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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奇怪的求助

    “骆姑娘,醒醒”,突然一道柔和的嗓音将我唤醒,我径直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屋内一片暗色,我还在朗府别苑的屋中,刚才的一切竟然都是我的梦境,可那也太真实了吧!

    “骆姑娘,骆姑娘,您没事吧”,一个少女的声音在门外再次响起,我听出是白日遇见的朗府丫鬟小娥,迅速穿了外衣,起身开门。

    “小娥,你找我?”

    门被我打开,屋外小娥神色有些慌张,“对不起,打扰骆姑娘休息了,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求骆姑娘帮忙。”

    我让她进屋,她却不肯坐下,一下子跪倒在地,又被我搀扶起身,多说了几句才同意坐下,看了我几眼道,“白日听闻骆姑娘是侠女,恳请骆姑娘伸出援手,我家小姐突然不见了,我在屋里只找到一张字条”,说着她递给我,我接过打开,上面写着,“二更天,朝露院见”,右下角写着两个小字,却让我忍不住脊背发冷,那二字不是其他,正是“文柔”二字!

    我故作不知晓的问她,“小娥,你为何来找我,你家小姐不见不应该马上禀报你家老爷夫人吗?”

    小娥闻言,满脸苦涩,几乎就要落泪当场,“骆姑娘,您有所不知。我们朗府别苑也是三年前才被老爷买下的,听闻当时价格实在低廉的可怕,只是据说上一任家主老爷家中有女眷惨死其中,留有一处禁地,不宜居住,可老爷不信邪,还是买下了它,那处禁地即便是如今的风雪朝露院。一年前,府中有女眷又在那里出事,老爷才封了那里,如今入夜后谁也不可再去那里。”

    我眉头微蹙,“小姐不见是府中的大事,即便有这些事,你们老爷会不管不顾亲生女儿,等到天明才去吗?你还是赶紧去找你们老爷吧!别耽误了。”

    小娥见无法说服我,急得眼泪直流,“求求你了,骆姑娘,求你去吧!”

    我见她情真意切,不像是演戏,轻声问道,“小娥,你说实话,是有人让你来找我去的吗?”

    小娥脸上神情一愣,“骆姑娘如何知道的?”

    我摇摇头,示意她赶紧把知道的都告诉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小娥无措的看向我,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濡湿的泪珠,“我同时收到了两张字条,另一张让我只准来找府中今日新到女客求助,然后看后要把字条销毁,否则对我家小姐不利,我便用火烧毁了它。”

    我追问着,“你知道是谁送的纸条吗?或者你猜测是谁做的?”

    小娥依旧摇摇头,“我并不知道,我出去找寻小姐,回来屋里就有了,问了守卫,除了我他根本没看到别人进小姐的闺房。”

    “在来之前,我并不认识朗府的人,为何她会三番两次找到我呢”,我喃喃自语,抬眼直直的盯着小娥,“文柔是谁?”

    她眼神躲避,“府里并没有这个人。”

    我也不着急追问,“那我帮不了你。”

    小娥单纯,一听我不干了,连忙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为了小姐,我豁出去了,文夫人的事原本府里是禁止说的,否则要被拔了舌头撵出府去。文柔是她府里的三夫人,是五年前进的朗府,她性格开朗为人和善,我们做下人的都很喜欢她。

    后来她又生下了府里唯一的少爷,一直备受老爷宠爱,一年前文家出事,白日里我偷听到三夫人向老爷求救,求他救救文家,老爷说文家这次惹怒了皇家,引发了圣怒,要等过两日看看情况再做打算,现在出手无异于以卵击石杯水车薪,谁知道当夜三夫人就在朝露院出了事,她再也没有等到几日后,后来文家败落,文家父子都被砍了头,只有一双姐妹得以活命,姐姐说和文家断绝关系随了夫姓,妹妹也就是文柔夫人命丧黄泉,查无此人。”

    人都死了,那朗府老爷更不用蹚浑水,反而摆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想起在刚才的梦里,文柔只叹息女子无用她们姐妹没能救下文家,可她只说了它姐姐左右不得姐夫,没有施以援手,可并没有说她和朗星峰做了什么,难道是什么也没有做吗?

    还是,她的死也是因为此?

    我不敢再想下去,干脆直接问小娥,“文柔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她说完又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有所隐瞒,是我真的不知道,府里说她是伤心过度突发恶疾,暴毙身亡,可我不相信。文夫人平时那么健康开朗,怀着小少爷的时候,健步如飞身轻如燕,生下小少爷虽然因为哺乳的原因丰腴了些,却体态轻盈的很。”

    我宽慰她,“也许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肉眼看到的那样。”

    “不,我真的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老爷之前很疼爱文夫人,自从她生产后隔三差五派人给她炖补汤,还请了专门的大夫为文夫人调养身体。如果她有什么恶疾,那大夫会察觉不出来?”

    “若不是庸医,却是有些可疑,他不会被人买通了吧?”

    “那是济世堂出了名的老郎中,远近闻名,德高望重,若是有纰漏,我想一定在府里煎药的时候。”

    我大可以拒绝她,继续睡我的安稳觉,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听着小娥的话,和她继续聊了下去,我推断小娥这样说是有了些发现,“所以,你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

    “我偷偷去看过文夫人的指甲,指间发黑,那不是中毒是什么?当夜本来要请济世堂的老先生来看,可是老爷说夜深露重,本就是丧葬寡事,就近请个大夫吧,仓促间不知管家从哪里请来个大夫,后来我有心去查,那大夫竟然举家离开了这里,你说不是他心里有鬼他怕什么?”

    烛光摇曳,小娥的脸映照的分外真切,可她的神情却越来越冷静肃然,凭借我白日与小娥的一面之缘,我问出口,“你不是小娥,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