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喝酒吃肉
少女时代刷拉拉都站了起来回礼，林允儿赶紧把口中的肉咽了下去：“OPPA你不用在意这些的啦。只有我们这种刚出道没人气的扑街小偶像需要顾虑这么多，OPPA你有什么小缺点小毛病大家只会说‘林世铭xi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感觉和我们拉近距离了呢’。什么时候我们成为大势女团了，爆出无伤大雅的小缺点反而会吸粉。”
林世铭诧异地盯着林允儿，原本他以为林允儿只是个吃货，作为团队第二小的，成天没心没肺地打闹也正常。现在看来，作为唯二行程拉满的成员，经历过这么多磨练的她看事情一点都不比姐姐们浅，外表的没心没肺、只知道吃，可能只是不想让姐妹们担心罢了。
林见鹿不管林世铭有什么新发现，招呼少女们：“都坐下都坐下，别管这傻小子发疯。我们是赛里斯来的，这些破礼节你们做得难受，我们看了也难受。你们叫了世铭一声OPPA，叫了我一声欧尼，没外人的时候就不用管太多礼节了。”
林世铭刚才听出了李顺圭话里的言外之意，也坐下笑道：“你们以后和我一块吃饭，放心点，别饿着了。不用担心我出去说你们吃得太多。我来半岛是想学习你们秀满老师当一个制作人，还指望着给你们写歌后借你们的东风提高我自己身价呢。”
少女们多数都是心思玲珑的，也听出了林世铭的潜台词。
金泰妍问道：“OPPA你要当制作人的话，不考虑下当我们的制作人吗？”
林世铭摆摆手：“你们有金社长，有李总监，还有俞永镇，轮得到我插什么手，甚至这一次SM公司向我邀歌，也只是为了给你们进军赛里斯市场做铺垫罢了，没指望我给你们写什么好歌。”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到半岛来，是为了学习半岛的经纪公司打造偶像的思路的，你们已经有最好的公司铺设的路了，我掺合进来也学不到什么，所以还得自己去攒个女团出来，纸上得来终觉浅。对了，说到这个，你们认不认识那种有实力但是还没出道的女练习生，给我推荐一下吧，让我省点预热练习生的力气，就算这顿饭的报答了。”
“那以后我们就算对手咯。”权侑莉蹦出一句来。
林世铭一直保持到现在的淡定顿时破了功：“要不男练习生也行，男团制作人也是制作人嘛。”
“不用了，OPPA。”权侑莉甜甜地笑着：“我们少女时代，不可能比任何女团差。你尽管放心去打造你的女团，到时候我们会手下留情的。”
林世铭又被震惊到了。以他前世那点模糊的记忆都能记住的少女时代，自然是有这个底气说出来这话的。但现在不是还在雪藏中吗？凤凰涅槃不是还没开始吗？这小姑娘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想得也那么美啊？
旁边郑秀妍揉了揉权侑莉的头，歉然地对着被震惊的林世铭一笑。少女时代一定会成为最好的女团，这是她们出道时的信念。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就只有这个被激起了胜负心的呆子能底气十足地说出来了。
“挺配你的啊。”林见鹿小声用中文对林世铭说道，接着用韩语大声说：“你看这迷之自信，像不像两年前那个跟我说自己一定能拿到青歌赛金奖的你？”
林世铭有点不高兴了：“说迷之自信，那时候信誓旦旦说只要让你当经纪人就一定能成为大明星的你不是更自信？好歹我师出名门天赋异还长得贼帅，Yuri和队友们从相貌到歌舞到爱豆的修养都是近年出道的女团里最好的，我们有自信还说得过去，你一经济学硕士怎么会觉得自己当经纪人就能带出大明星了？”
林见鹿大怒。
金孝渊仿佛突然记起什么事，开口打断两人的互怼：“OPPA，我这倒是有一个你要的人选，她的唱功比起泰妍和西卡一点不差，完全能担当起一个团的主唱的。”
少女们如梦初醒：“对哦，仁静欧尼确实符合OPPA的要求，还不在公司，不用担心OPPA挖了公司墙脚。”
金泰妍也开口道：“仁静欧尼当时和我们一起入选了SuperGirls的企划——SuperGirls就是我们一开始准备要用的团名，和SuperJunior的哥哥们相对应——但是临出道前她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无法再支持她继续练习生活动，因此退出了公司。”
林世铭点点头，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对金孝渊说道：“孝渊啊，你有这位仁静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她叫朴仁静，我把她的号码发给你。”
“总算遇到了一个姓朴的半岛人。我的号码——”林世铭想把号码写在条子上递过去，摸了摸各个口袋却没找到纸张，只能掏出苹果手机点开前一天写在备忘录里的本机号码：“我直接把号码报给你吧。”
林见鹿闻言拉上了刚拉开的手提包的拉链。
“连泰妍也叫她欧尼的话，那如果她坚持到了出道，可能就是你们队长咯。”林世铭收到了金孝渊发来的短信，笑着问道。
金泰妍不置可否：“可能吧。一个是仁静欧尼比我还大两岁，我们公司除了东方神起的哥哥们，其他团好像都是老大当队长；二个是仁静欧尼话也多，絮絮叨叨的当队长也不错。”
她苦笑了下，粉丝津津乐道的童颜在这时更让人心疼：“这半年我的行程要是让她去，效果应该会更好吧。在综艺节目上想要让大家记住少女时代，就不能只是当个背景，必须话多活跃才有镜头。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们聒噪，却只能假装和他们悲欢相通。从这方面来说仁静欧尼应当比我更合适呢，她是真的喜欢说话。”
林见鹿开口道：“她会不会更适合当队长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没有人比你当得更称职。”
林世铭一听到“没有人比……更……”的句式，打了个冷战，心中隐约浮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身影，但也想不起更多的信息了。
他猛地摇了摇头，思绪转回来，附和道：“是的。哪怕不喜欢，为了组合的曝光率，还是逼迫着自己在镜头面前撒疯，作为队长，你已经尽你所能了。”
今天才确认队长的转变的少女们也纷纷出言安慰。
李顺圭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包厢：“Waiter，上点酒。”
林允儿举手：“欧尼，再要几盘烤肉。”
然后对众人做了个鬼脸。
林世铭和林见鹿都笑吟吟地看着她，示意加大力度，也没阻拦少女们喝酒。
不多时，几瓶烧酒被送了进来。郑秀妍熟稔地给林世铭三人倒了酒，再把金泰妍李顺圭黄美英和自己的杯子排一排，倒了四杯，晃了晃酒瓶转头问道：“孝渊和Yuri要吗？忙内别说话，她们就喝这一次。”
徐贤张了张嘴，没说话。
“欧尼，给我倒一点吧。”嘴里嚼着肉的林允儿突然间来了句。
金泰妍先开口：“不行，十岁和呆子好歹今年要成年了，喝点酒还说得过去，允儿你不行，否则回去的时候被其他人发现就是大麻烦。”
林世铭拿起酒杯，闻了一下，在手上转着：“酒不是好东西，能不喝就不喝吧。”
林见鹿仰头一饮而尽：“要放纵一下也行，回去后好好休整。雪藏要过去了，但能不能涅槃，还得看你们自己。”
“内。”少女们感受到了这个经纪人姐姐的拳拳关心，对于她越庖代俎叮嘱自己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反感。
“OPPA，欧尼，张先生，我们敬你们。”郑秀妍再给旁边的林见鹿满上，端起自己酒杯和另外五人一起举杯。
林见鹿点点头，将满上的酒再次喝完后，从林世铭手上夺过酒杯又干了：“世铭一滴酒都沾不得，我替他喝了。”
张强也举起酒杯便放下：“职责所在，无法喝酒，敬请谅解。”
喝着喝着，金泰妍几个就慢慢凑到了一块，与林见鹿一起小杯子装酒一杯一杯下肚，年纪小的三个则带着新上的肉挤到了张强林世铭这边。
“OPPA，等会辛苦你了。”林允儿一边把腌过盐的肉片摊在烤盘上，一边小声对林世铭说话。
“啊？”林世铭没明白她的意思。
“欧尼们每次聚众喝酒都要喝个烂醉，这次经纪人欧巴没跟过来，等会可能要辛苦你送她们回去了。”林允儿解释道。
在旁边帮忙翻动肉片的徐贤眼神犀利了起来：“欧尼，你刚才要酒其实不是想借酒浇愁吧，只是想装醉然后就不用照顾欧尼们？”
“小贤真聪明。”林允儿丝毫没有诡计被看穿的心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这个问题不大，只不过你们仨有驾照吗？”看着少女迷惑的眼神，林世铭也开始解释：“我刚来半岛，没有这边的驾照，鹿姐又喝了酒，只剩下张哥一个人能开车了。”
三人沉默，崔秀英倒是满了18周岁，不过这段时间也没想着去把驾照考了。
不过事情很快就有了转机。金孝渊和权侑莉还没喝两杯，就被姐姐们以新人不宜喝太多的理由赶了过来。
权侑莉小手一揽，说开车这事包在自己身上，她喝的那点酒根本不算酒。
几个姐妹都赞同，但林世铭表示拒绝：“万一被查到酒驾，你们就可以考虑解散然后各回各家了。”
林世铭估算一下：“到时候那四个喝得烂醉的就由张哥开你们的保姆车送到你们宿舍，跟来的时候一样，鹿姐也跟着去就行了。然后你们几个没醉的，我来时看了下路，大概一个多小时也就能走到——”
“算了，我给你们叫出租车打车回去吧，现在虽然不是盛夏了，中午的太阳还是毒得很。”
其实还有其他方法。虽然少女时代有九个人，但开过来的那辆保姆车挤一挤也是能坐下的，她们之前也这么挤过。只不过今天林世铭三人也开了车过来，少女们就分了三人到林世铭车上。此外，少女们也可以召唤经纪人前来接她们。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大家都钻了牛角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用一个司机送这么多人。
过了一阵子，酗酒的那堆人也散伙了，终究是保留了几分理智，少女时代四人喝得满面通红，勾肩搭背，痛哭流涕，相互诉说着对方的不容易，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林见鹿脸色不改，拎起包站起来：“世铭去结账，我和张哥送她们回去，秀英允儿听说你们力气大一些，跟上来照顾下你们欧尼，孝渊Yuri喝得少，和小贤一起跟着世铭在这等一等。”
林世铭诧异地盯着林允儿，原本他以为林允儿只是个吃货，作为团队第二小的，成天没心没肺地打闹也正常。现在看来，作为唯二行程拉满的成员，经历过这么多磨练的她看事情一点都不比姐姐们浅，外表的没心没肺、只知道吃，可能只是不想让姐妹们担心罢了。
林见鹿不管林世铭有什么新发现，招呼少女们：“都坐下都坐下，别管这傻小子发疯。我们是赛里斯来的，这些破礼节你们做得难受，我们看了也难受。你们叫了世铭一声OPPA，叫了我一声欧尼，没外人的时候就不用管太多礼节了。”
林世铭刚才听出了李顺圭话里的言外之意，也坐下笑道：“你们以后和我一块吃饭，放心点，别饿着了。不用担心我出去说你们吃得太多。我来半岛是想学习你们秀满老师当一个制作人，还指望着给你们写歌后借你们的东风提高我自己身价呢。”
少女们多数都是心思玲珑的，也听出了林世铭的潜台词。
金泰妍问道：“OPPA你要当制作人的话，不考虑下当我们的制作人吗？”
林世铭摆摆手：“你们有金社长，有李总监，还有俞永镇，轮得到我插什么手，甚至这一次SM公司向我邀歌，也只是为了给你们进军赛里斯市场做铺垫罢了，没指望我给你们写什么好歌。”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到半岛来，是为了学习半岛的经纪公司打造偶像的思路的，你们已经有最好的公司铺设的路了，我掺合进来也学不到什么，所以还得自己去攒个女团出来，纸上得来终觉浅。对了，说到这个，你们认不认识那种有实力但是还没出道的女练习生，给我推荐一下吧，让我省点预热练习生的力气，就算这顿饭的报答了。”
“那以后我们就算对手咯。”权侑莉蹦出一句来。
林世铭一直保持到现在的淡定顿时破了功：“要不男练习生也行，男团制作人也是制作人嘛。”
“不用了，OPPA。”权侑莉甜甜地笑着：“我们少女时代，不可能比任何女团差。你尽管放心去打造你的女团，到时候我们会手下留情的。”
林世铭又被震惊到了。以他前世那点模糊的记忆都能记住的少女时代，自然是有这个底气说出来这话的。但现在不是还在雪藏中吗？凤凰涅槃不是还没开始吗？这小姑娘长得这么好看，怎么想得也那么美啊？
旁边郑秀妍揉了揉权侑莉的头，歉然地对着被震惊的林世铭一笑。少女时代一定会成为最好的女团，这是她们出道时的信念。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也就只有这个被激起了胜负心的呆子能底气十足地说出来了。
“挺配你的啊。”林见鹿小声用中文对林世铭说道，接着用韩语大声说：“你看这迷之自信，像不像两年前那个跟我说自己一定能拿到青歌赛金奖的你？”
林世铭有点不高兴了：“说迷之自信，那时候信誓旦旦说只要让你当经纪人就一定能成为大明星的你不是更自信？好歹我师出名门天赋异还长得贼帅，Yuri和队友们从相貌到歌舞到爱豆的修养都是近年出道的女团里最好的，我们有自信还说得过去，你一经济学硕士怎么会觉得自己当经纪人就能带出大明星了？”
林见鹿大怒。
金孝渊仿佛突然记起什么事，开口打断两人的互怼：“OPPA，我这倒是有一个你要的人选，她的唱功比起泰妍和西卡一点不差，完全能担当起一个团的主唱的。”
少女们如梦初醒：“对哦，仁静欧尼确实符合OPPA的要求，还不在公司，不用担心OPPA挖了公司墙脚。”
金泰妍也开口道：“仁静欧尼当时和我们一起入选了SuperGirls的企划——SuperGirls就是我们一开始准备要用的团名，和SuperJunior的哥哥们相对应——但是临出道前她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无法再支持她继续练习生活动，因此退出了公司。”
林世铭点点头，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对金孝渊说道：“孝渊啊，你有这位仁静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她叫朴仁静，我把她的号码发给你。”
“总算遇到了一个姓朴的半岛人。我的号码——”林世铭想把号码写在条子上递过去，摸了摸各个口袋却没找到纸张，只能掏出苹果手机点开前一天写在备忘录里的本机号码：“我直接把号码报给你吧。”
林见鹿闻言拉上了刚拉开的手提包的拉链。
“连泰妍也叫她欧尼的话，那如果她坚持到了出道，可能就是你们队长咯。”林世铭收到了金孝渊发来的短信，笑着问道。
金泰妍不置可否：“可能吧。一个是仁静欧尼比我还大两岁，我们公司除了东方神起的哥哥们，其他团好像都是老大当队长；二个是仁静欧尼话也多，絮絮叨叨的当队长也不错。”
她苦笑了下，粉丝津津乐道的童颜在这时更让人心疼：“这半年我的行程要是让她去，效果应该会更好吧。在综艺节目上想要让大家记住少女时代，就不能只是当个背景，必须话多活跃才有镜头。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们聒噪，却只能假装和他们悲欢相通。从这方面来说仁静欧尼应当比我更合适呢，她是真的喜欢说话。”
林见鹿开口道：“她会不会更适合当队长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没有人比你当得更称职。”
林世铭一听到“没有人比……更……”的句式，打了个冷战，心中隐约浮现了一个金色头发的身影，但也想不起更多的信息了。
他猛地摇了摇头，思绪转回来，附和道：“是的。哪怕不喜欢，为了组合的曝光率，还是逼迫着自己在镜头面前撒疯，作为队长，你已经尽你所能了。”
今天才确认队长的转变的少女们也纷纷出言安慰。
李顺圭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包厢：“Waiter，上点酒。”
林允儿举手：“欧尼，再要几盘烤肉。”
然后对众人做了个鬼脸。
林世铭和林见鹿都笑吟吟地看着她，示意加大力度，也没阻拦少女们喝酒。
不多时，几瓶烧酒被送了进来。郑秀妍熟稔地给林世铭三人倒了酒，再把金泰妍李顺圭黄美英和自己的杯子排一排，倒了四杯，晃了晃酒瓶转头问道：“孝渊和Yuri要吗？忙内别说话，她们就喝这一次。”
徐贤张了张嘴，没说话。
“欧尼，给我倒一点吧。”嘴里嚼着肉的林允儿突然间来了句。
金泰妍先开口：“不行，十岁和呆子好歹今年要成年了，喝点酒还说得过去，允儿你不行，否则回去的时候被其他人发现就是大麻烦。”
林世铭拿起酒杯，闻了一下，在手上转着：“酒不是好东西，能不喝就不喝吧。”
林见鹿仰头一饮而尽：“要放纵一下也行，回去后好好休整。雪藏要过去了，但能不能涅槃，还得看你们自己。”
“内。”少女们感受到了这个经纪人姐姐的拳拳关心，对于她越庖代俎叮嘱自己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反感。
“OPPA，欧尼，张先生，我们敬你们。”郑秀妍再给旁边的林见鹿满上，端起自己酒杯和另外五人一起举杯。
林见鹿点点头，将满上的酒再次喝完后，从林世铭手上夺过酒杯又干了：“世铭一滴酒都沾不得，我替他喝了。”
张强也举起酒杯便放下：“职责所在，无法喝酒，敬请谅解。”
喝着喝着，金泰妍几个就慢慢凑到了一块，与林见鹿一起小杯子装酒一杯一杯下肚，年纪小的三个则带着新上的肉挤到了张强林世铭这边。
“OPPA，等会辛苦你了。”林允儿一边把腌过盐的肉片摊在烤盘上，一边小声对林世铭说话。
“啊？”林世铭没明白她的意思。
“欧尼们每次聚众喝酒都要喝个烂醉，这次经纪人欧巴没跟过来，等会可能要辛苦你送她们回去了。”林允儿解释道。
在旁边帮忙翻动肉片的徐贤眼神犀利了起来：“欧尼，你刚才要酒其实不是想借酒浇愁吧，只是想装醉然后就不用照顾欧尼们？”
“小贤真聪明。”林允儿丝毫没有诡计被看穿的心虚，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这个问题不大，只不过你们仨有驾照吗？”看着少女迷惑的眼神，林世铭也开始解释：“我刚来半岛，没有这边的驾照，鹿姐又喝了酒，只剩下张哥一个人能开车了。”
三人沉默，崔秀英倒是满了18周岁，不过这段时间也没想着去把驾照考了。
不过事情很快就有了转机。金孝渊和权侑莉还没喝两杯，就被姐姐们以新人不宜喝太多的理由赶了过来。
权侑莉小手一揽，说开车这事包在自己身上，她喝的那点酒根本不算酒。
几个姐妹都赞同，但林世铭表示拒绝：“万一被查到酒驾，你们就可以考虑解散然后各回各家了。”
林世铭估算一下：“到时候那四个喝得烂醉的就由张哥开你们的保姆车送到你们宿舍，跟来的时候一样，鹿姐也跟着去就行了。然后你们几个没醉的，我来时看了下路，大概一个多小时也就能走到——”
“算了，我给你们叫出租车打车回去吧，现在虽然不是盛夏了，中午的太阳还是毒得很。”
其实还有其他方法。虽然少女时代有九个人，但开过来的那辆保姆车挤一挤也是能坐下的，她们之前也这么挤过。只不过今天林世铭三人也开了车过来，少女们就分了三人到林世铭车上。此外，少女们也可以召唤经纪人前来接她们。不过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大家都钻了牛角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用一个司机送这么多人。
过了一阵子，酗酒的那堆人也散伙了，终究是保留了几分理智，少女时代四人喝得满面通红，勾肩搭背，痛哭流涕，相互诉说着对方的不容易，但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林见鹿脸色不改，拎起包站起来：“世铭去结账，我和张哥送她们回去，秀英允儿听说你们力气大一些，跟上来照顾下你们欧尼，孝渊Yuri喝得少，和小贤一起跟着世铭在这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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