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杀了他们，又当如何？
“你说我杀了林小强，有什么证据吗？”
姜凡声音平淡，面无表情。
“有人虽然没有目睹四殿下杀人，却是看到了林小强的尸体是被四殿下给丢出来的。”
张利笑着回答道。
看起来。
蛮有把握，很有种吃定了姜凡的感觉。
姜凡：“哦？是谁啊，谁看到了？”
“让他出来，我见见。”
张利更是早有准备，“来，你过来，当着四殿下的面，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对着一个军卒找了找手。
就见得，有个青年军卒闻声而来，来到姜凡面前，看似憨厚的道：“我之前的确是看到四殿下将林管事的尸体从院子里丢出来的。”
“那你说，我是有左手还是用右手将他丢出来的啊？”
姜凡紧盯着青年军卒，面色平和的问道。
“左手？不，是右手！”
被姜凡紧紧地盯着，青年军卒明显紧张了。
整个人，面色发白，口齿不清，说话都不利索了。
“目光躲闪，一派胡言，我明明是两只手给他丢出来的，你居然敢做假证陷害我。”
“该死！”
说着，姜凡又是以迅雷之势，一拳轰出。
这一拳，姜凡还是收着力的，都是直接给这青年军卒轰出了三四米远，整个胸膛都被打穿了，落地就没了声息。
“这么说四殿下是承认杀害了林管事？”
“不止如此，四殿下又在我的面前杀了一个军卒，还有这么多人一起看到了。”
“四殿下须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请四殿下跟我走一趟吧。”
张利见状，不惊反喜。
他抓住了姜凡话语中的漏洞，双手将林小强的尸体丢出来，这岂不是相当于姜凡承认了他杀害林小强的事实？
更何况，姜凡还当着他的面，杀了青年军卒。
这岂不是更坐实了姜凡的罪证？
一下子，张利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这可是扳倒一个皇子的大好机会啊，一想到堂堂四皇子都要栽在他的手中，他就忍不住内心一阵兴奋激荡。
“承认又如何？”
“林小强敢擅闯我的府上闹事，打伤小灵儿，还敢对我出言不逊，我杀了他，也是应当，他死得其所。”
“还有他，敢做伪证诬陷我，该杀。”
“根据大离神朝的律令，主就是主，臣就是臣，莫说是他们先犯了错，就算是他们没犯错，我杀了他们，又当如何？”
姜凡笑了，笑得很轻蔑。
就张利这种货色，也配在他眼前玩心眼？
“什么？”
姜凡的态度如此强硬，是张利完全没有料到的。
偏偏他又无法反驳。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之前的时候，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所以，你还要阻拦我离开？”
嘶！
一听到姜凡这么问。
下意识地，张利就打了个寒颤。
他已经被姜凡给吓到了，毫不怀疑，若是他继续阻拦，就该轮到他被姜凡一拳轰杀了。
就在张利刚刚准备退让的时候。
突然，只听一声怒喝传来：“张利，你个混账东西，我让你办的事情，你怎么还没有办完？”
随着声音落下，一位高高胖胖，身着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就是大步走了过来。
不待张利回答。
他便是又出声道：“下官离阳令赵简拜见四殿下。”
“你有什么事情吗？”
“还是说，你是想跟他一样，限制我的自由？”
“或者，我随手杀了两个不长眼的东西，你要替他们伸冤？”
瞥了一眼赵简，姜凡倒是要看看，这个离阳令要玩什么花样。
“不不不，四殿下误会了，都是这个废物东西，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张利两脚。
张利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他出声的时候，只能选择唯唯诺诺的受着。
姜凡：“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赵简毫不在意姜凡淡漠的态度，假模假样的对着姜凡拱手道：“四殿下容禀，我来是想要请您的侍女姜灵，随我去府衙调查一点事情。”
姜凡：“姜灵犯了什么事？”
一下子，姜凡就是恍若大悟。
这是眼见得打不了他的主意，就是转而打起了姜灵的主意啊。
“四殿下有所不知，就在今日，内务府发现，他们的一座灵石库失窃了。”
“根据内务府排查，这座灵石库，应该是昨日被人窃取的。”
“而您的侍女姜灵，恰巧昨日去过内务府，所以，我想要请您的侍女去一趟府衙，配合调查。”
赵简态度放得很低。
看似对姜凡很是尊敬。
实际上，却是满肚子阴谋算计。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怀疑姜灵窃取了内务的灵石库？”
姜凡知道，这只是一个由头罢了。
姜灵要真是落到了赵简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怀疑，四殿下放心，只要事情调查清楚了，我保证将您的侍女姜灵毫发不伤的送回来。”
赵简不紧不慢的出声，甚至还积极保证，试图取得姜凡的信任。
“如果我说不呢？”
“小灵儿是我的妹妹，我一直当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不会让她跟你走的。”
摇了摇头，姜凡拉着姜灵，就作势要走。
赵简一步拦住姜凡的去路，沉声道：“四殿下，这不符合规矩。”
“就算姜灵是你的亲妹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也得配合调查。”
“来人，给我将人拿下。”
“四殿下，对不住了，还请您退开一点，免得误伤了您。”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转眼间，赵简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态度跟刚刚截然不同。
而周围的军卒，也是把姜凡，姜灵两人团团围住。
甚至，半空中，还有几个身穿金丝袍服的捕快。
他们不是一般的捕快，而是大离神朝，离阳皇都内才有的离阳神捕。
每一位离阳神捕，至少都是生死境的修为。
“赵简，你也要找死吗？”
深呼吸一口气，姜凡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四殿下难道要触发律法，死保有罪侍女吗？”
赵简不答反问。
态度异常强硬。
“我说了，她是我的亲妹妹。”
姜凡死盯着赵简，周身杀机毕露。
“既然如此，众军听令，四殿下包庇罪犯，有违国法，给我将四殿下连同其侍女姜灵一起擒拿。”
一声令下，一众军士，齐齐上前，就欲擒拿姜凡跟姜灵。
姜凡声音平淡，面无表情。
“有人虽然没有目睹四殿下杀人，却是看到了林小强的尸体是被四殿下给丢出来的。”
张利笑着回答道。
看起来。
蛮有把握，很有种吃定了姜凡的感觉。
姜凡：“哦？是谁啊，谁看到了？”
“让他出来，我见见。”
张利更是早有准备，“来，你过来，当着四殿下的面，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对着一个军卒找了找手。
就见得，有个青年军卒闻声而来，来到姜凡面前，看似憨厚的道：“我之前的确是看到四殿下将林管事的尸体从院子里丢出来的。”
“那你说，我是有左手还是用右手将他丢出来的啊？”
姜凡紧盯着青年军卒，面色平和的问道。
“左手？不，是右手！”
被姜凡紧紧地盯着，青年军卒明显紧张了。
整个人，面色发白，口齿不清，说话都不利索了。
“目光躲闪，一派胡言，我明明是两只手给他丢出来的，你居然敢做假证陷害我。”
“该死！”
说着，姜凡又是以迅雷之势，一拳轰出。
这一拳，姜凡还是收着力的，都是直接给这青年军卒轰出了三四米远，整个胸膛都被打穿了，落地就没了声息。
“这么说四殿下是承认杀害了林管事？”
“不止如此，四殿下又在我的面前杀了一个军卒，还有这么多人一起看到了。”
“四殿下须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还请四殿下跟我走一趟吧。”
张利见状，不惊反喜。
他抓住了姜凡话语中的漏洞，双手将林小强的尸体丢出来，这岂不是相当于姜凡承认了他杀害林小强的事实？
更何况，姜凡还当着他的面，杀了青年军卒。
这岂不是更坐实了姜凡的罪证？
一下子，张利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这可是扳倒一个皇子的大好机会啊，一想到堂堂四皇子都要栽在他的手中，他就忍不住内心一阵兴奋激荡。
“承认又如何？”
“林小强敢擅闯我的府上闹事，打伤小灵儿，还敢对我出言不逊，我杀了他，也是应当，他死得其所。”
“还有他，敢做伪证诬陷我，该杀。”
“根据大离神朝的律令，主就是主，臣就是臣，莫说是他们先犯了错，就算是他们没犯错，我杀了他们，又当如何？”
姜凡笑了，笑得很轻蔑。
就张利这种货色，也配在他眼前玩心眼？
“什么？”
姜凡的态度如此强硬，是张利完全没有料到的。
偏偏他又无法反驳。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之前的时候，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所以，你还要阻拦我离开？”
嘶！
一听到姜凡这么问。
下意识地，张利就打了个寒颤。
他已经被姜凡给吓到了，毫不怀疑，若是他继续阻拦，就该轮到他被姜凡一拳轰杀了。
就在张利刚刚准备退让的时候。
突然，只听一声怒喝传来：“张利，你个混账东西，我让你办的事情，你怎么还没有办完？”
随着声音落下，一位高高胖胖，身着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就是大步走了过来。
不待张利回答。
他便是又出声道：“下官离阳令赵简拜见四殿下。”
“你有什么事情吗？”
“还是说，你是想跟他一样，限制我的自由？”
“或者，我随手杀了两个不长眼的东西，你要替他们伸冤？”
瞥了一眼赵简，姜凡倒是要看看，这个离阳令要玩什么花样。
“不不不，四殿下误会了，都是这个废物东西，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踢了张利两脚。
张利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他出声的时候，只能选择唯唯诺诺的受着。
姜凡：“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赵简毫不在意姜凡淡漠的态度，假模假样的对着姜凡拱手道：“四殿下容禀，我来是想要请您的侍女姜灵，随我去府衙调查一点事情。”
姜凡：“姜灵犯了什么事？”
一下子，姜凡就是恍若大悟。
这是眼见得打不了他的主意，就是转而打起了姜灵的主意啊。
“四殿下有所不知，就在今日，内务府发现，他们的一座灵石库失窃了。”
“根据内务府排查，这座灵石库，应该是昨日被人窃取的。”
“而您的侍女姜灵，恰巧昨日去过内务府，所以，我想要请您的侍女去一趟府衙，配合调查。”
赵简态度放得很低。
看似对姜凡很是尊敬。
实际上，却是满肚子阴谋算计。
“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怀疑姜灵窃取了内务的灵石库？”
姜凡知道，这只是一个由头罢了。
姜灵要真是落到了赵简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只是怀疑，四殿下放心，只要事情调查清楚了，我保证将您的侍女姜灵毫发不伤的送回来。”
赵简不紧不慢的出声，甚至还积极保证，试图取得姜凡的信任。
“如果我说不呢？”
“小灵儿是我的妹妹，我一直当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不会让她跟你走的。”
摇了摇头，姜凡拉着姜灵，就作势要走。
赵简一步拦住姜凡的去路，沉声道：“四殿下，这不符合规矩。”
“就算姜灵是你的亲妹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也得配合调查。”
“来人，给我将人拿下。”
“四殿下，对不住了，还请您退开一点，免得误伤了您。”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转眼间，赵简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态度跟刚刚截然不同。
而周围的军卒，也是把姜凡，姜灵两人团团围住。
甚至，半空中，还有几个身穿金丝袍服的捕快。
他们不是一般的捕快，而是大离神朝，离阳皇都内才有的离阳神捕。
每一位离阳神捕，至少都是生死境的修为。
“赵简，你也要找死吗？”
深呼吸一口气，姜凡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四殿下难道要触发律法，死保有罪侍女吗？”
赵简不答反问。
态度异常强硬。
“我说了，她是我的亲妹妹。”
姜凡死盯着赵简，周身杀机毕露。
“既然如此，众军听令，四殿下包庇罪犯，有违国法，给我将四殿下连同其侍女姜灵一起擒拿。”
一声令下，一众军士，齐齐上前，就欲擒拿姜凡跟姜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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