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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徐非非的一再挑衅

    这可不行!陈侃直接回他:“我才不要你这破房子呢,林宇强,我今天还就告诉你,我除了我媳妇,什么都不要,万一你哪天死我前面,我还得给你买上好的骨灰盒,做最好的坟墓,你想美,我还要留着你这条命,等我八十岁时再和你切磋,你最好向上天祈祷你这老不死的能活到一百岁,我打赌,那时候我和我媳妇已经生了八个孩子,朝你叫干爹,然后每个孩子你都得陪送八十万,让你时刻记住,我们可还有八十岁之约呢。”

    林宇强气的差点没把一口老血吐出来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你才是老不死呢,别一口一个媳妇的,你别忘了,她没和你登记领证,但可和我登记领证了……。”

    陈侃一点不怕他抢着说:“你领证算什么?我之前还和她在一起了呢,没准她现在就怀了我的孩子呢。”

    好似有心灵感应一般,徐非非立马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她侧头自语:“嗯?谁在念叨我?噢,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两个家伙,好,你们当我不存在是吧,等下,就让你们好瞧,哼。”随后,她一抹鼻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殊不知,她的身体某部为正在悄悄的发生着未可知的变化。

    这边,林宇强一听不乐意了:“你想得美,她要怀也是怀我的孩子,而你只有等着当干爹的份。”

    “切。”陈侃不屑理会。

    哪知,下一秒一个高压水枪以低压量,直接朝他们喷射过来。

    “啊……。”陈侃吓得立马变成了猴子,噌的上了树。

    “啊……。”林宇强也第一时间躲在了一棵树后。

    两人在眨眼间变成了落汤鸡。

    紧接着一大串爆笑声,不期然的闯入耳膜,他们一同看向那始作俑者,一抹脸上的水。

    不约而同的大叫:“非非?”

    徐非非笑到肚子疼,直接坐在了地上:“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好玩,哈哈哈哈,太好玩了。”

    林宇强一看这一幕,立马来了性质,跑过去一把拿起水枪就朝徐非非一顿扫射。

    “啊……。”徐非非正笑得开心,下一秒见水枪朝自己扫来,立马就跑。

    陈侃也从树上跳了下来,一把抱过已跑到树下的徐非非,用身体挡住了水枪。

    林宇强一看这情景立马不高兴了,立马放下水枪就想过来拉开他们,陈侃见机会来了,立马夺过水枪拉过徐非非躲在自己身后,就朝林宇强喷射过去。

    林宇强怎甘示弱?顶着着水就冲了上来,陈侃立马扔下水枪就拉着徐非非朝果园里跑去,徐非非也不闲着,一跑一过间有草扔草,有沙子扔沙子

    清晨,徐非非按照惯例,她很早就起来了,但今天不是为了晨练,而是为了出走,为了今天能够更顺利的离开,徐非非其实是做了准备的她昨天晚上给他们的饭菜里下了点安眠药,所以她确定,他们这个点是醒不过来的。

    她一大早就为他们做了早餐,然后收拾好了行李,其实说是行李,还不如说就是一两件衣服和百万银行卡罢了,她把行李背在身上,依依不舍的看着屋子,和庄园,泪如雨下的走了出去。

    她是真的很舍不得林哥哥,但是她也同样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陈侃的话,相信她还有亲人,还有父母哥姐,她知道,如果她不离开,他们就一定会继续劝她去见他们所谓的亲人,到时候,她还是会失去她心爱的林哥哥,既然早晚都要失去,何必还要继续留下。

    可是,就当她即将要踏出院门的时候,忽然扔下行李,哭着跑进屋里,跑到林宇强和陈侃的房间,双手捧着林哥哥的头,嚎啕大哭了起来

    “林哥哥,你原谅非非吧,林哥哥,非非不想失去你,林哥哥。”

    在那一刻,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泳了出来,就好似她现在脑海中和林哥哥的一幕一幕过往,如潮水一般毫无征兆的历历在目了,她可以接受陈侃是她曾经的未婚夫,但无法接受自己还有其他的亲人。

    她一边哭泣,一边从兜里掏出留给林哥哥的信件:亲爱的林哥哥,请原非非的最后一次不懂事吧,我走了,如果有来生,我还做你的妹妹,你还是我永远的大哥哥,非非最爱的大哥哥,非非永永远远都不想失去的大哥哥,在无助的时候,是林哥哥给了非非快乐,在恐慌的时候,是林哥哥给了非非陪伴,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是林哥哥给了非非希望,在无家可归时,是林哥哥给了我归属感,让我知道家有多暖,有房子住有多幸福,可是事情突然的发生,彻底改变了这一切,非非不懂得其它,非非只知道不想伤害林哥哥,也不想离开林哥哥。

    徐非非把信件平放在林宇强枕边,起身跑了出去,在出院门时,最后看了一眼这里的一切,转身飞奔而去,消失在暮色中。

    林宇强和陈侃在两个小时后醒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封信,泪眼婆娑的看完,然后疯一样的跑出家门,陈侃也飞速看完那封信,然后也跑了出去。

    他们一直跑出很远,直到精疲力尽,然后跪在地上,对着山川,对着打地呼唤:

    “非非……。”

    “非非,你回来呀,林哥哥再也不逼你了,再也不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求你回来呀。”

    然后他们痛哭流涕。

    然而,山川大地回荡着他们的声音。

    哪里还见那道身影?

    然而他们不知道,,徐非非一路上颓废的朝未知的方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集市,她看到居民楼里有人真正搬家,他们扔出了好多不同的布料,徐非非怅然若失的捡起那些布料,披在身上,就双目无神的朝市中心走去,她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一片空地,转头看了看四周,这里是繁华街道,然后她舞动身姿,竟然在大街上跳起了舞。

    由于她穿的花里胡哨,头发也比较乱,所以大家都分分避让,把她当精神病躲,她就这样,从早上跳到了中午,又从中午跳到了傍晚,大街上,霓虹灯已经点亮,但她的舞姿仍然没有停止。

    车库里,一辆劳斯蔡司里坐着一位身穿高档限量版西装的男人正在对着电话大发雷霆。

    “你们她妈的还能不能干点啥?于丽丽你请不到,赵凡艺你们也请不来,我还要你们这些饭桶干什么?”

    “丁总,丁总,对不起……。”电话里一直在道着歉。

    可道歉有用吗,能解决问题吗?

    可不听电话还好,一听电话,他直接更生气了,直接发飙:“你没事少她妈给我道歉,我现在要的不是道歉,是解决问题,我不要求你能歌善舞,我只要你歌舞会一样就行,懂吗?懂吗?”语罢,他狠狠一拍方向盘,启动车子。

    电话里仍然解释着:“丁总于丽丽前天在练舞的时候把脚崴了,赵凡艺不会跳舞,她只会唱,但她被男朋友踹了,把嗓子哭哑了……。”

    “滚。”他直接无情的打断了那声音,吓得他身后的秘书早已魂不附体,他从来没看见丁总这么生气过,不过想想也不能怪他,毕竟离大型店庆还有两个星期,而歌舞则是最重要的一环,所以丁总愿意花大价格请来更有实力的明星,可谁知道,事到当口,却出了这事,歌舞全没有了,那店庆可怎么进行,三天,短短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要他们上哪里去找那么合适的人啊?

    车子开出车库。

    很快,那男人的目光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吸引了,他缓缓的把车停靠,安静的看着那正在舞动的身姿。

    她那每一举手一投足间,无不是美的象征,她每一个华丽的转身,无不是动人的典范,她每一次轻抬下巴,无不体现最完美的搭配,只是……他忍不住皱眉,她身穿的那到底是哪门子服装?和她的舞姿相比之下,简直太不协调了,他继续看,选择直接忽视掉她的衣服。

    “她是怎么回事?”他问。

    秘书以为他不喜欢那女孩,想也不想的回答:“丁总,她就是个疯子,已经在这跳一天了……。”

    疯——子?他看一眼秘书,她的舞姿那么美,他竟然说她是疯子?他真的是白跟了他这么多年。

    “你下车吧。”他直接打断他,怕影响了自己看舞的心情,只甩给他一句:“我自己回去。”

    “噢。”他们的丁总一直是喜怒无常的,尤其在心情不好时,秘书无奈的直接下了车离开。

    车里的男人继续欣赏着那舞动的女孩,不得不承认,他也是个舞者,所以他一眼就看得出,她是刻意的用这身装束丑化了自己,不想引入注意,但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他,他的人亦如他的名字,拉丁一般是个典型的舞者,所以一越入他的眼帘,他就知道她绝非等闲。

    她向后弯下的腰部,她前后舞动的双手,还有那每抬起的腿,都似柔软无骨一般,这功底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成,那浑然天成的舞步,没有一定的天赋绝对做不到,虽然长的普通了点,虽然头发乱了点,但经过他的一翻改造,一切将——都不在话下。

    于是,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坐不住了,下车来到她面前。

    开口:“姑娘。”

    她没有反应,继续跳着。

    他再叫,这次脸上出现了微笑:“姑娘。”

    她的眼睛划过他的脸,但却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

    拉丁有些意外,她都已经跳一天了,难道不累吗?难道她是铁做的吗?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姑娘,我们能谈谈吗?我想请您为我公司献舞,价格由你决定。”

    拉丁以为他已经给出了诱惑,她应该会停下来,和他谈谈了吧?

    但是他错了,她仍然忘我的跳着,又一次忽视了他的存在流泪,她怎么了?难道她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又一次顿了顿,他第三次开口:“我们可以谈谈吗?我觉得你是一个跳舞的好苗子,如果有幸,我想栽培你。”

    又一滴泪水落下,她也又一次直接无视了他。

    这次拉丁有些没辙了。

    但他就是一个惜才如命的人,也是一个轻易不肯服输的人,她的表情和她的舞姿告诉他,她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和男朋友分手了?

    还是家里发生了意外?

    看来他必须要对症下药才行,可是他们只是陌生人,直接问心事,多不礼貌,看样子,她也不见得会说吧?

    好了,有了!

    他直接去拉她的“衣服”,尝试让她停下来,可是意外发生了,拉丁本以为,她用布单把自己包裹的那么严,她里面应该没有穿,可是他只轻轻的一拉,她身上的布单竟然触手落地了,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灰色的宽松衣裤和一双有点脏了的白胶鞋,这一身的打扮,可比刚刚的那一身看起来舒服多了,虽然衣服也显然只是地摊货,妥妥的小家碧玉啊。

    她终于停止了舞动,站在那里看着他,已不再流泪,她用行动告诉他,她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难道——她是哑巴?

    不过没关系,她会跳舞就行,其它无所谓。

    拉丁一笑,她已经肯停下来,看着他了,这已经让他看到了希望,这让他兴奋不已,一扫刚刚的不快。

    他如获至宝,这下大型店庆总算有救了,他问:“我们可以聊聊吗?”

    徐非非眼皮一起一落间打量他,然后浅浅一点头。

    “请。”拉丁一指自己的车。

    徐非非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他的车,徐非非不是一个爱摆架子的人,但她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理任何人,何况,她跳了一天也累了,有车能给她小坐一下想想也不错,哪怕只有一分钟,也可以让她缓解不少。

    拉丁为她开了车门,从另一边上了车,想起刚刚秘书说,她在这一天了,他看她一眼,微笑着说:“我先请你吃点饭吧,然后慢慢聊。”

    徐非非头靠在背上,看着窗外,听见拉丁的话,直接闭上了眼睛,意思:你随意!她的脑海里此时除了林宇强谁都容不下,想起林宇强,她又想哭了,她用力闭了闭眼睛,把即将破门而出的眼泪愣是给忍了回去,她没有忘记自己在和陌生人同坐一辆车,在这哭,不合适。

    拉丁找了家西餐厅坐了下来,随便点了点什么,推到她面前,看见她直接拿起了勺子,他猜她可能不会用叉子吧,于是拿起自己的叉子来朝她比了比,没想到,她的做法——竟然——简单又粗暴。

    徐非非见用勺子根本弄不起来,直接端起盘子来,就直接用勺子往嘴里弄了进去,拉丁还没有来的及吃,她直接连他的那份也在眨眼间干光了。

    拉丁错愕的同时,也就理解了她的做法,毕竟人家饿了一天了,再加上不会用叉子,好吧,简单粗暴点就简单粗暴点吧,以后再教她。

    他微笑,看着她吃完。

    但徐非非不是这样想的,她想自己尽量表现得小太妹一点,没形象一点,或者他就会趁早远离她,别再提什么跳舞不跳舞的。

    可是她吃完以后,抬头看他时,却发现他在笑,她表情有些错愕了。

    她都这表现的这么没形象了,难道他不会觉得没面子吗?

    但只一下下,她又恢复了冷漠,不再看他,尝试以疏远来让他退缩,她现在只想安静的待着,安静的想林哥哥。

    饭后,拉丁又给她要了一杯奶茶。

    问:“你家住在哪里?我可以送你回去。”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不急,他可以明天再和她谈。

    可是出乎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徐非非一把拉过他放在桌子上的手,就飞快的写了俩字:没家!然后放开他,至于能不能看懂,就看他的造化了,反正就写一遍,她赌,他有洁癖,被她拉过手后,会大发雷霆,然后扶袖离去。

    可是,她又失败了。

    拉丁什么人?那可是公司的总裁,她写的快,可他看的也快,在最短的速度,最短时间就已经看懂了那两个字。

    “没家?”他问出口。

    他惊讶了。

    可徐非非也惊讶了,虽然她的眼睛仍然没有看着他,但她心是惊讶的,他竟然——如此聪明?

    好吧,她反应神速,她认了。

    但下一秒钟,她更没形象了,直接把一只脚放在了椅子上,十足一位小太妹的模样,妥妥的表现了出来,到了到了,还用嘴啃着手指。

    哪知,她这一系列的举动在拉丁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可爱,他再次一笑,又问:“那你平时住在哪里呢?”

    徐非非拿过一根牙签取代手指在嘴里咬玩,然后直接再用那只刚刚咬过的手指挑衅的再次一把拉过拉丁的手,写道:流浪!然后放开他,一撇嘴。

    她就不信,他不恶心。

    她可是把口水都抹在他手上了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