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拾荒老人
“哥，没事儿，你随便打，我绝不还手！”牛乐小声说。
牛乐不愧为阔少的舔狗，察言观色相当一流，在生死关头自然是该怂就怂。他从王绶的表情，一眼就看出王绶骑虎难下，现在他只有让王绶满意了，自己才能活命。
王绶听到这话却是没有一点感激的意思，虽然他确实因为实力悬殊为自己担心过，但对手说出这种话，听起来就有点侮辱的意思了。
看王绶没有动手，牛乐反而急了，他时不时把目光瞥向自己侧后方，站在那里的秦午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牛乐心里大概是觉得秦午在等着看热闹，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对王绶做了一个佯攻的动作。
不得不说，牛乐是很熟练的，佯攻有模有样，一般人看不出他的拳并没有攻击力，毕竟他为了给陈飞打配合，经常需要这样演戏。但王绶可看不出来，他并没有这样的经历，按照王绶的经验，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挥拳相向，紧接着的那必然是一顿暴打。
王绶的本能也在这个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但这个作用并不是王绶希望的那样。
牛乐挥出拳头，王绶抱头蹲下，就像是提前练习过一样的自然。牛乐一脸诧异，他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王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王绶也是脸红的发烫，回想着一分钟前吹得牛逼，现在可是太丢脸了。
秦午摇了摇头，说：“你啊……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牛乐也尴尬了，本来向着让王绶打几拳出出气，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现在王绶先怂了，那个真正的大佬怕是要出手了。
“大哥，您等一下！”牛乐反应何其之快，他嗅到气氛不对，转身下跪一气呵成。
牛乐这举动，倒是让秦午乐了，他点点头，说：“你想干啥？”
“大哥，我看王绶哥一定是累了，等他歇一会儿我们重新来。”牛乐一边说，一边偷偷瞄了王绶一眼。
王绶为了面子，只能假装没听见。
“算了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秦午捏着拳头，一脸冷漠。
牛乐吓得浑身冒冷汗，十几分钟前，他还在街边撸串，和他的小兄弟们吹牛，没想到去了个厕所的功夫，就被人捆住手脚堵上了嘴，然后像是拎包一样拎起来，在百米高空直接飞到了这个地方。牛乐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只觉得这个大佬起码是世外高人的程度，甚至可能是超人之类的外星人。
看到秦午眼神中的凶光，牛乐磕头如捣蒜。但秦午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现在只想帮自己的儿子出气，况且牛乐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在带着牛乐飞来的过程里，就已经用读心术看到了牛乐帮助陈飞作威作福的样子了，修理这种人渣对于秦午来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眼看着秦午捏紧了拳头，王绶却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一脚将牛乐踹倒在地上。牛乐摔了个嘴啃泥，发现是王绶踢了自己一脚之后，却是容光焕发一样，就差笑出声了。
秦午看了看趴在地上假装受伤的牛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问王绶说：“你真打算放过他？”
“我说了，我不会接受你的恩惠。”王绶冷漠地说。
“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但凭你现在的力量，除非我帮你，否则你永远没办法在陈家的影响下站起来。”
“我妈死了之后，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你……”秦午一时语塞，他知道王绶是故意用这件事表达对他的不满和愤恨。
牛乐听着两个人对话，也品出这两个人的关系了。他连忙对秦午说：“王叔叔您放心，以后我王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想伺候陈飞一样伺候我王哥。”
“谁是你王叔叔，滚一边去！”秦午恶狠狠的瞪了牛乐一眼。
牛乐立刻闭上嘴，蹲在路边不再作声。
“你不是有超能力吗？麻烦把我的记忆抹掉吧，我不想知道你出现过。”王绶对秦午说。
“看来你还没被人打醒，既然这样……”秦午叹了口气，眼睛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王绶也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秦午以某种方式抹除他的记忆，或者直接抹除了他，那样更好。
“哟，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秦午。
秦午扭头看去，一个微微驼背的老人拉着一辆满载着废纸板和烂铁皮的平板车正停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老人放下车，一边活动肩膀，一边说：“大家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事情先别动手啊。”
秦午正想问这个老头是什么人，王绶却紧走了几步，到了老人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老爷子，您回来了。”
老人点点头，绕过了王绶，走到了秦午面前。老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又从烟盒里磕出一颗烟，双手递了过去，说：“这位老板，不知道我这个小徒弟怎么得罪您了，我老头子先给您赔个不是。”
“您是？”
“我是这一带收破烂的糟老头子，王绶遇到了一些变故，不得已只能跟着我收点破烂，也就是能填饱肚子而已。我们这种人啊，已经是最低最低的人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这种人一般见识了。”老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竭力替王绶说话。
“大爷，您误会我了，其实我是……”
“老爷子，您别听他的！”王绶抢先说了一句。
老人眉头紧皱，一个巴掌甩在了王绶的脸上：“你插什么嘴！”
王绶已经挨了好几个巴掌了，这会儿左边脸明显比右边高出了一块。可老人教训他，他也只能受着，毕竟王绶的心里，老爷子比起那个天降之爹更像他的亲人。
“这位老板，教训王绶不用您动手，他小孩子不懂事，我会好好调教他的。”
“老爷子，您费心了，其实我是王绶的亲爸。”秦午握着老人的手说。
“啥？你是王绶的亲爸？”老人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怎么都没看出来他能是王绶的爸爸。
但秦午确实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王绶这段时间让您费心了。”
说罢，秦午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不由分说的塞给了老人。
老人看着手里厚厚一叠，是他棺材本十倍多的钱，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都说你们有钱人奇怪，咋还有把儿子送出来收破烂的啊。”
牛乐不愧为阔少的舔狗，察言观色相当一流，在生死关头自然是该怂就怂。他从王绶的表情，一眼就看出王绶骑虎难下，现在他只有让王绶满意了，自己才能活命。
王绶听到这话却是没有一点感激的意思，虽然他确实因为实力悬殊为自己担心过，但对手说出这种话，听起来就有点侮辱的意思了。
看王绶没有动手，牛乐反而急了，他时不时把目光瞥向自己侧后方，站在那里的秦午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牛乐心里大概是觉得秦午在等着看热闹，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对王绶做了一个佯攻的动作。
不得不说，牛乐是很熟练的，佯攻有模有样，一般人看不出他的拳并没有攻击力，毕竟他为了给陈飞打配合，经常需要这样演戏。但王绶可看不出来，他并没有这样的经历，按照王绶的经验，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挥拳相向，紧接着的那必然是一顿暴打。
王绶的本能也在这个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但这个作用并不是王绶希望的那样。
牛乐挥出拳头，王绶抱头蹲下，就像是提前练习过一样的自然。牛乐一脸诧异，他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王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王绶也是脸红的发烫，回想着一分钟前吹得牛逼，现在可是太丢脸了。
秦午摇了摇头，说：“你啊……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牛乐也尴尬了，本来向着让王绶打几拳出出气，反正他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现在王绶先怂了，那个真正的大佬怕是要出手了。
“大哥，您等一下！”牛乐反应何其之快，他嗅到气氛不对，转身下跪一气呵成。
牛乐这举动，倒是让秦午乐了，他点点头，说：“你想干啥？”
“大哥，我看王绶哥一定是累了，等他歇一会儿我们重新来。”牛乐一边说，一边偷偷瞄了王绶一眼。
王绶为了面子，只能假装没听见。
“算了算了，还是我亲自来吧。”秦午捏着拳头，一脸冷漠。
牛乐吓得浑身冒冷汗，十几分钟前，他还在街边撸串，和他的小兄弟们吹牛，没想到去了个厕所的功夫，就被人捆住手脚堵上了嘴，然后像是拎包一样拎起来，在百米高空直接飞到了这个地方。牛乐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只觉得这个大佬起码是世外高人的程度，甚至可能是超人之类的外星人。
看到秦午眼神中的凶光，牛乐磕头如捣蒜。但秦午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他现在只想帮自己的儿子出气，况且牛乐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他在带着牛乐飞来的过程里，就已经用读心术看到了牛乐帮助陈飞作威作福的样子了，修理这种人渣对于秦午来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眼看着秦午捏紧了拳头，王绶却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一脚将牛乐踹倒在地上。牛乐摔了个嘴啃泥，发现是王绶踢了自己一脚之后，却是容光焕发一样，就差笑出声了。
秦午看了看趴在地上假装受伤的牛乐，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问王绶说：“你真打算放过他？”
“我说了，我不会接受你的恩惠。”王绶冷漠地说。
“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但凭你现在的力量，除非我帮你，否则你永远没办法在陈家的影响下站起来。”
“我妈死了之后，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你……”秦午一时语塞，他知道王绶是故意用这件事表达对他的不满和愤恨。
牛乐听着两个人对话，也品出这两个人的关系了。他连忙对秦午说：“王叔叔您放心，以后我王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想伺候陈飞一样伺候我王哥。”
“谁是你王叔叔，滚一边去！”秦午恶狠狠的瞪了牛乐一眼。
牛乐立刻闭上嘴，蹲在路边不再作声。
“你不是有超能力吗？麻烦把我的记忆抹掉吧，我不想知道你出现过。”王绶对秦午说。
“看来你还没被人打醒，既然这样……”秦午叹了口气，眼睛发出了金色的光芒。
王绶也闭上了眼睛，等待着秦午以某种方式抹除他的记忆，或者直接抹除了他，那样更好。
“哟，这是什么情况。”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秦午。
秦午扭头看去，一个微微驼背的老人拉着一辆满载着废纸板和烂铁皮的平板车正停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老人放下车，一边活动肩膀，一边说：“大家有话好好说，有什么事情先别动手啊。”
秦午正想问这个老头是什么人，王绶却紧走了几步，到了老人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说：“老爷子，您回来了。”
老人点点头，绕过了王绶，走到了秦午面前。老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又从烟盒里磕出一颗烟，双手递了过去，说：“这位老板，不知道我这个小徒弟怎么得罪您了，我老头子先给您赔个不是。”
“您是？”
“我是这一带收破烂的糟老头子，王绶遇到了一些变故，不得已只能跟着我收点破烂，也就是能填饱肚子而已。我们这种人啊，已经是最低最低的人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这种人一般见识了。”老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竭力替王绶说话。
“大爷，您误会我了，其实我是……”
“老爷子，您别听他的！”王绶抢先说了一句。
老人眉头紧皱，一个巴掌甩在了王绶的脸上：“你插什么嘴！”
王绶已经挨了好几个巴掌了，这会儿左边脸明显比右边高出了一块。可老人教训他，他也只能受着，毕竟王绶的心里，老爷子比起那个天降之爹更像他的亲人。
“这位老板，教训王绶不用您动手，他小孩子不懂事，我会好好调教他的。”
“老爷子，您费心了，其实我是王绶的亲爸。”秦午握着老人的手说。
“啥？你是王绶的亲爸？”老人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怎么都没看出来他能是王绶的爸爸。
但秦午确实认真的点了点头，说：“王绶这段时间让您费心了。”
说罢，秦午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不由分说的塞给了老人。
老人看着手里厚厚一叠，是他棺材本十倍多的钱，不由得感慨了一句：“都说你们有钱人奇怪，咋还有把儿子送出来收破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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