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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剑起风林动

    郜馨儿的血色哀求,撼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弦,一时间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邱步泽身上。

    只见邱步泽眼中掀起波澜,他眼眸一闭,猛的退了两个大步,到了黑衣人身后,冷静异常,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冷然喊了一声,“杀。”

    一字杀如万箭穿心,郜馨儿一下子瘫软在地,任由六道狠厉的身影直奔近前,她彻底陷入绝望,而狄楼迅速将孩子塞给郜馨儿,“郜馨儿,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你要活下去,否则你的孩子也会死无全尸!”

    突如其来的黑衣人,将郜馨儿怀中的孩子吓得嚎啕大哭,而狄楼和五个白衣女子顷刻就迎了上去,挡在了郜馨儿身前,与黑衣人斗在一处。一时间,小孩子的哭声和狄楼他们与黑衣人刀剑相向的声音此起彼伏。

    郜馨儿想要护着孩子离开,但是却被缠斗的十二人团团围住,只得小心的护着孩子左躲右闪。

    刀剑无情,郜馨并不不通武学,她躲避的很费力,几次就差点就被刀剑所伤,我朝周无伸手,“借你剑套一用”,周无不明所以却还是递了过来,我又道,“这几个黑衣人有些像我遇到过的一伙叫‘七杀囚’的恶匪,为首的是他们老大,虽然是个盲人,却最是厉害,恐怕红影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要小心。我先去探探虚实,我总觉得邱步泽一定还有手段,你切继续盯紧了他,且你身份特殊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露面。”

    说完,我就丛林中跑出,直奔我刚才挑选的七杀囚中最弱的一个,原因无他,上次他们作恶的时候,我伤了这人的一条腿,他的旧伤复发,只需要我剑套一击。

    那有腿伤的七杀囚,正色咪咪的和白衣女子打斗,嘴上该说着下流的话,“这位妹妹想必还没得过男人滋润,不如你跟我寻个去处,风流快活一夜,不比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还要痛快。”

    那白衣姑娘年纪与我相仿,一张杏眼狠狠地瞪了那色痞一眼,“休要胡言乱语。”

    那色痞还不死心,手放肆的向白衣姑娘胸前袭去,白衣姑娘剑锋倒转,用剑柄击中他的手腕,没料到那色痞本就是佯装,另一只手硬生生摸了一把那姑娘的手。

    得手了还放肆的笑出声来,“哥哥们,这几个小娘们细皮嫩肉的,不如我们拿下去林里快活一番?”

    我依然快步跑的他的身后,听得那七杀囚老大突然出声,“老七小心你身后。”

    我不屑的笑了笑,在那老七回头的瞬间,猛然蹲下身,双脚发力弓步前行,右臂持剑套上下起伏横扫,那老七躲闪不及,顷刻被我打中腿上的旧伤,掀翻在地。这倒不是因为我三年多前下手太重,他还没痊愈,实在是因为那是这个老七周身最薄弱的地方,也就是死穴。

    见他中招,我马不停蹄的起身追了几步,纵身一跳,一脚踩在了他惯用的左臂之上,一手猛然拉起他的左手,猛然用力一掰。

    只见那囚老七面色一白,听得他一声哎呦呼痛,啪嗒一声碎响,他的手臂脱臼了,再听的,咯噔一声剑落,我抬脚挪步,弯身捡起他的佩剑。

    囚老七被我打蒙了,冲我哎呀咧嘴好不热闹,“你是谁,敢偷袭你七爷,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们兄弟要你好看!”

    我冷哼一声,“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你这种色痞就得用小人的办法,我说过你再作恶被我抓到,绝不轻饶,断你一只脏手,不过废了百天就可以痊愈,可你的心坏了,三年多也没见得有变好,这般对你,算轻得了。”

    说话间我来到了郜馨儿身旁,对她道,“郜姑娘,别怕,我是狄先生的朋友,来帮你的,跟我来。”

    囚老七刚想爬起来,又被那白衣姑娘一顿找打,只能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哎呀乱叫,他冲我乱吼一声,“他大爷的,你到底是谁?”

    一边其他几个黑衣人有心抽身帮他,却被狄楼等人死死的压制住,囚老七无奈大喊了一声,“大哥,救我!”

    我边护着郜馨儿母子避开打斗的人群,带她们躲到一边,边紧张的注视着七杀囚的老大,他才是这场争斗的主角,远远看着他一头未老先衰的黑白发色,很是显眼,我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只觉他自顾自的左右微微晃动的头部,为的是不停的用左右耳朵听清眼下的局势。

    比我料想的还快的时间,他迅速开口,“老六,百汇”,又停了片刻,“老五,乾坤”,两句言简意赅的话,迅速改变了场上的局势,两个与囚老六和囚老五打斗的白衣女子很快就落了下风。

    我知道,若是再任由囚老大继续指点下去,场上形势大变,狄楼他们都可能必死无疑。我得去阻止那个男人,让他分心。

    我见囚老七又被那白衣姑娘打了个半死,短时间内成不了什么气候,只能满身是伤的趴在地上,我连忙将郜馨儿母女交给了那个白衣姑娘,经过林中不忘记把周无的剑套扔入周无所在的茂密的林中,想着周无总能接住,便也没有多留。

    顷刻间,我来到了七杀囚老大的身侧,几年不见,他依旧如记忆中一般,额前留着一抹碎发,一双瞳眸毫无生气却只像是发愣一般,看上去与常人无异,他身上的气质与其他的七杀囚截然不同,文雅的像个陌上君子,只可惜这般人物确是恶人之首,虽然不见他作恶,但是纵容何尝不是一种罪孽。

    想着我手里的剑起风动,径直刺向他的胸膛,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早知他定然会轻松躲开,可谁知他岿然不动,剑峰刺破他的胸膛,划开他的胸膛,鲜血滴落,我连忙收手,可剑上已经沾染了他的鲜血,我惊讶至极,脱口而出,“为什么不躲?”

    这时对面的男人才微微动了动身体,面带微笑,仿佛身上的伤根本存在,淡然开口,“骆姑娘,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