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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痛打尤为海

    尤为海端着酒杯喝了口,露出个淫邪的笑容,照的他肥头大耳的脸格外的丑陋。

    这个丫头相貌比起香云镇的女人来说都要出挑太多了,尤其是端着落落大方的气质,比镇上的富家千金还有大气许多。

    眼下这人到手了,他却是不急了,邀着周威一起坐下。

    尤为海一口饮尽杯中酒,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嗝,道:“这丫头记得打点一下,别让事情闹大了。”

    就算闹大了他也不怕,只要不把事情传到省城、传到天子耳中,他就是把这天捅了个窟窿都有人给他填上!

    周威忙不迭的点头,他给尤为海处理这种事情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怪就怪,娇颜柔弱无可依。

    “掌柜的放心吧。”

    尤为海在镇上是有宅屋的,奈何家有妒妇,带回去的女人通常都活不过三月,但他也不在乎,三个月对他而言也是腻了。

    两个丫头搀扶着沈黎上了马车,随着周威一声令下,朝着尤家大宅走去。

    沿途百姓见状,无不叹息一声。

    “这这不是东西啊,又糟蹋姑娘!”

    可是他们除了叹息,除了感伤,什么也做不了。

    马车稳稳停下,两个丫头搀扶着沈黎下了车,虚晃一眼,她看到了眼前的宅邸。

    尤家大宅果然气派啊,上等的老红木,奢华程度比起鸿福楼有过之而无不及,光门口就站了三四个守卫家仆。

    然而,沈黎才踏进这大门,就感受到一阵浓烈的怨气,这府邸上空,似有似深时浅的黑雾,仿佛在呐喊着,嘶吼着,求救着……

    不知为何,沈黎感到胸口有点闷。

    这些都是那些无辜枉死的姑娘吧。

    掌中传来阵阵灼热,是破书有了反应。

    一道清秀的嗓音于耳中响起,婉转中又带着了些悲悯。

    “主人,她们都死了。”

    这些穷苦人家的姑娘不就是命如草芥么,能随意被人欺辱、杀害……

    沈黎轻应了声,手中的破书却再次动了起来,它旋转着,一点点的吸收了笼罩在这一片的黑雾。

    她能感觉到她们都不甘心和漫天恨意,既然破书能够带走她们,也会安排好她们。

    待踏入了尤家大门,沈黎总算是知道了尤为海能在这满天怨气中安然无恙了。

    原来高人也能助纣为虐……

    在后院的每个房门上,都挂了一块八卦镜,门窗上更是贴有符咒。

    越往里走,院也越深,让人森寒的起了鸡皮疙瘩,在这抵大宅深处,有一口被盖了块巨石的井,上面却诡异的长着一青盘一菡萏。

    这尤为海倒是癖好特殊啊,这阴森之地,也不怕吓死,哼!

    两个丫头将她扶进了隔壁的厢房中,随后关了门出去。

    沈黎立马从床上起来,心里却是想着那口井的事。

    突然,破书从掌心钻了出来,在她面前变大,然后翻开了一页。

    怨灵,生前无门,死后无路,困于一方,久积成怨,幸识未开,无害,需渡。

    沈黎摩挲着下巴,还有任务啊。

    说难倒是也不难,毁了那井便是。

    门外传来脚步声,破书瞬间消失,沈黎连忙躺上了床。

    尤为海心情不错,嘴里哼着轻佻的歌,一双咸猪手推开门,嘴里嘟嚷着唤了声美人。

    沈黎呵呵了,赶在尤为海扑过来的时候闪身一躲,大声质问。

    “尤掌柜,你这是何意!”

    尤为海一改和蔼,变得面目可憎,又是极其的嚣张。

    “何意?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意思么,今日跟了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休想!”

    沈黎冷冷说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关节。

    今日不想脏了手,她打算让柳娘留下。

    “想与不想还不都是我一句话都事,我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娘娘还是识趣得好,免得到时候伤了自己!”

    尤为海缓缓的抽下腰带,放在手中用力一甩,呼呼风声而过。

    “对,你说的很好,识相才能少吃苦头。”

    沈黎面不改色的瞧着逼近的尤为海,喜欢这个调调啊,她也喜欢的紧。

    房门外守着两个家仆,为的就是防止里面的丫头跑出去。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眼底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

    “这次来的姑娘漂亮,不知道等下有没有咱们俩的份。”

    “我看悬。”

    二人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挤眉弄眼。

    “这里面可真够激烈的啊。”

    “那是啊,瞧把老爷给激动的,想来是快活至极吧。”

    “那可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捱过三个月呢?”

    “啧啧,你一说,我倒是有些心疼那些女子了。”

    说的惋惜,却并无惋惜之意。

    里面的嚎叫声一声盖过一声,鞭子噼里啪啦的抽在皮肉身上,听着就让人心惊胆颤,而这二人却听得起劲。

    有什么主子,自然就会有什么下人。

    屋内,沈黎一脚踩在尤为海的身上,口里塞着枕头,呜呜大哭。

    腰带哪能跟她的柳枝相比呢,那软趴趴的抽人能有多痛,还是得要柳娘的柳枝才管用,不管多用力,叶子都不带掉一片。

    她蹲在地上,笑脸盈盈的说:“舒服吗?”

    尤为海疯狂摇头,眼泪鼻子糊作一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沈黎嫌弃的移开眼,就这么个货色,多看两眼都嫌脏了眼。

    “不是你要让我舒服吗?我现在打的就挺舒服的,你竟然不舒服,那肯定是没有打够。”

    手中的柳枝细长,韧劲十足,打在人身上那叫一个哭爹喊娘的,譬如眼前地上像条虫的这位。

    他哪里知道这丫头是个练家子,早知道那药就多下点,再让人把这贱丫头捆结实!

    眼下报复的心思只能藏在肚子里,他被这死丫头打的实在是痛极,别让他有机会,不然非得弄死她,不,他要弄死她全家!

    长这么大,他尤为海什么时候吃过亏!

    他没打算放过沈黎,沈黎自然也没有打算放过他。

    这恶人吧,是不会真心悔过,只会找准机会卷土而来,既然这样,不如先下手为强!

    正当尤为海暗自揣测着,却见细长的柳枝划破空气呼啸而来,他慢慢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