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水沐的怀疑
王羽正想胡乱编个借口搪塞过去，可一扭头却看到水沐那一双明亮且童真的大眼睛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这双眼睛像极了“牛娃”。
此时王羽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
王羽随即轻轻的叹了口气，突然停下了脚步，将背后的水沐轻轻放了下来。
王羽眼神极其认真的对着正一脸好奇看着他的水沐说道：“小丫头，其实……其实我不是你牛娃哥，怎么说呢，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牛娃’，总之在牛娃这件事上我不想你误会，你懂我的意思吗？”
水沐则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王羽，小脑袋拼命摇着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撅起小嘴说道：“牛娃哥，我不懂！”
王羽一阵无语，只好将自己的情况再次向水沐解释了一番，虽然王羽自己解释的也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很诚恳的告诉了她，自己不是牛娃，而是穿越附身在了牛娃身上，自己的名字叫做王羽，
“嗯？王羽？？”此时被听着王羽说的云里雾里的，水沐更加疑惑了，开始拼命的摇着头，。
半晌后，水沐的眼睛竟开始泛起了泪花，一副要哭的模样。
王羽见势不好赶紧安慰道：“小木头，我再跟你开玩笑呢，我只是.......只是。”
“哇”一声，水沐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王羽这下彻底慌了，不断暗骂起自己，竟然跟一个5岁大的孩子说这些，莫不是真的是变傻了？
“哎呀，小沐，哦不！小木头，别哭啊。”王羽上前安慰着。
“呜呜.......”水沐则是越哭越伤心，
王羽一个堂堂的顶尖杀手，即使面对刺盟杀手的追杀都能游刃有余的应对着，可眼前这如此情景竟让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抓耳挠腮起来。
对于杀人来说他很在行，可面对一个小女孩的哭声他彻底束手无策了。
此时的王羽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无奈的只能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或许是哭累了，好半晌之后水沐终于止住了哭声，抽泣的看向王羽并小心翼翼地问道：“牛娃哥，你莫不是真的被那池潭里的水鬼附了身......？”
王羽眉角只跳，慌忙摇着小手回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有些......有些失忆。”
“失忆？！！”这词水沐是头一次听说，连忙疑惑的歪着小脑袋问道：“牛娃哥，失忆是什么？”
王羽愣了一下随即回道：“失忆，失忆就是......就是我突然被差点淹死，然后醒来却忘记自己是谁了，我感觉自己刚才在水里被淹昏迷时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我梦见我叫王羽，醒来后，我还感觉自己再做梦，刚才你一哭，我就彻底醒了。”
此时水沐正眨着一双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王羽，似乎在辨别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王羽见此，努力的皱眉回忆了一番后突然开口说道：“对了，小木头，咱们回去你可不能将我落水的事儿告诉爹娘，不然以后你休想再让我带你出来玩儿，还有，还有休想再让我给你摘柿子吃。”
一听柿子，水沐顿时眼前一亮，连忙抹干眼泪，点着小脑袋说道：“放心吧牛娃哥，我不会说出去的，就像以前一样，这次我要吃两个。”
王羽此番话似乎彻底打消了这个小丫头心中的疑虑，走上前一把抱住了王羽的胳膊。
王羽此刻皱着眉假装十分为难的样子，然后极不情愿的说道：“不行，不行！以前我们都是说好的，你帮我守住一个秘密换取一个柿子，一个就是一个。”
“嗯，好的！一个就一个，不过牛娃哥，这次我要吃大大的。”
王羽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内心无奈的叹道：“自己的心智竟然玩不过一个孩子。”
因为就在王羽坚定的说一个柿子的时候，他十分细微的洞察到了女孩儿眼睛里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失了，就在王羽说完那句话后，王羽还发现女孩儿的鼻孔微微放大，小嘴还轻轻的舒了口气，那是一种如负释重的轻松感。
王羽相信从自己叫错她开始，这女孩儿就一直怀疑着自己，只是她不敢也不愿意相信王羽不是真的牛娃，可就在王羽解释时，因为害怕所以她才会选择大哭。
可当王羽再次说出了两个人才知道的小秘密时，女孩儿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王羽就是自己的牛娃哥，毕竟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事儿就连王羽自己都有点不信，更可况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呢。
王羽摸了摸女孩儿的小脑袋说道：“小木头，快走吧，晚了阿爹可是真的会用藤鞭打我们的。”
水沐带着稚嫩的声音一脸轻松地笑道：“哈哈，牛娃哥，爹爹只会打你可不会打我哟！”
王羽故作生气的说道：“哼~！好啊，那我就把摘下来的柿子全部吃光，一个都不给你。”
水沐似乎有些急了连忙喊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牛娃哥全吃光，我们快走吧。”说着就要拉着王羽向家跑去。
可谁知突然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水沐竟摔了一个大屁股蹲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王羽连忙将水沐扶起，可谁知水沐竟又要开始抿嘴大哭起来，王羽连忙哄道：“没事没事小木头，我来背你。”说着便率先蹲在了地上等着水沐上来。
“好的！”水沐抹了一把眼角便趴在了王羽的背上。
王羽顿时感觉身上被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有些腿脚不稳的晃了几晃，显然是这瘦小的身体还无法适应，稳了稳身形后，开始艰难的一步步背着水沐朝前方走去。
而这时，王羽突然感觉肩膀上传来一阵捏力，那是来自背上水沐那捏在自己衣服上的小手不断用力造成的。
王羽目视前方，整个人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坚毅，似乎在心里做着一个很十分重要的决定。
只见他张着嘴，对着前方的黑暗说了句什么，而背上的水沐在听到后突然死死的抱住了王羽的脖子，侧脸靠在了王羽的背上，眼里闪着泪花。
“小木头，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牛娃哥！”正是这句话在幼小的水沐心中伫立了一个伟岸的身影，他就是王羽。
两人没走多远，前方突然亮起了点点火光，那里正是趵突村寨的方向。
看着前方的点点火光，此刻王羽心里竟多了几分莫名的激动与陌生。
春去冬来，一晃六年过去了，趵突村寨东边一处篱笆墙内一位年轻美妇正往院子里费力的担着一捆柴火。
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屋内闪出，一把接过美妇手中的扁担并带着些许责怪说道：“阿娘，阿爹不在，这些活就交给我就好，何必自己去受累。”
说话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皮肤黝黑的少年，少年约莫13、4岁的样子，一身青灰色长衫上挂满了补丁，少年面容清秀，身上却散发着淡淡书卷气息，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明眸流转，好似那浩瀚宇宙。
这时年轻美妇人嗔笑道：“你这孩子，竟说些乖巧的话哄骗我，你这一天天不是在屋内捧着那些无用的书卷看，便是溜出疯跑，曾几何时想过要帮为娘分担些家务？”
少年顿时脸上一红摸着脑袋痴痴的傻笑起来。
这时一个黝黑的汉子推门走了进来，放下身上的两口大箱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等落汗休息片刻便开口笑骂道：“去去去！你个妇人家知道些什么？我儿会读书识字那是我祖上修来的福气，这是何等光宗耀祖的事，竟让你说的如此无用。”
年轻美妇不怒反笑道：“是是是！就属你儿最争气。”说完便自顾自的端起早已准备好的水碗递了给汉子。
黝黑汉子也不客气，接过碗便“咕咚咕咚”的大口猛灌。
就在这时一道宛若黄莺般的女声响起：“爹！”
只见一个俏丽的身影冲出屋内朝着黝黑的汉子扑去。
黝黑汉子立马“咳”了一声呛出水来，眼看人影朝自己扑来，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将手中的碗塞给了美妇，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下一刻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少女立马钻进了黝黑汉子的怀中。
“哎呦我的沐儿，可是把爹想死咯！快让爹好好看看。”看着黝黑汉子满眼宠溺的样子让旁边美妇嫉妒的只翻白眼。
少女立马从黝黑汉子的怀中露出脑袋，只见细柳弯眉下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双眸中的瞳孔如同黑曜石般的清澈明亮，挺翘的琼鼻，粉嫩欲滴的樱桃小嘴搭配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让少女多了一丝娇美。
这少女正是当年的水沐，6年的时间让一个小姑娘出落成了少女。
此时黝黑汉子正一脸慈祥的看着眼前的水沐。
美妇带着一丝嫉妒的说道：“行了行了，你这才走了3、4天又不是多久的光景？平日里不见你如此这番模样。”
黝黑汉子笑道：“你懂什么，这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变化，我若不好好看看，再过两年这沐儿就要马上嫁人咯。”
“爹~！您又笑话我，我不理你了。”水沐顿时脸颊绯红故作生气的转过了身子。
黝黑汉子立马哄道：“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了！诺！沐儿看这是什么？”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在水沐眼前晃了晃。
水沐顿时眼前一亮，满心欢喜的叫道：“水柿子！阿爹果然没有忘。”说着便高兴的一把将那油纸包揽在了怀里。
然后迅速的跑到少年旁边得意的说道：“牛娃哥，我就说阿爹最疼我了，每次出去都不会忘记给我带水柿子，这次你又输了。哼~！”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回了屋内，走时还不忘冲着旁边站的少年做着鬼脸。
美妇见状立马责怪道：“这孩子真是.......。”
黝黑汉子摆了摆手“呵呵”的溺爱的笑道：“随她去吧。”随即又对着美妇说道：“孩儿他娘，一会儿你去西街李大娘那买点酒食，晚上马四哥要来家里，记得和往常一样多备一份。”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小袋子铜钱递给了美妇。
美妇掂了掂钱袋子诧异的问道：“怎么这么多？又是跑脚夫挣得？”
黝黑汉子立马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别总问那么多，这次出去匆忙，有些东西没来得及置办，这钱除去家用剩余的你给自己添些个胭脂水粉。”
美妇面带着愁容有些犹豫的回道：“我哪里用的了这么多？早说我那胭脂水粉都还有很多，不用.......。”
黝黑汉子立马打断道：“让你买就买，哪那么多话，行了行了！你快去置办酒菜，这天马上就要黑了。”
美妇听完便不再说什么，不过从面容上能够看出还是很开心的，与黝黑汉子打了声招呼后便提着菜篮子出门了。
这时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少年和黝黑汉子父子二人。
此时王羽的心再次被揪了起来。
王羽随即轻轻的叹了口气，突然停下了脚步，将背后的水沐轻轻放了下来。
王羽眼神极其认真的对着正一脸好奇看着他的水沐说道：“小丫头，其实……其实我不是你牛娃哥，怎么说呢，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牛娃’，总之在牛娃这件事上我不想你误会，你懂我的意思吗？”
水沐则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王羽，小脑袋拼命摇着跟拨浪鼓似的，然后撅起小嘴说道：“牛娃哥，我不懂！”
王羽一阵无语，只好将自己的情况再次向水沐解释了一番，虽然王羽自己解释的也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很诚恳的告诉了她，自己不是牛娃，而是穿越附身在了牛娃身上，自己的名字叫做王羽，
“嗯？王羽？？”此时被听着王羽说的云里雾里的，水沐更加疑惑了，开始拼命的摇着头，。
半晌后，水沐的眼睛竟开始泛起了泪花，一副要哭的模样。
王羽见势不好赶紧安慰道：“小木头，我再跟你开玩笑呢，我只是.......只是。”
“哇”一声，水沐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王羽这下彻底慌了，不断暗骂起自己，竟然跟一个5岁大的孩子说这些，莫不是真的是变傻了？
“哎呀，小沐，哦不！小木头，别哭啊。”王羽上前安慰着。
“呜呜.......”水沐则是越哭越伤心，
王羽一个堂堂的顶尖杀手，即使面对刺盟杀手的追杀都能游刃有余的应对着，可眼前这如此情景竟让他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抓耳挠腮起来。
对于杀人来说他很在行，可面对一个小女孩的哭声他彻底束手无策了。
此时的王羽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无奈的只能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或许是哭累了，好半晌之后水沐终于止住了哭声，抽泣的看向王羽并小心翼翼地问道：“牛娃哥，你莫不是真的被那池潭里的水鬼附了身......？”
王羽眉角只跳，慌忙摇着小手回道：“不是不是，我......我只是有些......有些失忆。”
“失忆？！！”这词水沐是头一次听说，连忙疑惑的歪着小脑袋问道：“牛娃哥，失忆是什么？”
王羽愣了一下随即回道：“失忆，失忆就是......就是我突然被差点淹死，然后醒来却忘记自己是谁了，我感觉自己刚才在水里被淹昏迷时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我梦见我叫王羽，醒来后，我还感觉自己再做梦，刚才你一哭，我就彻底醒了。”
此时水沐正眨着一双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王羽，似乎在辨别他说的是否是真的。
王羽见此，努力的皱眉回忆了一番后突然开口说道：“对了，小木头，咱们回去你可不能将我落水的事儿告诉爹娘，不然以后你休想再让我带你出来玩儿，还有，还有休想再让我给你摘柿子吃。”
一听柿子，水沐顿时眼前一亮，连忙抹干眼泪，点着小脑袋说道：“放心吧牛娃哥，我不会说出去的，就像以前一样，这次我要吃两个。”
王羽此番话似乎彻底打消了这个小丫头心中的疑虑，走上前一把抱住了王羽的胳膊。
王羽此刻皱着眉假装十分为难的样子，然后极不情愿的说道：“不行，不行！以前我们都是说好的，你帮我守住一个秘密换取一个柿子，一个就是一个。”
“嗯，好的！一个就一个，不过牛娃哥，这次我要吃大大的。”
王羽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十分爽快的就答应了，内心无奈的叹道：“自己的心智竟然玩不过一个孩子。”
因为就在王羽坚定的说一个柿子的时候，他十分细微的洞察到了女孩儿眼睛里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失了，就在王羽说完那句话后，王羽还发现女孩儿的鼻孔微微放大，小嘴还轻轻的舒了口气，那是一种如负释重的轻松感。
王羽相信从自己叫错她开始，这女孩儿就一直怀疑着自己，只是她不敢也不愿意相信王羽不是真的牛娃，可就在王羽解释时，因为害怕所以她才会选择大哭。
可当王羽再次说出了两个人才知道的小秘密时，女孩儿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王羽就是自己的牛娃哥，毕竟这么不符合常理的事儿就连王羽自己都有点不信，更可况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呢。
王羽摸了摸女孩儿的小脑袋说道：“小木头，快走吧，晚了阿爹可是真的会用藤鞭打我们的。”
水沐带着稚嫩的声音一脸轻松地笑道：“哈哈，牛娃哥，爹爹只会打你可不会打我哟！”
王羽故作生气的说道：“哼~！好啊，那我就把摘下来的柿子全部吃光，一个都不给你。”
水沐似乎有些急了连忙喊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牛娃哥全吃光，我们快走吧。”说着就要拉着王羽向家跑去。
可谁知突然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水沐竟摔了一个大屁股蹲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王羽连忙将水沐扶起，可谁知水沐竟又要开始抿嘴大哭起来，王羽连忙哄道：“没事没事小木头，我来背你。”说着便率先蹲在了地上等着水沐上来。
“好的！”水沐抹了一把眼角便趴在了王羽的背上。
王羽顿时感觉身上被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有些腿脚不稳的晃了几晃，显然是这瘦小的身体还无法适应，稳了稳身形后，开始艰难的一步步背着水沐朝前方走去。
而这时，王羽突然感觉肩膀上传来一阵捏力，那是来自背上水沐那捏在自己衣服上的小手不断用力造成的。
王羽目视前方，整个人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坚毅，似乎在心里做着一个很十分重要的决定。
只见他张着嘴，对着前方的黑暗说了句什么，而背上的水沐在听到后突然死死的抱住了王羽的脖子，侧脸靠在了王羽的背上，眼里闪着泪花。
“小木头，无论何时我都是你的牛娃哥！”正是这句话在幼小的水沐心中伫立了一个伟岸的身影，他就是王羽。
两人没走多远，前方突然亮起了点点火光，那里正是趵突村寨的方向。
看着前方的点点火光，此刻王羽心里竟多了几分莫名的激动与陌生。
春去冬来，一晃六年过去了，趵突村寨东边一处篱笆墙内一位年轻美妇正往院子里费力的担着一捆柴火。
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屋内闪出，一把接过美妇手中的扁担并带着些许责怪说道：“阿娘，阿爹不在，这些活就交给我就好，何必自己去受累。”
说话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皮肤黝黑的少年，少年约莫13、4岁的样子，一身青灰色长衫上挂满了补丁，少年面容清秀，身上却散发着淡淡书卷气息，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明眸流转，好似那浩瀚宇宙。
这时年轻美妇人嗔笑道：“你这孩子，竟说些乖巧的话哄骗我，你这一天天不是在屋内捧着那些无用的书卷看，便是溜出疯跑，曾几何时想过要帮为娘分担些家务？”
少年顿时脸上一红摸着脑袋痴痴的傻笑起来。
这时一个黝黑的汉子推门走了进来，放下身上的两口大箱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等落汗休息片刻便开口笑骂道：“去去去！你个妇人家知道些什么？我儿会读书识字那是我祖上修来的福气，这是何等光宗耀祖的事，竟让你说的如此无用。”
年轻美妇不怒反笑道：“是是是！就属你儿最争气。”说完便自顾自的端起早已准备好的水碗递了给汉子。
黝黑汉子也不客气，接过碗便“咕咚咕咚”的大口猛灌。
就在这时一道宛若黄莺般的女声响起：“爹！”
只见一个俏丽的身影冲出屋内朝着黝黑的汉子扑去。
黝黑汉子立马“咳”了一声呛出水来，眼看人影朝自己扑来，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将手中的碗塞给了美妇，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下一刻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少女立马钻进了黝黑汉子的怀中。
“哎呦我的沐儿，可是把爹想死咯！快让爹好好看看。”看着黝黑汉子满眼宠溺的样子让旁边美妇嫉妒的只翻白眼。
少女立马从黝黑汉子的怀中露出脑袋，只见细柳弯眉下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着，双眸中的瞳孔如同黑曜石般的清澈明亮，挺翘的琼鼻，粉嫩欲滴的樱桃小嘴搭配着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让少女多了一丝娇美。
这少女正是当年的水沐，6年的时间让一个小姑娘出落成了少女。
此时黝黑汉子正一脸慈祥的看着眼前的水沐。
美妇带着一丝嫉妒的说道：“行了行了，你这才走了3、4天又不是多久的光景？平日里不见你如此这番模样。”
黝黑汉子笑道：“你懂什么，这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变化，我若不好好看看，再过两年这沐儿就要马上嫁人咯。”
“爹~！您又笑话我，我不理你了。”水沐顿时脸颊绯红故作生气的转过了身子。
黝黑汉子立马哄道：“好好好！爹不说爹不说了！诺！沐儿看这是什么？”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在水沐眼前晃了晃。
水沐顿时眼前一亮，满心欢喜的叫道：“水柿子！阿爹果然没有忘。”说着便高兴的一把将那油纸包揽在了怀里。
然后迅速的跑到少年旁边得意的说道：“牛娃哥，我就说阿爹最疼我了，每次出去都不会忘记给我带水柿子，这次你又输了。哼~！”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回了屋内，走时还不忘冲着旁边站的少年做着鬼脸。
美妇见状立马责怪道：“这孩子真是.......。”
黝黑汉子摆了摆手“呵呵”的溺爱的笑道：“随她去吧。”随即又对着美妇说道：“孩儿他娘，一会儿你去西街李大娘那买点酒食，晚上马四哥要来家里，记得和往常一样多备一份。”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小袋子铜钱递给了美妇。
美妇掂了掂钱袋子诧异的问道：“怎么这么多？又是跑脚夫挣得？”
黝黑汉子立马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别总问那么多，这次出去匆忙，有些东西没来得及置办，这钱除去家用剩余的你给自己添些个胭脂水粉。”
美妇面带着愁容有些犹豫的回道：“我哪里用的了这么多？早说我那胭脂水粉都还有很多，不用.......。”
黝黑汉子立马打断道：“让你买就买，哪那么多话，行了行了！你快去置办酒菜，这天马上就要黑了。”
美妇听完便不再说什么，不过从面容上能够看出还是很开心的，与黝黑汉子打了声招呼后便提着菜篮子出门了。
这时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少年和黝黑汉子父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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