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午夜惊魂
尼玛，这才穿越第一天啊！
形势就如此严峻：不仅要全力应对威虎山的一干匪徒，而且要尽量规避爆体而亡的风险……
一时间千头万绪，王不留行顿时睡意全无，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喧嚣彻底消停，他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蓦地里，
一道闪电银蛇般划破沉寂的夜空，继而雷声滚滚而来……
而就在那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衣袂飘飘之声。瞬息将半梦半醒的王不留行惊醒了过来。
多年的医院夜班经历，早已让王不留行变得无比敏感易醒。
更何况外面的动静还不小，加上腹部的胀闷不适感仍在，也是睡不踏实。
“有人？！”
王不留行顿时心生警惕，内心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喝问。
“这个点，此地，应该是诚心试探！”
此前他也看过不少武侠小说和电影，剧情大抵雷同。
于是闭着双眼躺定不动，假装丝毫未察。
“当、当”
窗棂被人轻扣了两下，眼见王不留行没有理会，试探升级。
半晌之后，见屋内的王不留行鼾声如故，那人径直推开窗户飞进了屋内，并蹑手蹑脚朝他靠近。
“什么鬼？难道不是试探自己有没有武功？那他的目的是？”
王不留行的心跳顿时加速。
“这可是无恶不作的土匪窝，若这般被人稀里糊涂砍了脑袋，可真的就冤死了。”
转而一想，又觉不会。
在自己没有给座山雕诊治之前，应该没有人胆敢对自己下手。
念头电转间，就有一双柔弱无骨的柔荑轻轻按压在自己腰间的口袋上面，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至。
继而，那轻柔的手掌不断移动起来，应该是在搜寻自己的随身物品。
“哈哈，尽情搜吧。反正自己一无所有，白天剩下的九枚栓剂也完好回收保存在系统之中……”
“咦？”
搜索未果，那人禁不止疑惑出声。
随即抬起手掌沿着上衣仔细搜索起来。
“我不去，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王不留行假装在梦乡挣扎，含糊不清呢喃着，突然一个侧翻换成了俯卧姿势。
过犹不及，
如果假装一无所觉，反而更加引人疑窦。
耳闻着王不留行很快响起的均匀鼻息，闯入之人楞了片刻，突然做出了一个令让王不留行无比尴尬的举动——
那人索性走上床榻躺在了王不留行身旁，并张开双臂将他从背部环抱起来，双手在下再次开始搜索起来。
馥郁的香味越发刺鼻，而背部的触感却让王不留行无比震撼——
竟然是个女人，不会吧？
王不留行不由得暗暗叫苦：这威虎山何来的女人……
小说上可没记载山上有女匪啊。
倒是有一个戏子“醉花”，但他却是如假包换的男人，不过喜欢男扮女装罢了。
“哎，谁，谁啊，深更半夜的！”
自是不能再装睡，王不留行只得摊牌。
继而就用手中用力扳着身后之人的双手趁机挣脱开来，一骨碌站到了地面。
“哎呦，好个俊俏的小郎君啊，应该还是个雏儿吧？来来来，午夜寂寞，让姐姐好好开导开导你……”
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年约二十长相甜美的女子扬着右手媚眼如丝说道。
这阵仗，王不留行陡然一个激灵。
“开导？开导什么，深更半夜的如何开导？”王不留行索性装糊涂到底。
“好歹也得等到天亮再说吧？”
“哎呦，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此事只宜晚上进行，大白天的，多不方便啊……”
“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有何不方便？你要再不走，我可就要喊人了……”
知道嘴炮永远斗不过女人，王不留行急急走到洞开的窗户前，作势欲喊。
“真是不解风情！好吧，走就走，”
狐媚的女子悻悻然说着，气呼呼翻身下床走到窗户前，
“不过临走前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我就大喊说你非礼……”
“你……好吧。”王不留行认栽。
“听人说，小兄弟来自神农谷，医术通神，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在下确实来自神农谷，不过略谙医学而已，谈不上精湛……”
王不留行蓦然警醒起来，果然试探来的。
“自谦了吧，既然敢来为三爷诊治，医术定然差不了……”
女人再一次媚眼如丝说着，突然伸出一根洁白如玉的食指，轻轻点向王不留行的鼻梁，口中幽怨道：
“不解风情的小子。过了这村没这店，你可别后悔！”
王不留行正待应声，那指头突然改变方向，飞速点落在他的“哑穴”、“环跳”等数处大穴上。
轰隆隆的雷声再一次响彻夜空，大雨倾盆而至……
一击得手，那女子不再迟疑，拦腰抱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王不留行朝着后山飞速而去。
少顷，便抵达了高耸入云的一处岩壁面前。
女人轻车熟路按下其中的一处凸起。只闻得“轰隆”一声，原来光滑的岩壁豁然中开，现出一个幽暗的圆形洞口来。
到了地头，女人仍未放下王不留行，径直抱着他朝洞内飞速奔去。竟是绵延数百米！
沿途，耳畔间或传来男人放肆的狂笑和女人无助的哭喊……
这些天杀的畜生！
不用问，王不留行也能意识到此处究竟是什么所在。
“一会尽力救人，如果万不得已，就保大人！知道了吗？”
进得一间石室，狐媚的女人突然变得冷若冰霜。
疾出几指解开了王不留行身上的穴道。
不好！看情形是产科……
王不留行急急睁眼，情形一如所料，前面的床榻之上仰卧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面色苍白的少女，只见她大腹便便，下身的裙子已被鲜血染红。
呼多吸少，整个人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
“哎，事先说好。我可不是产科医生！”
王不留行又囧又急大声说道，就想转身离开。
术业有专攻，他虽然是全科医生，但终究属于大内科范畴，对于妇产科、外科业务可是无能为力。
这人命关天的事情，而且事关两条性命，怎敢随便答应。
“既已来此，可就由不得你了。要么速速救下茉莉，要么死！”
女人霍地拔出靴子里面的短剑，架在王不留行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无端一个寒战。
“我，我真救不了。而且，你也知道的，男女有别……”
“无妨，只要能保住我妹妹，一切好说！”
眼见着床上的女孩眼神涣散危在旦夕，女人意态疯狂说着。
“这，我，我真的……”
王不留行本想如实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内科医生，对于接生分娩一窍不通，仅仅当产科医生呼叫急会诊才进去几回手术室，而且进去的目的都是为新出生的婴儿保驾护航。
但眼见着床上花季少女的凄惨情状，他实在不忍拒绝，于是决定凭借自己耳闻目睹的一鳞半爪试试看，只要激活赏善令，系统就会提供真元，说不定还有得救……
“只能是尽力一试，结果无法保证。哪怕你现在杀了我，也是如此！”
王不留行侧身说道：
“而且，男女有别，具体还得你自己动手，我只负责口述！”
“一言为定！”
考虑到实在别无选择，女人只得答应。
“先火速准备相应物品：浊酒一壶、干净线索一根，短刀一具，还有热水……”
“以上物品不难备齐，秋叶！”
随着女人的召唤，从另外一间石室走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就按照这位小兄弟所言，速速备齐物品！”
“待我看看令妹情形！”
王不留行说着移步上前伸出三指把起脉来。
应指之处果然极其虚弱，浮大无根且有结代！
“血脱亡阳之候，阴阳离决不远了……”
王不留行禁不住的内心大骇！
“你且仔细看看，孩子的头在下还是手脚先出来？”
“看到了头发……”
“怀孕多久了？”王不留行暗想还好。
“八月出头！”
尼玛，早产儿！
……
接下来，在王不留行的指导之下，先用酒精消毒短刀，侧切少许……
而床上少女得赏善令之助恢复了体力，继而一鼓作气，
只闻得“哇”的一声啼哭，一个胎膜包裹的女孩子成功娩出！
紧接着，通过王不留行不厌其烦地反复讲解结扎重点，女人这才狠心照办。
一切就绪，王不留行抱着手中胎毛密布、肌肉瘦削、满是皱纹，耳廓细软的新生儿，一时之间悲喜交加。
连他也无法预知：这个不足4斤的女孩子能否在那样的环境下，顺利存活。
但只要自己抱过，系统就会为新生儿提供真元，生还的几率无疑会大大提高。
正自感慨，石室外面突然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醉花，你妹妹情形如何？是否母子平安？”
座山雕？
室内四人顿时大惊失色！
尤其是醉花姐妹二人，刚刚相拥而泣，现在则是魂飞魄散。
一直以来，她们姐妹二人都是座山雕的禁脔，谁也不许触碰，如若让他看见里面还有一个男人，不活剐了他们才怪！
“快，一直沿着秘道朝前跑，能跑多远是多远……”醉花急匆匆说道，
“我先设法拦他一下，为你争取时间。没有我们的消息千万不要回来！”
说着，刻意弄散了头发扭着腰肢朝外迎去。
“哟，三爷有心了，此刻大驾光临，请恕妾身不知未曾远迎。
看来还是妹妹更讨三爷欢心啊，想当年妾身临盆……三爷可是不闻不问。”
“哈哈哈，你看你这张小嘴，那会不是远客来访抽身不便吗？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在生气啊？”
座山雕哈哈一笑解释道。
“不过说笑而已，醉花哪敢生三爷的气啊。
还是妹妹有福，顺利给三爷生下了一个千金！不过此刻秋叶正给孩子清洗，不能见风，还请三爷稍等片刻。”
大声说着，醉花扭着腰肢抱住了来人的肩膀。
“既是我的女儿，生下来应该体格强壮，还怕见风？”
座山雕却是没有心情和她亲热，轻轻拉开醉花的手，径直朝里面走去。
“好好好，看把三爷给急的……”
醉花尾随着走进石室，笑颜如花大声说道。
这老家伙！疑心病果然不是一般的重，要脚步声被他听到，只怕是死路一条……
王不留行急中生智，慌忙脱下靴子蹑手蹑脚朝着幽暗深处跑去。
始终不敢稍作停留，一直走了约莫一刻钟，再拐过一个弯，前方忽然传来山风的呼啸和疾风急雨之声，石壁甬道应该已经到了尽头。
正待急急收步，突然脚下一滑，顿时一个后仰，沿着光滑的岩壁掉落了下去……
形势就如此严峻：不仅要全力应对威虎山的一干匪徒，而且要尽量规避爆体而亡的风险……
一时间千头万绪，王不留行顿时睡意全无，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外面的喧嚣彻底消停，他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蓦地里，
一道闪电银蛇般划破沉寂的夜空，继而雷声滚滚而来……
而就在那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衣袂飘飘之声。瞬息将半梦半醒的王不留行惊醒了过来。
多年的医院夜班经历，早已让王不留行变得无比敏感易醒。
更何况外面的动静还不小，加上腹部的胀闷不适感仍在，也是睡不踏实。
“有人？！”
王不留行顿时心生警惕，内心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喝问。
“这个点，此地，应该是诚心试探！”
此前他也看过不少武侠小说和电影，剧情大抵雷同。
于是闭着双眼躺定不动，假装丝毫未察。
“当、当”
窗棂被人轻扣了两下，眼见王不留行没有理会，试探升级。
半晌之后，见屋内的王不留行鼾声如故，那人径直推开窗户飞进了屋内，并蹑手蹑脚朝他靠近。
“什么鬼？难道不是试探自己有没有武功？那他的目的是？”
王不留行的心跳顿时加速。
“这可是无恶不作的土匪窝，若这般被人稀里糊涂砍了脑袋，可真的就冤死了。”
转而一想，又觉不会。
在自己没有给座山雕诊治之前，应该没有人胆敢对自己下手。
念头电转间，就有一双柔弱无骨的柔荑轻轻按压在自己腰间的口袋上面，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至。
继而，那轻柔的手掌不断移动起来，应该是在搜寻自己的随身物品。
“哈哈，尽情搜吧。反正自己一无所有，白天剩下的九枚栓剂也完好回收保存在系统之中……”
“咦？”
搜索未果，那人禁不止疑惑出声。
随即抬起手掌沿着上衣仔细搜索起来。
“我不去，别杀我，求你别杀我！”
王不留行假装在梦乡挣扎，含糊不清呢喃着，突然一个侧翻换成了俯卧姿势。
过犹不及，
如果假装一无所觉，反而更加引人疑窦。
耳闻着王不留行很快响起的均匀鼻息，闯入之人楞了片刻，突然做出了一个令让王不留行无比尴尬的举动——
那人索性走上床榻躺在了王不留行身旁，并张开双臂将他从背部环抱起来，双手在下再次开始搜索起来。
馥郁的香味越发刺鼻，而背部的触感却让王不留行无比震撼——
竟然是个女人，不会吧？
王不留行不由得暗暗叫苦：这威虎山何来的女人……
小说上可没记载山上有女匪啊。
倒是有一个戏子“醉花”，但他却是如假包换的男人，不过喜欢男扮女装罢了。
“哎，谁，谁啊，深更半夜的！”
自是不能再装睡，王不留行只得摊牌。
继而就用手中用力扳着身后之人的双手趁机挣脱开来，一骨碌站到了地面。
“哎呦，好个俊俏的小郎君啊，应该还是个雏儿吧？来来来，午夜寂寞，让姐姐好好开导开导你……”
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年约二十长相甜美的女子扬着右手媚眼如丝说道。
这阵仗，王不留行陡然一个激灵。
“开导？开导什么，深更半夜的如何开导？”王不留行索性装糊涂到底。
“好歹也得等到天亮再说吧？”
“哎呦，小兄弟，这你就不懂了，此事只宜晚上进行，大白天的，多不方便啊……”
“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有何不方便？你要再不走，我可就要喊人了……”
知道嘴炮永远斗不过女人，王不留行急急走到洞开的窗户前，作势欲喊。
“真是不解风情！好吧，走就走，”
狐媚的女子悻悻然说着，气呼呼翻身下床走到窗户前，
“不过临走前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否则我就大喊说你非礼……”
“你……好吧。”王不留行认栽。
“听人说，小兄弟来自神农谷，医术通神，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在下确实来自神农谷，不过略谙医学而已，谈不上精湛……”
王不留行蓦然警醒起来，果然试探来的。
“自谦了吧，既然敢来为三爷诊治，医术定然差不了……”
女人再一次媚眼如丝说着，突然伸出一根洁白如玉的食指，轻轻点向王不留行的鼻梁，口中幽怨道：
“不解风情的小子。过了这村没这店，你可别后悔！”
王不留行正待应声，那指头突然改变方向，飞速点落在他的“哑穴”、“环跳”等数处大穴上。
轰隆隆的雷声再一次响彻夜空，大雨倾盆而至……
一击得手，那女子不再迟疑，拦腰抱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王不留行朝着后山飞速而去。
少顷，便抵达了高耸入云的一处岩壁面前。
女人轻车熟路按下其中的一处凸起。只闻得“轰隆”一声，原来光滑的岩壁豁然中开，现出一个幽暗的圆形洞口来。
到了地头，女人仍未放下王不留行，径直抱着他朝洞内飞速奔去。竟是绵延数百米！
沿途，耳畔间或传来男人放肆的狂笑和女人无助的哭喊……
这些天杀的畜生！
不用问，王不留行也能意识到此处究竟是什么所在。
“一会尽力救人，如果万不得已，就保大人！知道了吗？”
进得一间石室，狐媚的女人突然变得冷若冰霜。
疾出几指解开了王不留行身上的穴道。
不好！看情形是产科……
王不留行急急睁眼，情形一如所料，前面的床榻之上仰卧着一个年约十六、七岁面色苍白的少女，只见她大腹便便，下身的裙子已被鲜血染红。
呼多吸少，整个人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
“哎，事先说好。我可不是产科医生！”
王不留行又囧又急大声说道，就想转身离开。
术业有专攻，他虽然是全科医生，但终究属于大内科范畴，对于妇产科、外科业务可是无能为力。
这人命关天的事情，而且事关两条性命，怎敢随便答应。
“既已来此，可就由不得你了。要么速速救下茉莉，要么死！”
女人霍地拔出靴子里面的短剑，架在王不留行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无端一个寒战。
“我，我真救不了。而且，你也知道的，男女有别……”
“无妨，只要能保住我妹妹，一切好说！”
眼见着床上的女孩眼神涣散危在旦夕，女人意态疯狂说着。
“这，我，我真的……”
王不留行本想如实告诉他自己是一个内科医生，对于接生分娩一窍不通，仅仅当产科医生呼叫急会诊才进去几回手术室，而且进去的目的都是为新出生的婴儿保驾护航。
但眼见着床上花季少女的凄惨情状，他实在不忍拒绝，于是决定凭借自己耳闻目睹的一鳞半爪试试看，只要激活赏善令，系统就会提供真元，说不定还有得救……
“只能是尽力一试，结果无法保证。哪怕你现在杀了我，也是如此！”
王不留行侧身说道：
“而且，男女有别，具体还得你自己动手，我只负责口述！”
“一言为定！”
考虑到实在别无选择，女人只得答应。
“先火速准备相应物品：浊酒一壶、干净线索一根，短刀一具，还有热水……”
“以上物品不难备齐，秋叶！”
随着女人的召唤，从另外一间石室走来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就按照这位小兄弟所言，速速备齐物品！”
“待我看看令妹情形！”
王不留行说着移步上前伸出三指把起脉来。
应指之处果然极其虚弱，浮大无根且有结代！
“血脱亡阳之候，阴阳离决不远了……”
王不留行禁不住的内心大骇！
“你且仔细看看，孩子的头在下还是手脚先出来？”
“看到了头发……”
“怀孕多久了？”王不留行暗想还好。
“八月出头！”
尼玛，早产儿！
……
接下来，在王不留行的指导之下，先用酒精消毒短刀，侧切少许……
而床上少女得赏善令之助恢复了体力，继而一鼓作气，
只闻得“哇”的一声啼哭，一个胎膜包裹的女孩子成功娩出！
紧接着，通过王不留行不厌其烦地反复讲解结扎重点，女人这才狠心照办。
一切就绪，王不留行抱着手中胎毛密布、肌肉瘦削、满是皱纹，耳廓细软的新生儿，一时之间悲喜交加。
连他也无法预知：这个不足4斤的女孩子能否在那样的环境下，顺利存活。
但只要自己抱过，系统就会为新生儿提供真元，生还的几率无疑会大大提高。
正自感慨，石室外面突然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醉花，你妹妹情形如何？是否母子平安？”
座山雕？
室内四人顿时大惊失色！
尤其是醉花姐妹二人，刚刚相拥而泣，现在则是魂飞魄散。
一直以来，她们姐妹二人都是座山雕的禁脔，谁也不许触碰，如若让他看见里面还有一个男人，不活剐了他们才怪！
“快，一直沿着秘道朝前跑，能跑多远是多远……”醉花急匆匆说道，
“我先设法拦他一下，为你争取时间。没有我们的消息千万不要回来！”
说着，刻意弄散了头发扭着腰肢朝外迎去。
“哟，三爷有心了，此刻大驾光临，请恕妾身不知未曾远迎。
看来还是妹妹更讨三爷欢心啊，想当年妾身临盆……三爷可是不闻不问。”
“哈哈哈，你看你这张小嘴，那会不是远客来访抽身不便吗？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在生气啊？”
座山雕哈哈一笑解释道。
“不过说笑而已，醉花哪敢生三爷的气啊。
还是妹妹有福，顺利给三爷生下了一个千金！不过此刻秋叶正给孩子清洗，不能见风，还请三爷稍等片刻。”
大声说着，醉花扭着腰肢抱住了来人的肩膀。
“既是我的女儿，生下来应该体格强壮，还怕见风？”
座山雕却是没有心情和她亲热，轻轻拉开醉花的手，径直朝里面走去。
“好好好，看把三爷给急的……”
醉花尾随着走进石室，笑颜如花大声说道。
这老家伙！疑心病果然不是一般的重，要脚步声被他听到，只怕是死路一条……
王不留行急中生智，慌忙脱下靴子蹑手蹑脚朝着幽暗深处跑去。
始终不敢稍作停留，一直走了约莫一刻钟，再拐过一个弯，前方忽然传来山风的呼啸和疾风急雨之声，石壁甬道应该已经到了尽头。
正待急急收步，突然脚下一滑，顿时一个后仰，沿着光滑的岩壁掉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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