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首席秘书
几天之后，贝凝来到一处城郊，这里有着一大片望不到边的墓地，这里杂草丛生，立着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墓碑，墓碑杂乱无序，有很多墓碑上甚至没有名字。
寿命变短，死人增多，有些还没来得及留下名字就死去了。
贝凝来到一块墓碑前，上面只写着两个字：“文森”，贝凝默念几句，便离开了。
当时的人们并不觉得死亡是多么遥远的事情，所以对于别人死亡并没有感到多少伤感，他们更多考虑的是赶紧活着，做更多的事情。
贝凝回到办公室，她发现同事都在看着她，她看到自己的办公桌被收拾得整整齐齐，而且桌面上还摆放着一盘鲜花。
“喜欢吗？如果不喜欢这花，我还可以给你换一盘新的。”大鼻子主管端着一杯贝凝最爱喝的咖啡过来，并且对她说道。
“不了……呃……谢谢。”贝凝感到浑身不自在。
“不客气，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很关照你的，尽管别人对你有看法……”
“真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当然是真的，起码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是这样的……呃，你现在有空吗？亲爱的贝凝。”
“你……有什么事吗？”
“你没什么事的话，我想让你到我的办公室，想跟你好好聊聊。”
贝凝担心大鼻子又想打什么坏主意，所以并没有答复他。
“你放心，亲爱的贝凝，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绝对不会有其他的事情，我对天发誓，如果你不想进我的办公室，去餐厅那边聊也可以。”大鼻子诚恳地说道。
“那就……去餐厅吧。”贝凝极不情愿地说道。
两人到来餐厅，大鼻子帮她把椅子拖出来，然后示意她坐下，一番献殷勤之后，他开始说道：“对于前几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感到很震惊，你现在没啥大碍了吧。”
“嗯。”
“你放心，我们已经把彼得弄进了监狱，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他的工作，我已经叫另一个人接替了，你放心。”
“还有其他事情吗？”
“有，有，我想恳求你母亲帮一件事……”
“我母亲？”
“对对对，我有眼无珠，不知道你母亲之前担任过总统大人的首席秘书……”
“首席秘书？”贝凝感到很意外，她一直认为母亲就是一个酒鬼，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烟鬼，总之，绝对不可能跟正经身份搭上关系。
首席秘书是当时等级非常高的公务员，是最接近总统的人，是许多高官富商最想巴结的人，想要跟总统搭上关系甚至说上话，都要先过首席秘书这关。
“难道你不知道？虽然她做的时间并不长，但好歹也还是跟总统最接近的人……呃……我是说，你能不能让你母亲跟总统大人说一下，改善一下我们这边的福利，你知道我们这边待遇方面是有所欠缺的，所以导致员工之间关系都变得很紧张，这点，我相信你是深有体会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刚过来的时候会被他们这样对待，当然，我一直都是不同意并且坚决站在你这边的，所以……”
贝凝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对于母亲是首席秘书这件事感到很惊讶，她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当天下班，贝凝急匆匆赶回家，回到家，她看到喝醉酒躺在沙发上的伊莎贝尔。
“她之前真的是总统的秘书？”贝凝心想，她把伊莎贝尔叫醒。
“你回来了？家里没吃的，你自己去买点吧。”说完，她又想睡去。
贝凝又摇了摇她。
“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贝凝。”伊莎贝尔揉着眼睛不满地说道。
“你之前做过总统的首席秘书？”
伊莎贝尔听了，愣了一下，然后淡定地闭上眼，又想睡觉了。
“你先别睡，我有话跟你说。”
“我听着呢，你就直接说吧。”伊莎贝尔侧过身，闭着眼说道。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过我这件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而且，你现在不也知道了吗。”
“我……我……既然你之前做过总统的秘书，应该认识很多人，为什么不介绍一份更好的工作给我？你居然介绍我去做司机？那种男人都不愿意做的工作！”
“呵呵”，伊莎贝尔笑了笑，继续说道：“做司机不好吗？好歹也遇到了你那个死鬼父亲。”
“我差点死掉！”
伊莎贝尔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你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好好的！这也叫好？你就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明明可以让你女儿做更好的工作，明明可以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你却要这样，你对得起你家人吗？你到底有没有家庭责任感！”
伊莎贝尔听到这里，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刚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她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说道：“嗯，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我对不起你们，我向你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既然都不愿意帮我，那当初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来到这个令人讨厌的世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把你生下来，我……我只想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完整的人生？难道这就是你所需要的所谓的完整的人生吗？”
“贝凝，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有些事情，得靠你自己去经历，我说再多也没有用，到时候，你就会理解我的感受。”
母亲把烟掐掉，看着贝凝，严肃地说道，贝凝生气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寿命变短，死人增多，有些还没来得及留下名字就死去了。
贝凝来到一块墓碑前，上面只写着两个字：“文森”，贝凝默念几句，便离开了。
当时的人们并不觉得死亡是多么遥远的事情，所以对于别人死亡并没有感到多少伤感，他们更多考虑的是赶紧活着，做更多的事情。
贝凝回到办公室，她发现同事都在看着她，她看到自己的办公桌被收拾得整整齐齐，而且桌面上还摆放着一盘鲜花。
“喜欢吗？如果不喜欢这花，我还可以给你换一盘新的。”大鼻子主管端着一杯贝凝最爱喝的咖啡过来，并且对她说道。
“不了……呃……谢谢。”贝凝感到浑身不自在。
“不客气，你知道，我一直都是很关照你的，尽管别人对你有看法……”
“真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当然是真的，起码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是这样的……呃，你现在有空吗？亲爱的贝凝。”
“你……有什么事吗？”
“你没什么事的话，我想让你到我的办公室，想跟你好好聊聊。”
贝凝担心大鼻子又想打什么坏主意，所以并没有答复他。
“你放心，亲爱的贝凝，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绝对不会有其他的事情，我对天发誓，如果你不想进我的办公室，去餐厅那边聊也可以。”大鼻子诚恳地说道。
“那就……去餐厅吧。”贝凝极不情愿地说道。
两人到来餐厅，大鼻子帮她把椅子拖出来，然后示意她坐下，一番献殷勤之后，他开始说道：“对于前几天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感到很震惊，你现在没啥大碍了吧。”
“嗯。”
“你放心，我们已经把彼得弄进了监狱，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至于他的工作，我已经叫另一个人接替了，你放心。”
“还有其他事情吗？”
“有，有，我想恳求你母亲帮一件事……”
“我母亲？”
“对对对，我有眼无珠，不知道你母亲之前担任过总统大人的首席秘书……”
“首席秘书？”贝凝感到很意外，她一直认为母亲就是一个酒鬼，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烟鬼，总之，绝对不可能跟正经身份搭上关系。
首席秘书是当时等级非常高的公务员，是最接近总统的人，是许多高官富商最想巴结的人，想要跟总统搭上关系甚至说上话，都要先过首席秘书这关。
“难道你不知道？虽然她做的时间并不长，但好歹也还是跟总统最接近的人……呃……我是说，你能不能让你母亲跟总统大人说一下，改善一下我们这边的福利，你知道我们这边待遇方面是有所欠缺的，所以导致员工之间关系都变得很紧张，这点，我相信你是深有体会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你刚过来的时候会被他们这样对待，当然，我一直都是不同意并且坚决站在你这边的，所以……”
贝凝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对于母亲是首席秘书这件事感到很惊讶，她一直没有回过神来。
当天下班，贝凝急匆匆赶回家，回到家，她看到喝醉酒躺在沙发上的伊莎贝尔。
“她之前真的是总统的秘书？”贝凝心想，她把伊莎贝尔叫醒。
“你回来了？家里没吃的，你自己去买点吧。”说完，她又想睡去。
贝凝又摇了摇她。
“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贝凝。”伊莎贝尔揉着眼睛不满地说道。
“你之前做过总统的首席秘书？”
伊莎贝尔听了，愣了一下，然后淡定地闭上眼，又想睡觉了。
“你先别睡，我有话跟你说。”
“我听着呢，你就直接说吧。”伊莎贝尔侧过身，闭着眼说道。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过我这件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而且，你现在不也知道了吗。”
“我……我……既然你之前做过总统的秘书，应该认识很多人，为什么不介绍一份更好的工作给我？你居然介绍我去做司机？那种男人都不愿意做的工作！”
“呵呵”，伊莎贝尔笑了笑，继续说道：“做司机不好吗？好歹也遇到了你那个死鬼父亲。”
“我差点死掉！”
伊莎贝尔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说道：“你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好好的！这也叫好？你就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明明可以让你女儿做更好的工作，明明可以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好，你却要这样，你对得起你家人吗？你到底有没有家庭责任感！”
伊莎贝尔听到这里，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刚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她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然后缓缓地说道：“嗯，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我对不起你们，我向你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既然都不愿意帮我，那当初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来到这个令人讨厌的世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把你生下来，我……我只想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完整的人生？难道这就是你所需要的所谓的完整的人生吗？”
“贝凝，我们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有些事情，得靠你自己去经历，我说再多也没有用，到时候，你就会理解我的感受。”
母亲把烟掐掉，看着贝凝，严肃地说道，贝凝生气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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