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顾
七天的时间里，余辉和袁华哪也没去也未曾修炼。两人好似两个平凡的大学生一般，逛街散步和，而在第四天的下午袁华和余辉说了一声要出去一下就出门了，而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一路在后面跟着就想看看这个憋到底要去哪。
结果跟了不到半个小时，袁华就拐进了一个奇拐八弯的小巷子里，才走到一个拐角余辉就听见了八极拳标准的擤气声，然后就听见重重的脚掌踏在地上的声音，余辉也是下意识的起手摆驾挡住了一记开门崩。
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懵逼。
余辉“？”
袁华“？”
“你干啥呢，跟了我一路。”袁华还以为是自己被掌控者跟上了准备在这种僻静的巷子里解决了，结果一路鬼鬼祟祟的人是余辉。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余辉纯粹是好奇心犯了就尾随自己一下。
“没啥，就顺路路过，这么巧你也来这？”余辉发现自己被发现也是挺尴尬的，但是在尴尬也要挺住，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前面就一家洗脚的和一家纹身店，你说你是来捏脚还是来纹身？你无不无聊？”袁华真的是服了这个朋友，那个嘴是真的硬啊。
“那啥你管我，那你来干嘛？纹身还是洗脚？”余辉也是不甘示弱但是越是反驳越是心虚，感谢还在嘴硬老铁的100个飞机嗷。
袁华也是懒得和这个神经病多嘴“来了就跟上吧，本来也没打算拦着你。”说完就往前面走去。
走了不到两百米，袁华带着余辉走进了纹身店里，熟络的和店员打过招呼就从旁边的小门走上了二楼。纹身店是居民楼把两间房子打通建的装修已经是十多年前的风格了，走上二楼就看到了三间破落的房间，走到第二间，袁华轻轻的敲了敲门。
“晓涵开门，是我袁华。”余辉从未听过袁华这么温柔的说话，直接鸡皮疙瘩都起了。
“袁华，你不是吧，这种暗无天日的训练还找个女朋友？身体挺好啊小伙。”余辉一听名字一看袁华这表情顿时一副自己什么都懂的表情。
还没等袁华回应就见房门打开了，一个十多岁瘦弱的小姑娘打开了门柔柔的道“袁华哥哥，你来啦，快进来坐。”可以听出她很高兴，但是可能因为身体不好让她表现的有些虚弱。
余辉震惊的看向袁华，他本来想抖那个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烂了吧唧的包袱，但是有觉得这么说对小女孩不尊重就换了个话题“袁华，这啥情况？”
袁华被小女孩拉着就往房间里走，袁华转头耸耸肩“就你看到的这样啊。”
余辉一脸懵逼“哪样啊，就这样了，我与阁下无冤有仇阁下为何要拿屁崩我？”
听到余辉对袁华进行口头攻击小姑娘送开了拉着袁华的手就挡住了准备进来的余辉，“你骂袁华哥哥干什么？他那么好的人，你不准进来。”
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余辉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顿时被她挡的手足无措了。只能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袁华。
“晓涵没事，这是哥哥最好的朋友，就是嘴有点贱。”袁华站在晓涵的后面也是一阵好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终于被一个小姑娘制裁了。
晓涵转头看着袁华，袁华笑着点了点头，晓涵才错开身让余辉进了屋。
等坐下聊了一会儿才知道，晓涵是以前袁华在补习班打工的时候里的一个学生，结果有快一个月都一直没有来打电话给她爸妈也没接，就问她在学校的其它同学才知道她父母都出车祸不在了，而房子被亲戚卖了之后把她赶了出来一直在自己奶奶这里住，结果没过半个月自己奶奶也不在了短短一个月历经了世间最大的痛苦，袁华在四处打听之后找到了这个小姑娘，让后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给了小姑娘和她说是补习班退的钱，而之后袁华有时间就过来照顾小姑娘给她点钱让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余辉也好奇过为什么小姑娘不去福利院，后来才知道福利院的孩子只会收留他们到16小姑娘现在都14了就算去了被收养的机会也很小。
袁华把一张卡和自己以前买的手机放在了桌上道“这是你这个月的生活费，以前哥哥也没什么钱，现在哥哥当了兵有津贴了。特地帮你办了张卡，卡的密码我贴在了卡上，这个手机是哥哥以前的拿着用，里面存上了哥哥的电话，我每天晚上都会给你打电话的。这半年确实不好意思了，我们紧急集训没有办法回来，只能托战友把钱交给你，我这次也只有七天的休假回来把该准备的给你。待会儿我们带你去把生活必需品给购置齐全。”
余辉终于知道为什么袁华会把自己以前买的那些宝贝卖掉了基本上是半卖半送的给了以前一起玩wargame的那些朋友，就把那两副超级技师的防割手套留下了，给了余辉的爸爸一副准备给自己爸爸寄一副。
晓涵眼睛红红的，自从自己的家人都走了之后，就一直只有楼下纹身店的老板娘和这个温柔的大哥哥在照顾自己，对于这个哥哥她也是有无尽的感激，但千言万语都梗在了喉咙里只能重重的点头“谢谢哥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跟上你的脚步。”
袁华笑着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没必要走哥哥的路，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走吧我们带你去卖点好吃的。”
余辉一直没怎么讲话，因为对于袁华他是知根知底的，至少在开玩笑这方面他确实是知道底线在哪里，而这个小姑娘说到底还只是第一次见面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交流。
出了门，袁华和晓涵都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走在路上余辉一直在走神，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说什么，就看着晓涵和袁华一路有说有笑的。
而这个时候自己的手被一直温暖到有些粗糙的小手牵住了，余辉一惊下意识的准备把手抽出来，但回过神发现是晓涵牵着自己他也就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哥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不准备给我介绍一下吗？”晓涵笑盈盈的抬头看着余辉。
“哦，那个我叫余辉，多余的余光辉的辉。”余辉一时间还没楞过神来。
“哦，哥哥这么冷漠啊，是不喜欢我吗？”看着余辉一走在走神，她也是打趣了余辉一句，反正她就认定了能和成为袁华最好的朋友的人肯定也不是坏人。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话，没什么话题感觉有点尴尬。”现在余辉的脚趾已经快扣出两室一厅了，太尴尬了。
“哥哥这么害羞，以后容易找不到女朋友哎。”晓涵可没准备放过这个在自己面前有些拘束的哥哥，毕竟她以前见到袁华的时候比他还害羞，但是因为确实饿的不行了第一次见到袁华的时候在楼下早餐店吃了三份面条。
“啊，这......”一向贫嘴的余辉确实发现自己接不上话了，而一看旁边的袁华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走吧，难得回来一次，就别调笑他了。”袁华一边笑一边对着晓涵说。
终于三人又一次开始往前走，路过一家开封菜的时候，其实看得出晓涵是有点馋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她要买的只能是生活上必须要的其它都不能买，她不能浪费哥哥的好意。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自己因为任性而让这个哥哥讨厌自己即是断了自己的生路也是断了自己当一个人该走的路。
看着小姑娘眼巴巴的看一眼就扭过头，就好像看那一眼，把那份自己的想法放到以后，现在看一眼就已经满足了。余辉也是于心不忍，转头看着袁华“你饿不饿，我想吃开封菜，你得请客。”说着也不等袁华回答就带着晓涵准备推门而进，这时候感觉到自己被晓涵拽了一下。
“哥哥已经帮我交了学费还给我了吃饭的钱，我不能再要求吃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也不应该再让哥哥在这种事情上破费。”晓涵虽然才14但是半年间自己体验世间的人情冷暖让她成熟了不少，看着这个成熟的小姑娘袁华也是摸了摸她的头，走吧哥哥也饿了。
虽然三人进去了，但是小姑娘只点了一个吮指原味鸡拿着小口小口的咬，每一口都细细的咀嚼很久才咽下。
余辉看着她这个样子轻叹了一口气“晓涵，今天请你记住，世间有太多的意难平和爱别离。我们能做的只有去接受和理解，我不要求你以后有多优秀，但是你一定要努力的去抓住你能拿到的所有机会，你不争就要被别人抢去这个机会。也请你记住今天自己在吃这个鸡排时的样子和想法，你只有去争才会让自己走出这个困境，我感受到了你身上的能量波动，等你到了高中我们应该也会到我们现在在的那里修炼。那个时候有了最基础的生存能力，穷不习武，以你现在的身体强度一定会被你身体里的能量冲击到奔溃，现在你需要的时沉淀和积累，慢慢感受那股力量等你有了最基本的身体素质再去探索。”
等晓涵吃完之后，三人一起走向了最近的书店和商场，余辉默默的给这个小姑娘买了很多书和笔记本还有一年四季的衣服，等回去的时候大包小提的挂了余辉一手，晓涵本来一直再推辞，但是被余辉说了句“我现在是在投资你的未来，千把块投资了一个能力者的未来我赚了好不好。”此时晓涵才知道原来这个叫余辉的哥哥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主，但是她承了这个人情也牢牢记住了他说的话。
在他们准备拐进那个小巷子的时候，余辉却把东西全给了袁华说自己回去一趟给他留个门，袁华问他要去干嘛他也不说。等余辉回来的时候一书包的笔记和自己原来用的钢笔和几瓶墨水。
“这些呢都是我以前初中和高中的笔记，肯定是比你袁华哥哥的看的好一点，毕竟他那个字是真的一言难尽。并且你要知道，书写量大的时候钢笔一定比碳素笔养手，并且这也比碳素笔省钱。”说着就把那堆笔里他磨合好的递给了晓涵“这三支我调教了很久，一定是最顺手的。而另外一支是你袁华哥哥送的，这次我借花献佛送给你做个纪念也是让你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话。”说着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的钢笔没两千块下不来。
晓涵不想接，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借口再去收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哥哥的礼物了，刚想拒绝就被余辉强行塞到她手里，别磨磨唧唧的我留着也是吃灰了，给你也是物尽其用。
晓涵自告奋勇的给二人煮了碗面，虽然就是一碗只放了酸醋，酱油和盐的素面，但余辉吃的格外香，直夸晓涵手艺好，不像某人只会泡方便面。袁华直接在桌下踩了余辉一脚，余辉也不甘示弱在桌下踩了袁华一脚，而一旁的晓涵就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幕。
两人走后，晓涵就一个人在屋里收拾余辉送来的东西，当拿起余辉的笔记本时掉出了一个信封。里面写着“牛羊成群，唯猛虎独行。”然后信封里还有两千块钱，这也是余辉最后的积蓄了。
结果跟了不到半个小时，袁华就拐进了一个奇拐八弯的小巷子里，才走到一个拐角余辉就听见了八极拳标准的擤气声，然后就听见重重的脚掌踏在地上的声音，余辉也是下意识的起手摆驾挡住了一记开门崩。
两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懵逼。
余辉“？”
袁华“？”
“你干啥呢，跟了我一路。”袁华还以为是自己被掌控者跟上了准备在这种僻静的巷子里解决了，结果一路鬼鬼祟祟的人是余辉。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余辉纯粹是好奇心犯了就尾随自己一下。
“没啥，就顺路路过，这么巧你也来这？”余辉发现自己被发现也是挺尴尬的，但是在尴尬也要挺住，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前面就一家洗脚的和一家纹身店，你说你是来捏脚还是来纹身？你无不无聊？”袁华真的是服了这个朋友，那个嘴是真的硬啊。
“那啥你管我，那你来干嘛？纹身还是洗脚？”余辉也是不甘示弱但是越是反驳越是心虚，感谢还在嘴硬老铁的100个飞机嗷。
袁华也是懒得和这个神经病多嘴“来了就跟上吧，本来也没打算拦着你。”说完就往前面走去。
走了不到两百米，袁华带着余辉走进了纹身店里，熟络的和店员打过招呼就从旁边的小门走上了二楼。纹身店是居民楼把两间房子打通建的装修已经是十多年前的风格了，走上二楼就看到了三间破落的房间，走到第二间，袁华轻轻的敲了敲门。
“晓涵开门，是我袁华。”余辉从未听过袁华这么温柔的说话，直接鸡皮疙瘩都起了。
“袁华，你不是吧，这种暗无天日的训练还找个女朋友？身体挺好啊小伙。”余辉一听名字一看袁华这表情顿时一副自己什么都懂的表情。
还没等袁华回应就见房门打开了，一个十多岁瘦弱的小姑娘打开了门柔柔的道“袁华哥哥，你来啦，快进来坐。”可以听出她很高兴，但是可能因为身体不好让她表现的有些虚弱。
余辉震惊的看向袁华，他本来想抖那个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烂了吧唧的包袱，但是有觉得这么说对小女孩不尊重就换了个话题“袁华，这啥情况？”
袁华被小女孩拉着就往房间里走，袁华转头耸耸肩“就你看到的这样啊。”
余辉一脸懵逼“哪样啊，就这样了，我与阁下无冤有仇阁下为何要拿屁崩我？”
听到余辉对袁华进行口头攻击小姑娘送开了拉着袁华的手就挡住了准备进来的余辉，“你骂袁华哥哥干什么？他那么好的人，你不准进来。”
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余辉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顿时被她挡的手足无措了。只能把求助的视线投向了袁华。
“晓涵没事，这是哥哥最好的朋友，就是嘴有点贱。”袁华站在晓涵的后面也是一阵好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终于被一个小姑娘制裁了。
晓涵转头看着袁华，袁华笑着点了点头，晓涵才错开身让余辉进了屋。
等坐下聊了一会儿才知道，晓涵是以前袁华在补习班打工的时候里的一个学生，结果有快一个月都一直没有来打电话给她爸妈也没接，就问她在学校的其它同学才知道她父母都出车祸不在了，而房子被亲戚卖了之后把她赶了出来一直在自己奶奶这里住，结果没过半个月自己奶奶也不在了短短一个月历经了世间最大的痛苦，袁华在四处打听之后找到了这个小姑娘，让后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给了小姑娘和她说是补习班退的钱，而之后袁华有时间就过来照顾小姑娘给她点钱让她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余辉也好奇过为什么小姑娘不去福利院，后来才知道福利院的孩子只会收留他们到16小姑娘现在都14了就算去了被收养的机会也很小。
袁华把一张卡和自己以前买的手机放在了桌上道“这是你这个月的生活费，以前哥哥也没什么钱，现在哥哥当了兵有津贴了。特地帮你办了张卡，卡的密码我贴在了卡上，这个手机是哥哥以前的拿着用，里面存上了哥哥的电话，我每天晚上都会给你打电话的。这半年确实不好意思了，我们紧急集训没有办法回来，只能托战友把钱交给你，我这次也只有七天的休假回来把该准备的给你。待会儿我们带你去把生活必需品给购置齐全。”
余辉终于知道为什么袁华会把自己以前买的那些宝贝卖掉了基本上是半卖半送的给了以前一起玩wargame的那些朋友，就把那两副超级技师的防割手套留下了，给了余辉的爸爸一副准备给自己爸爸寄一副。
晓涵眼睛红红的，自从自己的家人都走了之后，就一直只有楼下纹身店的老板娘和这个温柔的大哥哥在照顾自己，对于这个哥哥她也是有无尽的感激，但千言万语都梗在了喉咙里只能重重的点头“谢谢哥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将来跟上你的脚步。”
袁华笑着站起来摸了摸她的头“没必要走哥哥的路，你有自己的路要走。走吧我们带你去卖点好吃的。”
余辉一直没怎么讲话，因为对于袁华他是知根知底的，至少在开玩笑这方面他确实是知道底线在哪里，而这个小姑娘说到底还只是第一次见面确实是不知道该怎么交流。
出了门，袁华和晓涵都和老板娘打了个招呼，走在路上余辉一直在走神，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说什么，就看着晓涵和袁华一路有说有笑的。
而这个时候自己的手被一直温暖到有些粗糙的小手牵住了，余辉一惊下意识的准备把手抽出来，但回过神发现是晓涵牵着自己他也就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哥哥，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不准备给我介绍一下吗？”晓涵笑盈盈的抬头看着余辉。
“哦，那个我叫余辉，多余的余光辉的辉。”余辉一时间还没楞过神来。
“哦，哥哥这么冷漠啊，是不喜欢我吗？”看着余辉一走在走神，她也是打趣了余辉一句，反正她就认定了能和成为袁华最好的朋友的人肯定也不是坏人。
“没有没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话，没什么话题感觉有点尴尬。”现在余辉的脚趾已经快扣出两室一厅了，太尴尬了。
“哥哥这么害羞，以后容易找不到女朋友哎。”晓涵可没准备放过这个在自己面前有些拘束的哥哥，毕竟她以前见到袁华的时候比他还害羞，但是因为确实饿的不行了第一次见到袁华的时候在楼下早餐店吃了三份面条。
“啊，这......”一向贫嘴的余辉确实发现自己接不上话了，而一看旁边的袁华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走吧，难得回来一次，就别调笑他了。”袁华一边笑一边对着晓涵说。
终于三人又一次开始往前走，路过一家开封菜的时候，其实看得出晓涵是有点馋的，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她要买的只能是生活上必须要的其它都不能买，她不能浪费哥哥的好意。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自己因为任性而让这个哥哥讨厌自己即是断了自己的生路也是断了自己当一个人该走的路。
看着小姑娘眼巴巴的看一眼就扭过头，就好像看那一眼，把那份自己的想法放到以后，现在看一眼就已经满足了。余辉也是于心不忍，转头看着袁华“你饿不饿，我想吃开封菜，你得请客。”说着也不等袁华回答就带着晓涵准备推门而进，这时候感觉到自己被晓涵拽了一下。
“哥哥已经帮我交了学费还给我了吃饭的钱，我不能再要求吃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也不应该再让哥哥在这种事情上破费。”晓涵虽然才14但是半年间自己体验世间的人情冷暖让她成熟了不少，看着这个成熟的小姑娘袁华也是摸了摸她的头，走吧哥哥也饿了。
虽然三人进去了，但是小姑娘只点了一个吮指原味鸡拿着小口小口的咬，每一口都细细的咀嚼很久才咽下。
余辉看着她这个样子轻叹了一口气“晓涵，今天请你记住，世间有太多的意难平和爱别离。我们能做的只有去接受和理解，我不要求你以后有多优秀，但是你一定要努力的去抓住你能拿到的所有机会，你不争就要被别人抢去这个机会。也请你记住今天自己在吃这个鸡排时的样子和想法，你只有去争才会让自己走出这个困境，我感受到了你身上的能量波动，等你到了高中我们应该也会到我们现在在的那里修炼。那个时候有了最基础的生存能力，穷不习武，以你现在的身体强度一定会被你身体里的能量冲击到奔溃，现在你需要的时沉淀和积累，慢慢感受那股力量等你有了最基本的身体素质再去探索。”
等晓涵吃完之后，三人一起走向了最近的书店和商场，余辉默默的给这个小姑娘买了很多书和笔记本还有一年四季的衣服，等回去的时候大包小提的挂了余辉一手，晓涵本来一直再推辞，但是被余辉说了句“我现在是在投资你的未来，千把块投资了一个能力者的未来我赚了好不好。”此时晓涵才知道原来这个叫余辉的哥哥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主，但是她承了这个人情也牢牢记住了他说的话。
在他们准备拐进那个小巷子的时候，余辉却把东西全给了袁华说自己回去一趟给他留个门，袁华问他要去干嘛他也不说。等余辉回来的时候一书包的笔记和自己原来用的钢笔和几瓶墨水。
“这些呢都是我以前初中和高中的笔记，肯定是比你袁华哥哥的看的好一点，毕竟他那个字是真的一言难尽。并且你要知道，书写量大的时候钢笔一定比碳素笔养手，并且这也比碳素笔省钱。”说着就把那堆笔里他磨合好的递给了晓涵“这三支我调教了很久，一定是最顺手的。而另外一支是你袁华哥哥送的，这次我借花献佛送给你做个纪念也是让你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话。”说着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的钢笔没两千块下不来。
晓涵不想接，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借口再去收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哥哥的礼物了，刚想拒绝就被余辉强行塞到她手里，别磨磨唧唧的我留着也是吃灰了，给你也是物尽其用。
晓涵自告奋勇的给二人煮了碗面，虽然就是一碗只放了酸醋，酱油和盐的素面，但余辉吃的格外香，直夸晓涵手艺好，不像某人只会泡方便面。袁华直接在桌下踩了余辉一脚，余辉也不甘示弱在桌下踩了袁华一脚，而一旁的晓涵就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幕。
两人走后，晓涵就一个人在屋里收拾余辉送来的东西，当拿起余辉的笔记本时掉出了一个信封。里面写着“牛羊成群，唯猛虎独行。”然后信封里还有两千块钱，这也是余辉最后的积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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