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跟父母商量好，周灿第二天就去公司签了约。签约结束，她在微信上告诉靳晨这个消息。
过了好一会，周灿到家才收到他的回复。
一句“你开心就好”语气淡淡，明显是带着情绪说出的。
周灿当即拨了电话过去，柔声问道：“我签约让你很不开心吗？”
“周灿”，靳晨在电话那边叹口气道：“我不开心的不是你签约做演员，而是你做每个决定的时候都没有把我们俩当成一个整体来考虑过。保研也好，签约也好，你只会跟你父母商量，你们一起做决定，那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呢？”
周灿没有说话，靳晨顿了顿又问她：“你考虑过我们的未来吗？”
这次周灿很快开口，讽刺一笑反问道：“那你呢？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什么未来？毕业我去深圳找工作和你一起嘛？”
靳晨没有出言反驳，周灿于是继续道：“那是你的未来，不是我的。其实我很早就想过，毕业之后无论做什么工作，我都会在杭州定居。这里有我的父母，有我的朋友，下班之后我可以和他们一起吃饭、逛街、聊天，大礼拜的时候我还可以就近去看乡下的奶奶。”
“你没说过这些”，靳晨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道。
电话里安静了两秒，周灿嗫嚅道：“你也...没有问过。”
两边同时陷入沉默，过了有一会，那边有人叫靳晨，他才支会周灿一声挂断。
这个电话过去后的一周，两个人都没有再联系。微信里，周灿苦笑跟林栖说自己可能要分手了。
林栖问她为什么，周灿简单道，大概是他们两个人想的未来太不一样吧！
林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发了个抱抱的表情给周灿。
距离圣诞节还有一周的时候，靳晨给周灿发了消息。说是401的租期马上结束了，让周灿回去收拾下自己的东西。
周灿回了个“好”，买完票截图发给他。
冬至那天周六，周灿回到BJ，进出租屋一看靳晨果然也在。
两个人对视了下，靳晨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的电脑，周灿推着行李箱去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比较重要的东西她装在箱子里预备带走，其他的零碎物件周灿也都收拾进了两个大整理箱。
都收拾好，周灿推着行李箱出来跟靳晨说剩下的麻烦他走时扔一下。
靳晨抬头应了声好，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恍惚。住进来的时候他们花了那么多的时间把这个小房子填满，可是清空需要的时间竟然不到两个小时。
过了片刻，靳晨问周灿：“你回学校还是直接回家？”
“回学校”，周灿看着他淡淡道：“前两天刚定了毕业论文的选题，我跟导师约了碰个面谈谈。”
“我送你”，靳晨说着穿上一旁搭着的大衣，接过周灿手里的行李箱。
一路行至学十宿舍楼下，靳晨松开行李箱的拉杆，转身抱住周灿。
过了会，他轻轻开口：“以后...试试喜欢别人吧！这回，先好好了解清楚了。”
周灿在他怀里微微仰头、忍住泪意道：“你也是。”
靳晨眨眨眼，看着路边萧瑟的树丛问周灿：“跟我在一起，你后悔吗？”
“你呢？”周灿不答反问。
“如果你不后悔的话...”
“不后悔”，靳晨话说一半，周灿便打断他道。
周灿说完轻吸了下鼻子，挣开这个虚拢的怀抱，接过自己的行李箱。
“再见”，周灿看着靳晨说完，便拉起行李箱匆匆上台阶进了宿舍。
“再见”，靳晨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眼角也有了热意。
那边周灿进楼过了个转角，便松开行李靠墙蹲了下去，放任刚开死死忍住的泪肆意流淌。
再见了，那个和她共度过无数日日夜夜的男孩，那个和她有过一个“家”的男孩，那个和她累积了许多往返车票的男孩。
不再见了，那个第一节书法课后假扮男朋友帮她解围的男孩，他永远留在了记忆里，留在了三年前的冬天。
回到寝室，苏涵音和高诗晴都不在，只有知道她今天回来的林栖特意过来。
两个人默契地把椅子靠在一起，端着高脚杯喝上红酒。
周灿一边哭，一边抽泣着问林栖：“你说...我们...是不是...还是不够喜欢彼此？”
林栖一笑放下酒杯道：“要有多喜欢才算够喜欢？这都是什么时代了，每个人都更爱自己才正常。你们只是，没那么有缘分罢了。”
周灿看着她，还是止不住眼泪。
林栖于是拿走两人的酒杯，抱着她轻拍道：“哭吧，全都哭出来，哭出来我们就不想了，打起精神迎接新的生活。”
当晚，周灿在寝室住下，第二天见完了导师才带了些寝室的东西回家。
刚回去没两天，公司那边就安排周灿到上海试镜一个角色。
是个大制作的女主角，本来也轮不到周灿，但是公司这边抱着试一试也不亏的心态把她之前在学校礼模比赛时的民国造型视频发了过去，意外得到了这次试镜的机会。
既然已经决定把演戏当成自己的职业，周灿当然会认真对待每一次机会。
她把公司传给自己的两页剧本背了个滚瓜烂熟，又特意找了一些民国时期的书和纪录片来看，争取贴近历史人物的感觉。
周灿拿到的片段是和同为国民党的同志去执行锄奸任务，盯梢的时候两人却发现目标竟然是她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于是，两人就之展开对话。
试镜当天，导演组并没有给她安排对手戏的配合演员。于是周灿想象着，一个人自说自话演完了这出戏。
表演之后周灿自我感觉还不错，导演也夸了她两句，让她回去等结果。
试镜任务结束，《遇见你》也播完了，周灿怕自己又回到百无聊赖的状态、陷入失恋的颓唐中，自己在家早早写起毕业论文。
12月28号，原本平平淡淡的一天，对周灿来说却十分特别。
热搜榜上，她突如其来占了好几个位置，#周灿男朋友#，#周灿炒作#，#周于cp是假的#几个话题纷纷高高挂起。
公司那边很快联系到周灿，向她核实情况，组织反黑。
经纪人邹姐说大概是前两天的试镜周灿的表现不错，让其他的竞争者感到了压力，于是希望在人品上抹黑她。
吴维导演向来讨厌不专心演戏、靠炒作博人眼球的演员，若是在舆论上坐实了周灿有男朋友又刻意引导大家嗑真人cp的事情，这个饼应该就没机会争了。
所以公司那边迅速做出反应，声明周灿和于昼只是关系还不错的同事，之前的同框、采访等都是为了剧的宣传；且周灿不久前已与男友分手、希望大家不要传播素人的照片和信息。
可是声明一发，又一波黑子应声而到。说周灿为了进入娱乐圈甩了相恋几年的男朋友，说周灿拍了一部小有水花的网剧就签了星源，肯定是抱上了圈里哪位大佬的大腿，还扒出了周灿和前男友同居的事情证明她一贯不检点。
虽然星源紧急做了处理，发声明、发律师函警告，可是这种负面新闻还是很快传得沸沸扬扬、洗劫了周灿原本就不太旺盛的路人缘。
没两天，公司那边收到消息片方定了另一个颜值、演技、流量都尚可的女演员出演女主角，年后就会官宣。
周灿甚至分不出什么心思去惋惜。
之前网上消息传得火爆，周家父母都得知了她之前交了男朋友甚至跟人同居的事。周父对此非常生气，觉得周灿枉费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教育，发了一通火之后几天都没跟周灿再说话。周母虽然没说什么，神态中也有些失望。
不过父母和孩子之间总归血脉相连，生不了多久的气。
跨年那天，周母拉着周灿在家包饺子，语重心长地跟她闲聊。
她说，其实家里也不是一定不让周灿在大学谈恋爱，只是怕她还太小、什么都不稳定，最后分手了自己徒然受伤。至于住在一起，其实按理说他们都成年了、也没什么错好说，不过社会上对女孩子更为严苛，这样就是容易被非议。
周灿一笑，想着这两件事果然都应验了，怪不得人家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周母边包边看了看女儿，慈爱道：“不过这些都过去了，以后就不再提了。明年你都22了，是大人了，爸妈也学着放手、不再那么操心。”
周灿没说什么，只是放下手里的擀面杖，过去抱了抱母亲。
饺子煮好，周父从书房出来、三个人一起吃。
周灿主动示好，帮父亲拿过碗筷后，又递过来常吃的醋和香油。
看周父依旧板着脸，周母夹了个饺子给他，劝道“差不多就得了，孩子都大了，你这脾气要发多久？”
周父看着面色不虞的妻子也熄了火，夹了个饺子给周灿道：“都吃吧！”
周灿开心一笑，夹起饺子吃起来。
饭后，周父去厨房刷碗，周灿和母亲坐在客厅看电视。
母亲看着厨房一笑，和周灿娓娓道来：“其实，你爸也不是真跟你生气，觉得你给他丢脸了。只是当父亲的总想把女儿保护得好好的，看你之前自我主张谈恋爱、后来又被人曝光、泼脏水，肯定会有些火大。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疼你。”
顿了顿，周母又看一眼厨房一笑道：“你别看他这几天没理你，其实每天晚上都用他那个新注册的微博在上面帮你教训那些乱说话的网友呢！”
“是嘛？”周灿听着母亲的话笑起来，惊喜而温暖。
“是啊，他还偷偷摸摸怕让我看到，出去上厕所都想着锁屏了。”周母说着，想起来就觉得丈夫好笑。
“不过...这次的事对你的工作没什么影响吧？”周母转言担心问道。
“没事的妈”，周灿一笑安抚母亲：“哪个明星没有点负面新闻啊！这次的事情也就是一时热闹，你看这才过了几天不就没人说了。”
“嗯”，周母听了放心些，跟女儿道：“不影响你工作就好。”
周灿点点头笑道：“不影响，公司跟我说自制的剧里有个女二号的角色已经定下我了，年后就进组，而且小年的时候我还要出去直播呢！”
过了好一会，周灿到家才收到他的回复。
一句“你开心就好”语气淡淡，明显是带着情绪说出的。
周灿当即拨了电话过去，柔声问道：“我签约让你很不开心吗？”
“周灿”，靳晨在电话那边叹口气道：“我不开心的不是你签约做演员，而是你做每个决定的时候都没有把我们俩当成一个整体来考虑过。保研也好，签约也好，你只会跟你父母商量，你们一起做决定，那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呢？”
周灿没有说话，靳晨顿了顿又问她：“你考虑过我们的未来吗？”
这次周灿很快开口，讽刺一笑反问道：“那你呢？你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什么未来？毕业我去深圳找工作和你一起嘛？”
靳晨没有出言反驳，周灿于是继续道：“那是你的未来，不是我的。其实我很早就想过，毕业之后无论做什么工作，我都会在杭州定居。这里有我的父母，有我的朋友，下班之后我可以和他们一起吃饭、逛街、聊天，大礼拜的时候我还可以就近去看乡下的奶奶。”
“你没说过这些”，靳晨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道。
电话里安静了两秒，周灿嗫嚅道：“你也...没有问过。”
两边同时陷入沉默，过了有一会，那边有人叫靳晨，他才支会周灿一声挂断。
这个电话过去后的一周，两个人都没有再联系。微信里，周灿苦笑跟林栖说自己可能要分手了。
林栖问她为什么，周灿简单道，大概是他们两个人想的未来太不一样吧！
林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发了个抱抱的表情给周灿。
距离圣诞节还有一周的时候，靳晨给周灿发了消息。说是401的租期马上结束了，让周灿回去收拾下自己的东西。
周灿回了个“好”，买完票截图发给他。
冬至那天周六，周灿回到BJ，进出租屋一看靳晨果然也在。
两个人对视了下，靳晨低下头继续摆弄他的电脑，周灿推着行李箱去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比较重要的东西她装在箱子里预备带走，其他的零碎物件周灿也都收拾进了两个大整理箱。
都收拾好，周灿推着行李箱出来跟靳晨说剩下的麻烦他走时扔一下。
靳晨抬头应了声好，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恍惚。住进来的时候他们花了那么多的时间把这个小房子填满，可是清空需要的时间竟然不到两个小时。
过了片刻，靳晨问周灿：“你回学校还是直接回家？”
“回学校”，周灿看着他淡淡道：“前两天刚定了毕业论文的选题，我跟导师约了碰个面谈谈。”
“我送你”，靳晨说着穿上一旁搭着的大衣，接过周灿手里的行李箱。
一路行至学十宿舍楼下，靳晨松开行李箱的拉杆，转身抱住周灿。
过了会，他轻轻开口：“以后...试试喜欢别人吧！这回，先好好了解清楚了。”
周灿在他怀里微微仰头、忍住泪意道：“你也是。”
靳晨眨眨眼，看着路边萧瑟的树丛问周灿：“跟我在一起，你后悔吗？”
“你呢？”周灿不答反问。
“如果你不后悔的话...”
“不后悔”，靳晨话说一半，周灿便打断他道。
周灿说完轻吸了下鼻子，挣开这个虚拢的怀抱，接过自己的行李箱。
“再见”，周灿看着靳晨说完，便拉起行李箱匆匆上台阶进了宿舍。
“再见”，靳晨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眼角也有了热意。
那边周灿进楼过了个转角，便松开行李靠墙蹲了下去，放任刚开死死忍住的泪肆意流淌。
再见了，那个和她共度过无数日日夜夜的男孩，那个和她有过一个“家”的男孩，那个和她累积了许多往返车票的男孩。
不再见了，那个第一节书法课后假扮男朋友帮她解围的男孩，他永远留在了记忆里，留在了三年前的冬天。
回到寝室，苏涵音和高诗晴都不在，只有知道她今天回来的林栖特意过来。
两个人默契地把椅子靠在一起，端着高脚杯喝上红酒。
周灿一边哭，一边抽泣着问林栖：“你说...我们...是不是...还是不够喜欢彼此？”
林栖一笑放下酒杯道：“要有多喜欢才算够喜欢？这都是什么时代了，每个人都更爱自己才正常。你们只是，没那么有缘分罢了。”
周灿看着她，还是止不住眼泪。
林栖于是拿走两人的酒杯，抱着她轻拍道：“哭吧，全都哭出来，哭出来我们就不想了，打起精神迎接新的生活。”
当晚，周灿在寝室住下，第二天见完了导师才带了些寝室的东西回家。
刚回去没两天，公司那边就安排周灿到上海试镜一个角色。
是个大制作的女主角，本来也轮不到周灿，但是公司这边抱着试一试也不亏的心态把她之前在学校礼模比赛时的民国造型视频发了过去，意外得到了这次试镜的机会。
既然已经决定把演戏当成自己的职业，周灿当然会认真对待每一次机会。
她把公司传给自己的两页剧本背了个滚瓜烂熟，又特意找了一些民国时期的书和纪录片来看，争取贴近历史人物的感觉。
周灿拿到的片段是和同为国民党的同志去执行锄奸任务，盯梢的时候两人却发现目标竟然是她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于是，两人就之展开对话。
试镜当天，导演组并没有给她安排对手戏的配合演员。于是周灿想象着，一个人自说自话演完了这出戏。
表演之后周灿自我感觉还不错，导演也夸了她两句，让她回去等结果。
试镜任务结束，《遇见你》也播完了，周灿怕自己又回到百无聊赖的状态、陷入失恋的颓唐中，自己在家早早写起毕业论文。
12月28号，原本平平淡淡的一天，对周灿来说却十分特别。
热搜榜上，她突如其来占了好几个位置，#周灿男朋友#，#周灿炒作#，#周于cp是假的#几个话题纷纷高高挂起。
公司那边很快联系到周灿，向她核实情况，组织反黑。
经纪人邹姐说大概是前两天的试镜周灿的表现不错，让其他的竞争者感到了压力，于是希望在人品上抹黑她。
吴维导演向来讨厌不专心演戏、靠炒作博人眼球的演员，若是在舆论上坐实了周灿有男朋友又刻意引导大家嗑真人cp的事情，这个饼应该就没机会争了。
所以公司那边迅速做出反应，声明周灿和于昼只是关系还不错的同事，之前的同框、采访等都是为了剧的宣传；且周灿不久前已与男友分手、希望大家不要传播素人的照片和信息。
可是声明一发，又一波黑子应声而到。说周灿为了进入娱乐圈甩了相恋几年的男朋友，说周灿拍了一部小有水花的网剧就签了星源，肯定是抱上了圈里哪位大佬的大腿，还扒出了周灿和前男友同居的事情证明她一贯不检点。
虽然星源紧急做了处理，发声明、发律师函警告，可是这种负面新闻还是很快传得沸沸扬扬、洗劫了周灿原本就不太旺盛的路人缘。
没两天，公司那边收到消息片方定了另一个颜值、演技、流量都尚可的女演员出演女主角，年后就会官宣。
周灿甚至分不出什么心思去惋惜。
之前网上消息传得火爆，周家父母都得知了她之前交了男朋友甚至跟人同居的事。周父对此非常生气，觉得周灿枉费自己这么多年的苦心教育，发了一通火之后几天都没跟周灿再说话。周母虽然没说什么，神态中也有些失望。
不过父母和孩子之间总归血脉相连，生不了多久的气。
跨年那天，周母拉着周灿在家包饺子，语重心长地跟她闲聊。
她说，其实家里也不是一定不让周灿在大学谈恋爱，只是怕她还太小、什么都不稳定，最后分手了自己徒然受伤。至于住在一起，其实按理说他们都成年了、也没什么错好说，不过社会上对女孩子更为严苛，这样就是容易被非议。
周灿一笑，想着这两件事果然都应验了，怪不得人家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周母边包边看了看女儿，慈爱道：“不过这些都过去了，以后就不再提了。明年你都22了，是大人了，爸妈也学着放手、不再那么操心。”
周灿没说什么，只是放下手里的擀面杖，过去抱了抱母亲。
饺子煮好，周父从书房出来、三个人一起吃。
周灿主动示好，帮父亲拿过碗筷后，又递过来常吃的醋和香油。
看周父依旧板着脸，周母夹了个饺子给他，劝道“差不多就得了，孩子都大了，你这脾气要发多久？”
周父看着面色不虞的妻子也熄了火，夹了个饺子给周灿道：“都吃吧！”
周灿开心一笑，夹起饺子吃起来。
饭后，周父去厨房刷碗，周灿和母亲坐在客厅看电视。
母亲看着厨房一笑，和周灿娓娓道来：“其实，你爸也不是真跟你生气，觉得你给他丢脸了。只是当父亲的总想把女儿保护得好好的，看你之前自我主张谈恋爱、后来又被人曝光、泼脏水，肯定会有些火大。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疼你。”
顿了顿，周母又看一眼厨房一笑道：“你别看他这几天没理你，其实每天晚上都用他那个新注册的微博在上面帮你教训那些乱说话的网友呢！”
“是嘛？”周灿听着母亲的话笑起来，惊喜而温暖。
“是啊，他还偷偷摸摸怕让我看到，出去上厕所都想着锁屏了。”周母说着，想起来就觉得丈夫好笑。
“不过...这次的事对你的工作没什么影响吧？”周母转言担心问道。
“没事的妈”，周灿一笑安抚母亲：“哪个明星没有点负面新闻啊！这次的事情也就是一时热闹，你看这才过了几天不就没人说了。”
“嗯”，周母听了放心些，跟女儿道：“不影响你工作就好。”
周灿点点头笑道：“不影响，公司跟我说自制的剧里有个女二号的角色已经定下我了，年后就进组，而且小年的时候我还要出去直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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