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别碰，我脏
“别碰我，脏！”
这是艾瑞斯小时候经常对哈肯说的一句话，因为他们两兄弟哈泊、哈肯之中，哈肯最调皮，每次都弄得满身泥巴，艾瑞斯是自然是会嫌弃。
但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少女也经常对少年赌气的说，她更喜欢文静和聪明的哥哥哈泊，少女认为自己内心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不知为啥，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久，哈肯那俏皮的笑容和那眼神中鸟儿般对自由的向往，却愈发在少女的心里深入。
渐渐的，少女知道这个调皮捣蛋老是惹她讨厌的家伙已经在她心底占据了一个特别重要的席位，可也就在那时，少年也一去不复返。
而如今顽皮少年又回来了，并且说明了他这次会像以前那样，经常的陪在自己身边，这应该是美好的愿景，可惜如今已再无可能了……
“别碰，我脏……”
少女躺在牢房的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此时艾瑞斯的面部已经没有了平时的血色，神情只有绝望引起淡淡的悲伤，她的双眼上面布满的血丝，还有一只眼睛突兀的长在她的面部左侧。
“别这么说，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老五绝望的握着少女的手——如果说这是少女的手的话，他只是凭着感觉，在艾瑞斯身旁抓住了唯一完整且符合正确位置的那一只。
“没用了哈肯，已经太晚了。”少女脸色苍白，奋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我能感觉到这些东西不仅仅长在我的身上，它还会不断蚕食着我的生命，我支撑不了好久。”
“怎么会没有用！我们去找鲍勃，他认识超凡者，连他自己都获得的能力，一定有办法救你……”
无助的少年，死死的握着少女的手，他说到一半就被少女用那悲伤的眼神所制止，他的声音也随之开始颤抖。
“求求你不要，一定要坚持下去。”少年双手颤抖，艾瑞斯则是用仅剩的力气拖住了少年的手，慢慢的说道。
“没事，我在呢，我一直在。只是真的已经太晚了，哈肯。你看周围的那些人，其实我也能感觉到，我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艾瑞斯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币。
“我知道，你找那些乌鸦是需要这个吧？这是我身上仅剩的一枚铜币了。
抱歉，作为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呼次……甚至没有照顾好梅兰妮阿姨，让她惨死在了这些人的手里。”
艾瑞斯一边说着，胸膛一边起伏哽咽，她艰难的侧过脸，不想让心爱的少年看见自己如此狼狈且丑陋的模样。
可是哈肯却并没如她所愿，反而紧紧的抱住了少女，在她的唇上留下了重重的一道印记。
……
“呜……抱歉，我这个姐姐肯定当得很失败，很丢脸吧。”
不知过了多久，平静下来的艾瑞斯依偎在哈肯身旁，其中充满悲伤，但又有着一丝幸福。
“没事，反正你再怎样也说不过我。从小到大，不是我在那里调皮，你要在边上追着我吗？但不是从来没成功过？”
“哼，你就这样子对你的姐姐？”艾瑞斯笑着顶了一下少年的胸膛，但又感觉这种幸福不是她应当拥有的，脸上又泛起了难，“听着哈肯，你妹妹菲娜并没有被抓过来，所以你一定要活着出去，到时候鲍勃他们会救你的。”
“况且现在的我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我们又不像那些贵族老爷也不是超凡者，这样子的我甚至都没办法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样子的脸面就是活在这世上，为难其他人？”
“不是说不要说这事了吗？我说过我会找他们想办法的，所以不要害怕。”
老五神色不悦，但看着周围，那一个个从哀嚎渐渐不断失去声音的肉块或是小孩，老五的心里也没有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艾瑞斯。
“哈肯，你还记得小时候梅兰妮阿姨经常给我们做的那个普罗旺斯炖菜吗？”
“当然记得当时我经常会去菜市场捡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子和那些烂胡萝卜，然后你和我妈就会在厨房开始忙前忙后，准备食材。”
“哼，哪里！也是你哥比较安分和聪明直到帮你放哨，你还经常去偷那些菜场阿姨和苏珊大妈他们那条街的菜呢！”
“那不是他们也没发现了吗？再说了，就算发现了他们也没说我，都知道我们可怜，而且我还长得这么可爱一张脸呢。”
“就你自恋，为什么不多去学你哥？他那么聪明，听话，你怎么跟他就完全相反呢？”
“真的是，如果我跟我哥一样，那在事事都比我好的他面前，我就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了吗？”
少女知道哈肯是故意在说少女那小小的爱慕心思，脸颊也刷的变红了。
“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谁会喜欢你呀？我只是要管着你，不要你这个调皮鬼去祸害他人罢了。”
“好好好，你是我姐姐，你说啥都是对的。”
哈肯笑了笑，捏了捏胸前少女那小巧的鼻梁，而少女脸庞上的人五眼睛也全部注视着少年，带着幸福的光彩。
“真的很想再吃一次梅兰妮阿姨做的炖菜啊……”
“那些烂菜有什么好吃的，你在贵族家当了这么久的女仆，难道都没吃到更好的？”
“但是很怀念呢……那个菜谈不上好吃，可大家都争着抢着。
你们俩兄弟和阿姨，还有我爷爷，都坐在一起。
那真的是特别好吃和丰盛的一顿菜……”
“是呀，特别好吃和丰盛，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带你吃的……我保证……一定会的……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哈肯的话语断断续续，越说越哽咽。
因为少女在他的怀中，已经带着幸福的笑容停止呼吸，脸上也没有了丝毫的血色。
可以说要感谢哈肯，少女是这所有房间中活得最久的一名，其他人都早早的断了气。
望着地牢不远处唯一传来光亮的天窗，少年眼神冷漠。
他轻轻的将少女的遗体放在地上，并将那一枚铜币远远的抛了出去。
这是艾瑞斯小时候经常对哈肯说的一句话，因为他们两兄弟哈泊、哈肯之中，哈肯最调皮，每次都弄得满身泥巴，艾瑞斯是自然是会嫌弃。
但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少女也经常对少年赌气的说，她更喜欢文静和聪明的哥哥哈泊，少女认为自己内心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不知为啥，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久，哈肯那俏皮的笑容和那眼神中鸟儿般对自由的向往，却愈发在少女的心里深入。
渐渐的，少女知道这个调皮捣蛋老是惹她讨厌的家伙已经在她心底占据了一个特别重要的席位，可也就在那时，少年也一去不复返。
而如今顽皮少年又回来了，并且说明了他这次会像以前那样，经常的陪在自己身边，这应该是美好的愿景，可惜如今已再无可能了……
“别碰，我脏……”
少女躺在牢房的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此时艾瑞斯的面部已经没有了平时的血色，神情只有绝望引起淡淡的悲伤，她的双眼上面布满的血丝，还有一只眼睛突兀的长在她的面部左侧。
“别这么说，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老五绝望的握着少女的手——如果说这是少女的手的话，他只是凭着感觉，在艾瑞斯身旁抓住了唯一完整且符合正确位置的那一只。
“没用了哈肯，已经太晚了。”少女脸色苍白，奋力挤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我能感觉到这些东西不仅仅长在我的身上，它还会不断蚕食着我的生命，我支撑不了好久。”
“怎么会没有用！我们去找鲍勃，他认识超凡者，连他自己都获得的能力，一定有办法救你……”
无助的少年，死死的握着少女的手，他说到一半就被少女用那悲伤的眼神所制止，他的声音也随之开始颤抖。
“求求你不要，一定要坚持下去。”少年双手颤抖，艾瑞斯则是用仅剩的力气拖住了少年的手，慢慢的说道。
“没事，我在呢，我一直在。只是真的已经太晚了，哈肯。你看周围的那些人，其实我也能感觉到，我自己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艾瑞斯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币。
“我知道，你找那些乌鸦是需要这个吧？这是我身上仅剩的一枚铜币了。
抱歉，作为姐姐，没有保护好你……呼次……甚至没有照顾好梅兰妮阿姨，让她惨死在了这些人的手里。”
艾瑞斯一边说着，胸膛一边起伏哽咽，她艰难的侧过脸，不想让心爱的少年看见自己如此狼狈且丑陋的模样。
可是哈肯却并没如她所愿，反而紧紧的抱住了少女，在她的唇上留下了重重的一道印记。
……
“呜……抱歉，我这个姐姐肯定当得很失败，很丢脸吧。”
不知过了多久，平静下来的艾瑞斯依偎在哈肯身旁，其中充满悲伤，但又有着一丝幸福。
“没事，反正你再怎样也说不过我。从小到大，不是我在那里调皮，你要在边上追着我吗？但不是从来没成功过？”
“哼，你就这样子对你的姐姐？”艾瑞斯笑着顶了一下少年的胸膛，但又感觉这种幸福不是她应当拥有的，脸上又泛起了难，“听着哈肯，你妹妹菲娜并没有被抓过来，所以你一定要活着出去，到时候鲍勃他们会救你的。”
“况且现在的我成了这个样子，就算活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我们又不像那些贵族老爷也不是超凡者，这样子的我甚至都没办法照顾好自己，有什么样子的脸面就是活在这世上，为难其他人？”
“不是说不要说这事了吗？我说过我会找他们想办法的，所以不要害怕。”
老五神色不悦，但看着周围，那一个个从哀嚎渐渐不断失去声音的肉块或是小孩，老五的心里也没有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艾瑞斯。
“哈肯，你还记得小时候梅兰妮阿姨经常给我们做的那个普罗旺斯炖菜吗？”
“当然记得当时我经常会去菜市场捡别人不要的烂菜叶子和那些烂胡萝卜，然后你和我妈就会在厨房开始忙前忙后，准备食材。”
“哼，哪里！也是你哥比较安分和聪明直到帮你放哨，你还经常去偷那些菜场阿姨和苏珊大妈他们那条街的菜呢！”
“那不是他们也没发现了吗？再说了，就算发现了他们也没说我，都知道我们可怜，而且我还长得这么可爱一张脸呢。”
“就你自恋，为什么不多去学你哥？他那么聪明，听话，你怎么跟他就完全相反呢？”
“真的是，如果我跟我哥一样，那在事事都比我好的他面前，我就不是没有一点机会了吗？”
少女知道哈肯是故意在说少女那小小的爱慕心思，脸颊也刷的变红了。
“我呸，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谁会喜欢你呀？我只是要管着你，不要你这个调皮鬼去祸害他人罢了。”
“好好好，你是我姐姐，你说啥都是对的。”
哈肯笑了笑，捏了捏胸前少女那小巧的鼻梁，而少女脸庞上的人五眼睛也全部注视着少年，带着幸福的光彩。
“真的很想再吃一次梅兰妮阿姨做的炖菜啊……”
“那些烂菜有什么好吃的，你在贵族家当了这么久的女仆，难道都没吃到更好的？”
“但是很怀念呢……那个菜谈不上好吃，可大家都争着抢着。
你们俩兄弟和阿姨，还有我爷爷，都坐在一起。
那真的是特别好吃和丰盛的一顿菜……”
“是呀，特别好吃和丰盛，以后有机会我还会带你吃的……我保证……一定会的……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哈肯的话语断断续续，越说越哽咽。
因为少女在他的怀中，已经带着幸福的笑容停止呼吸，脸上也没有了丝毫的血色。
可以说要感谢哈肯，少女是这所有房间中活得最久的一名，其他人都早早的断了气。
望着地牢不远处唯一传来光亮的天窗，少年眼神冷漠。
他轻轻的将少女的遗体放在地上，并将那一枚铜币远远的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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