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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闭阁思过(3)

    天宫驾云之上,复道回廊,处处玲珑剔透;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上面有个紫巍巍,明幌幌,圆丢丢,亮灼灼,大金葫芦顶;下面有天妃悬掌扇,玉女捧仙巾。恶狠狠,掌朝的天将;气昂昂,护驾的仙卿。正中间,琉璃盘内,放许多重重叠叠太乙丹;玛瑙瓶中,插几枝弯弯曲曲珊瑚树。正是天宫异物般般有。

    一位身穿着蓝白色,头顶上竖着一个天官,他慌慌张张的走,泰然自若的看着后面,谁知道他走的太快,一个身穿白粉裙的少女正在盯着他。

    这位蓝白色的仙天就是司禄,他抬头一看,顿时停住脚步,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随后转身离开。

    躲在他身后的这位女子,吹胡瞪眼,两手掐腰,大喊大吼:“司禄!”

    司禄继续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大步流星。

    三七手中白光一闪,玄光白绫出现在她手中,这法器看起来有些凶恶,再次大声喊道:“司禄,给我站住,你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的话,休怪我这玄光白绫不留情面。”

    司禄眉头一皱,随后停止脚步,他还犹豫了一下,还是双手拱道,嘴角露出笑容:“哟,我当是谁,原来是三七兄弟,久仰久仰,好久不见,几次去灵宫殿的时候都没看见你,为兄很是但心啊,本来好好的跟你讲讲,只是可惜为兄今日有要事在身,所以这次不能跟你讲了,那三七兄弟我先告辞了。”

    男子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可谁知道玄光白绫正在他的头顶上悬浮着,旁边的一块大石头忽然崩裂,场面十分震撼。

    随后司禄当时就害怕极了,转身过来就连忙求情:“三七兄,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你不用这么大打出手吧,还望今日请你高抬贵手,我还有急事要办。”

    “睁大你的那双狗眼,好好看看,我是男的还是女的。”三七就像跟发了疯一样,指着司禄狂骂,嘴里还哼出一句:“还有司禄上仙,你若是以后再敢这么叫我的话,小心我撕烂你的那张臭嘴。”

    司禄不敢直瞪三七,便有些紧张问道:“三...三七仙子!”

    这可是司禄第一次喊三七的名字,眼前的这位女子顿时就温柔了几分,反而脸上带有一丝笑容,扭着身体道:“快过来!”

    司禄依然低头不语,岿然不动,似乎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三七马上脸面大变,再次指着司禄大声吼道:“喂!本仙姑在叫你呢,难道你没听见吗?”

    三七这一吼,一直悬浮在司禄头顶上的玄光白绫也抖了几下,当时司禄就吓得浑身颤抖,他忍无可忍了,向前迈出了几步。

    玄光白绫发出紫色光芒向司禄散发而去,但散发出的声音如雷电一样,然后司禄弯腰,手指快速合并,一道灵光发出,向三七飞来。

    三七立马收回玄光白绫,瞪着司禄说道:“快说,五年了,你为什么不过来看我一眼,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面对着眼前的这位女子的直视,他何以难堪。

    三七实在是没有耐心等到他说话了,随后又将一道灵光放出,玄光白绫又出现在他的眼前,逼着司禄严厉说道:“不说是吧,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司禄低声细语:“万万不可....”

    “哼?”三七对着司禄冷哼了一声。

    “三,三七,你这是又何苦逼我呢?这些年我为什么一直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你还不知道吗?说着说着司禄的耳根开始红了起来。

    “好!那你快说啊,别逼我动手。”

    “别...千万别动手,我说...我..我说还不行吗?”司禄上仙只好鼓起勇气,但又害怕三七仙子的法器玄光白绫,又指着三七说道:“你让我说可以,但是你得把你的法器先收起来。”

    但三七还是不肯收回玄光白绫。

    不过司禄还是鼓起了勇气:“十万年前,你还是老男鲛,还没有现在的女儿身,在战神的帮助下,你成为了战神手下的天将,那日你见到我之后,就认识了你,我们还一起畅游天下,走遍四方,你还教我炽炎术,当时我就觉得你这人品还挺不错的,所以和你结拜为兄弟,可七万年已过,你竟然化为女儿身来找我,说要喜欢我,还要和我做情侣,一时间我可接受不了?”一说到“喜欢”二字,司禄的脸从耳根红到了脸庞。”

    三七有些疑问:“喜欢!我有说过吗?”

    “那时候你还是一个老男鲛,还长着白白的长胡子呢?”

    “你看,我现在已经不是老男鲛了,而是一位温柔贤惠的少女。

    司禄吞吞吐吐:“我...你看我.....”后面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璀璨的星空下,你与我相见,我们对天为誓,这些话都是你之前说的把,我都问过冬神上神了,他说相见就是缘分的意思,现在如今我都是漂亮的女儿身了,你不会不答应吧?”三七话音刚落,她的耳根也开始红了起来。

    司禄顿时就急道:“你说冬神上神,他说话能信吗?他只是知道相见是缘分的意思,可你就不同了呀,那我就更不一样了。”

    “我哪里不同了,难道就因为我之前做过老男鲛吗?还是你真的瞧不起我。”三七疑问道。

    司禄急忙摆手说道:“不...不...三七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三七的那双眼眸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你就是不来看我?而在找借口?我听说在凡间牛郎也追求过织女,可牛郎对织女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彼此,一直见证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可贵精神,激励着青年男女追求美好爱情的决心和勇气!你看人家都可以,你为什么不行?”

    司禄一听到三七提起牛郎织女,叹了口气道:“你若是牛郎那我也不反对,可人家的那个爱情比性命都珍贵,更何况你....”

    三七听完司禄说的话,很是尴尬,那张圆圆的小脸气的通红,顿时就脱掉了外衣,严肃指着司禄说道:“你看我,是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司禄看见三七被气坏了,顿时就惊慌了,连忙按住了三七准备脱掉的外衣:“三七,你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手啊!”

    三七当时就甩开了司禄的手:“你这么讨厌我,那也应该给我一次喜欢你的机会啊!”

    司禄的手被三七打的很疼,便后退了几步,痛不欲生:“我这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啊,偏偏让一个老男鲛喜欢我。”

    她哭天抹泪:“反正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喜欢你。”

    司禄尴尬的问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的。”

    三七含着眼泪说道:“我喜欢你现在的这副模样。”

    司禄屏住了呼吸,一直不敢相信三七说的话,可他听见三七说的喜欢他现在的这副模样,当时就心里一颤。

    三七继续瞪大双眼与司禄相对而视,司禄被三七怼了回去:“你还别说,我这幅摸样还挺帅的。”

    女子破颜一笑,随后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自己编的凤凰手链,将它递给司禄,“我把我自己精心编织的凤凰手链送给你。”

    司禄看了一眼手中的凤凰手链,一看就是裹在一团的红色麻绳编织而成,自己也看不懂,又将凤凰手链还给三七。

    三七直视:“你还给我干什么,这个必须给我拿着。”

    司禄也跟着耍脾气了:“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能把我怎么样。”

    三七急道,又施了一道仙法让炫光白绫抖了一下,大吼:“司禄,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上仙了,就了不起,你以为我就不害怕你吗,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要还是不要。”

    这炫光白绫一抖,随后就散发出紫色的灵光向四周散开,最后他还是投降了,低声细语:“你都给我了,我能不收下吗。”

    三七将凤凰手链戴在了司禄的左手上,司禄很是尴尬的仰望璀璨星空,自己的左手上竟然戴着这么一个丑陋的凤凰手链。

    三七将凤凰手链递给司禄之后,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个,司禄记得每隔五到十天来灵宫殿看我一次啊。”

    “这...你说到哪里去了,再说了我那有时间来看你啊!”看见司禄没有听见三七说的话,你想啊,五到十天必须去看她一眼,这不是严刑逼供吗?”

    三七严刑逼问道:“你若不来看我,那我来看你,如何?”

    司禄有些心有余悸:“别...别,你可千万别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女子听完司禄的话,便觉得心里有些高兴:“那可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哦,我等你!”

    司禄低着头,看了看左手上戴着的凤凰手链,也看不出是她精心编织的,痛心疾首:“我这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哟!”

    (下面打斗的这一段部分,我会用文字来描写镜头的用处,一共分为三部分)。

    慌神界的凤凰台上,一袭黑白衣的君昊,第一个镜头定位竹林,镜头由上而下随音乐快速拉近,不尽让观众屏住呼吸静待发展,多个不同的远景角度展现竹林空阔静谧(侧面角度)(香炉生烟)(秀手抚琴)这几个镜头特写了君昊的背影和手,就是不给观众看到脸,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韵味

    这一部分交代了环境,竹林、香炉、古琴、黑白袍等意象则侧面突出了君昊这个人物的隐和雅,伴随着古典雅致的琴声,给人一种视听上的享受。

    第二部分:枝叶随风而动,似有似无的气流,地上的落叶也似有动静

    这两个镜头都暗示了环境突变,竹林的幽静这时反倒衬出一丝不寻常,眼神淡定,仿若无事,琴声不乱,落叶扬起。

    那一年他只有十岁,被活生生的关在地牢里,一群无数的乌鸦向他飞来,乌鸦满嘴是血,随后冲进了地牢,他四处挣扎,衣袖被乌鸦咬破,而烈羿看着这么痛苦的场面,嘶吼大叫,当然这还不是他见到最痛苦的时候,在无极渊上,他亲自跪地,看着自己的长族和父亲,兄弟一个个在他的面前死去,最后他力所不及!无极渊上,一片血红,刺痛了他的心。

    第三部分,眼神突然变化,眼神一凌厉,琴音戛然而止,一个飞身,杀手倒地,黑白袍飞扬,这几个镜头很美,身姿潇洒,君昊正式登场,炫技的时候到了,运气杀敌,隔空制敌,竹叶杀敌,伴随着背景乐中轻击的竹板声,急促紧张的氛围让观众心提起,而君昊的眼神似玩味似不屑,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缥缈道人武功果然高强啊,用竹叶便可以一敌多,不禁叹道,原来只是单方面的秒杀,最后倒在地上,尘埃落定,竹林又恢复静谧。

    文昊的腰间上挂的剑刃忽然震动,发出滋滋的声音。

    君昊终于松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冷淡:“事情办好了吗?”

    文昊回答道:“放心吧国主,事情已经办好了。”

    “他?”君昊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他用手指按住了琴声。

    “的确是他!”

    君昊这才睁开眼睛,他用轻言细语的声音说道:“烈羿他为何还没死。”

    文昊看上去很是生气:“烈羿他当年并没有被杀死,而是被主上压在了无极渊下,国主,我想这些年我们被骗了。”

    “那莫依琳主上,这些年过得可好?”

    君昊顿时就沉住了,默默不语,忽然身子颤抖,就好比一丝鲜血要吐出来,但最后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文昊想立刻上前去扶住国主,但君昊像突然没事了一样,站直了身子:“国主,你好好修养身体,虽然他还没有死,但在无极渊底下,他任然被困在哪里,但与死没什么两样。”

    君昊浑身散发着冷气,眼光寒冷,冷淡的说道:“你是说烈羿他被困在无极渊下,甚至还没死,而且他还能用法力不断的从无极渊下传出声音?”

    文昊低头不语,不敢抬头看君昊直视。

    竹林中只有微风吹来的声音,君昊依然低头,刚好按住了琴声,声音很是严厉的说道:“他既然还没死,那你就在去用法力杀他一次,我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文昊皱眉蹙眼:“这...恐怕属下做不了此事,因为慌神界乃是神魔两界交战之地,十万年前魔界入侵,乃是元尊亲自封印,烈羿在神魔两界之中,处于交乱之处,以我们现在的法力,根本就破不了元尊的阵法!”

    顿时停了一下,君浩的动作依然以柔克刚的形式摸着手中的古琴,没有任何特意的伪装,却让众人清楚的看到他眼里那丝丝点点的冰冷和漠然:“我记得景离的父亲烈羿,精通阵法,乃是天族的阵法人才,当年无极渊的封印阵法也是他帮住元尊一起完成的。”

    “只不过景离一族全部阵亡。”文昊很是吃惊!

    君昊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景离他也未必死了,他的族人在死之前也敬拜魔尊,还有我们之前的人回来说他们已经逃进慌神界了吗?”

    “文昊,你去把他们给我盯紧了。”

    “是,国主属下这就去。”

    君昊的黑白衣袍依然随风飘荡,此刻脸色依然沉默,文昊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