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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宝物被取走了

    “说得倒是轻巧!”黑衣人猛地一拍桌子,主位上的女人却是不慌不忙,反而还有闲心在那玩指甲,待黑衣人怒气直达巅峰时,猛地浇了一罐冷水下来。

    “可我是卧底啊,你们的事,又与我何干?”男人猛地瞪大眼睛,女人不作声,只是抬了抬手,轻笑道——“违令者,杀无赦!!”

    “果然。”月上御将手搭在信鸽头上,轻抚了抚,不过三息,便不见信鸽踪影。

    月上御已经确定了月无珩就是昔日月贵妃的妹妹,和她猜想的相差无几。

    当年月上御颇有势力时,她很快便去查了月氏一族的资料,结果很遗憾,空手而归。

    这次叫曰速阁去调查也不过是心存侥幸罢了,倒是没想到结果挺令人惊喜的,看来,确实是有人刻意隐瞒了资料,还可以确定,权势一定是在月上御之上的,究竟是谁呢……

    至于是谁月上御不得而知,但眼下更重要的是月贵妃一尸两命案这件事。

    忽然,信件猛地掉出一张小纸,月上御往那瞧了瞧。发现里面印有曰速阁的图案,应有这种图案的纸张,都是要使用相对应的密文才可以查看信件的内容。

    想必这里面的信件应该就是这是这次调查最重要的结果了。

    月上御随手取了一支笔,刷刷地在纸上写着与之相对应的秘文,刷的一声,信件打开了,只见上面写着月氏一族所有的资料。

    月上御叫阿醇跟着自己,便到了一处湖畔去,找了一把长椅坐下,仔仔细细地查阅着月氏一族的资料。

    去房内看太容易被打扰了,还是外面湖畔这里清净多了,她倒是也不怕暴露,毕竟还有阿醇在呢,而且一般人看到秦国皇太女在湖畔看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也是不会冒然上来的,如果真有那种极品过来……自己会武功。

    月贵妃真名为月神愿,入宫后赐字为月。

    自己的母妃竟然叫月神愿么……倒真是个好听的名字,不怪月上御至今还不知道还月贵妃的名字,而是在冷宫时几乎一大半的人都对之不谈,而等自己有能力的时候,想查又查不到,去找之前服侍过自己母亲的婢女们,也找不到一个人,月上御震惊之余,甚至直接差点到皇陵看月贵妃的坟墓去了,坟墓上总会有印自己母亲的名字吧?!

    说来也是奇异,月神愿生前待在冷宫,按理说是没有资格入皇陵的,但秦殷却力排众议,执意要这么做,当时,皇后富察氏母族富察一脉更是勃然大怒,但秦殷这皇帝好歹也是坐了7年了,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不过26,便有着铁血手腕,秦殷或许也是觉得皇威不再,必须来把杀鸡儆猴,硬是让富察一脉大出血了一轮,皇后富察氏更是为了自己的族人,跪下求饶了整整三天,不顾任何形象,这才给了富察氏一脉一条活路。

    对于月上御来说,倒是罪有应当,当然,仅仅只是对她来说而已。

    月氏一脉在先帝那时,很是风光,月神愿同胎的哥哥年纪轻轻便位列三公,不过而立之年便被皇上赐为正一品,而月神愿的父亲更是镇国大将军。

    如此威风,自然是触碰到了先帝的底线,于是变故很快便发生了。

    月氏一脉于月神愿12岁那年惨遭富察一脉陷害。祖父出征时,被富察陷害通敌叛国,而月神愿她哥哥也因此遭到牵连,被先帝当一把刀霍霍其他官大的人之后,就被皇帝新找的刀给霍霍了。

    至于为何月神愿等人还活着,原因有二,一是因为自己的祖母是当时皇太后的亲妹妹,再加上月氏一脉自古以来的功绩,自然是可以饶过的,其二便是先帝自知理亏,便也没有诛九族,虽然也相差无几了。

    为了最后一点的家产不被他人所抢夺,年仅12岁的月神愿与月无珩,和一众心腹们顽强抵抗着他人的侵占。

    至先帝驾崩,秦殷于18岁登基之后,一切才有所好转,不过那时,月神愿早已离家,但每月都会接济家里100两银子。因此,月氏一族倒是勉强撑了过去。

    月上御翻看完之后,懒散地靠在了墙壁上,要是按照话本里的套路,现在,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朝着富察一脉报仇,可是现在他们早已被秦殷打击得濒临分散了,那么便由自己,来送富察氏——最后一击吧。

    月上御没有想的那么复杂,无非就是栽赃陷害,再来个陷害宫里妃子,最后来个贪污汇款,难度说实话,称不上有多大,毕竟复杂难搞的早就被秦殷解决完了,现在自己再来施加压力,他们如若想要阻挡,也只不过是螳臂挡车罢了。

    月上御站了起来,一开始自己是想借这次宴会之事去间接解决富察的,但是转念一想,这局本身就是针对他人来说的,根据时寻说的,似乎还是针对自己,那还是不要冒然出动了,以免惹祸上身,殃及池鱼可就不好了。

    缓缓伸了个懒腰,月上御眼尖地发现顾君诏又待在那湖畔旁,她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难不成是有什么秘宝不成?值得国师大人没日没夜的守在这里,而且一守就是几个时辰,倒真是令人好奇。

    月上御走上了前去,顾君诏见此,淡淡地撇了月上御一眼:

    “皇太女殿下好生雅致,竟来此湖与微臣共同同游,倒是让微臣有些不知所措了。”

    “怎么,这湖畔是被国师大人包了不成,身为皇太女,我还不能来了?”月上御挑了挑眉,随后双手抱胸,随意地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眼神漫不经心,海浪轻轻拍打着月上御的鞋,鞋上被侵入了几片突兀的淡蓝,海浪边缘的泡沫在碰到鞋子时转瞬即逝,这是多么的易逝啊,月上御不禁感慨,大抵过了几息,月上御才恍然抬头。

    “路过罢了,国师大人要是下次再用这么一副语气跟自己说话,那便请恕本殿下,采取一下非常手段了。”

    自自己入宫以后,这位国师便时常阴阳怪气,叫人无可奈何,毕竟他既没有指名道姓,又没有说出一些大不敬的词语,但偏偏就是让人气上心头。

    顾君诏故作乖巧地点了点头,二人就这么待在了海面上,影子拉长,倒是显得有些搞笑。

    月上御陪着顾君兆站了整整半个时辰,眼神浏览了一整个海面,附近的逶迤山崖,细细溪流,无边苍穹都被月上御以各种理由去寻了个遍。

    但……就是找不到那宝物在哪。

    终于,在时间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四柱香之后,月上御忍不住道。

    “国师大人,你来这里是在寻找宝物什么的么?”

    月上御巧妙地用了寻找,而不是守护二字。

    “有没有宝物,想必皇太女殿下,心中是有数的。”

    月上御嬉笑一声,顾君诏望着无边的海面,海浪一次又一次的拍打着路面,但路面坚不可摧,每一次都是无用之举,但即便如此,依旧是坚持不懈。

    “这里确实有宝物。”

    “啊,真有啊?”月上御有些惊讶,随后便饶有兴致地看向顾君诏。

    “但皇太女殿下可能要失望了,毕竟……我已经拿走了。”

    月上御:……您不可以早点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