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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药酒

    陆牧也不再废话,找来三只土碗,拿起瓷瓶给便给三只碗倒好,看着碗里盛着的液体,陆牧直接懵逼,回想起父亲在家时,经常喝的,说道;“酒?”

    苏小胖也是不明所以,盯着碗里的液体,不知所措,说道:“不是吧,我看门主宝贝的很,每次拿出来都很仔细的。”

    端起碗,陆牧又仔细的打量起来,和父亲喝的确实不一样,刚才只注意到气味有所相似,但这个却要柔和许多,颜色也尽不相同,父亲喝的颜色白浊,这个在光下,却色若枫叶红,质感似是琉璃,通透,随着土碗轻轻晃动又能看到耀耀微光,盯得久了让人气血感觉翻涌沸腾起来。

    思忖片刻后,陆牧说道:“不管了,我先尝尝,你俩看好我就行!”说完便一饮而尽,随后又咂了咂嘴,嘴内倒是回甜,紧接着一股甜辣感直冲脑门,看的白子术二人,摸不着头脑,连问:“什么味道?感觉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陆牧稍作思忖道:“味道还不错,辣甜,至于身体嘛……,“稍作思索,陆牧又接着说道:“没感觉有什么不舒服。”

    闻言,白子术和苏小胖两人也不墨迹,跟着”咕咚咕咚”一饮而尽,“额,除了辣点,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苏小胖也学陆牧一般,咂了咂嘴,咧着嘴问道:

    陆牧也是不明所以,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说道:“这或许是某种练功,增加气力的药吧。”

    闻言,苏小胖晃了晃瓷瓶,把剩下的液体又分到三只碗里,顺手把瓷瓶收进怀里,紧接着便是一饮而尽,意犹未尽,说道:“早知道就多带点出来了”,闻言,两人不禁哑然失笑。

    陆牧一饮而尽,道:“你就别这么贪心了,谁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酒?”

    苏小胖笑嘻嘻道:“没事,没事,一顿揍而已。”

    陆牧两人相顾愕然,想来平时是没少挨揍,闲聊了一会,苏小胖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先告辞离开了,“下次再带好吃的给你们。”陆牧盯着他胖胖的身影,却是觉得身形有些摇晃不定,陆牧自嘲道:“兴许是这酒劲上来了。”

    不久后,陆牧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只感觉面上热气蒸腾,抬手一看,手臂已然通红,眼眸逐渐空洞,神志不清起来,内心顿时慌张,暗忖:“难道酒里有毒?”未等他来得及细想,便听“砰”的一声,一头倒哉在床上,不多时,传来”呼,呼……”之声,已然昏睡过去。

    是夜,陆牧做了一个酣甜的梦,梦里他回到了曾经的山村,回到了家里,家里盖上了新屋,父母、兄长穿着新衣,站立在门口,笑嘻嘻的望着他,只见父母的嘴不停地在动着,应该是说了些什么吧,他却什么也听不见,越过父母,推门来到屋内,此时屋内已经挂满了红布,红帐,桌上摆放奇异形状的瓜果,甚是好看,此时他来到床前,床头的红烛兀自的燃着,床上坐着一个头盖喜帕,身穿锦绣红袍、肩披霞帔的靓丽身影,一双白嫩纤手,盈盈握着半截红绸,红帕下传来阵阵甜腻的声音:“陆师兄,陆师兄…………”

    “嗷,嗷……”屋外几声鸣叫,陆牧这一觉睡得甚酣,待得醒转,日已偏中,坐起身来的他揉了揉脑袋,只感觉一阵头疼袭来,待得抬头四下看了看,哪里还有白子术的身影,突然之间,陆牧回想起昨夜的事情,面色顿时一阵通红,咬牙切齿道:“好你个苏小胖啊!”随后利索的爬起身来,就往后山跑去。

    “扑通”一声,未等脱衣,陆牧就整个人扎进了湖水里,不见了踪影。

    “咕,咕,咕噜”许久后才冒出头来。

    “嗷”陆牧兴奋地叫出了声,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

    回到岸上,抱膝坐下,静观湖上水色,四下里清冷幽绝,抬头望天,思如走马,回想起另一片天空下的小村庄,小村庄里的父母,兄弟,陆牧悠的咧嘴一笑。

    不觉时光之过,日已偏西,湖上水气翻涌,合着夕日之光,幻化出一条彩练长虹,艳丽无比,此间鸟语间关,遥相呼应。

    陆牧身临此景,心里不免恍惚,心想:“来到此地也是许久,竟然从没注意过这明湖绝丽的景色,可惜,可惜,”

    月已当中,月光下,空寂的深山里亮如白昼,想明白此间事情,陆牧不禁哑然失笑,一瞥见,忽然见湖面隐隐似有流光闪动,凝神瞧去,只见湖面上的茵茵水气,赫然化作一道身影,身影清晰异常,只见身影屈指成剑,身形流动,游走不定,像是某种武功。

    陆牧心下大奇:“怎么湖中会有一个身影?”,又想:“难道是传说中的仙人?”心下激动不已,于是也按照“仙人”的动作学习起来。

    可是看不到一盏茶时分,湖上的身影由浓而淡,由淡而无,湖上只余下一片白气。他抬头向月亮瞧去,皓月已西沉,落到了云后,四下也已经暗了下去。

    陆牧忽然动念:“是了,想来定是某位仙人的法术,借着月光留了下来。”又不免有些可惜,时间太多短暂,没有能记得下来,寻思:“明日再来,或许还能再见到,要是能习得仙人法术,嘿嘿……”

    陆牧仰天打了个哈哈:“哈哈,苏小胖助我啊,”事后,他也从顶着一头包的苏小胖那里得知,那日他带了的是元门主的某种药酒,听得苏小胖的话,陆牧也是颇感无奈。

    此后接连数日,陆牧都准时的来到湖边,可惜那道身影,再没有出现过,他心里不免嘀咕:“奇怪,怎么会没有?难道需要特定的日子?”思来想去,也没想到那日有什么不同,瞧着四下,景若墨染,眼前陡然一亮,心道:“那日比这几日都要明亮许多!”

    稍作思忖,他就喟然一声长叹:“哎!那日光景入门到现在也才见过一次,岂不是……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