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臭嘴好险
李速所乘那艘船早已不见踪影，只能用手中的桨勉强控制住江铃这条小船。
还好他以前划过龙舟，对划船的技巧还是颇有些经验，不然几个浪，一阵风就把这船给掀翻了。
小船似一片树叶在海上漂泊，不停的有水打进来，李速想让那大小姐把水舀出去，可见她已经被吓傻，不哭也不闹，一直靠在船尾，或许，她这样才是帮最大的忙吧！
他只好划几下桨，又舀几捧水，努力控制着这小船。
可后面的风和浪越来越大，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后来，干脆把桨一丢，躺在船上等死。
江铃一开始又恨又气，直到遇见这么大的危险，才感觉到自己以前是多么冲动，觉得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
见他一直在努力控制这条小船，而且竟然没有翻，她的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忽见他躺下不动，半天也不起来，又想着就这样放弃，未免有些可惜，便把桨捡了起来，敲了敲躺着的李速。
“你划船，我来舀水罢！”
李速睁眼看了她一眼，却又翻过身，不说话也不做理会。
江铃也不管他，自己先动手把水舀出船去。
李速听得她呼吸声渐渐急促，闭着眼睛嘲讽道:“就你那千金大小姐的小手，还真以为能救得了这条破船？保得住你这条小命？”
江铃听得他抱怨，也不回他，只顾继续舀水。
又过了一会儿，李速能感觉到船上的水越来越多。
“就你那小手，能整出去多少水？你不会脱下鞋来舀吗？”
江铃听了，便把鞋脱下一只，用来舀水。
李速猛然间站起来，吼道:“你看看你那个样，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就你那一只破鞋，能顶个屁用！”
说完话把自己的一双大鞋脱下，丢了过去。
“两只一起用。”
他再次捡起船桨，操控起这条小船。
听得那大小姐在轻声哭泣，李速也不去看她。如今已经分辨不出东南西北，只是保持着船不要沉没。还好狂风巨浪已经小了许多，看来已经离开了风暴中心。
一直到夜晚，才回归风平浪静，天上露出半个月牙。
李速见江铃坐在船尾，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也想讽刺一下这位大小姐，又想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
“看来今天不是你的主场，你的小名叫做皎月，不过天上只有个弯月牙，若是有个圆月，那也只能算得上是明月，玉盘之类。要能称得上是皎月的，那就必须得有明月，美酒，湖水和佳人不可。这几样之中若是缺了任何一样，那都要落得一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看来她是真睡着了，自己又过度劳累一天，困意袭来，就躺在船上睡去。
第二天，已经是艳阳高照，江铃用水把李速泼醒。
“想怎样？又想动手是不是？”
江铃叹了一声气，转过头去。
“还是先想想怎样回去罢！”
李速起来看了一圈，见四周平静得出奇，无风无浪，无鸟无鱼。
“现在迷失了方向，再乱划只怕会徒增疲劳，你不是还有个朋友么？就看看她能不能找到你啦！”
江铃呆呆望着海面，沉思了好大一会，才张口说话。
“花瑗姐姐肯定也急坏了，只是...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那就要看你们之间的感情啦，如果她心中有你，你心中又有她，那你们之间就会心灵相通，她就能凭感觉来找到你喽！”
见到李速那万事与我无关的表情，江铃接着转过头，望着远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到有船来再喊我，我现在要保存体力睡大觉！”
一直到得中午，太阳晒得浑身难受才醒来，见她还是在望着海面发呆。
“你也睡一下，保存一些体力，可能还要等上好几天呢！”
李速好言相劝，江铃却不说话也不休息。
又见她望着海水，脖子上有咽唾沫的动作，知道她肯定是口渴。
“这海水你是喝过的，又咸又涩，我先警告你，你要是还想死，那就尽管去喝好了！”
江铃不敢去喝，埋下头又哭起来。看来是她回想到了以前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如今却要在这里陪仇人等死，心中不难过才怪。
又到晚上，李速又渴又饿，见江铃还没睡，眼神呆滞地望着自己，心里想：‘这小妞没经历过这些场面，不会是变傻了罢！’
心中产生怜惜之情，忙用手去她眼前晃了晃。
“喂！你还好罢？你也别太难过，把心放宽些，你那个姐姐肯定会来救你回去的。再说了，你要是跟我死在同一条船上，岂不是要侮辱了你大小姐的名声！”
江铃看了李速一眼，小声说道。
“你不会死，我更不会死，我已经看到花瑗姐姐救我来了！”
李速觉得她是出现了幻觉，不想再去打扰她，让她有些幻觉中的希望也好，便忍着饿迷迷糊糊地躺下休息。
正在梦中要大吃大喝之时，却突然被人踹了一脚，李速醒来，正想破口大骂。
“你听，好像有人在喊！”
聚神听了一会儿。
“你该不会真的出现幻觉了吧！”
“真的，是真的，花瑗姐在叫我呢！”
李速见她很是着急，自己再仔细听了一会儿，好像真的是有声音，只是不知道是风声还是人声，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
既然有了一丝希望，立马就来了精神，扯开嗓门大喊。
“喂！喂！我在这，我们在这！”
江铃也有了些精神，张口喊了几声，只不过比起李速喊的实在是太小。
“你还是先别喊，等我喊不动了你再来喊！不然真的看到有人，两个人都成了哑巴岂不是糟糕！”
江铃在船上急得团团乱转，想喊几声又不敢，她也觉得李速说的话有道理，心中对他的恨意也消了一些。
直到天亮，李速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见有船过来。
“唉！可惜！原来是我们听岔了，你等真见着了船再喊罢！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等天空大亮，太阳出来，江铃看清了远处竟然真的有船，瞬时大喜，手舞足蹈的欢呼，李速却没有一点力气再去喊叫，也不想去管她，任由她大喊大叫。
那船终于来到跟前，来人正是花瑗。
原来她追赶两人遇到风暴，船家死活要回去，她只好又回去找了三条大船同时出海，分做三个方向寻人。
昨天晚上正是她们这艘船发出的号角声，又依稀听到李速顺风呼喊出的声音，才没有离开这一片水域，等到天明才看清楚了寻过来。
把两人救上船，当然是大吃大喝一顿，然后进船仓休息。
那花瑗见他们两个同在一条船上，感到有些诧异，江铃只胡乱说了一些经过。
李速也不想去拆穿她，心想：‘毕竟她是为了追我才落得这个下场，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要是不追，我就不会逃，这说来说去，终归还是她的错。’
第二天一早，李速还在睡觉。
“砰！”
一声巨响，门被踢开，睁眼就看见江铃站在门口。
“江大小姐，您又怎么了？还想要打架么？”
“只要你把铃铛还我，我跟你之间的仇恨就一笔勾销！”
李速先是揉了揉眼睛，再挠了挠头。
“大小姐，你还没睡醒罢！我什么时候拿你东西啦？”
江铃把手中的鞭子抖了一抖。
“那天在客栈，我吃醉了酒，敢说不是你拿走的？”
李速才突然想起，确实是有这事，不过那时候只是为了捉弄一下她，没想到两个人还会再见面，更没想到的是，她还是靠着那个铃铛，才被人称做‘赤铃女侠’。
李速只能尴尬一笑，想了一想。
“这说来也奇怪了，那明明是你亲自送给我的，如今为何又要来拿回去？”
“我几时送你的？休要狡辩，快拿出来！”
在两人对骂时，船上的人听得动静，都围上来观看。
李速见人都来围观，看来大小姐也不能把我怎样，忽然大笑了几声。
“这位大小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是你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让我一定要收下，我这才很不情愿，勉勉强强地收下了。”
江铃把脸一沉，眉头皱成一团。
“你胡说八道！我先打烂你的嘴！”
举鞭就要打，李速只是把头一缩，手高高举起。
“先等一等！”
江铃停下手。
“我问你，那天你是不是喝醉了酒？
江铃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是，是又怎样？”
“是，那就对了，我再问你，喝醉酒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现在还记得清楚么？”
江铃一愣，自言自语。
“做了什么？我做过些什么……”
李速不等她多想，把手一拍。
“看嘛！你都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那就说明我没乱说话吧！”
他想找个理由先稳住她，大不了回去把铃铛还给她就是了。
江铃又抖了一下鞭，眉毛竖起。
“不可能……那绝对不可能，当时我只是睡着了。”
李速哈哈大笑。
“你问问他们，问问这位花姑娘，问问他们喝醉后会不会说糊话，做糊事！”
江铃看向那几位船夫，那些船夫稍微点了点头，又看向花瑗，用委屈的声音问。
“花瑗姐姐，我从来不沾酒的。”
花瑗愣了一下。
“好妹子，我相信你就是。”
李速趁别人发愣，自己赶紧胡乱说一通，把船上的人都绕晕才好。
“你还记得吗？当时你可还对我说了许多话，硬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什么铃铛就先作为信物，以后再怎样怎样，很多很多让人听起来就脸红的话，要不要我再仔细说给你听……”
江铃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大叫。
“不听不听！我不听！”
李速还在说个不停，花瑗就把江铃给拉走，众船夫收拾了一下也散了。
众人走后，李速才拍了拍脑袋，打了自己的嘴两掌，小声道：“好险好险！你这张臭嘴实在是好险！”
还好他以前划过龙舟，对划船的技巧还是颇有些经验，不然几个浪，一阵风就把这船给掀翻了。
小船似一片树叶在海上漂泊，不停的有水打进来，李速想让那大小姐把水舀出去，可见她已经被吓傻，不哭也不闹，一直靠在船尾，或许，她这样才是帮最大的忙吧！
他只好划几下桨，又舀几捧水，努力控制着这小船。
可后面的风和浪越来越大，实在是有点力不从心，后来，干脆把桨一丢，躺在船上等死。
江铃一开始又恨又气，直到遇见这么大的危险，才感觉到自己以前是多么冲动，觉得自己的力量是多么渺小。
见他一直在努力控制这条小船，而且竟然没有翻，她的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
忽见他躺下不动，半天也不起来，又想着就这样放弃，未免有些可惜，便把桨捡了起来，敲了敲躺着的李速。
“你划船，我来舀水罢！”
李速睁眼看了她一眼，却又翻过身，不说话也不做理会。
江铃也不管他，自己先动手把水舀出船去。
李速听得她呼吸声渐渐急促，闭着眼睛嘲讽道:“就你那千金大小姐的小手，还真以为能救得了这条破船？保得住你这条小命？”
江铃听得他抱怨，也不回他，只顾继续舀水。
又过了一会儿，李速能感觉到船上的水越来越多。
“就你那小手，能整出去多少水？你不会脱下鞋来舀吗？”
江铃听了，便把鞋脱下一只，用来舀水。
李速猛然间站起来，吼道:“你看看你那个样，刚才不是很神气吗？就你那一只破鞋，能顶个屁用！”
说完话把自己的一双大鞋脱下，丢了过去。
“两只一起用。”
他再次捡起船桨，操控起这条小船。
听得那大小姐在轻声哭泣，李速也不去看她。如今已经分辨不出东南西北，只是保持着船不要沉没。还好狂风巨浪已经小了许多，看来已经离开了风暴中心。
一直到夜晚，才回归风平浪静，天上露出半个月牙。
李速见江铃坐在船尾，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也想讽刺一下这位大小姐，又想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感。
“看来今天不是你的主场，你的小名叫做皎月，不过天上只有个弯月牙，若是有个圆月，那也只能算得上是明月，玉盘之类。要能称得上是皎月的，那就必须得有明月，美酒，湖水和佳人不可。这几样之中若是缺了任何一样，那都要落得一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看来她是真睡着了，自己又过度劳累一天，困意袭来，就躺在船上睡去。
第二天，已经是艳阳高照，江铃用水把李速泼醒。
“想怎样？又想动手是不是？”
江铃叹了一声气，转过头去。
“还是先想想怎样回去罢！”
李速起来看了一圈，见四周平静得出奇，无风无浪，无鸟无鱼。
“现在迷失了方向，再乱划只怕会徒增疲劳，你不是还有个朋友么？就看看她能不能找到你啦！”
江铃呆呆望着海面，沉思了好大一会，才张口说话。
“花瑗姐姐肯定也急坏了，只是...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那就要看你们之间的感情啦，如果她心中有你，你心中又有她，那你们之间就会心灵相通，她就能凭感觉来找到你喽！”
见到李速那万事与我无关的表情，江铃接着转过头，望着远处发呆，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到有船来再喊我，我现在要保存体力睡大觉！”
一直到得中午，太阳晒得浑身难受才醒来，见她还是在望着海面发呆。
“你也睡一下，保存一些体力，可能还要等上好几天呢！”
李速好言相劝，江铃却不说话也不休息。
又见她望着海水，脖子上有咽唾沫的动作，知道她肯定是口渴。
“这海水你是喝过的，又咸又涩，我先警告你，你要是还想死，那就尽管去喝好了！”
江铃不敢去喝，埋下头又哭起来。看来是她回想到了以前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如今却要在这里陪仇人等死，心中不难过才怪。
又到晚上，李速又渴又饿，见江铃还没睡，眼神呆滞地望着自己，心里想：‘这小妞没经历过这些场面，不会是变傻了罢！’
心中产生怜惜之情，忙用手去她眼前晃了晃。
“喂！你还好罢？你也别太难过，把心放宽些，你那个姐姐肯定会来救你回去的。再说了，你要是跟我死在同一条船上，岂不是要侮辱了你大小姐的名声！”
江铃看了李速一眼，小声说道。
“你不会死，我更不会死，我已经看到花瑗姐姐救我来了！”
李速觉得她是出现了幻觉，不想再去打扰她，让她有些幻觉中的希望也好，便忍着饿迷迷糊糊地躺下休息。
正在梦中要大吃大喝之时，却突然被人踹了一脚，李速醒来，正想破口大骂。
“你听，好像有人在喊！”
聚神听了一会儿。
“你该不会真的出现幻觉了吧！”
“真的，是真的，花瑗姐在叫我呢！”
李速见她很是着急，自己再仔细听了一会儿，好像真的是有声音，只是不知道是风声还是人声，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
既然有了一丝希望，立马就来了精神，扯开嗓门大喊。
“喂！喂！我在这，我们在这！”
江铃也有了些精神，张口喊了几声，只不过比起李速喊的实在是太小。
“你还是先别喊，等我喊不动了你再来喊！不然真的看到有人，两个人都成了哑巴岂不是糟糕！”
江铃在船上急得团团乱转，想喊几声又不敢，她也觉得李速说的话有道理，心中对他的恨意也消了一些。
直到天亮，李速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见有船过来。
“唉！可惜！原来是我们听岔了，你等真见着了船再喊罢！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等天空大亮，太阳出来，江铃看清了远处竟然真的有船，瞬时大喜，手舞足蹈的欢呼，李速却没有一点力气再去喊叫，也不想去管她，任由她大喊大叫。
那船终于来到跟前，来人正是花瑗。
原来她追赶两人遇到风暴，船家死活要回去，她只好又回去找了三条大船同时出海，分做三个方向寻人。
昨天晚上正是她们这艘船发出的号角声，又依稀听到李速顺风呼喊出的声音，才没有离开这一片水域，等到天明才看清楚了寻过来。
把两人救上船，当然是大吃大喝一顿，然后进船仓休息。
那花瑗见他们两个同在一条船上，感到有些诧异，江铃只胡乱说了一些经过。
李速也不想去拆穿她，心想：‘毕竟她是为了追我才落得这个下场，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要是不追，我就不会逃，这说来说去，终归还是她的错。’
第二天一早，李速还在睡觉。
“砰！”
一声巨响，门被踢开，睁眼就看见江铃站在门口。
“江大小姐，您又怎么了？还想要打架么？”
“只要你把铃铛还我，我跟你之间的仇恨就一笔勾销！”
李速先是揉了揉眼睛，再挠了挠头。
“大小姐，你还没睡醒罢！我什么时候拿你东西啦？”
江铃把手中的鞭子抖了一抖。
“那天在客栈，我吃醉了酒，敢说不是你拿走的？”
李速才突然想起，确实是有这事，不过那时候只是为了捉弄一下她，没想到两个人还会再见面，更没想到的是，她还是靠着那个铃铛，才被人称做‘赤铃女侠’。
李速只能尴尬一笑，想了一想。
“这说来也奇怪了，那明明是你亲自送给我的，如今为何又要来拿回去？”
“我几时送你的？休要狡辩，快拿出来！”
在两人对骂时，船上的人听得动静，都围上来观看。
李速见人都来围观，看来大小姐也不能把我怎样，忽然大笑了几声。
“这位大小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是你拉着我的手，苦苦哀求，让我一定要收下，我这才很不情愿，勉勉强强地收下了。”
江铃把脸一沉，眉头皱成一团。
“你胡说八道！我先打烂你的嘴！”
举鞭就要打，李速只是把头一缩，手高高举起。
“先等一等！”
江铃停下手。
“我问你，那天你是不是喝醉了酒？
江铃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是，是又怎样？”
“是，那就对了，我再问你，喝醉酒后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现在还记得清楚么？”
江铃一愣，自言自语。
“做了什么？我做过些什么……”
李速不等她多想，把手一拍。
“看嘛！你都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那就说明我没乱说话吧！”
他想找个理由先稳住她，大不了回去把铃铛还给她就是了。
江铃又抖了一下鞭，眉毛竖起。
“不可能……那绝对不可能，当时我只是睡着了。”
李速哈哈大笑。
“你问问他们，问问这位花姑娘，问问他们喝醉后会不会说糊话，做糊事！”
江铃看向那几位船夫，那些船夫稍微点了点头，又看向花瑗，用委屈的声音问。
“花瑗姐姐，我从来不沾酒的。”
花瑗愣了一下。
“好妹子，我相信你就是。”
李速趁别人发愣，自己赶紧胡乱说一通，把船上的人都绕晕才好。
“你还记得吗？当时你可还对我说了许多话，硬拉着我的手，说什么什么铃铛就先作为信物，以后再怎样怎样，很多很多让人听起来就脸红的话，要不要我再仔细说给你听……”
江铃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大叫。
“不听不听！我不听！”
李速还在说个不停，花瑗就把江铃给拉走，众船夫收拾了一下也散了。
众人走后，李速才拍了拍脑袋，打了自己的嘴两掌，小声道：“好险好险！你这张臭嘴实在是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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