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网游竞技 » 足球:从门将开始 » 第五十七章 救球

第五十七章 救球

    大难不死的郑州药业队这回是彻底的被激怒了,你一个甲B的鱼腩部队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臭水坑里扔石头你是找死啊,就你那前锋的水平,那脚法就是给他一个体育场哪么大的球门,他也没那力气把球踢过来啊。

    整整半个小时过去了,除了对方的那名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还留在场上的前锋,姚峥再不记得还有哪一个恒生队员曾经跨越过中线,他们都集中在自己的后场,说得更直接一点,他们都是把自己羞辱的关在自己的禁区内外,用那种连历史都证明最为坚固的龟壳来防守着药业潮水般的进攻。

    郑州药业的后场只有姚峥和那个拖后的盯人后卫,剩下的人都蜂拥在恒生的半场,利用场地的宽度和纵身,不停地穿插、扯动、呼应、突破、射门,他们现在根本不需要防守,被恒生队员破坏掉的球即便不飞出球场,当它落地时也会再次落到他们的脚下,然后,就又是一次快速坚决的进攻。

    比赛进行到第四十分钟,郑州药业终于通过不懈的努力在禁区左侧距离禁区线弧顶处获得直接任意球,郑爽和另一名前锋队员一拨一停,一直在中线附近活动的秋明扑上来就是一脚,高速运动的足球从恒生队员组成的五人组成的人墙中的缝隙穿过,箭一般地扑进了球门的远角――可怜的恒生守门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足球在球门里滚动,在秋明射门的一刹那,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场下的药业教练席上迅速的窜出几名外方的教练,跟那些还不是很熟悉的替补们欢呼着扭抱成一团,进球的秋明刚朝场外的教练席方向跑了几步,就被兴奋的队友牢牢的压在身下差一点没被那些高兴得抓狂的队友们给勒死。

    丢掉一个球的天津恒生队倾巢出动,可是上半场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在药业队的刻意回收下,在上半场剩余的几分钟内天津恒生也总算完成本场比赛的第一次射门。当然开场那个单刀球是自己脚下拌蒜,绝对不能算是射门的。就是恒生主教练也不敢去承认,最多只能说郑州人不地道,天气也不太热你往草坪里撒哪么多水干吗?

    下半场一开始,被药业整整折磨了四十五分钟的天津恒生队,总算借着开球的机会发动了本场比赛第一次有威胁的进攻。因为惧怕郑州药业趁机反击,他们的这一次进攻并没有投入太多的人手,一个队员从中路带球直进,一个队员在他旁边不远处接应,还有那名前锋在他前方不远处穿插。

    谁都没把这当回事。这三个恒生队员面对的将是六七个郑州药业中后场球员的包夹堵截,他们都能把单刀球射失,谁能相信在二三十米远的射门会有什么威胁?

    皮球是正对着球门去的,所以线路绝对不能算是刁钻;那个射门的球员一看就并不擅长远射,足球飞的又慢又飘,而且在他和姚峥之间还有多名防守球员阻挡,所以说这脚球说是射门都是在夸他,就是平时短传,直传球的速度都比它快。

    姚峥在后边大吼一声“我的”。

    可是他的声音还是太小了,声音的穿透力还是明显的不够,毕竟没有那些专门练过狮子吼的门将声音大。现在姚峥真的很后悔为什么没出生在武术世家,就算没学到狮子吼最少也能练个十三太保横练,最不地也会点铁头功也行啊。

    又是上半场进球的秋明,这小子可能是他打进职业联赛有史以来的一个进球,兴奋的简直不知道做什么好了,反正是见到球就跟亲大爷一样,逮住就踢,脚够不着就用脑袋。

    这不,明显的这个球用脑袋够都挺费劲,他还是用尽全力的拿头皮擦了一下。你说蹭一下就蹭下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就不知道自身的缺陷,人家脑袋不是圆的就是尖的,可他的脑袋愣是中间有点凹。要说他这脑袋的问题那可长了,(这又得浪费一篇的章幅,咱也就不凑字数了)反正就是小时候摊上的糊涂的妈妈硬把他脑袋给睡变形了。

    现在说到他用脑袋蹭那个足球了,足球就是哪么不情愿的擦着秋明的头皮改变了方向。在秋明跳起来顶那个足球的时候,姚峥就感觉到坏事。但是知道坏事他也只能站住不动小心的祈祷他千万别顶疵了。

    可是怕什么它就来什么,足球轻轻的划过秋明的头皮,受到秋明内凹的头骨的摩擦猛的改变了方向直奔球门的左上角飞去。

    姚峥眼看着足球飞向球门的左上角,没办法咱也飞吧。没有脚抓地,没有舒展身体,更没有一运丹田气,因为给你留下的时间已经很少很少了,少到丹田那股气还没冲出体外,估计人家球就已经射进了,那时候秋明不得成为球队的罪人了。

    得了咱也别让人背着骂名了,但是能不能挡住只有看运气了。真的还是忍不住想骂秋明,你不知道守门员向左救球是最难的?就像一般没是用左手吃饭一样都很不习惯。这也是姚峥接触守门时间太短,一时之间还没把习惯改掉。

    回头得跟秋明这货商量一下,就算下次顶球能不能多往右边顶点。

    全力打开的左手终于在足球入网的那一刻,轻轻的温柔的,有如万恶的旧社会的富家公子调戏街头卖唱的歌女,酒楼也算。反正都是哪么温柔,反正对方都是哪么不愿意。

    歌女迅速的把脸扭开,不对是足球厌恶的躲开那张粗糟的大手,欢快的飞向一位正在吃冰糕的小朋友,它知道被那只脏手摸过为了不得病,也得洗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