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葬礼
又过了几个月，贝凝快3岁了，但是她依旧一事无成，今天贝凝要去学校参加她的老师大胡子马克的葬礼，马克在这个学校工作了一辈子，临死前，他想把自己葬在学校附近。
葬礼上，贝凝和她的同学看着老师的遗体，思绪万千，曾经和蔼可亲的老师如今也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短短的一年，贝凝已经记不得参加了多少人的葬礼，她想到自己也只剩3年左右的时间了，此时的她感到更加的伤感，她仿佛看到下葬的那具尸体变成了自己，安静地孤零零地躺着。
葬礼结束之后，贝凝和她的同学聊了起来，许久不见，话题也多了起来。
“怎么不见萨曼莎？”贝凝突然问道。
“萨曼莎？是哪个？”她的同学回答道。
“就是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的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
“红色连衣裙？有这个人吗？”
“就是经常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不喜欢说话的。”
“贝凝，我们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同学们摇了摇头。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比较短，但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让贝凝感到很疑惑，接着，贝凝并不死心，她又问了其他同学，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压根就不认识萨曼莎这个人，似乎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贝凝感到很震惊。
离开学校之前，贝凝想起了那个熟悉的天台，那是经常跟萨曼莎呆的地方，她赶紧走了上去，她希望在那里能遇到萨曼莎。
贝凝在天台走了好几圈，一个人都没有，她感到有点失望。
贝凝走到生锈的栏杆边，看了看楼下，她想起了萨曼莎说的那句话，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呢？
她嘴角一笑，她没想到自己会回想起这么愚蠢的问题。
贝凝离开学校回到了家，她一回到家，就走进房间，从抽屉里拿出那张毕业照，毕业照上居然没有萨曼莎这个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我的记忆出现混乱了吗？贝凝心想。
又过了几天，伊莎贝尔来到了一家医院，她径直走进一间医生办公室，里面的医生正等着她的到来。
“诊断结果出来了，很不幸，由于你长期酗酒抽烟，得了癌症，但是有一点又很幸运。”医生说道。
“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确实幸运，活了5年多了，活得也差不多了，癌症这倒霉鬼，它来晚了，是这个意思吗？”伊莎贝尔说道。
“是的，那这个病是放弃治疗了？”
“当然……我现在可以抽根烟吗？”
“请便，给我也来一根吧。”
伊莎贝尔看着窗外的风景，抽起烟来。
“你还在想着那些事情？也是时候让自己歇歇了吧……”医生试探性地对伊莎贝尔说道。
“歇歇？你说得倒容易，除非我死去，否则我不会放弃的！”
“嗯，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是说，你都快要……呃，那个了，还放不下这些事。”
“我可不会像某些人，那么容易放弃。”
“我们这不叫放弃，我说伊莎贝尔，再短的生命也有价值，珍惜剩余的时光吧。”
“珍惜？我是不会苟且地活得，活得不明不白，任人主宰，这样的生命有什么价值？”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那么多人为此白白送了性命，你觉得这样有价值？伊莎贝尔，放过那些人吧。”
“我可没有允许他们蛮干，文森劫机我们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们很长时间都没有跟他们联系了，他们一直都在单打独斗，这你是知道的。”伊莎贝尔生气地说道。
“我不想跟你再争执了，现实就是我们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进展，而我们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在最后的日子里，我只想和我家人好好地过日子，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也不会再跟你们一起做这些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也不会强迫你们，感谢你们这段时间为组织做的事情。”
“不客气，祝你们好运。”
伊莎贝尔离开医院，回到了家，她躺在沙发上，看着那份诊断报告，说了句“愚蠢的癌症”。
这时，贝凝也回到了家，她看见了伊莎贝尔手上的那份报告。
“去医院了？检查怎么样？”贝凝问道。
“还能怎么样，不过，也无所谓了，我都这把年纪了。”
贝凝没说什么，她坐到母亲旁边，似乎想安慰她，但是长久以来的隔阂让她不懂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好久，伊莎贝尔终于开始说话了：“贝凝，谢谢你。”
贝凝疑惑地看着母亲。
“感谢你让我拥有一段完整的人生，虽然人生比较短暂。”
“不客气，要是你能少抽点烟就更好了。”
“呵呵，问题可不在于我，是你不愿意一起来享受。”
“嗯，随你这么说吧，我还是更乐意把时间放在延长自己的寿命这方面。”
“祝你如愿以偿。”
“谢谢。”
“贝凝，其实我也知道，你过得并不开心，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须自己去经历，很多事情并不像你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我老了，没办法再去探究这些事情了。”
“是什么事情？”
“过段时间你就懂了，也许……当然，不清楚也不妨碍你好好活着，知道越多反倒越麻烦，活在当下也许也是不错的选择，我和你爸就是知道了太多……”
伊莎贝尔咳嗽了几声，然后继续说：“你父亲是一个好人……是我害了他……你千万不要怪他。”
贝凝给她倒了一杯水，伊莎贝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了贝凝，然后说道：“我死后，把它交给总统，记住了，这封信的内容只有他可以看，他看完之后会给你一份好工作，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伊莎贝尔握住贝凝的手说道：“好好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你改变不了很多东西，岁月总会给你最好的答案……”
过了几个月，癌症还没来得及折磨伊莎贝尔，她便彻底闭上了眼睛，贝凝把她葬在父亲的身边，墓碑下面，贝凝放着一瓶她身前最爱喝的酒，她没放烟，她还是觉得吸烟是不对的。
葬礼上，贝凝和她的同学看着老师的遗体，思绪万千，曾经和蔼可亲的老师如今也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短短的一年，贝凝已经记不得参加了多少人的葬礼，她想到自己也只剩3年左右的时间了，此时的她感到更加的伤感，她仿佛看到下葬的那具尸体变成了自己，安静地孤零零地躺着。
葬礼结束之后，贝凝和她的同学聊了起来，许久不见，话题也多了起来。
“怎么不见萨曼莎？”贝凝突然问道。
“萨曼莎？是哪个？”她的同学回答道。
“就是经常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的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
“红色连衣裙？有这个人吗？”
“就是经常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不喜欢说话的。”
“贝凝，我们不记得有这个人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同学们摇了摇头。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比较短，但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让贝凝感到很疑惑，接着，贝凝并不死心，她又问了其他同学，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压根就不认识萨曼莎这个人，似乎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贝凝感到很震惊。
离开学校之前，贝凝想起了那个熟悉的天台，那是经常跟萨曼莎呆的地方，她赶紧走了上去，她希望在那里能遇到萨曼莎。
贝凝在天台走了好几圈，一个人都没有，她感到有点失望。
贝凝走到生锈的栏杆边，看了看楼下，她想起了萨曼莎说的那句话，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呢？
她嘴角一笑，她没想到自己会回想起这么愚蠢的问题。
贝凝离开学校回到了家，她一回到家，就走进房间，从抽屉里拿出那张毕业照，毕业照上居然没有萨曼莎这个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我的记忆出现混乱了吗？贝凝心想。
又过了几天，伊莎贝尔来到了一家医院，她径直走进一间医生办公室，里面的医生正等着她的到来。
“诊断结果出来了，很不幸，由于你长期酗酒抽烟，得了癌症，但是有一点又很幸运。”医生说道。
“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确实幸运，活了5年多了，活得也差不多了，癌症这倒霉鬼，它来晚了，是这个意思吗？”伊莎贝尔说道。
“是的，那这个病是放弃治疗了？”
“当然……我现在可以抽根烟吗？”
“请便，给我也来一根吧。”
伊莎贝尔看着窗外的风景，抽起烟来。
“你还在想着那些事情？也是时候让自己歇歇了吧……”医生试探性地对伊莎贝尔说道。
“歇歇？你说得倒容易，除非我死去，否则我不会放弃的！”
“嗯，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是说，你都快要……呃，那个了，还放不下这些事。”
“我可不会像某些人，那么容易放弃。”
“我们这不叫放弃，我说伊莎贝尔，再短的生命也有价值，珍惜剩余的时光吧。”
“珍惜？我是不会苟且地活得，活得不明不白，任人主宰，这样的生命有什么价值？”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那么多人为此白白送了性命，你觉得这样有价值？伊莎贝尔，放过那些人吧。”
“我可没有允许他们蛮干，文森劫机我们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们很长时间都没有跟他们联系了，他们一直都在单打独斗，这你是知道的。”伊莎贝尔生气地说道。
“我不想跟你再争执了，现实就是我们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进展，而我们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在最后的日子里，我只想和我家人好好地过日子，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也不会再跟你们一起做这些事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们也不会强迫你们，感谢你们这段时间为组织做的事情。”
“不客气，祝你们好运。”
伊莎贝尔离开医院，回到了家，她躺在沙发上，看着那份诊断报告，说了句“愚蠢的癌症”。
这时，贝凝也回到了家，她看见了伊莎贝尔手上的那份报告。
“去医院了？检查怎么样？”贝凝问道。
“还能怎么样，不过，也无所谓了，我都这把年纪了。”
贝凝没说什么，她坐到母亲旁边，似乎想安慰她，但是长久以来的隔阂让她不懂说什么。
两人沉默了好久，伊莎贝尔终于开始说话了：“贝凝，谢谢你。”
贝凝疑惑地看着母亲。
“感谢你让我拥有一段完整的人生，虽然人生比较短暂。”
“不客气，要是你能少抽点烟就更好了。”
“呵呵，问题可不在于我，是你不愿意一起来享受。”
“嗯，随你这么说吧，我还是更乐意把时间放在延长自己的寿命这方面。”
“祝你如愿以偿。”
“谢谢。”
“贝凝，其实我也知道，你过得并不开心，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须自己去经历，很多事情并不像你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我老了，没办法再去探究这些事情了。”
“是什么事情？”
“过段时间你就懂了，也许……当然，不清楚也不妨碍你好好活着，知道越多反倒越麻烦，活在当下也许也是不错的选择，我和你爸就是知道了太多……”
伊莎贝尔咳嗽了几声，然后继续说：“你父亲是一个好人……是我害了他……你千万不要怪他。”
贝凝给她倒了一杯水，伊莎贝尔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交给了贝凝，然后说道：“我死后，把它交给总统，记住了，这封信的内容只有他可以看，他看完之后会给你一份好工作，算是我对你的补偿。”
伊莎贝尔握住贝凝的手说道：“好好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你改变不了很多东西，岁月总会给你最好的答案……”
过了几个月，癌症还没来得及折磨伊莎贝尔，她便彻底闭上了眼睛，贝凝把她葬在父亲的身边，墓碑下面，贝凝放着一瓶她身前最爱喝的酒，她没放烟，她还是觉得吸烟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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