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谢礼
方方没有再带她们上楼，而是来到沙发边，把小少爷放到摇篮里。
摇篮是由藤条编成，下面是两条半月形的椅脚，可以轻轻摇晃。
摇篮里铺盖齐全，垫的盖的都很松软，是一种看上去就质量极好的纯棉纺织品。
丫头直接坐到了摇篮边，伸出一个小指头给小方正握住。
三人笑笑，先后在沙发上落坐。
阿娟用托盘端来五杯茶，每人面前放一杯，然后坐到方方对面的沙发上。
方方指着桌上的两份文件，对张村长道“：我知道沈小姐没上过学，这儿有两份文件。
一份是有关两位沈小姐的，一份是与张村长有关的。
请您先帮沈小姐看看这份文件，看完后我们再具体谈。”
张村长疑惑地拿起方方所指那份文件，翻开一看，原来是一份合同和一张地契。
合同上写明，只要沈寒月如约把方正抚养至十六岁成年，这个大院子就自动归于沈寒月名下。
地契上房主一栏暂时是空白，沈寒月只需签个名，或是按个手印后。
就立刻会成为房主，其余手续一应俱全。
张村长轻声对沈寒月做了解释，沈寒月当然是推辞不要。
方方笑道“：沈小姐，您先别急着推辞，反正这份文件还需等十六年后才生效。
但这是方家的一份心意，同时也是方家对您该有的一种态度。
咱们还是等小少爷长大后再谈这个问题吧，您只要心中有数就行。”
沈寒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先这样，等小方正长大再说。
在方方的示意下，张村长又拿起另一份文件看了看。
一看之下，她忍不住双手颤抖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方方。
她的嘴唇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方方笑道“：您别激动，这就是方家对您及张家湾村的一个谢礼。
一艘大型捕鱼船，和一艘大型捕鲸船，捕鱼船简单，咱不多说。
我们重点说说这张捕鲸证吧。
您也许不知道，全世界范围内，国际渔业协会仅仅颁发了五张捕鲸证。
每张捕鲸证每年允许捕捉不超过一万条雄性鲸鱼，可用于商业售卖。
五张捕鲸证其中的一张就在方家，但方家却从未启用过。
这次拿出来给张家湾村用，合同上写的使用期限是十六年。
等少爷成年后，再决定是否与您及张家湾村续约的事。
文件您应该仔细看了，两条渔船上所有人员齐备，他们也会尽力教村民们学会某些操作。
当然，像船长、领航员、机修工之类的专业技术人员，不是那么容易培训出来的，只能长期聘用。
方家的意思是用这两条船组成一个张家湾渔业公司。
张家湾村共七十六户人家，您家里占股百分之五，另外七十五户各占百分之一。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算是张家湾村发展基金。
比如张家湾村修路、修建学校、医院等公用建设，还有以后成立渔业加工厂等后续问题。
以及两条船上员工的薪资及油费等开支，都用这百分之二十来支付。
要知道，不说一万条鲸鱼，就算是每年捕一百条鲸鱼。
卖出去的钱起码也是亿元以上，对于张家湾村来说也足够用了。
需要强调的一点是，方氏集团公司送出去的这份大礼。
仅仅是因为张村长您和两位沈小姐的原因，与张家湾村这个村子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若是贵村在使用这两艘渔船时，违背了相关法律法规。
其产生的法律责任，也一切由贵村全权负责。
张村长，您意下如何？”
对这张天上掉下来的巨饼，张村长不敢轻易接受。
但拒绝的话，更不愿说出口，毕竟这是事关全村家家户户的超级大事件。
有了这个合同，别说十六年，就算是三五年后，张家湾村每家每户就都将成为小富之家。
百万起步，千万是常态，亿万富翁也不是奢望……
方方见此笑道“：张村长，您也别犹豫了，就这么办吧，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您。
方家只认目前村里的这七十六户人家，及村子里现在户籍上的这六百来号人。
合同签订以后，除了村里的新生儿，全村人村外的任何亲戚，方氏公司都不认。
新搬来的也不认，甚至包括今后婚嫁进来的新人，他们也只能与配偶家庭分享一个名额。
另立门户的，方家均不认可，您最好是拒绝任何外人在张家湾落户的企图。
并且，所有搬出村子的人家就算自动放弃股权，其股权纳入公共股份。
另外，我的个人意见是。
几年后，张家湾村要考虑出钱向离岛政府买下村里那块地，想怎么发展你们全村人自己说了算。
再说，目前的东涯区，也就你们张家湾村那块地的产权，还在离岛政府手里，该买下来了。”
张村长十分激动地重重点头，当场签下了这份重达万钧的合同。
她又与方方交流一番后，拿着一份合同文本匆匆告辞。
她急于尽快赶回去，召集村民开会商讨此事，方方让阿娟开车送她回村。
方方和沈寒月站在台阶上送张村长离开，随后“呯”的一声关上小门。
方方叹口气道“：是个聪明人，关键就看她往后富裕了，能不能保持住本心。”
方方没再多言，沈寒月眨巴几下眼睛，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几乎全都不懂，也理解不了。
她只能牵着丫头，老实跟在方方身后回到沙发边，方方依然请她们先坐下，才跟着坐到沙发上。
方方道“：张村长那算是有了交代，您暂时理解不了就无须多想，日后总会明白其中深意的。
对您来说，现在只需要明白一点，站在方家的角度，张村长仅仅是个应该表达谢意的外人。
而您和明溪小姐，却是已被方家认可的自家人，当然，这个话我是不会当着张村长面说的。
比如这个协议，别看上面写着什么需要您抚养少爷至成年才生效，其实那完全是写给张村长看的。
您想什么时候签字都行，就算按个手印也行，合同即刻生效。
我们这样写的目的也仅是想让她知道。
我们方家对您是如何之重视，以便让她清楚认识到。
她及张家湾村的村民们，以后再看到您时，应该保持怎样的一种态度。
从今天起，您和明溪小姐就不再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小村姑。
您将是方氏集团公司唯一合法继承人的干妈和养母！
这个身份是无比尊贵的，在这个世界上，您的这个身份，绝对能排进全球一万人以内。
全世界所有皇族、王族、贵族、政界要人，以及商界大佬。
这些人全部算上，比您身份更高的人也仅有上千人而已，其中不少人，还仅仅是个空架子。
所以，沈夫人您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您以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代表着小少爷的脸面，这是极其重要的一件事！
对，从现在开始，我们集团内部所有人都会公开称呼您为沈夫人。
您别拒绝，这是小少爷的身份地位所注定的，不管是奶娘，还是干妈，您都拥有这个权力。
至于私下里，你们姐妹俩和小少爷以一种什么方式相处，都得等少爷懂事后再决定。
您放心，小少爷的成长速度肯定比别的孩子要快很多。
因此，我认为，就眼下来说，您在照顾好小少爷和明溪小姐的同时。
最需要做的就是学会认字，并学习各种知识。
您不仅要知道自己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中。
更要学会以什么姿态与各界外人打交道等等问题。
这定然是个艰巨的任务，毕竟您没上过一天学，也不具备与人打交道的经验。
但是，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您完全可以慢慢学习，慢慢训练。
我相信，只需三五年时间。
您就将会以一种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惊艳整个世界！”
看着懵懵懂懂的沈寒月。
方方笑笑道“：我刚才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东西。
很多您暂时听不明白，这也很正常，您无需介怀。
需要解释的一点是，我目前是方氏集团公司的实际掌控人。
全公司的所有重大决策都需要经过我的授权和认可。
因此，我的主要精力必须放在公司事务上，只能每天抽空来看看少爷。
至于您学习上的事，我已全权交给了阿娟，她具备这个能力，也是可以完全信任的。
您有任何不懂或是不清楚的地方都可以问她。
好了，下面我再带您和明溪小姐参观一下二楼和三楼。
参观完，估计阿娟也就回来了。”
方方带着沈寒月姐妹俩，草草参观了二楼的大书房和三楼的主卧。
三人还在三楼窗边站了好一会，方方对沈寒月低声交代了几件很私密的事。
回到一楼后，看到阿娟正在逗弄已经醒了的方小少爷。
沈寒月走过去给小方正冲泡奶粉喂了一次。
等小少爷吃饱后，方方先行告辞去忙公司里的事。
大宅院里的事就基本上托付给了阿娟。
阿娟带着沈寒月一点点熟悉大宅里的各种新鲜事物。
像是厨具用品、洗衣机、浴缸、热水器、电视机、空调等家用电器，她都是手把手地教。
学不会也没关系，又不是有多复杂的东西，多用几天自然就会。
阿娟今天重点教会沈寒月的，是怎么接听和拨打电话。
家里用的是那种转盘式的老式座机电话。
在与已到达办公室处理公务的方方，相互拨打接听了三四个电话后。
沈寒月就基本学会了使用这个新鲜玩意。
丫头万事不管，专心致志陪着小方正，两人用一种谁也听不懂的太空语言进行交流。
整个厅屋里都充斥着小方正的呓语声，和丫头嘻嘻哈哈的各种银铃般的笑声。
午餐有专人送来，两荤两素一汤，很营养，分量也适中。
三人吃完饭，阿娟让沈寒月记住了方方和她自己的几个电话号码。
并在一个电话本上做了标记后，就请沈寒月姐妹午休，她下午再来。
阿娟走后，沈寒月牵着丫头，满是好奇地从一楼到三楼仔仔细细地逛了几遍。
丫头对满屋子不认识的物品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十分好奇。
她手里还提着一纸袋的零食和水果。
只要有空闲，她不停往嘴里塞零嘴的动作，几乎就从未停止过。
最后，闲不住的沈寒月要丫头看好小方正。
她拿块抹布，接了一桶又一桶水，把三层楼的木地板和屋内所有的物品，统统擦了一遍。
屋内其实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有人清扫，估计就是阿娟做的。
以后就不麻烦她了，自己既然已是屋主，这些事该当自己来做。
姐妹俩冲了个凉，沈寒月把一楼大厅前后玻璃门打开，使屋内形成过堂风。
把小方正的摇篮放在身边，这才带着丫头在客厅沙发上美美睡了一觉。
阿娟是下午三点整来的，并带来了二个女人，在院子里为沈寒月姐妹做了二个测量。
一个女子负责测量两人的牙齿，说是要为她们做一个牙套，纠正她俩稍微有些错位的牙齿。
另一个女子则把她们姐妹俩的三围及身体特征详细量了一遍，阿娟说这是准备为她俩定制新衣服。
二个女子走后，阿娟先是进一步让沈寒月熟悉家中的各种电器和其他物品。
然后就在二楼的大书房中开始教她识字，这个问题是上午时方方就交代过的。
沈寒月欣然接受，态度也极其端正。
任丫头在书房里自行玩耍、吃零食和陪小方正。
她也由此开启了长达好几年的学生生涯。
摇篮是由藤条编成，下面是两条半月形的椅脚，可以轻轻摇晃。
摇篮里铺盖齐全，垫的盖的都很松软，是一种看上去就质量极好的纯棉纺织品。
丫头直接坐到了摇篮边，伸出一个小指头给小方正握住。
三人笑笑，先后在沙发上落坐。
阿娟用托盘端来五杯茶，每人面前放一杯，然后坐到方方对面的沙发上。
方方指着桌上的两份文件，对张村长道“：我知道沈小姐没上过学，这儿有两份文件。
一份是有关两位沈小姐的，一份是与张村长有关的。
请您先帮沈小姐看看这份文件，看完后我们再具体谈。”
张村长疑惑地拿起方方所指那份文件，翻开一看，原来是一份合同和一张地契。
合同上写明，只要沈寒月如约把方正抚养至十六岁成年，这个大院子就自动归于沈寒月名下。
地契上房主一栏暂时是空白，沈寒月只需签个名，或是按个手印后。
就立刻会成为房主，其余手续一应俱全。
张村长轻声对沈寒月做了解释，沈寒月当然是推辞不要。
方方笑道“：沈小姐，您先别急着推辞，反正这份文件还需等十六年后才生效。
但这是方家的一份心意，同时也是方家对您该有的一种态度。
咱们还是等小少爷长大后再谈这个问题吧，您只要心中有数就行。”
沈寒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先这样，等小方正长大再说。
在方方的示意下，张村长又拿起另一份文件看了看。
一看之下，她忍不住双手颤抖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方方。
她的嘴唇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方方笑道“：您别激动，这就是方家对您及张家湾村的一个谢礼。
一艘大型捕鱼船，和一艘大型捕鲸船，捕鱼船简单，咱不多说。
我们重点说说这张捕鲸证吧。
您也许不知道，全世界范围内，国际渔业协会仅仅颁发了五张捕鲸证。
每张捕鲸证每年允许捕捉不超过一万条雄性鲸鱼，可用于商业售卖。
五张捕鲸证其中的一张就在方家，但方家却从未启用过。
这次拿出来给张家湾村用，合同上写的使用期限是十六年。
等少爷成年后，再决定是否与您及张家湾村续约的事。
文件您应该仔细看了，两条渔船上所有人员齐备，他们也会尽力教村民们学会某些操作。
当然，像船长、领航员、机修工之类的专业技术人员，不是那么容易培训出来的，只能长期聘用。
方家的意思是用这两条船组成一个张家湾渔业公司。
张家湾村共七十六户人家，您家里占股百分之五，另外七十五户各占百分之一。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算是张家湾村发展基金。
比如张家湾村修路、修建学校、医院等公用建设，还有以后成立渔业加工厂等后续问题。
以及两条船上员工的薪资及油费等开支，都用这百分之二十来支付。
要知道，不说一万条鲸鱼，就算是每年捕一百条鲸鱼。
卖出去的钱起码也是亿元以上，对于张家湾村来说也足够用了。
需要强调的一点是，方氏集团公司送出去的这份大礼。
仅仅是因为张村长您和两位沈小姐的原因，与张家湾村这个村子没有任何关系。
当然，若是贵村在使用这两艘渔船时，违背了相关法律法规。
其产生的法律责任，也一切由贵村全权负责。
张村长，您意下如何？”
对这张天上掉下来的巨饼，张村长不敢轻易接受。
但拒绝的话，更不愿说出口，毕竟这是事关全村家家户户的超级大事件。
有了这个合同，别说十六年，就算是三五年后，张家湾村每家每户就都将成为小富之家。
百万起步，千万是常态，亿万富翁也不是奢望……
方方见此笑道“：张村长，您也别犹豫了，就这么办吧，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您。
方家只认目前村里的这七十六户人家，及村子里现在户籍上的这六百来号人。
合同签订以后，除了村里的新生儿，全村人村外的任何亲戚，方氏公司都不认。
新搬来的也不认，甚至包括今后婚嫁进来的新人，他们也只能与配偶家庭分享一个名额。
另立门户的，方家均不认可，您最好是拒绝任何外人在张家湾落户的企图。
并且，所有搬出村子的人家就算自动放弃股权，其股权纳入公共股份。
另外，我的个人意见是。
几年后，张家湾村要考虑出钱向离岛政府买下村里那块地，想怎么发展你们全村人自己说了算。
再说，目前的东涯区，也就你们张家湾村那块地的产权，还在离岛政府手里，该买下来了。”
张村长十分激动地重重点头，当场签下了这份重达万钧的合同。
她又与方方交流一番后，拿着一份合同文本匆匆告辞。
她急于尽快赶回去，召集村民开会商讨此事，方方让阿娟开车送她回村。
方方和沈寒月站在台阶上送张村长离开，随后“呯”的一声关上小门。
方方叹口气道“：是个聪明人，关键就看她往后富裕了，能不能保持住本心。”
方方没再多言，沈寒月眨巴几下眼睛，今天发生的一切，她几乎全都不懂，也理解不了。
她只能牵着丫头，老实跟在方方身后回到沙发边，方方依然请她们先坐下，才跟着坐到沙发上。
方方道“：张村长那算是有了交代，您暂时理解不了就无须多想，日后总会明白其中深意的。
对您来说，现在只需要明白一点，站在方家的角度，张村长仅仅是个应该表达谢意的外人。
而您和明溪小姐，却是已被方家认可的自家人，当然，这个话我是不会当着张村长面说的。
比如这个协议，别看上面写着什么需要您抚养少爷至成年才生效，其实那完全是写给张村长看的。
您想什么时候签字都行，就算按个手印也行，合同即刻生效。
我们这样写的目的也仅是想让她知道。
我们方家对您是如何之重视，以便让她清楚认识到。
她及张家湾村的村民们，以后再看到您时，应该保持怎样的一种态度。
从今天起，您和明溪小姐就不再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小村姑。
您将是方氏集团公司唯一合法继承人的干妈和养母！
这个身份是无比尊贵的，在这个世界上，您的这个身份，绝对能排进全球一万人以内。
全世界所有皇族、王族、贵族、政界要人，以及商界大佬。
这些人全部算上，比您身份更高的人也仅有上千人而已，其中不少人，还仅仅是个空架子。
所以，沈夫人您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您以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将代表着小少爷的脸面，这是极其重要的一件事！
对，从现在开始，我们集团内部所有人都会公开称呼您为沈夫人。
您别拒绝，这是小少爷的身份地位所注定的，不管是奶娘，还是干妈，您都拥有这个权力。
至于私下里，你们姐妹俩和小少爷以一种什么方式相处，都得等少爷懂事后再决定。
您放心，小少爷的成长速度肯定比别的孩子要快很多。
因此，我认为，就眼下来说，您在照顾好小少爷和明溪小姐的同时。
最需要做的就是学会认字，并学习各种知识。
您不仅要知道自己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世界中。
更要学会以什么姿态与各界外人打交道等等问题。
这定然是个艰巨的任务，毕竟您没上过一天学，也不具备与人打交道的经验。
但是，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您完全可以慢慢学习，慢慢训练。
我相信，只需三五年时间。
您就将会以一种全新的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惊艳整个世界！”
看着懵懵懂懂的沈寒月。
方方笑笑道“：我刚才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东西。
很多您暂时听不明白，这也很正常，您无需介怀。
需要解释的一点是，我目前是方氏集团公司的实际掌控人。
全公司的所有重大决策都需要经过我的授权和认可。
因此，我的主要精力必须放在公司事务上，只能每天抽空来看看少爷。
至于您学习上的事，我已全权交给了阿娟，她具备这个能力，也是可以完全信任的。
您有任何不懂或是不清楚的地方都可以问她。
好了，下面我再带您和明溪小姐参观一下二楼和三楼。
参观完，估计阿娟也就回来了。”
方方带着沈寒月姐妹俩，草草参观了二楼的大书房和三楼的主卧。
三人还在三楼窗边站了好一会，方方对沈寒月低声交代了几件很私密的事。
回到一楼后，看到阿娟正在逗弄已经醒了的方小少爷。
沈寒月走过去给小方正冲泡奶粉喂了一次。
等小少爷吃饱后，方方先行告辞去忙公司里的事。
大宅院里的事就基本上托付给了阿娟。
阿娟带着沈寒月一点点熟悉大宅里的各种新鲜事物。
像是厨具用品、洗衣机、浴缸、热水器、电视机、空调等家用电器，她都是手把手地教。
学不会也没关系，又不是有多复杂的东西，多用几天自然就会。
阿娟今天重点教会沈寒月的，是怎么接听和拨打电话。
家里用的是那种转盘式的老式座机电话。
在与已到达办公室处理公务的方方，相互拨打接听了三四个电话后。
沈寒月就基本学会了使用这个新鲜玩意。
丫头万事不管，专心致志陪着小方正，两人用一种谁也听不懂的太空语言进行交流。
整个厅屋里都充斥着小方正的呓语声，和丫头嘻嘻哈哈的各种银铃般的笑声。
午餐有专人送来，两荤两素一汤，很营养，分量也适中。
三人吃完饭，阿娟让沈寒月记住了方方和她自己的几个电话号码。
并在一个电话本上做了标记后，就请沈寒月姐妹午休，她下午再来。
阿娟走后，沈寒月牵着丫头，满是好奇地从一楼到三楼仔仔细细地逛了几遍。
丫头对满屋子不认识的物品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十分好奇。
她手里还提着一纸袋的零食和水果。
只要有空闲，她不停往嘴里塞零嘴的动作，几乎就从未停止过。
最后，闲不住的沈寒月要丫头看好小方正。
她拿块抹布，接了一桶又一桶水，把三层楼的木地板和屋内所有的物品，统统擦了一遍。
屋内其实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有人清扫，估计就是阿娟做的。
以后就不麻烦她了，自己既然已是屋主，这些事该当自己来做。
姐妹俩冲了个凉，沈寒月把一楼大厅前后玻璃门打开，使屋内形成过堂风。
把小方正的摇篮放在身边，这才带着丫头在客厅沙发上美美睡了一觉。
阿娟是下午三点整来的，并带来了二个女人，在院子里为沈寒月姐妹做了二个测量。
一个女子负责测量两人的牙齿，说是要为她们做一个牙套，纠正她俩稍微有些错位的牙齿。
另一个女子则把她们姐妹俩的三围及身体特征详细量了一遍，阿娟说这是准备为她俩定制新衣服。
二个女子走后，阿娟先是进一步让沈寒月熟悉家中的各种电器和其他物品。
然后就在二楼的大书房中开始教她识字，这个问题是上午时方方就交代过的。
沈寒月欣然接受，态度也极其端正。
任丫头在书房里自行玩耍、吃零食和陪小方正。
她也由此开启了长达好几年的学生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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