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成功与失败
SM公司，李秀满推门进了金英敏的办公室。
“开电视开电视，看看世铭的那个新女团怎么样。”
金英敏头也不回：“开着呢，按节目单，应该还有几分钟她们就上台了。”
李秀满这才发现屋子里不止金英敏一个人。
“永镇啊你也来了？”
“来看看世铭xi写的新歌怎么样。社长真的不知道这首《好人》的信息吗？”
金英敏摇头：“我让世铭别给我说这些。”
李秀满饶有兴致地说：“他当时倒是还让我帮他点评一下这首歌，我一点没犹豫，直接拒绝了。”
“你们就不怕他再写出一首和《Gee》同样质量的神曲？”俞永镇有点好奇。
金英敏摆手：“你觉得我们少女时代的实力，会比CCM半年之间凑出来的五个人差吗？”
俞永镇斟酌了一下用语：“应该能拉开很远的距离。”
金英敏一拍手：“这不就行了？两首同样质量的歌曲对位竞争，那不就看演唱者的实力了？最后不还是少时胜出嘛。”
“出道前这么造势，出道曲质量又那么好，实力也还算不错，这样的一个新人女团，本来应该是出道就登顶的对吧？”
“可惜碰上了少女时代，。”
“永镇你说，这样的剧情是不是比少女时代的《Gee》碾死了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女团要来得更有传奇感？”
俞永镇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金英敏：“您在让T-ara那个小姑娘在少时自制视频里出镜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么多吗？”
金英敏呵呵一笑：“我SM的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
谈笑间，舞台上T-ara已经出场。
俞永镇看着一字排开的五个立式麦克风，皱眉道：“她们难道只唱不跳？”
李秀满摇头：“别忘了《Nobody》开场也是这样的布局。”
音乐声响起。
“这歌应该不好配舞蹈吧？”
李秀满疑惑道：“难道CCM真的是又弄了个五人版Davichi出来？但是泰妍她们都说那个小姑娘跳舞还不错，唱功很不好的啊，这上台只唱歌不是浪费了？”
金英敏喃喃道：“难道世铭跟我们说的是真的？”
俞永镇问：“说什么？”
李秀满给他解释：“世铭一直在跟我们说，《Gee》是他根据我们对少时新专的主打歌风格要求，结合K-pop的特点写的洗脑歌，写歌的时候他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实际上他对半岛的流行音乐并不了解，也不知道怎么去迎合半岛市场的口味。我们之前都以为这是他找的借口，实际上是拿《Gee》打响名气以后就不愿意再给我们公司这么好的歌了。”
俞永镇接话：“结果没想到他是真的不懂选歌？”
李秀满点头。
舞台快要结束，金英敏叹了口气。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她们对少时没有一点威胁。”
“坏消息是，少时白给她们做宣传了。”
……
节目录制现场，观众们还是很给面子的。
虽然这首《好人》和大家料想的《Gee》姊妹版几乎是天差地别，但不可否认T-ara的表现还是在水准以上的。
旋律虽然不抓耳，但是也足够悠扬动听；明显能听出来五个人之间唱功的差距，但毕竟是站在那光唱歌，哪怕唱功最弱的朴智妍，声音也到了能让人接受的地步，起码比之前被消音软件扒了现场配乐的爱豆们强。
然而大家心里就是感觉哪儿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后台的少女时代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这首歌，完全担当不起大家对她们的期望啊。”金泰妍在下午排练录制的时候就听过《好人》了，现在再听一次，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金孝渊不懂就问：“什么期望？”
郑秀妍靠在墙边悠悠道：“昨天朝鲜日报社发的那篇文章呗，把T-ara说成了新一代女团的出头鸟，大家都等着看她们能给我们多大的惊喜，结果就摆出五个麦克风开始唱抒情曲。”
李顺圭笑道：“西卡你等下怎么去安慰你的智妍妹妹？”
郑秀妍一挑眉毛：“说她们以后上升空间很大，未来可期怎么样？”
这片待机区域目前只有少时九个成员，她们马上要接着T-ara上场，胜利则在她们后面，胜利表演完就宣布本期打歌名次了。
没有外人，少女们之间的交谈就没有什么禁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玩笑开完，徐贤担心地问：“《好人》达不到大众预期的话，智妍她们的评价岂不是会比真实水平更低？”
金泰妍点头：“OPPA他们在这之前的炒作可以说是很成功的，但是赛里斯有句古话说打铁还需自己硬，她们的表现没有达到被炒作拉高的预期，那么这些炒作反而会有负面影响。”
“享受这样炒作带来的好处，就要承担它带来的坏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小贤。偶像这一行，没有什么一步登天的奇迹。”
“我们练习年限最短的帕尼也有三年半，T-ara那边按OPPA的说法，成员真正按偶像女团去做练习的时间平均不超过两年。”
“所以我们有金社长和秀满老师为我们的前途保驾护航，哪怕陷入黑海，也能运作出来。而她们就只有CCM的那位社长，和几乎不懂爱豆运营的OPPA。”
“这都是各自应得的。她们的社长能为她们想出这样的炒作方式，请出金泰熙前辈，OPPA能天天把智妍接来Mnet亲自教导，把她介绍给我们。现在出道舞台的排位还在倒数第三个这样好的位置，也是她们应得的。”
“但哪有好事占尽的道理？所以她们企划出了问题，也是她们应得的。”
金泰妍很平静地说着，仿佛昨天在曼谷的家族演唱会上遭遇黑海的人里没有她一样。
徐贤犹豫道：“主要是OPPA，他对T-ara那么重视，结果成绩不好……”
金泰妍打断了她的话：“说起这事，我正好给你提个醒。OPPA上次不是说他能接受失败，但是成员没办法吗？还说爱豆扑街，公司有责任什么的。”
“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OPPA到底是在大家面前说漂亮话，还是真的把旗下爱豆们的前途放在了心上。”
“如果OPPA真能说到做到，那他确实值得你托付终身，赶紧抢了名分，等这几年活动期过去就结婚。如果做不到，小贤你就当和他拍了一季真人版《我结》吧，反正OPPA长得那么帅，才华也那么好，和他谈恋爱不亏的，就算只是当个**也好。”
徐贤的脸马上红了，最近她已经能心平气和地讨论她喜欢林世铭的事了，但是金泰妍直接上荤话，徐贤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这时候具贞雅掀开了帘子走进来：“准备上台。”
金泰妍带头走了出去：“昨天那黑海我心里还是不舒服，按OPPA的话说，念头不通达。”
“据说新闻传回国内，今天专辑销量和音源数据又高了不少？”
权侑莉点头，刚才在待机室里她看到了这个新闻，分享给了队友们。
“那这一期舞台，光拿一位不够，我要拿最高分。”
林允儿点头：“欧尼说得对，让泰国那群跟风灭灯都跟晚了的人知道，现在我们少女时代才是半岛的潮流！”
这一期《MCountdown》上，少女时代成功完成她们这次回归的首个三连一位成就，结算分数高达973.1分，打破了2004年神话组合创下的971分记录。同时将她们自己在去年凭借《KissingYou》获得的《MCountdown》打歌舞台历史第二高分挤到了第三。
宣布成绩的时候，少女们已经能面不改色了，她们都知道自己正在走向通往奇迹的道路上。
反倒是周围一同参与打歌的艺人们，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仿佛创造新纪录的是他们一样。
尤其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组合出道曲其实翻车了的朴智妍，那乐呵呵的样子郑秀妍看了都心疼。
节目结束后，林允儿拉着徐贤，李顺圭扯着郑秀妍，往林世铭的办公室走去。
结果到了门口发现大门紧闭。
林世铭已经回去了。
……
次日，朝鲜体育报再次在娱乐版发表雄文。
“昨日的《MCountdown》节目上，万众期待的T-ara出道曲终于释出。”
“和之前世人的猜测不同，这首《好人》和林世铭之前所作的《Gee》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老实说，当前奏响起的时候，我甚至以为Mnet的工作人员是不是放错了伴奏。”
“截至发稿，《好人》在各大音源排行榜上根本不见踪影，根据各大打歌节目的标准，昨天《MCountdown》的出道舞台，应该是《好人》唯一一个打歌舞台了。”
“当然我们不确定CCM公司是否留了后手，来挽回这个局面。”
“但是无论是否有后手，我们都可以确认，CCM旗下这支新女团的出道是完全的失败。”
“前天我曾说过，大家对这个女团并不陌生。CCM公司以及林世铭给她们安排的炒作非常成功。”
“但是这样成功的炒作也同样拉高了我们对她们的期待。”
“平心而论，《好人》这一首歌的质量也相当不错，其旋律和用词都展现了林世铭的基本功。但是这首歌适合去给一部月火剧乃至日日剧当配乐，不适合给女团拿来在舞台上表演。”
“T-ara的实力哪怕比不上少女时代，这次舞台上的表现也可圈可点。大主唱智雅完美发挥出了她的声音，智媛、恩静、孝敏的发挥也稳定。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出道前便在少女时代自制节目中出镜、和金泰熙姐妹相称的朴智妍的歌唱功底也相当不错，看来林世铭当时说她唱功不好，要么是作为天才歌手的要求过高，要么是他在这段时间对朴智妍的特训卓有成效。”
“歌没有问题，人没有问题，但成绩却出了问题。”
“归根结底，是企划出了问题。”
“歌曲不适合作为主打歌进行表演暂且不提，出道时机才是T-ara失败的根源。”
“我不知道林世铭是不是同时写出的《Gee》和《好人》，但我能确定没有人可以同时接受这两首歌。尤其当它们的作者是同一个人，而且演唱者关系也相当密切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同时体会怀春少女的欢快与羞涩和情场失意者的哀怨与悲伤。”
“二选一，结果很显然。少女时代的《Gee》刷新了保持了五年之久的《MCountdown》最高分，而T-ara的《好人》则像流星一般在大多数人的世界里转瞬即逝。”
“总而言之，上一篇报道中我的问题有了答案。”
“作为在WonderGirls和少女时代开创的新时代中出道的第一个女团，T-ara开了一个相当不好的头。而作为制作人的林世铭，难辞其咎。”
“他是一位天才歌手，也是一位天才作曲家，还是一位天才填词者。但是在制作人这一个职业上，他并不合格。”
“他是天才，但不是全才。”
“但我们还是可以对T-ara以及林世铭说一声未来可期。T-ara的成员实力并不弱，只要制作人找对了定位，选好了风格，我相信她们仍然会是女团阵营里的一大力量。”
“开电视开电视，看看世铭的那个新女团怎么样。”
金英敏头也不回：“开着呢，按节目单，应该还有几分钟她们就上台了。”
李秀满这才发现屋子里不止金英敏一个人。
“永镇啊你也来了？”
“来看看世铭xi写的新歌怎么样。社长真的不知道这首《好人》的信息吗？”
金英敏摇头：“我让世铭别给我说这些。”
李秀满饶有兴致地说：“他当时倒是还让我帮他点评一下这首歌，我一点没犹豫，直接拒绝了。”
“你们就不怕他再写出一首和《Gee》同样质量的神曲？”俞永镇有点好奇。
金英敏摆手：“你觉得我们少女时代的实力，会比CCM半年之间凑出来的五个人差吗？”
俞永镇斟酌了一下用语：“应该能拉开很远的距离。”
金英敏一拍手：“这不就行了？两首同样质量的歌曲对位竞争，那不就看演唱者的实力了？最后不还是少时胜出嘛。”
“出道前这么造势，出道曲质量又那么好，实力也还算不错，这样的一个新人女团，本来应该是出道就登顶的对吧？”
“可惜碰上了少女时代，。”
“永镇你说，这样的剧情是不是比少女时代的《Gee》碾死了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女团要来得更有传奇感？”
俞永镇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金英敏：“您在让T-ara那个小姑娘在少时自制视频里出镜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么多吗？”
金英敏呵呵一笑：“我SM的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
谈笑间，舞台上T-ara已经出场。
俞永镇看着一字排开的五个立式麦克风，皱眉道：“她们难道只唱不跳？”
李秀满摇头：“别忘了《Nobody》开场也是这样的布局。”
音乐声响起。
“这歌应该不好配舞蹈吧？”
李秀满疑惑道：“难道CCM真的是又弄了个五人版Davichi出来？但是泰妍她们都说那个小姑娘跳舞还不错，唱功很不好的啊，这上台只唱歌不是浪费了？”
金英敏喃喃道：“难道世铭跟我们说的是真的？”
俞永镇问：“说什么？”
李秀满给他解释：“世铭一直在跟我们说，《Gee》是他根据我们对少时新专的主打歌风格要求，结合K-pop的特点写的洗脑歌，写歌的时候他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好的成绩。实际上他对半岛的流行音乐并不了解，也不知道怎么去迎合半岛市场的口味。我们之前都以为这是他找的借口，实际上是拿《Gee》打响名气以后就不愿意再给我们公司这么好的歌了。”
俞永镇接话：“结果没想到他是真的不懂选歌？”
李秀满点头。
舞台快要结束，金英敏叹了口气。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她们对少时没有一点威胁。”
“坏消息是，少时白给她们做宣传了。”
……
节目录制现场，观众们还是很给面子的。
虽然这首《好人》和大家料想的《Gee》姊妹版几乎是天差地别，但不可否认T-ara的表现还是在水准以上的。
旋律虽然不抓耳，但是也足够悠扬动听；明显能听出来五个人之间唱功的差距，但毕竟是站在那光唱歌，哪怕唱功最弱的朴智妍，声音也到了能让人接受的地步，起码比之前被消音软件扒了现场配乐的爱豆们强。
然而大家心里就是感觉哪儿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后台的少女时代就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这首歌，完全担当不起大家对她们的期望啊。”金泰妍在下午排练录制的时候就听过《好人》了，现在再听一次，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金孝渊不懂就问：“什么期望？”
郑秀妍靠在墙边悠悠道：“昨天朝鲜日报社发的那篇文章呗，把T-ara说成了新一代女团的出头鸟，大家都等着看她们能给我们多大的惊喜，结果就摆出五个麦克风开始唱抒情曲。”
李顺圭笑道：“西卡你等下怎么去安慰你的智妍妹妹？”
郑秀妍一挑眉毛：“说她们以后上升空间很大，未来可期怎么样？”
这片待机区域目前只有少时九个成员，她们马上要接着T-ara上场，胜利则在她们后面，胜利表演完就宣布本期打歌名次了。
没有外人，少女们之间的交谈就没有什么禁忌，顿时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玩笑开完，徐贤担心地问：“《好人》达不到大众预期的话，智妍她们的评价岂不是会比真实水平更低？”
金泰妍点头：“OPPA他们在这之前的炒作可以说是很成功的，但是赛里斯有句古话说打铁还需自己硬，她们的表现没有达到被炒作拉高的预期，那么这些炒作反而会有负面影响。”
“享受这样炒作带来的好处，就要承担它带来的坏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小贤。偶像这一行，没有什么一步登天的奇迹。”
“我们练习年限最短的帕尼也有三年半，T-ara那边按OPPA的说法，成员真正按偶像女团去做练习的时间平均不超过两年。”
“所以我们有金社长和秀满老师为我们的前途保驾护航，哪怕陷入黑海，也能运作出来。而她们就只有CCM的那位社长，和几乎不懂爱豆运营的OPPA。”
“这都是各自应得的。她们的社长能为她们想出这样的炒作方式，请出金泰熙前辈，OPPA能天天把智妍接来Mnet亲自教导，把她介绍给我们。现在出道舞台的排位还在倒数第三个这样好的位置，也是她们应得的。”
“但哪有好事占尽的道理？所以她们企划出了问题，也是她们应得的。”
金泰妍很平静地说着，仿佛昨天在曼谷的家族演唱会上遭遇黑海的人里没有她一样。
徐贤犹豫道：“主要是OPPA，他对T-ara那么重视，结果成绩不好……”
金泰妍打断了她的话：“说起这事，我正好给你提个醒。OPPA上次不是说他能接受失败，但是成员没办法吗？还说爱豆扑街，公司有责任什么的。”
“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看看，OPPA到底是在大家面前说漂亮话，还是真的把旗下爱豆们的前途放在了心上。”
“如果OPPA真能说到做到，那他确实值得你托付终身，赶紧抢了名分，等这几年活动期过去就结婚。如果做不到，小贤你就当和他拍了一季真人版《我结》吧，反正OPPA长得那么帅，才华也那么好，和他谈恋爱不亏的，就算只是当个**也好。”
徐贤的脸马上红了，最近她已经能心平气和地讨论她喜欢林世铭的事了，但是金泰妍直接上荤话，徐贤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这时候具贞雅掀开了帘子走进来：“准备上台。”
金泰妍带头走了出去：“昨天那黑海我心里还是不舒服，按OPPA的话说，念头不通达。”
“据说新闻传回国内，今天专辑销量和音源数据又高了不少？”
权侑莉点头，刚才在待机室里她看到了这个新闻，分享给了队友们。
“那这一期舞台，光拿一位不够，我要拿最高分。”
林允儿点头：“欧尼说得对，让泰国那群跟风灭灯都跟晚了的人知道，现在我们少女时代才是半岛的潮流！”
这一期《MCountdown》上，少女时代成功完成她们这次回归的首个三连一位成就，结算分数高达973.1分，打破了2004年神话组合创下的971分记录。同时将她们自己在去年凭借《KissingYou》获得的《MCountdown》打歌舞台历史第二高分挤到了第三。
宣布成绩的时候，少女们已经能面不改色了，她们都知道自己正在走向通往奇迹的道路上。
反倒是周围一同参与打歌的艺人们，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仿佛创造新纪录的是他们一样。
尤其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组合出道曲其实翻车了的朴智妍，那乐呵呵的样子郑秀妍看了都心疼。
节目结束后，林允儿拉着徐贤，李顺圭扯着郑秀妍，往林世铭的办公室走去。
结果到了门口发现大门紧闭。
林世铭已经回去了。
……
次日，朝鲜体育报再次在娱乐版发表雄文。
“昨日的《MCountdown》节目上，万众期待的T-ara出道曲终于释出。”
“和之前世人的猜测不同，这首《好人》和林世铭之前所作的《Gee》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老实说，当前奏响起的时候，我甚至以为Mnet的工作人员是不是放错了伴奏。”
“截至发稿，《好人》在各大音源排行榜上根本不见踪影，根据各大打歌节目的标准，昨天《MCountdown》的出道舞台，应该是《好人》唯一一个打歌舞台了。”
“当然我们不确定CCM公司是否留了后手，来挽回这个局面。”
“但是无论是否有后手，我们都可以确认，CCM旗下这支新女团的出道是完全的失败。”
“前天我曾说过，大家对这个女团并不陌生。CCM公司以及林世铭给她们安排的炒作非常成功。”
“但是这样成功的炒作也同样拉高了我们对她们的期待。”
“平心而论，《好人》这一首歌的质量也相当不错，其旋律和用词都展现了林世铭的基本功。但是这首歌适合去给一部月火剧乃至日日剧当配乐，不适合给女团拿来在舞台上表演。”
“T-ara的实力哪怕比不上少女时代，这次舞台上的表现也可圈可点。大主唱智雅完美发挥出了她的声音，智媛、恩静、孝敏的发挥也稳定。让我感到惊喜的是，出道前便在少女时代自制节目中出镜、和金泰熙姐妹相称的朴智妍的歌唱功底也相当不错，看来林世铭当时说她唱功不好，要么是作为天才歌手的要求过高，要么是他在这段时间对朴智妍的特训卓有成效。”
“歌没有问题，人没有问题，但成绩却出了问题。”
“归根结底，是企划出了问题。”
“歌曲不适合作为主打歌进行表演暂且不提，出道时机才是T-ara失败的根源。”
“我不知道林世铭是不是同时写出的《Gee》和《好人》，但我能确定没有人可以同时接受这两首歌。尤其当它们的作者是同一个人，而且演唱者关系也相当密切的时候，我们没有办法同时体会怀春少女的欢快与羞涩和情场失意者的哀怨与悲伤。”
“二选一，结果很显然。少女时代的《Gee》刷新了保持了五年之久的《MCountdown》最高分，而T-ara的《好人》则像流星一般在大多数人的世界里转瞬即逝。”
“总而言之，上一篇报道中我的问题有了答案。”
“作为在WonderGirls和少女时代开创的新时代中出道的第一个女团，T-ara开了一个相当不好的头。而作为制作人的林世铭，难辞其咎。”
“他是一位天才歌手，也是一位天才作曲家，还是一位天才填词者。但是在制作人这一个职业上，他并不合格。”
“他是天才，但不是全才。”
“但我们还是可以对T-ara以及林世铭说一声未来可期。T-ara的成员实力并不弱，只要制作人找对了定位，选好了风格，我相信她们仍然会是女团阵营里的一大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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