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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天域斗士巧遇时间之神

    阿瞬说道:“不如我们问一问这位老者,看看他认不认识时间之神噎鸣。”

    宏阔阔云云:“噎?还有人姓噎?古人云:'吃饭防噎,走路防铁。'哈哈哈哈哈。”说完一边笑,一边向诸人瞥眼,未笑,便收了笑声,缩到一隅。

    忽闻有人在憨笑,耄耋老者急转头来骂道:“谁人敢笑,不知场合!”

    阿瞬忙上前打个问讯道:“老人家,我们来自南楚缘法学舍,正往夷水界赶去,现在欲拜访一位名曰'噎鸣'的老人。不知老人家认识他么?”

    老人只是瞥一眼阿瞬,不是太耐烦,亦不还礼,摇摇了头,摆摆了手道:“不知,不知,你们走吧!别碍我事。”

    寻禹寻人心急,上前作揖再问:“噎鸣,就是那贩卖时间的神仙,住在这附近的一个洞里,若老前辈认识,乞带一见!”

    老髯翁闻言面色有变,若有所思,却仍拒绝作答:“委实不知,不知!”

    阿瞬欲再问,却被大宝挡着,手指青石头上的女孩曰:“你看,估计那女孩有恙,应该是老人至亲,所以老人聊无心情,自然不想别人烦扰。”

    却说大宝见老人与那些小孩哭哭啼啼,想必肯定有些不顺的事情发生,她为人又热心肠,乐助人,于是上前察看,见那躺在青石上的小女孩呜噎鸣噎,眉头紧皱,难受非常。众孩儿齐对老髯翁道:“吃了药,但还是发热,她很辛苦难受。”老者手足无措,只是摇了摇头道:“发热已经三天却不退热,哎!”

    大宝于是再走前对老者说:“请问这位女孩是你的何人呢?”

    老髯翁曰:“她是我女儿,排行第五。四日前突然脖颈生了几个又红又肿的肉块,次日又多了数个,现在有四十块,左右颈各二十,又痒有痛,前日来说身体发热,炽热难受,我煲了药予她,却未见丝毫好转,肿块还越来越大,我也束手无策,如今不知如何医救。”

    大宝曰:“不如让我仔细察看把把脉,或者我有办法未定。”

    老髯翁曰:“我也是做了一辈子人,从来未见得如此症状,你乃女流之辈,况且年纪轻轻,经历浅薄,又如何得法呢?”

    阿瞬道:“老人家你有所不知,我小姨大宝从小学习医术,精书审脉,略知一二,不妨让她看看。”

    寻禹说道:“这老人家说不知那时间之神,倒不如再行入深林中再寻,勿费了时。”

    阿瞬说道:“寻君长,我小姨为人乐于助人,此乃天性,勿不由她,更何况,瞧个病症也不费半刻,能治当好,不能治也罢,便继续寻人。”寻禹遂不语,就手旁观。

    大宝对老髯翁说:“晚生粗鄙下士,知见浅陋,但如能可治,必将倾手段而出,”

    老髯翁寻思半晌,遂携大宝走到小女孩旁。大宝观色审脉,细察肿块,笑曰:“可治可治!”

    老髯翁曰:“这是何种病症?姑娘又有何手段?何否告之老翁?”

    大宝曰:“疠疮,易发寒热,块肿大。我与针灸十六穴便可解。”

    老髯翁问道:“请问有何医理?”

    大宝曰:“近来南方之气尤昏瘴,林又甚之,所谓苍天之气,清净则志意治,顺之则阳气固,虽有贼邪,弗能害也,此因时之序。故圣人传精神,服天气,而通神明。失之则内闭九窍,外壅肌肉,卫气散解,此谓自伤,气之削也。由此道入,劳汗当风,寒薄为皶,郁乃疮。”

    阿瞬和宏阔阔皆张嘴不闭,齐言:“为甚么如此难明?你道的是什么理?”

    寻禹笑笑说道:“她说的是这个疠疮形成的大概机理。”

    宏阔阔说道:“你说得好像你懂似的,不要不懂懂装懂呦!”

    阿瞬说道:“寻君长不妨释解释解。”

    寻禹一来懒得与他们解释,二来也故作玄乎,道:“道家曰'道可道,非常道。'道不能言教之,能言之则非道也,不能言释者,意道矣。”言毕,默言不语。

    听完寻禹这番话后,宏阔阔自不再问了,却喃喃自语:“那就是不懂了,自己不懂才不能说出来,却说自己懂,什么道理。”

    大宝听话后,对宏阔阔冷笑道:“好像你这样粗枝大叶的人,怎么会懂呢?”

    见大宝如此用劲帮着寻禹,阿瞬吟道:“金鸭香销锦绣帷,笙歌丛中醉扶归。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知。”再谓宏阔阔道:“古人已经知晓悟道如同男女爱情感受那般,只能当事人自知又恁能用言语表达清楚哩?”宏阔阔会了意,笑得前仰后翻。

    大宝遂乜斜倦眼,对阿瞬道:“再说话,我用石针把你嘴缝了,看你如何得瑟。”说完给了阿瞬一个胳膊肘,阿瞬叫了一声'哎呀',遂不敢续言。

    却说寻禹心中只是挂念夷水,对这些斗嘴打诨之事不感兴趣,因而没有在意他们的话。

    且说老髯翁见大宝说得有条有理,遂由得她实施手段。

    大宝从腰间掏出一个盒子,取出石针,插入小女孩的十六穴,先往医风左右二穴斜刺,针尖内入深约2寸,其余分别刺入肩井二穴,肘尖二穴,天井二穴,手三里二穴,间使二穴,内关二穴并绝骨二穴。奇了,奇了,只见肿块渐渐消去。

    老髯翁心中如昔重负,犹如放下心头大石,对大宝感激涕零,围在青石头旁的那十一少年也欣喜如狂,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喜极而立。

    老髯翁遂问道:“姑娘这是何初医理哩?可否告之!”

    大宝曰:“承蒙恩师教诲,读些许医书,昼夜不辍,闲暇时请恩师讲解大义,渐渐觉得了了无窒碍,是已知其言之好,却未有所尝试。”

    她转身望向阿瞬、阿斗和宏阔阔,再道:“吾手自调剂,需斟酌力度,必先借同僚身验之。”

    宏阔阔说道:“对啊,我师姐经常拿我们几个人来做实验,而且非常有效。”

    大宝笑道:“故可与汝女施针也。”又转身对宏阔阔低语:“这样说话好辛苦啊,快说不下去了。”

    老髯翁问道:“敢问姑娘的针灸手法是师从何方医圣呢?”

    大宝笑道:“轩辕瑆,南楚缘法学舍唯一的老师。”

    老髯翁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他。”

    大宝惊喜道:“老人家你也认识瑆教授么?”

    老髯翁说道:“轩辕瑆…...”沉思半刻,想说又有些犹豫,再道:“也罢,我与他有几面之缘吧,不熟!不熟!”

    大宝也不以为然,他道:“我教你每天用石针刺令爱的十六穴两次,早晚一次巩固成果,连刺一周即可断尾。”

    老髯翁遂叫众少年记下十六穴并行礼谢了大宝。

    事毕,诸人继续上路,行不足一里,忽听见有一少年从后跑上来道:“各位公子请留步。我爹正来有话告予你。诸人遂返身相迎。只见两位少年搀扶着老髯翁,老髯翁拄着拐杖缓缓地赶了上来。

    究竟又有何事发生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