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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义和尚不幸被囚

    玉堂胡乱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不顾寒风凛冽,赶到刘府门上叫喊。这次接待的还是上次的管家,不过没了上次的盛气凌人。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玉堂笑呵呵问道:“你们请的帮手没回来吧?”

    管家脸色剧变,腾地站了起来,指着玉堂命令道:“你知道什么,赶紧告诉我!”

    玉堂早就对他丑陋的嘴脸愤怒不已,当即站起身一巴掌啪的拍在了他的脸上。可能是用力有点大,管家斜飞了四五步,撞坏了门框,咕噜噜滚到了院子里。

    “将刘舟喊来吧,我有事找他。”玉堂走过来,又踹了管家一脚,厌恶道。

    管家这才忍着痛、捂着脸,踉踉跄跄的跑出去。玉堂等待了一盏茶时间,一个身穿狐毛裘大衣的年轻男子便带着十来个属下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他见到玉堂就粗暴蛮横地吩咐道:“把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和尚给我打死丢出去。”

    这些人见玉堂修为并不高,领头的两个练气五重的护卫急于表现忠心,一左一右就攻了过来。玉堂冷哼一声,待两人抢到身前三尺的距离,这才突然向左边闪避,随即一拳捶在拿刀人的脑门上,把他当场打晕。另一人见同伴一个回合就扑街了,心中就有了胆怯,脚步停滞就往后撤退。

    玉堂哪里容得他逃走,抢上前去,抡起铁拳就砸,那人连忙挥舞利剑来挡。可惜这一击却是虚招,玉堂化拳为掌,五根指头上雷光灿烂,撕裂他包裹在法器上的法力后沿着剑刃就来到了他的身上。

    雷力在他的身上闪动,这一瞬间的僵直足够玉堂再进一步,随后飞起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只见他如同飞起的肥鸟,砸塌了院墙,哼哼唧唧的再也爬不起来。打残了两个修为最高的护卫,玉堂转头盯住其他的护卫。心中恼怒他们助纣为虐,脚尖轻点就冲入了人群,将剩下的护卫全部打得倒地不起,出了一些心中的恶气。

    一把抓住想要逃走的刘舟,玉堂笑眯眯的问道:“你就是刘四公子?”

    “正是,小和尚,你若敢伤我,刘家不会放过你的。”刘舟身子发抖却色厉内荏的威逼道。

    “呵呵,都快吓尿了,还敢威胁我呢!”玉堂摁住他的脑袋,一把掼在了地上,鲜血顿时染红了地砖。

    “爷爷别打!”刘舟趴在地上,连忙求饶道。

    不过玉堂却不想放过他,抬起脚咚咚咚的猛踹,直到心情舒畅了,才和气的问道:“魏柔知道不?”

    “小的不知道,”刘舟闻言眼露惊恐当即否认,可是看到玉堂冷冽的眼神,又改口道:“那是小人包养的妓女,因为水性杨花偷汉子,所以小人一气之下就杀了她。”

    玉堂轻蔑一笑,冷酷地威胁道:“还不老实呢!跟我去外面热闹的地方把这事说清楚,否则我当场就杀了你。”

    将刘舟衣领一把抓住,玉堂便把他拖出了刘府,此时无人敢拦。两人来到铁马乡河边最大的码头,此时人流如织,人们纷纷好奇一个俊和尚拖着个男子是什么打算,不由得聚拢过来。刘家的人跟在后面,因为害怕和尚的凶狠也不敢阻止。

    一指头摁住刘舟的后颈,玉堂残酷地说道:“把你害死魏柔的前因后果说出来,我放了你,否则你现在就去地下陪她们母子。”

    刘舟吓得浑身发抖,心里一遍遍的想要一死了之,可是终究放不下荣华富贵。日后被家族杀死,总比现在被和尚杀死多活了几天,而且家族也未必会杀自己,他侥幸的想着,便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说完。周围传来百姓们愤怒的喝骂声,无情无义、毫无人性...

    玉堂惊讶的发现,刘舟最后竟也流出了哀戚的眼泪,当下深叹人性复杂,哪怕是魔鬼也有一丝善念。当下果真不杀他,转身离了铁马乡。

    玉堂也不打算回白玉城,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戴上假发,来到信局,给方韵诗等人写了信,交代了要注意的事情。又买了不少吃食,这才沿着清波河往下游跑路,想要去襄阳府暂时避祸。

    玉堂离去后三个时辰,铁马乡里人声鼎沸,人们群情激愤的要严惩刘舟,给枉死的母子和河上陪葬的百姓们交代。刘府纵然权势滔天,也不敢在此时强压民愤,只是躲在大宅子里不敢出门。刘家老爷子深恨玉堂,当即写了信叫人去白玉城,务必把这个臭和尚抽筋扒骨,消心头之恨。

    玉堂钻在水里顺流而下,三个时辰便跑了五百多里地,早已是精疲力竭。这里还没到襄阳府的地界,他爬上岸来,寻思着吃点东西,恢复一下精神继续前进。

    这里的河流两岸夹山,石壁上青光湛湛,在夕阳的映照下反射着令人目眩的光芒。山崖上松柏杂处,树冠直插高天,冬天里的寒风吹过,发出呜呜地凄厉声。

    欣赏了一会儿美景,玉堂这才拿出准备好的烧鹅、烤鸭,美美的吃饱喝足。当他拿出枚灵石正想恢复法力的时候,突然一阵心悸的感觉传来,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一条明黄色的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刘家追兵来的这么快,这么能干吗?”玉堂心里大是疑惑的想到。

    一个带着狼头面具的修士自空中落了下来,一巴掌甩在了玉堂的俊脸上,骂道:“小秃驴可真能跑,若不是提前留了记号,还真叫你给逃了。”

    男子看上去是个修炼水行功法的修士,但是身上的血腥气浓郁,似乎有着冤魂缠绕,显然不是个正经修士。玉堂分析着他的来历,并不敢答话。

    他也没有跟玉堂交流的打算,当下抓了绳子,脚踏飞剑就极速离去。大地的风景在眼里迅速后退,玉堂被吊在半空里,琢磨着这个男子居然是个筑基期的修士,恐怕不是刘家派来的杀手。如果是刘家的人,自己肯定早就尸骨无存了。

    男子带着玉堂飞过六七百里地,降落在了一片绵延的山脉里。玉堂看过方韵诗给的玉简,知道这里是距离白玉城三百里左右的鸡鸣山。男子在一处密林中手中法诀掐动,眼前的迷雾散开,一处密地在玉堂眼前展开。

    这里占地面积不下方圆八里,规模宏大,里面人来人往,竟然如同一座小城。密地最中间的一座高塔,气势恢宏,一眼看去不下三十层,约有三四十丈之高,散发着厚重的气息。

    “小子,你的好运到了!”男子哼了一声,带着玉堂进入了高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