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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高二开学,开始分文理班。

    林长被分到了二班。

    二班是个理科班,班主任姓吴,是位女老师。

    林长的成绩目前是中游,不过他学的不扎实,总骄傲自满。

    林长又展现出“不务正业”的一面:

    他在班级里背着吴老师组建了一支足球队;除此之外,二班学生52人,扑克牌中除去大小王,正好是这个数。

    他给班级的每个同学都起了一个扑克牌的代号。

    “红桃二”叫刘璋,为班级第一学霸。长期占据第一的位置。此君另一特点就是吃饭时爱“搂”。那时校园前面有一个小吃部,饭菜的口味就是一个字:“香”。

    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会隔挺长时间凑钱去打牙祭,

    此君左手勺子,右手筷子,耍的虎虎生风,就如同当年热播的电视剧白眉大侠徐良,左手金丝大环刀,右手青锋日月剑,让人无法近身,绝对吃货中的王者。

    “黑桃二”应该归属于副班长林飒爽。飒字名字起得好,把她的独特气质都展现了出来,一个女生170的身高,傲人的气质,文静的性格,出类拔萃的成绩,也难怪老师会选他当副班长。

    “梅花二”,是班长刘杰旺。有出众的组织能力,小伙子长的也精神,学习又好,综合各方面能力,确是班长的不二人选。

    “方块二”,为一位女同学,卓尔不群有两个方面:一是学习好,是可以和红桃二掰掰手腕的人物,人也特豪爽;另一方面就是长的有特点,只能说有特点了,一般的女生要么说她美丽,实在说不出口,还可以说她有气质,可是胡淑贤同学就说她有特点吧。

    吴老师是教语文的,林长很喜欢上语文课,源于他出的一次风头:课本里收录了柳永的一首词《雨霖铃》,由于喜欢,林长在学习时刻意背了几遍,第二次上课的时候,吴老师提问:“同学们!谁能将昨天学习的《雨霖铃》背一下?”

    林长自告奋勇: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让吴老师有些刮目相看。

    “红桃A”为团支书,王世才。虽是男孩子,却文静的像个女生,说他像个女生,一点也没有取笑他的意思,而是说他不爱闹,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笛子上了。

    “黑桃A”为刘芳殊。学习好,成熟早。有心机,天生就是一个干大事的人,不过林长总把“殊”叫做“妹”,就是多年以后也会不小心写成妹。

    “梅花A”是学习委员何百玲。要强的姑娘,学习尤其刻苦,人很漂亮,就是有些黑,有人叫她:“郁金香”。

    “方块A”,是文艺小青年,贾凯。不显山不露水,学习没落下,还抱得美人归,成为班级后来仅成的“两对”之一。

    这里的“美人”为“红桃Q”乐宇红。确是美人,虽稍稍有些胖,但胖的可爱,给林长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两人都走的急,在班级的墙角处,俩人撞个满怀”。

    送走94年,迎来95年。

    元旦的文艺晚会到了,高一的时候还没有分文理,等到高三的时候,学习压力又比较大,按照传统,高二这年的元旦晚会是最受重视的,任课的老师会参加,校领导也会各班走访问候,这也是同学们展示才华,放松压力,留下美好回忆的绝佳机会。

    “杨大少爷”杨非,“红桃K”,是班里唯一一位“蹲级生”,上一年由于玩气枪走了火,腿有些不太方便,留了级,到了二班。他的家境好,父亲是一个大局的局长,自然借音响设备这些器具的任务就当仁不让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黑桃K”,赵晖。就是高一时的啦啦队队长,她能占据这个位置,绝不是因为他的学习,更不是她的颜值。

    “气质、气质、还是气质!”

    气质晖在晚会上的节目是,电子琴弹奏,总感觉她的声音似乎从千年之外走来,弹的什么?林长没有听到。

    “方块9”,文艺委员牛向东。梳个分头,有些像林志颖,写字画图均可,负责班级的班报,突出欢乐的气氛。

    “村长”,钱友,“方片3”。为人讲究气派,大衣不是用来穿的,而是披在身上的,颇有些村长风采,自然大家“投其所好”叫他村长。

    钱友和“红桃3”林长合作说了一段相声。

    相声是林长在校图书馆里《曲艺》杂志上誊抄而来。

    逗哏林长:有一年,年青的时候,吃完晚饭,去撒哈拉沙漠遛弯。

    逗哏钱友:你才多大?还年青的时候!去撒哈拉遛弯,你是“飞毛腿”呀!

    林长:你管呢!

    钱友:我是你搭档,你这玩楞胡说八道,我就得管。

    林长:你管不着,要找找作者去,他就这么写的。

    钱友:行行行,不管!去沙漠溜达咋样了?

    林长:你猜?

    钱友:你这上嘴唇着天,下嘴唇着地!谁猜得着?

    林长:上嘴唇着天,下嘴唇着地?我脸呢?

    林长故意四处找。

    钱友;行了,别找了,你早就不要脸了…

    林长:也对,为了出名,谁要那玩意儿。

    钱友:快说吧!咋样了。

    林长:遇到了一群东北虎,就长你这样!

    钱友:东北虎?还像我?

    林长:本来不像,你一问就像了。

    钱友:你这样,我捡到你的脸,肯定不还给你。

    林长:你留着吧!不用还了,整你个二皮脸!

    钱友:别墨迹了,遇到东北虎咋啦?

    林长:你傻呀!追着我问呗!

    钱友:追你咋啦?

    林长:我不知道东北虎为啥追我,要不你告诉大家得了?

    钱友:我又不是东北虎,我咋知道为什么?

    钱友故意一捂嘴,买个关子。

    林长:东北虎别捂嘴,听我说。

    钱友:听着呢!

    林长:追,我就跑!再追,我再跑!

    钱友:真能跑!也不怕累死你!

    林长:没事!

    钱友:对了,你足球运动员出身,球踢不着,就光剩下跑了。

    林长:哥们跑了两天两夜,后来怕给你累着,就不跑了。

    钱友:不跑你等着喂虎呀!

    林长:我傻呀!

    钱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林长:我赶紧爬上一颗大树,躲过去了。

    钱友:你等会,你躲不过去,沙漠,还大树,上哪找树去?

    林长:你傻呀,当时情况那么紧急,管它有没有树呢?先爬上去再说。

    相声的名字叫《较真》。

    “方块K,李邦国”。方块用在他身上也对,邦国最大的一个特点是瘦,另一个特点是鼻子大,人送外号大鼻子,大鼻子晚会上出了一个谜语:猜歌名,迷面:三毛剪头。

    “梅花K”,姚金凤。和林长一样,是个借读生,不过她能持之以恒,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晚会上她朗诵的是:成功的花,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然而当初她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黑桃Q”,孙向南。她学习成绩好,印象里挺爱笑,与同学交往不多,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梅花Q”,王兰静。化学科代表,据说回头一笑,很是倾城。后座的男同学给她起了一个别致的外号:小提琴。身高很高的她歪着脖子回头,确实像脖子间夹着一把小提琴,发明这个外号的同学应该是个天才,难道他听到了演奏的乐曲了吗?

    “方块Q”,钟亚鑫,上进心强,学习好,那是没得说,主要是老师,同学都挺喜欢她。她是班级年纪最小的女生,后来和班级的老大哥杨非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

    “红桃J”,任秋光。班级足球队主力队员,此生看似老实,然而,据说天才的“小提琴”就是他发明的,而且不知咋招惹了赵晖,赵大小姐,凳子翅都被踹折了。

    “黑桃J”,男体委,牛忠诚。凡是和体育沾点边的,雄性荷尔蒙分泌都一定旺盛,成熟早,特别“怜香惜玉”,关心女同学。晚会没开始前,下着细雨,此君候在实验楼前,等待路过的“红桃6”李红,李红没有带伞,忠诚同学脱下了上衣,欲披在李红身上,李红当时未解其意,怒目而视,辜负了忠诚同学一番心意。

    “红桃6”,李红。忠诚同学脱衣帮其避雨之举,想来是有道理的,李红小巧玲珑,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可以说是少女时代美的代表。

    “梅花J”,董勇。此董勇虽不是天仙配里的董勇,确也是男版“小提琴”,身高近一米九,文静却不失豪气。

    “方块J”,赵光辉。班级蓝球队队长。故事很多,宛如平常几段歌!一是个公子哥,初中时父亲是学校的校长;二是挺受女同学青睐,与个别女生来往密切;三是爱看武打书,这源于他对于金庸的崇拜,“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些大作不说倒背如流,正着背总也差不多,当然,“研习”这些需要时间,也需要忘我,随着他的研习,他的这些武林秘籍除个别传给同道中人外,大部分都流到了吴老师那里,办公桌上厚厚的一层。

    “红桃10”,贾胜忠,“淘神”是也。天资聪颖,鬼主意最多,他从小就淘,根本看不到怎么学习,有人说他不用学就会,也有人说他偷着学,反正“淘”没耽误他的成绩,淘神没事就琢磨怎么淘,他有个心爱的弹弓,制作精美,最主要的是他玩弹弓的技术,打鸟百发百中,偶尔打打街边路灯也无一失手。

    “黑桃10”,女体委,郑艳艳。人送外号:小丫。

    “梅花10”,严国林。蓝球健将,酷爱唱“大花轿”,追过邻班的女孩,也曾和林长一起逃课去庙会上香,不过他考上本科可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要不然,同样去上香的林长怎么没考上?

    “方块10”,林卫行。最后一个字是念银行的行,还是念行不行的行,也只有去问他了。他有一个别致的外号:驴儿。一种说法是小时候爱哭,哭的嗷嗷的,特像驴叫;二种说法是性格挺较真,有种驴劲。卫行同学梳个分头,穿的衬衫、短袖什么的,永远能看到他的肱二头肌,倒不是他的肌肉有多发达,撑破了衣服,原因是袖管永远是撸上去的。

    晚会上,一曲《但愿》,全情投入,除了跑调以外,没有其它毛病。

    “红桃9”,兰永镇,和李邦国是同桌。外号:大胡子。你千万别让他外表的大胡子骗了,其实他没有多大,就是从小就有大胡子,永镇性情纯真,耿直,喜欢的事情一条道走到黑不算完,第二天接着走。

    “黑桃9”,钱颖。有些男孩子性格,向往军营生活,曾经穿着迷彩服照过一组照片,前后张桌的同学都看过,李邦国是他的后张桌,他应该看过,他的同桌也一定看过。

    “梅花9”,袁春英。爱笑,学习好!性格端庄,天生就是为人师表的气质,她也立志做一位好老师。

    “红桃8”,周红。有独特气质,天生要强以致于卓尔不群。吴老师为了锻炼学生们的表达能力,班级下午上课前,每个学生轮流演讲个小话题,大多数同学应付了事,个别稍有准备的,也没太当回事儿,周红隆重登场:特意穿了一身“五四”运动时,女学生的着装:蓝衬衣,黑长裙,黑布鞋。伴随她慷慨激昂的演讲和灵动的肢体语言。一下就把老师和同学们都带回了那个令人向往的年代。

    从此,这个例行的演讲小片段,不再是演讲,演化成为一种仪式,一种心灵的生华,一种对言行的自我掌控力,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创造力。

    “黑桃8”,隋晓峰。学霸同桌,个不高,还比较瘦,戴个眼镜,斯斯文文,不过上大学后,可着实展现了东北大汉的风彩。

    “梅花8”,沈松涛,音乐委员。小伙人长得帅,歌唱的好听,活波开朗,天生应该招人喜欢,尤其是女孩子,她喜欢的歌是《护花使者》,当然她也喜欢那样做。

    “方块8”,王波。美女、美女、典型的美女。做为美女有点高傲是正常的,收拾卫生啥的,粗枝大叶的男同学帮着干点太天经地义的事了,可是她们的卫生小组长“红桃7”李春同学不那么看,不知是他不知“怜香惜玉”,还是想引发关注,居然动用卫生小组长的权利,把美女“开除”了,当然,松涛同学替她“打抱不平”了一回。

    “红桃7”,李春。人很局气。可能天生有“权力欲”,促使他动用卫生小组长的权力,就能将人开除,这也促成了他日后成为了一名军官,官至团级。

    “黑桃7”,蒋自然。俗称“老蒋”,“蒋委员长”。为人稳重有远见,待人真诚。大家虽然叫他委员长,是说他的风度,而不是性格。

    “梅花7”,马敬民。班级中的大哥!这个大哥不单指岁数,也指“号召力”,同学也都以大哥哥看待他,不过大哥也有说话不周全的时候,一次聚会,他就讲了一句:“该来的,都没来!”当时可不是开玩笑,可能是有期盼的人没到。

    “方块7”,赵永光。属于闷声发大财的那种狠人,高考“零”表,走的本科军校,羡煞旁人。

    “黑桃6”,潘宏伟。学习界又一强人,班级前三。

    “梅花6”,洪吉富。学习的强人在6扎堆,可能是他们专注于学习,不爱出风头吧。

    “方块6”,杨洪波。学习、学习,还是学习,学习666。

    “红桃5”,尹秀玲。一个文静的女孩,晚会上唱的黄梅戏。

    “黑桃5”,徐利彬。大嗓门的男生。

    “梅花5”,钟馨。后来的医务工作者。

    “方块5”,柳晓文。文文静静的大男生。

    “红桃4”,孙永强。HEB市来的借读生,围棋下的不错。

    “红桃4”,于宪红。一个不太与人接触的女生,也或者自尊心太强。

    “梅花4”,关英杰。家里条件不好,全靠自己奋斗的男生。

    “方块4”,尹昊宇。学习型的学生,不过不知是他“馋”,还是常和他在一起的赵光辉的原因,在他身上流传着一个烧鸡的故事。

    “梅花3”,陈娟。把陈娟放到3的序列,绝对是为了加强3的力量。

    陈娟,才女。

    朗诵,口琴俱佳。属于小资女。她的故事不多,亦宛如平常一段歌。

    晚会上,一曲口琴《牵手》,洋溢着浓浓的祝福与希冀。

    “黑桃3”,刘艳秋。陈娟的闺蜜兼死党。艳秋身高不高,身体素质却很好,是校女子蓝球队的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