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波折
第二天，贝凝又来到了行政大楼，在最高层的前台，她跟秘书表明了来意。
“你说完了？不要意思，总统说了谁也不见。”秘书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你确定包括我吗？”
“总统特别提到了你，伊莎贝尔的女儿，贝凝。”
“可是他昨天说了，今天会给我答复，他……”
“没有可是，这是总统交待的，他要见你，会通知你的，他还训了我一顿，让你这种人在这里逗留，真是的，你一来我就没好事，你赶紧走吧！”
贝凝只好不乐意地走了，在办公室，阿诺德通过前台的监控看到了这一切。
此时，尤里斯对阿诺德说道：“不是应该接见她吗？”
“我讨厌别人的要挟，尤其是背叛过我的人。”
“你就不怕他们把真相公之于众？”
“公之于世，呵呵……等等！尤里斯，你看了那封信的内容？谁允许你看的！”
“总统大人，你是知道的，我不需要看，我也知道信的内容。”
“你！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人，你们真的把我搞糊涂了，你们至于要这样做吗？”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们还是认真考虑伊莎贝尔那边的事情吧。”
“考虑，考虑，考虑！无所谓！就算把真相公之于众又怎么样！我烦透了这一切，做总统就是坐牢，太他妈受罪了！你们就不能再找另一个人过来替代我吗？要不，总统就让你做好了，我看你挺合适的，尤里斯总统。”
“请总统保持冷静，我们都有各自的职责，谁也不比谁轻松，难道不是吗，再说了，你担任这个职位，不也获得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一开始是这样的，但是现在这些东西给我的愉悦感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无穷无尽的乏味，你能体会到吗，尤里斯？”阿诺德看着外面的风景，叹了一口气。
“我还是那句话，请你保持冷静，而且，你的时间不也快到了吗？到时候就可以解脱了。”
“话虽如此，但是我总觉得我待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了，难不成……”
“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完，尤里斯便出去了，阿诺德看着离开的尤里斯，心中的疑云依然没有散去。
一连几天，贝凝都没有收到总统的通知，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天，贝凝跟一个同事换岗，她今天驾驶另一部机车，开到一个站台的时候，她看见那个人上车了，于是她打开广播，她说道：“请尤里斯先生来驾驶室一趟，有事找你。”
“我说贝凝，你要做什么？”她的同事不解地问道。
“少管我，不想挨拳头的滚一边去，今天谁也不想妨碍我。”
“你的脾气还是那么臭，小心嫁不出去，不过，如果你想跟我的话，嘿嘿，也许我会考虑考虑。”
贝凝举起拳头，她的同事赶紧躲开。
不一会，尤里斯来到了驾驶室，这时，机车也缓缓启动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尤里斯说道。
“你好，尤里斯大人，我叫贝凝。”
“我知道。”
“呃……我想……”
“你想求我一件事，是关于总统的？”
天呀，对方似乎能读懂别人心里的想法，贝凝惊叹道。
“是的，如果你不帮我……”
“如果不帮你，你就会像上次劫机的那个人一样，把机车的速度开到最大，到时候有什么后果可由我们来承担的，你是这个想法吗？”
“什么，贝凝，你要搞什么鬼！”贝凝的同事听后大吃一惊，他想跳下来车，但是看着外面掠过的风景，他又犹豫了。
“呃……大概是这个想法。”
“你是在威胁我，但是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尤里斯说道。
“哦？那要试试？”
“请便。”尤里斯翘起脚坐着，他悠闲地等着贝凝下一步的行动。
“不，不，不，你们都是疯子吗？你们的命不值钱，我可还想活久点。”贝凝的同事想上前劝阻，却被她一把推开。
贝凝开始加速，尤里斯却无动于衷，贝凝的同事再次上前劝阻，她重重给了他一拳。
贝凝不断加速，尤里斯却一直冷静地看着，他似乎有点困了，打了一个哈欠。
“好吧，你赢了，看来总统办公室的人都是一群冷血的家伙。”贝凝看着无动于衷的尤里斯，她把速度降了下来，她的同事松了一口气，赶紧把驾驶位抢了过来。
“其实，你用不着那么做，我也会帮你。”尤里斯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说，该死的家伙！”
“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这是我个人的履历，学历和获奖情况，还有一些职场表现，你拿给总统看看，希望能够争取到一个好的工作。”
“就这些？费了这么大劲，不需要枪火大炮什么的？”尤里斯笑着说道。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那些。”
尤里斯回到总统办公室，把贝凝的履历拿给总统看。
“怎么？你现在是站在她那边了？”阿诺德说道。
“我只是顺路帮忙，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资料我早就有了，不需要看这些。”
“你有没有想过，她也许真的只想获得一份工作而已，我相信，她应该不知道她母亲的事情，也没有参与进去，这么执着的一个人，不应该给她一个机会吗？”
阿诺德想了想，然后说道：“那你就通知她明天过来找我吧，这样满意了吗？尤里斯大人。”
“你是总统，由你来定。”
阿诺德生气地走开了。
次日，贝凝接到通知，来到了总统办公室。
“亲爱的贝凝，我被你执着的精神感动了，你要知道，我是很容易被别人感动的，那好吧，我会给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好工作。”
“是什么工作？”
“做我的首席秘书吧。”
贝凝感到很意外，这比自己想到的任何岗位都要好，不过，她想再次确认：“是真的吗，总统阁下？”
“当然，你看我像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吗？你的学历什么的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岗位，再加上你母亲也做过这个职位，在她的熏陶之下，你应该也懂得如何从事这个岗位。”
“是的，我母亲经常教导我关于如何胜任首席秘书这个岗位，我们经常在探讨这个问题。”
“噢，是吗？这倒挺出乎我的预料。”
“她还经常说道，能在你身边工作是她一辈子的荣幸，她常常提到你是一个和蔼可亲，英明神武的人。”
“哈哈，这倒是，嗯，不错，那就这样决定了，至于现在这个首席秘书嘛，你就叫她去厨房找点什么活干吧，就这样决定吧，你明天就可以过来上班了。”
贝凝听后，愉快地回去了。
贝凝走后，尤里斯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把阿诺德吓了一跳。
“该死的，别老是躲在我后面。”阿诺德说道。
“我一直都在你后面，只不过你总是时不时将我忽略掉。”尤里斯说道。
“嗯，那好吧。”
“你让她做你的秘书，是想一来了解她们到底知道多少真相，二来，把对我们最有威胁的人留在身边，便于掌控她，防止出现任何不可控的问题，我说得对吗？总统大人。”尤里斯说道。
“我说尤里斯，我是越来越怀疑你的身份了，可不管怎么样，上面的命令我是会彻底遵守的，你就放心吧，但是我要提醒你们，时间一到，你们可要信守承诺。”
“我可不能答应你，毕竟我们的处境都是一样的，难道不是吗？”
“好吧，好吧，就当我没说。”
贝凝回到轻轨公司的办公室，她坐在位置上收拾东西，红鼻子主管看见她，立马严肃地对她说：“我说贝凝，你一整天都去哪里了？那么多事情没有做，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让你滚蛋了。”
“我说主管大人，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你对待我的态度也是彻底变了样。”
“我有吗？我对待下属一向都是严肃的，没有区别对待，更别提你那个母亲，虽说她曾经是总统的首席秘书，但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都要严肃对待，否则我们这里可真的成了垃圾场，乱成一团。”
“好吧，好吧，但愿如此。”
“本来就是这样，贝凝，你要坐回你原来那个位置，以后都要帮忙拿文件，懂了吗？没有人是特殊的。”
“恐怕是不行了……”
“什么不行？你不乐意？你真的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早点提出来！大把人在外面排队想进来这里上班。”
“我说红鼻子，我明天就要到总统那边上班了。”
“什么？总统……你到那边是……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首席秘书呗。”
在场的人听了，都感到很吃惊。
“当真？是……是你母亲介绍的？”红鼻子问道。
“你就别管那么多，总之，从明天开始，我就不过来了，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特殊的照顾，我以后都会记得的。”
“别，别，别，我说亲爱的贝凝，我们以前真的是想锻炼你，你要知道，你刚过来，什么都不懂，没人指导，没人教育一下你，那怎么行，对不？那都是锻炼，锻炼，不要误会我们的一片好心……”
其他同事也在附和道。
“锻炼是吧，那到时候有机会，我也会让你们锻炼锻炼，我走了，再见。”
“别，别，别，我说贝凝……贝凝……”
“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我帮你拿东西，这东西也挺重的……”
“不用了，再见吧。”
“哎！贝凝……”
尽管红鼻子使劲喊，贝凝还是走远了，只剩下唉声叹气的红鼻子，他感叹道：“这世道怎么这样了，我怎么那么倒霉！”
露西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他。
“你说完了？不要意思，总统说了谁也不见。”秘书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你确定包括我吗？”
“总统特别提到了你，伊莎贝尔的女儿，贝凝。”
“可是他昨天说了，今天会给我答复，他……”
“没有可是，这是总统交待的，他要见你，会通知你的，他还训了我一顿，让你这种人在这里逗留，真是的，你一来我就没好事，你赶紧走吧！”
贝凝只好不乐意地走了，在办公室，阿诺德通过前台的监控看到了这一切。
此时，尤里斯对阿诺德说道：“不是应该接见她吗？”
“我讨厌别人的要挟，尤其是背叛过我的人。”
“你就不怕他们把真相公之于众？”
“公之于世，呵呵……等等！尤里斯，你看了那封信的内容？谁允许你看的！”
“总统大人，你是知道的，我不需要看，我也知道信的内容。”
“你！有时候我在想，你到底是哪一边的人，你们真的把我搞糊涂了，你们至于要这样做吗？”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们还是认真考虑伊莎贝尔那边的事情吧。”
“考虑，考虑，考虑！无所谓！就算把真相公之于众又怎么样！我烦透了这一切，做总统就是坐牢，太他妈受罪了！你们就不能再找另一个人过来替代我吗？要不，总统就让你做好了，我看你挺合适的，尤里斯总统。”
“请总统保持冷静，我们都有各自的职责，谁也不比谁轻松，难道不是吗，再说了，你担任这个职位，不也获得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一开始是这样的，但是现在这些东西给我的愉悦感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无穷无尽的乏味，你能体会到吗，尤里斯？”阿诺德看着外面的风景，叹了一口气。
“我还是那句话，请你保持冷静，而且，你的时间不也快到了吗？到时候就可以解脱了。”
“话虽如此，但是我总觉得我待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了，难不成……”
“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说完，尤里斯便出去了，阿诺德看着离开的尤里斯，心中的疑云依然没有散去。
一连几天，贝凝都没有收到总统的通知，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天，贝凝跟一个同事换岗，她今天驾驶另一部机车，开到一个站台的时候，她看见那个人上车了，于是她打开广播，她说道：“请尤里斯先生来驾驶室一趟，有事找你。”
“我说贝凝，你要做什么？”她的同事不解地问道。
“少管我，不想挨拳头的滚一边去，今天谁也不想妨碍我。”
“你的脾气还是那么臭，小心嫁不出去，不过，如果你想跟我的话，嘿嘿，也许我会考虑考虑。”
贝凝举起拳头，她的同事赶紧躲开。
不一会，尤里斯来到了驾驶室，这时，机车也缓缓启动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尤里斯说道。
“你好，尤里斯大人，我叫贝凝。”
“我知道。”
“呃……我想……”
“你想求我一件事，是关于总统的？”
天呀，对方似乎能读懂别人心里的想法，贝凝惊叹道。
“是的，如果你不帮我……”
“如果不帮你，你就会像上次劫机的那个人一样，把机车的速度开到最大，到时候有什么后果可由我们来承担的，你是这个想法吗？”
“什么，贝凝，你要搞什么鬼！”贝凝的同事听后大吃一惊，他想跳下来车，但是看着外面掠过的风景，他又犹豫了。
“呃……大概是这个想法。”
“你是在威胁我，但是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做。”尤里斯说道。
“哦？那要试试？”
“请便。”尤里斯翘起脚坐着，他悠闲地等着贝凝下一步的行动。
“不，不，不，你们都是疯子吗？你们的命不值钱，我可还想活久点。”贝凝的同事想上前劝阻，却被她一把推开。
贝凝开始加速，尤里斯却无动于衷，贝凝的同事再次上前劝阻，她重重给了他一拳。
贝凝不断加速，尤里斯却一直冷静地看着，他似乎有点困了，打了一个哈欠。
“好吧，你赢了，看来总统办公室的人都是一群冷血的家伙。”贝凝看着无动于衷的尤里斯，她把速度降了下来，她的同事松了一口气，赶紧把驾驶位抢了过来。
“其实，你用不着那么做，我也会帮你。”尤里斯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说，该死的家伙！”
“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这是我个人的履历，学历和获奖情况，还有一些职场表现，你拿给总统看看，希望能够争取到一个好的工作。”
“就这些？费了这么大劲，不需要枪火大炮什么的？”尤里斯笑着说道。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那些。”
尤里斯回到总统办公室，把贝凝的履历拿给总统看。
“怎么？你现在是站在她那边了？”阿诺德说道。
“我只是顺路帮忙，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的资料我早就有了，不需要看这些。”
“你有没有想过，她也许真的只想获得一份工作而已，我相信，她应该不知道她母亲的事情，也没有参与进去，这么执着的一个人，不应该给她一个机会吗？”
阿诺德想了想，然后说道：“那你就通知她明天过来找我吧，这样满意了吗？尤里斯大人。”
“你是总统，由你来定。”
阿诺德生气地走开了。
次日，贝凝接到通知，来到了总统办公室。
“亲爱的贝凝，我被你执着的精神感动了，你要知道，我是很容易被别人感动的，那好吧，我会给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好工作。”
“是什么工作？”
“做我的首席秘书吧。”
贝凝感到很意外，这比自己想到的任何岗位都要好，不过，她想再次确认：“是真的吗，总统阁下？”
“当然，你看我像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吗？你的学历什么的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岗位，再加上你母亲也做过这个职位，在她的熏陶之下，你应该也懂得如何从事这个岗位。”
“是的，我母亲经常教导我关于如何胜任首席秘书这个岗位，我们经常在探讨这个问题。”
“噢，是吗？这倒挺出乎我的预料。”
“她还经常说道，能在你身边工作是她一辈子的荣幸，她常常提到你是一个和蔼可亲，英明神武的人。”
“哈哈，这倒是，嗯，不错，那就这样决定了，至于现在这个首席秘书嘛，你就叫她去厨房找点什么活干吧，就这样决定吧，你明天就可以过来上班了。”
贝凝听后，愉快地回去了。
贝凝走后，尤里斯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把阿诺德吓了一跳。
“该死的，别老是躲在我后面。”阿诺德说道。
“我一直都在你后面，只不过你总是时不时将我忽略掉。”尤里斯说道。
“嗯，那好吧。”
“你让她做你的秘书，是想一来了解她们到底知道多少真相，二来，把对我们最有威胁的人留在身边，便于掌控她，防止出现任何不可控的问题，我说得对吗？总统大人。”尤里斯说道。
“我说尤里斯，我是越来越怀疑你的身份了，可不管怎么样，上面的命令我是会彻底遵守的，你就放心吧，但是我要提醒你们，时间一到，你们可要信守承诺。”
“我可不能答应你，毕竟我们的处境都是一样的，难道不是吗？”
“好吧，好吧，就当我没说。”
贝凝回到轻轨公司的办公室，她坐在位置上收拾东西，红鼻子主管看见她，立马严肃地对她说：“我说贝凝，你一整天都去哪里了？那么多事情没有做，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让你滚蛋了。”
“我说主管大人，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你对待我的态度也是彻底变了样。”
“我有吗？我对待下属一向都是严肃的，没有区别对待，更别提你那个母亲，虽说她曾经是总统的首席秘书，但在我眼里，你们都是一样的，都要严肃对待，否则我们这里可真的成了垃圾场，乱成一团。”
“好吧，好吧，但愿如此。”
“本来就是这样，贝凝，你要坐回你原来那个位置，以后都要帮忙拿文件，懂了吗？没有人是特殊的。”
“恐怕是不行了……”
“什么不行？你不乐意？你真的不想干了？不想干就早点提出来！大把人在外面排队想进来这里上班。”
“我说红鼻子，我明天就要到总统那边上班了。”
“什么？总统……你到那边是……是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首席秘书呗。”
在场的人听了，都感到很吃惊。
“当真？是……是你母亲介绍的？”红鼻子问道。
“你就别管那么多，总之，从明天开始，我就不过来了，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特殊的照顾，我以后都会记得的。”
“别，别，别，我说亲爱的贝凝，我们以前真的是想锻炼你，你要知道，你刚过来，什么都不懂，没人指导，没人教育一下你，那怎么行，对不？那都是锻炼，锻炼，不要误会我们的一片好心……”
其他同事也在附和道。
“锻炼是吧，那到时候有机会，我也会让你们锻炼锻炼，我走了，再见。”
“别，别，别，我说贝凝……贝凝……”
“还有什么事吗？”
“我……我……我帮你拿东西，这东西也挺重的……”
“不用了，再见吧。”
“哎！贝凝……”
尽管红鼻子使劲喊，贝凝还是走远了，只剩下唉声叹气的红鼻子，他感叹道：“这世道怎么这样了，我怎么那么倒霉！”
露西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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