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追寻的东西
范九灵是活生生的传说，精通时间法则，世界上唯一掌握了禁忌法则的术士。
各国的历史上都留下了名字，他的事迹被写作多种书籍，妖仙事件后，游历于大陆各个角落，兴致勃勃的进行法则研究和探险。
他出生的国家不明，实力强大，无明确阵营的他，在各个国家的高层眼里，是一位炙手可热的大人物，权力、名誉、财富。
范九灵对那些东西完全不在意，保持自己的自由之身在各国游荡，各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府邸。
他是世界上唯一没有国籍，却在各国拥有居民权的人，特例中的特例，书籍里的传说，就在眼前。
吴狄回到了会议上，再次和那四个人围着圆桌，然后，圆桌边加入了新的一员。
“腰好累啊。”范九灵啜饮宫女提供的好茶，一副满心欢喜的样子。
吴狄惊讶地看着老人，无论怎么说，他都与英雄、豪杰、神话，这些名词不沾边，一根毛的关系都沾不上。
他的姿态被隔壁的白灵责备。
“喂，你太无礼了！”
“……”
“被一个男人一直盯着，我会害羞的，即使你长得比一些女人还漂亮。”范九灵丰茂的白胡子下发出嘶哑的笑声。
“您来这里干什么？”吴狄问出所有人的问题。
“听说有烈日白蛇。”
范九灵将视线固定在吴狄脸上。
“范大人。”
“哈？”
“烈日白蛇在哪里？”
黑石探出身子压在桌上，掌握时间法则的强大术士，他能提供摆脱僵局的智慧。
“我知道。”令人吃惊的回答。
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沉默之后，圆桌边响起欢呼声，漫长的黑暗里，终于得见光明，他们有希望打破现状，每个人都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中，只有吴狄愁眉紧皱。
黑石站起来，“请您告诉我，烈日白蛇的具体位置。”
“天机不可泄露。”
“？？？”
大家一脸疑惑，天机不可泄露是什么鬼？
“据我所见，这次是史无前例的复杂情况。”
范九灵啜一口茶，他的眼睛变细了。
“我想观测这个。”
“这样的话，王国就灭亡了！”黑石激动道。
“如果被天灾毁灭，那是历史的必然，我是观测者，只能旁观。”
听到这句话，吴狄低下头，大体上，他理解了范九灵的意思，他想利用王国，使法则层面的东西更进一步。
范九灵淡淡的说道：“三大妖兽面前每个人都应该付出自己的努力，不巧，我的努力在几千年前就已经付出完了。
沉默的吴狄开口了，“范大人。”
“嗯？”
“这场干旱真的是烈日白蛇干的吗？”
“是啊。”
“你什么时候看到烈日白蛇的？”
“……”
范九灵笑了，“怀疑是因为害怕吗？”
吴狄缄默不言，全体人员的注视集中，总感觉他们两个人在讨论，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饥渴的东西，烈日白蛇总是在寻求什么。”范九灵道。
“寻求什么？”吴狄说道。
“只要存在就会引起干旱的天灾，在寻求什么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范九灵把身体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烈日白蛇使河流干涸、天气炎热、大地烧焦，它一直重复轮回这个过程，寻找它所想的东西。
他们找到烈日白蛇渴求的东西，自然能找到它，范九灵是这样暗示的。
“我不知道。”吴狄放弃推测含义。
“是吗？”
“你想说什么？”
“如果是你，应该比谁都能产生共鸣。”
“你的语气，让我感觉不太好。”吴狄把脸移开。
范九灵用手杖敲桌子，桌上的虚空出现发光的数字，它时时刻刻都在变化。
所有人瞬间知道范九灵的意思，这是限制时间。
“这是你们拥有的时间，在规定的时间内找不到，我会给予你们指引，带来烈日白蛇的消息。”
他们没有理由拒绝，所有人都点头同意。
“那么，开始了。”范九灵的游戏开始了。
游戏的期限是四天。
今天已经是期间削掉一半的时候，目前还没有人预测到烈日白蛇的位置，有范九灵的保证，不用担心找不到的问题，其他四个人是这么想的，吴狄有另一种危机感。
范九灵的游戏不可能简单，在游戏的背后，有一个陷阱，他甚至怀疑范九灵会不会告诉他真相。
吴狄忧郁的视线投向雨萦，在房间里玩的雨萦取得了显著的成长。
“吴狄，我想出去。”雨萦能用流畅的语调编织语言，具备了伴随外表的共鸣能力和常识，她为寻求外出，拉着吴狄的衣服，眼睛闪耀着好奇心。
她发音能力不清晰，行动能力很强，吴狄允许她在王城自由行动，前提是自己在她身边，她懂得比以前更多的知识，变得比以前麻烦。
“随便你。”
“我要你和我一起。”
“一个人去吧。”
“讨厌。”她学会了不离开吴狄的借口。
“雨萦生气了。”
“我不知道。”
“雨萦闹别扭。”
“是吗？”
“雨萦一个人睡觉。”
“真高兴啊。”
“讨厌吴狄。”
“谢谢。”
雨萦缩成一团，吴狄耸了耸肩。
“吴狄。”
“嗯？”
“你讨厌雨萦吗？”
“讨厌。”
雨萦的脸灰暗得令人沮丧，吴狄露出笑容。
“我讨厌任性的家伙。”
“垃圾。”
“这是谁教你的？”
“长头发，紫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符合描述的人物——白灵，吴狄用手按住额头。
“外面很热。”
“我想去。”
“我不喜欢。”
“太弱了。”
“啊？”
吴狄的太阳穴上浮现出青筋，把雨萦扛在肩头，走向三楼，就这样直行到可以俯瞰王都的阳台，靠在阳台的护栏，仰望清澈的天空。
吴狄在阳光照射下眯起眼睛，“好热。”
“你在做什么？”
突然听到了和雨萦不同的人的声音。
吴狄回头一看，白灵站着。
“照顾孩子”
“真难看。”
“吵死了。”
吴狄恶语相向，白灵在那里肩并肩，两个人在阳台上静观阳光和嬉戏的雨萦，暂时忘记平时恶劣的关系，只是茫然地眺望。
“真是意外啊。”
“啊，太吵了。”
“我不是雨萦。”
吴狄歪着头。
白灵微笑着。
“你的事。”
“我……？”
吴狄注意到白灵的打扮，总是全副武装的她，穿着便服站在旁边，异常的气氛使他感到不安，或者是自己看到了幻觉，他从没见过这么平静的白灵。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很冷淡，也不让别人靠近。”
“……”
“你从正面击败了我自豪的天赋，没有胜利的骄傲，很淡然，我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吴狄反省自己的过去，当时作为流浪武者，为了生存就已经拼尽全力，哪还会在乎那些呢？
现在自己是剑魔，她是剑姬，彼此都成长了。
“喂。”
“？”
“为什么你不相信别人呢？”白灵绕到正面问道。
吴狄接受了她直白的眼神，白灵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让沉默变得痛苦。
暂时的寂静，吴狄迟疑地回答，“某个边境城池。”
“诶？”
“在被妖兽袭击的城镇，全镇居民都想弃城而逃，但是，妖兽的速度比人类快很多，什么都不做，他们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吃掉。
大人们把孩子作为诱饵留在镇上，不知情况的孩子还在玩耍，从外面奔驰来的妖兽咬断孩子的脖子，吸吮甜美的血液，吞食鲜美的血肉。”
白灵不寒而栗，用双手捂住嘴，吴狄眼神暗淡，话语未断，“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单手拿着短剑对抗妖兽的家伙，他有非凡的剑术天赋，幸运地活了下来。”
“是啊，是这样啊……”
“袭击结束，妖兽散去后，回来的大人们看到了那个孩子……说是怪物。”
“啊！？”
“人群中也有那个孩子的父母。”
“谎言。”
吴狄的脸上有浓重的阴影，“后来被赶出了城池，孩子为生存而去了别的城池，边境的传闻蔓延开来后，收获的全是怜悯和敬畏。
他仿佛无处容身，被欺骗过，被拐卖过，有时会被人当做笑柄戏弄，人世间对不懂事故的孩子来说是残酷的地方。”
“……”
“不知什么时候，孩子才知道自己的归宿只在战场上，在战斗中……直到被称为剑魔。”
吴狄灰色的双眸炯炯有神，憎恨、愤怒、绝望……它们交织在一起，在眼眸深处燃起不明的火焰。
吴狄用力握拳，“我再也不相信别人了，为了安宁，我也会一个人活下去。”
“理解。”
“那是我之前的打算。”他松开握紧的拳头，用无力的表情注视着雨萦。
“不像你啊。”
“哼。”
吴狄嗤之以鼻。
白灵绽放笑容，吴狄坐在那里。
“这样的我和烈日白蛇能产生共鸣吗？”
“共鸣……”
“我追求的东西是烈日白蛇渴望的东西。”
“这是一致的吗？”
“好像是。”
范九灵的口气就是这样，烈日白蛇所追求的某种东西和他所想要的东西是共通的，正因为如此才能产生共鸣。
吴狄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白灵默默地思索。
雨萦从远处跑回来，“吴狄，抱”
“不行。”
“不会吗？”
“啊？”
雨萦的轻微挑衅，吴狄把她抱在双臂上，娇小的身体轻飘飘的，胳膊绕到他脖子上，吴狄在近距离的热情中皱起眉头，直到雨萦满足为止。
白灵看着他那个样子，一直一个人吗？
各国的历史上都留下了名字，他的事迹被写作多种书籍，妖仙事件后，游历于大陆各个角落，兴致勃勃的进行法则研究和探险。
他出生的国家不明，实力强大，无明确阵营的他，在各个国家的高层眼里，是一位炙手可热的大人物，权力、名誉、财富。
范九灵对那些东西完全不在意，保持自己的自由之身在各国游荡，各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的府邸。
他是世界上唯一没有国籍，却在各国拥有居民权的人，特例中的特例，书籍里的传说，就在眼前。
吴狄回到了会议上，再次和那四个人围着圆桌，然后，圆桌边加入了新的一员。
“腰好累啊。”范九灵啜饮宫女提供的好茶，一副满心欢喜的样子。
吴狄惊讶地看着老人，无论怎么说，他都与英雄、豪杰、神话，这些名词不沾边，一根毛的关系都沾不上。
他的姿态被隔壁的白灵责备。
“喂，你太无礼了！”
“……”
“被一个男人一直盯着，我会害羞的，即使你长得比一些女人还漂亮。”范九灵丰茂的白胡子下发出嘶哑的笑声。
“您来这里干什么？”吴狄问出所有人的问题。
“听说有烈日白蛇。”
范九灵将视线固定在吴狄脸上。
“范大人。”
“哈？”
“烈日白蛇在哪里？”
黑石探出身子压在桌上，掌握时间法则的强大术士，他能提供摆脱僵局的智慧。
“我知道。”令人吃惊的回答。
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沉默之后，圆桌边响起欢呼声，漫长的黑暗里，终于得见光明，他们有希望打破现状，每个人都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喜悦中，只有吴狄愁眉紧皱。
黑石站起来，“请您告诉我，烈日白蛇的具体位置。”
“天机不可泄露。”
“？？？”
大家一脸疑惑，天机不可泄露是什么鬼？
“据我所见，这次是史无前例的复杂情况。”
范九灵啜一口茶，他的眼睛变细了。
“我想观测这个。”
“这样的话，王国就灭亡了！”黑石激动道。
“如果被天灾毁灭，那是历史的必然，我是观测者，只能旁观。”
听到这句话，吴狄低下头，大体上，他理解了范九灵的意思，他想利用王国，使法则层面的东西更进一步。
范九灵淡淡的说道：“三大妖兽面前每个人都应该付出自己的努力，不巧，我的努力在几千年前就已经付出完了。
沉默的吴狄开口了，“范大人。”
“嗯？”
“这场干旱真的是烈日白蛇干的吗？”
“是啊。”
“你什么时候看到烈日白蛇的？”
“……”
范九灵笑了，“怀疑是因为害怕吗？”
吴狄缄默不言，全体人员的注视集中，总感觉他们两个人在讨论，他们不知道的东西。
“饥渴的东西，烈日白蛇总是在寻求什么。”范九灵道。
“寻求什么？”吴狄说道。
“只要存在就会引起干旱的天灾，在寻求什么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想知道。”范九灵把身体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烈日白蛇使河流干涸、天气炎热、大地烧焦，它一直重复轮回这个过程，寻找它所想的东西。
他们找到烈日白蛇渴求的东西，自然能找到它，范九灵是这样暗示的。
“我不知道。”吴狄放弃推测含义。
“是吗？”
“你想说什么？”
“如果是你，应该比谁都能产生共鸣。”
“你的语气，让我感觉不太好。”吴狄把脸移开。
范九灵用手杖敲桌子，桌上的虚空出现发光的数字，它时时刻刻都在变化。
所有人瞬间知道范九灵的意思，这是限制时间。
“这是你们拥有的时间，在规定的时间内找不到，我会给予你们指引，带来烈日白蛇的消息。”
他们没有理由拒绝，所有人都点头同意。
“那么，开始了。”范九灵的游戏开始了。
游戏的期限是四天。
今天已经是期间削掉一半的时候，目前还没有人预测到烈日白蛇的位置，有范九灵的保证，不用担心找不到的问题，其他四个人是这么想的，吴狄有另一种危机感。
范九灵的游戏不可能简单，在游戏的背后，有一个陷阱，他甚至怀疑范九灵会不会告诉他真相。
吴狄忧郁的视线投向雨萦，在房间里玩的雨萦取得了显著的成长。
“吴狄，我想出去。”雨萦能用流畅的语调编织语言，具备了伴随外表的共鸣能力和常识，她为寻求外出，拉着吴狄的衣服，眼睛闪耀着好奇心。
她发音能力不清晰，行动能力很强，吴狄允许她在王城自由行动，前提是自己在她身边，她懂得比以前更多的知识，变得比以前麻烦。
“随便你。”
“我要你和我一起。”
“一个人去吧。”
“讨厌。”她学会了不离开吴狄的借口。
“雨萦生气了。”
“我不知道。”
“雨萦闹别扭。”
“是吗？”
“雨萦一个人睡觉。”
“真高兴啊。”
“讨厌吴狄。”
“谢谢。”
雨萦缩成一团，吴狄耸了耸肩。
“吴狄。”
“嗯？”
“你讨厌雨萦吗？”
“讨厌。”
雨萦的脸灰暗得令人沮丧，吴狄露出笑容。
“我讨厌任性的家伙。”
“垃圾。”
“这是谁教你的？”
“长头发，紫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符合描述的人物——白灵，吴狄用手按住额头。
“外面很热。”
“我想去。”
“我不喜欢。”
“太弱了。”
“啊？”
吴狄的太阳穴上浮现出青筋，把雨萦扛在肩头，走向三楼，就这样直行到可以俯瞰王都的阳台，靠在阳台的护栏，仰望清澈的天空。
吴狄在阳光照射下眯起眼睛，“好热。”
“你在做什么？”
突然听到了和雨萦不同的人的声音。
吴狄回头一看，白灵站着。
“照顾孩子”
“真难看。”
“吵死了。”
吴狄恶语相向，白灵在那里肩并肩，两个人在阳台上静观阳光和嬉戏的雨萦，暂时忘记平时恶劣的关系，只是茫然地眺望。
“真是意外啊。”
“啊，太吵了。”
“我不是雨萦。”
吴狄歪着头。
白灵微笑着。
“你的事。”
“我……？”
吴狄注意到白灵的打扮，总是全副武装的她，穿着便服站在旁边，异常的气氛使他感到不安，或者是自己看到了幻觉，他从没见过这么平静的白灵。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很冷淡，也不让别人靠近。”
“……”
“你从正面击败了我自豪的天赋，没有胜利的骄傲，很淡然，我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吴狄反省自己的过去，当时作为流浪武者，为了生存就已经拼尽全力，哪还会在乎那些呢？
现在自己是剑魔，她是剑姬，彼此都成长了。
“喂。”
“？”
“为什么你不相信别人呢？”白灵绕到正面问道。
吴狄接受了她直白的眼神，白灵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让沉默变得痛苦。
暂时的寂静，吴狄迟疑地回答，“某个边境城池。”
“诶？”
“在被妖兽袭击的城镇，全镇居民都想弃城而逃，但是，妖兽的速度比人类快很多，什么都不做，他们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吃掉。
大人们把孩子作为诱饵留在镇上，不知情况的孩子还在玩耍，从外面奔驰来的妖兽咬断孩子的脖子，吸吮甜美的血液，吞食鲜美的血肉。”
白灵不寒而栗，用双手捂住嘴，吴狄眼神暗淡，话语未断，“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单手拿着短剑对抗妖兽的家伙，他有非凡的剑术天赋，幸运地活了下来。”
“是啊，是这样啊……”
“袭击结束，妖兽散去后，回来的大人们看到了那个孩子……说是怪物。”
“啊！？”
“人群中也有那个孩子的父母。”
“谎言。”
吴狄的脸上有浓重的阴影，“后来被赶出了城池，孩子为生存而去了别的城池，边境的传闻蔓延开来后，收获的全是怜悯和敬畏。
他仿佛无处容身，被欺骗过，被拐卖过，有时会被人当做笑柄戏弄，人世间对不懂事故的孩子来说是残酷的地方。”
“……”
“不知什么时候，孩子才知道自己的归宿只在战场上，在战斗中……直到被称为剑魔。”
吴狄灰色的双眸炯炯有神，憎恨、愤怒、绝望……它们交织在一起，在眼眸深处燃起不明的火焰。
吴狄用力握拳，“我再也不相信别人了，为了安宁，我也会一个人活下去。”
“理解。”
“那是我之前的打算。”他松开握紧的拳头，用无力的表情注视着雨萦。
“不像你啊。”
“哼。”
吴狄嗤之以鼻。
白灵绽放笑容，吴狄坐在那里。
“这样的我和烈日白蛇能产生共鸣吗？”
“共鸣……”
“我追求的东西是烈日白蛇渴望的东西。”
“这是一致的吗？”
“好像是。”
范九灵的口气就是这样，烈日白蛇所追求的某种东西和他所想要的东西是共通的，正因为如此才能产生共鸣。
吴狄自己也不知道原因，白灵默默地思索。
雨萦从远处跑回来，“吴狄，抱”
“不行。”
“不会吗？”
“啊？”
雨萦的轻微挑衅，吴狄把她抱在双臂上，娇小的身体轻飘飘的，胳膊绕到他脖子上，吴狄在近距离的热情中皱起眉头，直到雨萦满足为止。
白灵看着他那个样子，一直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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