天之后数字甚至会比发红包之前的数量还少。看着收藏数的减少，韩小九的黏液心怦怦直跳，速度飙到一秒几百次。
他时不时就会刷新同步最新数据，看看数字有没有掉，掉了多少。
“呱！不，不要，你你们不可以呀！”他痛苦的躺在破败的被单上，捂住胸口痛苦的大叫起来。
“咚咚！”隔壁的韩雪敲了敲墙壁，示意他安静一些。
韩小九浑身脱力的躺在床上闭上嘴巴，耳边回荡着韩五九打字噼里啪啦的键盘声。这种心情他在蓝星体会过，他的一个同学推荐他买某位奶奶的医疗基金，说未来一定很赚钱。他听信了那个小人的谗言，把辛苦攒的生活费投入进去，前两天还会上涨一些，到了周一突然在一天内少了百分之十。随后的几天对韩小九来说是堪比噩梦的存在，基金余额不断减少。他每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基金跌没跌。
不过好在后来这个基金变好了，在亏损百分之三十这条线上下浮动，十分稳定。
与那时相比，韩小九也成长了不少，至少不会再做噩梦了。
因为根本睡不着。
伪装成美少女直播一开始倒是一帆风顺。他变成凹凸有致的美女穿着自己宽大的T恤，保证一种似漏非漏的模样，在院子里一角摆出魅惑的姿势。韩一九负责拍照，然后将拍完的照片进行简单的修饰，防止被人看出在哪里拍的。网红随意拍照片被有心人猜出地址的例子屡见不鲜。作为多年混迹贴吧的网民，这一点他深有体会，力求做到完善。
把将照片当作直播封面，开始打《灵尔登兽环》，变出两个脑袋，一个专门负责打游戏，一个专门看直播弹幕以及用美少女的声线和观众互动。
这个效果确实很好，直播的第一天他就收到了不少免费礼物。
“封面是本人吗？”“小姐姐声音好好听，爱了。”
一开始回复这些有些羞耻，但是一旦习惯后，一边发出夹子音一边说出扭捏的话语还挺带感。
第一天结束后，韩小九的私信就收到了MCN的签约邀请，这个他是看也不会看的。因为需要提供真实身份证，韩小九即使把他的身份证拿给对方，对方也不会看的。还有一些私信问要不要加微聊。
“美女，扩个V~”
还有些人要面基和约线下的。
“主播还真是辛苦啊。不知道对面的家伙知道主播是男人的时候是什么表情。”韩小九看着私信里让人发麻的话语，触手在身后乱颤，一不小心碰到韩二九的脑袋，把他吸收了。
直播第二天，他就收获了第一桶金，一位老板给他上了舰长。作为第一位舰长，韩小九很是重视，十分隆重的感谢。
“谢谢老板，谢谢哥哥~”
然后第二天，对方就以未成年的名义申请退款了。
“唉，人生啊。”韩小九张开双臂，心态十分平稳，整个人都飞升了。
“干脆出家吧，对方招收史莱姆作为镇山灵兽吗？”韩一九打开手机搜索相关信息，“哦，这里的和尚要考证，学历要求起步本科。还是去大街上捡垃圾吃吧。”
“吃饭了。”韩雪发来消息。
“好的，这就来。”
韩小九解除吸盘，整个人从天花板掉下来，无声的落在地上，身体像弹簧一样上下摆动。塞入骨骼，从其他五人身上掐下黏液装进体内，变成成人的模样。
“你们继续，该学习的学习，该码字的码字，该直播的直播。我去吃饭了。”
今天的晚饭是酸菜鱼。鱼是零阶灵兽，吃起来和蓝星的淡水鱼没太大的区别。
以前在蓝星的时候，韩小九是不怎么喜欢吃鱼的，倒不是不喜欢鱼的味道和口感，而是因为要吐刺。很遗憾，他不会吐刺。家里吃鱼的时候，韩小九会刻意选择鱼的腹部等刺少或者只有大刺的地方。一旦嘴里吃进鱼刺，他为了把刺吐出来，就要吐出一半的鱼肉。一顿饭吃进肚子里的还没有吐出来的多。
不过，成为史莱姆的韩小九没有了这方面的烦恼。
鱼刺？你以为我是谁？看我直接咽下去。
他丝毫不用担心鱼刺卡在喉咙里或者伤到食管，因为他根本没有。因为心无挂念，所以无所畏惧。鱼刺吃进肚子里，肚子里的强酸很快就溶解了。食物充分利用，不浪费一点。
不过，在和妹妹一块吃的时候，他会注意把刺吐出来。不然妹妹看到哥哥一直在吃鱼，结果一根刺不吐。不管怎么说都很奇怪。
吃鱼不吐鱼刺，不吃鱼倒吐鱼刺。
他听别人说吃鱼不是咬的，是抿的，但是他一直不理解，尝试过，但不得要领。
不过他现在不需要了，虽然他现在还是不会吐鱼刺，但他自有办法。
韩小九夹起一块带刺的鱼肉放进嘴里，闭上嘴巴，佯装咀嚼的模样，实际舌头变化形状将鱼刺从鱼肉里压出去，然后将鱼刺放在上牙下牙之间，等黏液重新变作舌头后，从气管喷出压缩后的小型空气团，将鱼刺精准的吐在卫生纸上。
一顿饭下来，没有一点鱼刺遭到浪费。
“你学会吃鱼了？”韩雪很是震惊。以前少年韩吃鱼吐刺吐得很慢，残余的肉很多。
“人是会有改变的嘛。”
“真希望你其他方面也能变一变，不要老是窝在房间里不出来。都要发霉了，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我有出去走哦，你看我前几天还去图书馆借书了。”韩小九反驳道。
“那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韩雪提醒道。
“是吗？已经是那么久之前了吗？”
“你在图书馆一般借什么书呀。之前你把包给我的时候，我胳膊差点断了。”之前韩小九拜托韩雪还书，把书包递给韩雪，韩雪当时在看电视剧，随手接过，手臂差点脱臼。
“就一些关于史莱姆的书籍。你要看吗？”
“那个零阶灵兽史莱姆？所有人开窍仪式的噩梦？”
“......是。你想养吗？”
“不了，我兴趣不大。开窍仪式前我不想接触史莱姆，有人说接触史莱姆后会被史莱姆大神缠上，然后召唤出的灵兽就会变成史莱姆。”
“谣言，纯属谣言。没有一点现实依据。纯纯诽谤，凭空捏造。咳咳，不好意思，反应有点大。”
难怪史莱姆养的人那么少，怎么会有人传这种恶心的谣言。
“你还真喜欢史莱姆啊。如果你想养，我倒是不反对啦。”
“我就算了。对了，千万不要在网上买哦。网上太坑了。如果你想养的话，我这边有网上认识的朋友，只需要很便宜的价格就能够拿到品质非常好的史莱姆。”
“好的，我记下了。如果同学里想买，我会找你帮忙的。”韩雪点头表示记下来了。
二楼传来很大的女子的声音。
韩雪：“......”
韩小九：“......”
“韩x九到底在干什么”，韩小九心里怒吼道，头上流出冷汗。
名字只是代号，一般是按照分裂出来的顺序叫的。他现在也不记得负责替代他直播的是韩几九了。
“我是不反对你看女主播，但还是希望你能够认清网络终究是虚拟的，要寻找爱情还是要找现实里的女性。”
短暂的沉默过后，韩雪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韩雪产生了奇妙的误会，但韩小九没法解释，只能沉默的点头。
总不能说上面的声音是你哥吧。
韩雪忽然想到了什么，警惕地问道：“对了，你应该没给她打钱吧。”她在网上看了不少新闻，某某男子沉迷女主播打赏多少多少万元，某某未成年偷用父母银行卡，把买房钱都砸进去了。现在他哥已经成年了，已经没办法用“孩子不懂事，充着玩”的未成年借口把钱要回来了。
灵兽世界的成年时间是开窍仪式过一年后，也就是十六岁成年。韩小九现在十七了。
“怎么可能，你把你哥当成什么人了。我看视频从来都是白嫖的，什么硬币香蕉都不给的。看别人直播更不可能充钱的，顶多给点免费的礼物。”韩小九表情严肃地举手对灯发誓。
“好啦好啦，信你了。”韩雪受不了韩小九摆出这种表情。
“唉，妹妹你太让我伤心了，居然怀疑你哥。”
“是我不好，我道歉。”
“原谅你了。”
韩小九私底下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真怕韩雪怀疑后要查他的银行卡余额，到时候发现余额为零，还欠了不少贷款的钱。这恐怕就不是跪在妹妹门口能解决的事情了。
必须尽快把资金缺口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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