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合作
翌日，关平早早的出了门，决定去见一见蒯西。
来到江陵，与蒯西分别后，关平一直在有意的避免与蒯西相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蒯西的这个身份。蒯西毕竟是蒯氏一员，而蒯氏明显是忠于曹操的，所以关平心中对蒯西的态度有些矛盾。
虽然两人曾经同患难、共生死，但是蒯西能否像马良、习珍那样对待自己，关平却不能确定。
不过，孙老大的出现，让关平决定冒险一试。尽管蒯氏忠于曹操，但是关平与蒯氏现在却有着共同的敌人，蔡氏。有这一层关系在，关平能确定与蒯氏建立合作关系，哪怕这个关系只是暂时的。
一番周折后，在一处较为偏僻的酒馆，关平见到了多日不见的蒯西。
“尚德兄，你骗了我好久。对了，不能称呼你为尚德兄了，以后应该称呼你为关平关坦之了。”蒯西第一眼见到关平后，就对关平抱怨了起来。
“哈哈！这些日子被蔡氏的人追杀的有些紧，另外我也不愿你牵连进来，所以就有意的躲避了些日子，没有主动去见你。”
“你虽未见我，但是你的大名这些日子我可是天天听人说起，在这江陵城中，不仅能躲避蔡氏的追捕，还能从蔡氏手中救人，这种手段确实不一般。要是换成我，早就被那蔡攸给抓住了。”
“呵呵！”关平不愿在这个话题上与蒯西说太久，于是便主动将孙老大来江陵城内的事情，告知蒯西：“伯翼，还记得我们在长江的船上遇到的那个孙老大吗？”
“孙老大？我怎能不记得，当时这个人可是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的。”
“此人现在来江陵城了。”
“什么？他竟然敢来江陵城？”不过，蒯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道：“这个孙老大是蔡瑁安排来负责蔡氏家族与江东之间的生意的，他来江陵城倒是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孙老大并不是一个人来的，那些在围杀我们的水匪，也跟着孙老大来到了这江陵城。”
“什么？真的？”蒯西听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关平确定的点了点头。
蒯西不停的在关平面前走了几个来回，最后对关平说道：“坦之兄，此事事关重大，非我一个人所能决定。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愿意否？”
“说来听听。”
“我想让坦之兄随我前往蒯氏府邸，面见我族中长辈，将此事亲口告知。”不等开口说话，蒯西又继续说道：“我知此事肯定让坦之兄很为难，因为我们族中的长辈是心向曹操的。但是，我可以发誓，我用我个人的性命担保，绝对保证坦之兄的安全。”
“原来是这件事啊！没什么问题，我随伯翼走一趟就是。”关平轻描淡写的说道。
蒯西看到关平轻描淡写的样子，不免有些惊讶。蒯西刚刚之所以那样说，就是因为他觉得关平很有可能是不愿意去他蒯氏府邸的，可事实却是关平不仅答应去，而且还十分轻松，这怎能不让蒯西惊讶。
“真的？”蒯西有点不信，又确认了一遍。
“自然是真的。”
～～
蒯氏府邸！
关平来到这里后，在蒯西的带领下，进入了一间议事厅。蒯西在向关平交代几句后，就离开了这里。
不久之后，两个中年男子在几名婢女的簇拥下，来到了议事厅。蒯西跟在两人身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往日无拘无束的自在模样。
“在下蒯越，字异度。这是我的侄儿蒯祺。关平关坦之，你最近在江陵城内名气可是大的很啊！曹丞相都听到了你的言论，还对你称赞有加，说我们这些人的后背都不如你啊！”
“我也只是说了一些事实罢了！”
“哼！口气挺大。你可知，是曹丞相不让我们这些人出手捉拿你，要不然你能在江陵城内蹦跶到今日？”
“哦，看来这个曹阿瞒还是很念旧情的吗！”
蒯越听到关平竟然直呼曹阿瞒，更是愤怒：“关平，你可知上一个称呼曹阿瞒的人，结局如何？”
“知道，许攸许子远吗！”
“既然知道，怎还敢如此言语？”
“哈，那是他许子远太过愚笨罢了！”关平说完这话后，一改玩笑模样，面色平静的对蒯越说道：“我今日来此的目的想必伯翼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不知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几个水匪而已，有什么可谈论的，派几个人捉了便是。不过，与这几个水匪相比，你关平关坦之，可是重要的多了。我要是擒住你，然后将你押送给曹丞相，那可是大功劳一件啊！”
听到蒯越的话，关平并没有什么担心。因为，如果蒯越真的想要捉拿自己，那他根本就不必来此，更不会和自己说这些话，直接派人过来捉拿住自己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
关平笑道：“哈哈！怪不得曹阿瞒会重用蔡德珪，而不重用你了。”
蒯越听后，脸色一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曹丞相占据荆州后，第一个便是为我封侯，如今还奉我为光禄勋，哪有不重用之处。蔡德珪，一个从事中郎而已，哼，曹丞相又岂会重用他！”
“哈哈，蔡德珪虽说是一个从事中郎，但确是为曹操出谋划策之人。你虽然被封侯，还是光禄勋，但曹操可曾问计于你？蔡德珪与你一起劝说刘琮投降了曹操，最后最大的受益人，却是他蔡德珪啊！
曹操到襄阳后，亲自到蔡氏府中拜访蔡瑁，这等荣耀，你们蒯氏却没有。而且，蔡德珪将整个族人迁至了蔡洲，屋宇华丽异常，四墙皆以青石结角，家中婢妾数百人，别业四五十处，如此做法，曹操竟然没有阻止，可见曹操对其有多么信任。
至于其他荆州士族吗，恐怕都不敢这样做吧！”
关平这样说，有些投机取巧的成分，因为曹操去蔡瑁家拜访，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曹操与蔡瑁年轻的时候是好友，曹操去蔡瑁府中，是拜访好友去的，而不是因为重视蔡瑁才去的。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事实就是曹操去了蔡瑁府中，没有去荆州其他士族府中，这就足够了。
蒯越听着关平的话，越听越是生气，待关平说完后，蒯越怒道：“哼！他蔡氏依靠刘表才崛起，没有刘表岂能有今日。这个德珪，不仅不感谢刘表，还胁迫其子刘琮投降，这样的人有什么可被重视的。在这荆州，多的是扎根多年的士族大家，一个刚刚崛起不久的蔡氏，就想成为荆州士族中的老大，真是痴心妄想。”
“是啊！这蔡瑁想尽各种办法，来消灭荆州士族内有名气的后辈，就是因为担心这些人会威胁到他蔡氏在荆州的地位，这样的做法，真的是够阴险的。”
这时随同蒯越而来的蒯祺终于开口，道：“前些日子，少君曾搭救犬子性命，我一直没来得及感谢少君，深感惭愧。今日少君来府中，我正好向少君表示感谢之意。”
蒯祺说完后，起身，向关平拜谢。蒯西见自己父亲向关平拜谢，也是紧随其后的向关平拜谢。
关平见状，急忙回礼，道：“先生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先生与我家诸葛先生那可是亲家，先生是诸葛先生的姐夫，诸葛先生与家父乃是同辈中人，这样算来，我乃是先生的晚辈，天下之中，哪有长辈向晚辈施礼的，先生折煞我也。”
深谙历史的关平也清楚，自己这样谦逊的做派，哪怕不会引起蒯越、蒯祺的好感，也不会引起蒯越、蒯祺的反感。
事实上，关平的这一番尊敬、谦卑之言，让蒯祺大为受用，蒯越听在心中也是对关平称赞有加。
蒯越这时对关平正色道：“刚刚伯翼对我们言道，你想对付蔡氏？”
“不是我要对付蔡氏，而是蔡氏一直在对付我，我只是反击而已。你们不也正是如此吗？”
蒯越正欲开口，一名奴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俯身对蒯祺说了几句，然后就立即退了出去。
蒯祺这时脸色大变，面色有些犹豫的对关平说道：“那蔡攸竟然将你手下的首级挂在了江陵城内，让江陵城内居民围观。”
蒯越听后，惊讶道：“这蔡攸做事竟然如此毒辣。”
关平听到这个消息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道：“蒯使君，我们的合作关系已经开始了。”
～～
关平这面来到蒯氏府邸后不久，曹操那面就收到了这个消息。
“呵！这个关平，竟然和蒯氏也有些关系。”
曹纯这时也在曹操身边，也知道了关平前往蒯氏府邸的消息。曹纯道：“丞相，莫非那蒯氏也与关平有什么秘密可言？我可是听说荆州内的好些士族如今都秘密的在和刘备联系呢！”
“嗯，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这一仗我们能战胜刘备，那这些荆州士族还是只能依靠咱们。关平与蒯氏，联系就联系吧！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呵呵！也是。蔡氏想要独霸荆州，暗中不停的对付荆州其他士族子弟，听说蔡瑁有一次差点弄死了蒯西。蔡瑁这样的做法，必然会引起其他士族的反感，甚至对抗。”
曹操听后，笑道：“嘿嘿！对抗就对抗吧！这些荆州士族，内斗的越激烈越好。”
来到江陵，与蒯西分别后，关平一直在有意的避免与蒯西相见，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蒯西的这个身份。蒯西毕竟是蒯氏一员，而蒯氏明显是忠于曹操的，所以关平心中对蒯西的态度有些矛盾。
虽然两人曾经同患难、共生死，但是蒯西能否像马良、习珍那样对待自己，关平却不能确定。
不过，孙老大的出现，让关平决定冒险一试。尽管蒯氏忠于曹操，但是关平与蒯氏现在却有着共同的敌人，蔡氏。有这一层关系在，关平能确定与蒯氏建立合作关系，哪怕这个关系只是暂时的。
一番周折后，在一处较为偏僻的酒馆，关平见到了多日不见的蒯西。
“尚德兄，你骗了我好久。对了，不能称呼你为尚德兄了，以后应该称呼你为关平关坦之了。”蒯西第一眼见到关平后，就对关平抱怨了起来。
“哈哈！这些日子被蔡氏的人追杀的有些紧，另外我也不愿你牵连进来，所以就有意的躲避了些日子，没有主动去见你。”
“你虽未见我，但是你的大名这些日子我可是天天听人说起，在这江陵城中，不仅能躲避蔡氏的追捕，还能从蔡氏手中救人，这种手段确实不一般。要是换成我，早就被那蔡攸给抓住了。”
“呵呵！”关平不愿在这个话题上与蒯西说太久，于是便主动将孙老大来江陵城内的事情，告知蒯西：“伯翼，还记得我们在长江的船上遇到的那个孙老大吗？”
“孙老大？我怎能不记得，当时这个人可是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的。”
“此人现在来江陵城了。”
“什么？他竟然敢来江陵城？”不过，蒯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说道：“这个孙老大是蔡瑁安排来负责蔡氏家族与江东之间的生意的，他来江陵城倒是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嗯，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孙老大并不是一个人来的，那些在围杀我们的水匪，也跟着孙老大来到了这江陵城。”
“什么？真的？”蒯西听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关平确定的点了点头。
蒯西不停的在关平面前走了几个来回，最后对关平说道：“坦之兄，此事事关重大，非我一个人所能决定。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愿意否？”
“说来听听。”
“我想让坦之兄随我前往蒯氏府邸，面见我族中长辈，将此事亲口告知。”不等开口说话，蒯西又继续说道：“我知此事肯定让坦之兄很为难，因为我们族中的长辈是心向曹操的。但是，我可以发誓，我用我个人的性命担保，绝对保证坦之兄的安全。”
“原来是这件事啊！没什么问题，我随伯翼走一趟就是。”关平轻描淡写的说道。
蒯西看到关平轻描淡写的样子，不免有些惊讶。蒯西刚刚之所以那样说，就是因为他觉得关平很有可能是不愿意去他蒯氏府邸的，可事实却是关平不仅答应去，而且还十分轻松，这怎能不让蒯西惊讶。
“真的？”蒯西有点不信，又确认了一遍。
“自然是真的。”
～～
蒯氏府邸！
关平来到这里后，在蒯西的带领下，进入了一间议事厅。蒯西在向关平交代几句后，就离开了这里。
不久之后，两个中年男子在几名婢女的簇拥下，来到了议事厅。蒯西跟在两人身后，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往日无拘无束的自在模样。
“在下蒯越，字异度。这是我的侄儿蒯祺。关平关坦之，你最近在江陵城内名气可是大的很啊！曹丞相都听到了你的言论，还对你称赞有加，说我们这些人的后背都不如你啊！”
“我也只是说了一些事实罢了！”
“哼！口气挺大。你可知，是曹丞相不让我们这些人出手捉拿你，要不然你能在江陵城内蹦跶到今日？”
“哦，看来这个曹阿瞒还是很念旧情的吗！”
蒯越听到关平竟然直呼曹阿瞒，更是愤怒：“关平，你可知上一个称呼曹阿瞒的人，结局如何？”
“知道，许攸许子远吗！”
“既然知道，怎还敢如此言语？”
“哈，那是他许子远太过愚笨罢了！”关平说完这话后，一改玩笑模样，面色平静的对蒯越说道：“我今日来此的目的想必伯翼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不知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几个水匪而已，有什么可谈论的，派几个人捉了便是。不过，与这几个水匪相比，你关平关坦之，可是重要的多了。我要是擒住你，然后将你押送给曹丞相，那可是大功劳一件啊！”
听到蒯越的话，关平并没有什么担心。因为，如果蒯越真的想要捉拿自己，那他根本就不必来此，更不会和自己说这些话，直接派人过来捉拿住自己就是了，何必多此一举。
关平笑道：“哈哈！怪不得曹阿瞒会重用蔡德珪，而不重用你了。”
蒯越听后，脸色一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曹丞相占据荆州后，第一个便是为我封侯，如今还奉我为光禄勋，哪有不重用之处。蔡德珪，一个从事中郎而已，哼，曹丞相又岂会重用他！”
“哈哈，蔡德珪虽说是一个从事中郎，但确是为曹操出谋划策之人。你虽然被封侯，还是光禄勋，但曹操可曾问计于你？蔡德珪与你一起劝说刘琮投降了曹操，最后最大的受益人，却是他蔡德珪啊！
曹操到襄阳后，亲自到蔡氏府中拜访蔡瑁，这等荣耀，你们蒯氏却没有。而且，蔡德珪将整个族人迁至了蔡洲，屋宇华丽异常，四墙皆以青石结角，家中婢妾数百人，别业四五十处，如此做法，曹操竟然没有阻止，可见曹操对其有多么信任。
至于其他荆州士族吗，恐怕都不敢这样做吧！”
关平这样说，有些投机取巧的成分，因为曹操去蔡瑁家拜访，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曹操与蔡瑁年轻的时候是好友，曹操去蔡瑁府中，是拜访好友去的，而不是因为重视蔡瑁才去的。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事实就是曹操去了蔡瑁府中，没有去荆州其他士族府中，这就足够了。
蒯越听着关平的话，越听越是生气，待关平说完后，蒯越怒道：“哼！他蔡氏依靠刘表才崛起，没有刘表岂能有今日。这个德珪，不仅不感谢刘表，还胁迫其子刘琮投降，这样的人有什么可被重视的。在这荆州，多的是扎根多年的士族大家，一个刚刚崛起不久的蔡氏，就想成为荆州士族中的老大，真是痴心妄想。”
“是啊！这蔡瑁想尽各种办法，来消灭荆州士族内有名气的后辈，就是因为担心这些人会威胁到他蔡氏在荆州的地位，这样的做法，真的是够阴险的。”
这时随同蒯越而来的蒯祺终于开口，道：“前些日子，少君曾搭救犬子性命，我一直没来得及感谢少君，深感惭愧。今日少君来府中，我正好向少君表示感谢之意。”
蒯祺说完后，起身，向关平拜谢。蒯西见自己父亲向关平拜谢，也是紧随其后的向关平拜谢。
关平见状，急忙回礼，道：“先生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先生与我家诸葛先生那可是亲家，先生是诸葛先生的姐夫，诸葛先生与家父乃是同辈中人，这样算来，我乃是先生的晚辈，天下之中，哪有长辈向晚辈施礼的，先生折煞我也。”
深谙历史的关平也清楚，自己这样谦逊的做派，哪怕不会引起蒯越、蒯祺的好感，也不会引起蒯越、蒯祺的反感。
事实上，关平的这一番尊敬、谦卑之言，让蒯祺大为受用，蒯越听在心中也是对关平称赞有加。
蒯越这时对关平正色道：“刚刚伯翼对我们言道，你想对付蔡氏？”
“不是我要对付蔡氏，而是蔡氏一直在对付我，我只是反击而已。你们不也正是如此吗？”
蒯越正欲开口，一名奴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俯身对蒯祺说了几句，然后就立即退了出去。
蒯祺这时脸色大变，面色有些犹豫的对关平说道：“那蔡攸竟然将你手下的首级挂在了江陵城内，让江陵城内居民围观。”
蒯越听后，惊讶道：“这蔡攸做事竟然如此毒辣。”
关平听到这个消息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在三人面前来回踱步道：“蒯使君，我们的合作关系已经开始了。”
～～
关平这面来到蒯氏府邸后不久，曹操那面就收到了这个消息。
“呵！这个关平，竟然和蒯氏也有些关系。”
曹纯这时也在曹操身边，也知道了关平前往蒯氏府邸的消息。曹纯道：“丞相，莫非那蒯氏也与关平有什么秘密可言？我可是听说荆州内的好些士族如今都秘密的在和刘备联系呢！”
“嗯，此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这一仗我们能战胜刘备，那这些荆州士族还是只能依靠咱们。关平与蒯氏，联系就联系吧！掀不起什么大浪来。”
“呵呵！也是。蔡氏想要独霸荆州，暗中不停的对付荆州其他士族子弟，听说蔡瑁有一次差点弄死了蒯西。蔡瑁这样的做法，必然会引起其他士族的反感，甚至对抗。”
曹操听后，笑道：“嘿嘿！对抗就对抗吧！这些荆州士族，内斗的越激烈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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