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雾都山
“林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已提前背好,故意瞒我。”
“不对,你是见到文章就要睡觉的人,不可能提前背好。”
“你快告诉我,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让我学会了,下次也吓倒一片。”
……
出了学堂,往回走的路上,石小虎一路追问,摆出一副不问清楚绝不罢休的架势。
林昊并不理会,无论石小虎说什么,他就埋着头,只管走路,对其充耳不闻,石小虎的性子他最了解,也就开始那点新鲜劲,劲一过,就又什么都不在乎。
更主要的是,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明白,他又怎么好给别人解释,他只觉得这两天自己身上发生太多怪事,见了别人没见到的细线,满身污秽,皮肤变白,过目不忘,哪件事能说清?
“林昊,你今天不老实交代,别想走。”
石小虎干脆耍起无赖,站在林昊面前,用双手拦住去路。
“唉!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认真读书的人。”林昊叹了一口气,故作深沉的说着。
“认真读书,你骗傻子呢?打认识起,我只见你摸鱼逗鸡掏蛋,什么时候见你认真读过书。”石小虎满脸写着不信。
“这不是骗你来了吗?”林昊一说完,拔腿就跑。
“好啊林昊,我拿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傻子,找打。”石小虎故作生气的说道,然后追着林昊作势要打。
一路上,他追,他逃……
……
木屋里,林昊一个人坐在床上,用手托着下颚,他在沉思。
就在刚才,他回到家,将之前所学的文章全看了一遍,发现以往始终记不住的文章,无论多晦涩难懂,如今竟皆能牢记,且完美背诵。
这本是好事,只是如此一来,让他更迷惑,他一直认为,前两天的异常,是预示着他活不了多久,可结果他活得很好,一点事都未发生,甚至现在还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是我一开始就理解错了?”
林昊眼露迷惘,他对之前的想法逐渐动摇,他觉得或许自己一开始就陷入了误区,起初见到自己皮肤变白,首先想到的是,村里曾经离世的老人,先入为主下,才会猜测到自己可能会死。
他甚至能够想象,如果真是他理解错了,那这两天来的异常,将不在是催命符,而是一场属于他的天大造化和际遇。
过目不忘,恰是这造化的一种体现。
“仅是过目不忘吗?那身体变白又算什么?”
林昊感觉自己一肚子疑问,但这疑问又不知怎么解决,他深有种身在宝山不识宝的无力感。
“不行,一定要弄清楚。”
林昊暗下决心。
……
下午,林昊出了木屋。
他先是去了菜圃,看了眼菜圃中蔬菜的长势,顺带将多余的杂草清理,不让杂草和蔬菜抢夺养分,影响其生长,再浇上些水,保证土壤的水分,不至于因为水分不足的缘故,导致蔬菜发旱,另外水分充足,以后吃着也能更爽口。
这是他的口粮,林昊不敢大意,绝不允许出现意外。
做完这些,离开菜圃时,林昊又认真挑了些品相不错的瓜果,放在来时准备好的菜篮子里,用手拎着,往村长家走去。
早上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村长爷爷家,找老人询问下自己身上的变化,看能否查明原因。
村长是村子里最年长的老人,几十年的经历,还对一些逸闻轶事有所了解,他觉得应该会知道。
“村长爷爷,我来看您了。”林昊拎着篮子进屋,老人正躺在躺椅上养神。
没多久,林昊从老人家离开,走的时候明显有些失落。
在老人家里,林昊说明来意,将这两天自身的变化如实告知,毫无遗漏,没有一丝掩藏。
只是在老人听过之后,先是思索了片刻,然后也只直言,这类事没有过经历,也不曾听谁讲过,给不了大多实用性建议。
老人告诉他,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起初也是听人谈论,还不相信,然后更是亲眼去看,可看过后,最终也没得出结论,根本无法解释发生的现象,或许真如村里人说的那样,是神迹。
不过在林昊走之前,老人也让他安心,认为不论是他看到的,亦或是经历的,兴许不一定是坏事。
老人用村里的植物举例,发生变化前,杂草丛生,老树死寂,但变化发生后,草叶翠绿,老树蜕皮,这些迹象,无不是往好的一方发展。
直至最后,老人更是做出大胆猜测,告诉林昊他这些经历,或许存在某种关联。
例如像先看到的乳白色细线,这些细线出现后,他身上当晚就布满污秽,这并非没有根据,妄自猜想,村里人就没人看见细线,结果第二天没谁提过污秽的事。
这些迹象表明,是否细线拥有一些特殊功效,既然杂草能焕发生机,那对人,会不会也有类似效果,而对人的效果,正是体现在污秽上。
污秽的排出,更像是在细线的催动下,将体内的毒素排出体外,让身体更加趋于完美。
至于说皮肤变白,体内的毒素排出后,身体发生改变,变白也是能解释得通。
而过目不忘,或许就是身体改变后,又一重体现。
林昊觉得,虽然老人没有完全决绝他心中的疑虑,可也给了他一个方向。
他认为老人猜测得没错,这些事情一定有某种关联,而主要的关键,是要知道那细线具体是怎样的存在,只有知道这一点,后面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林昊有些后悔,他认为应该早点找到老人,他纠结了两天的事,经过老人梳理后,好比原本是浓雾笼罩,结果瞬间被吹散,立时就清晰起来,不像之前那样,毫无头绪。
出了老人家,林昊一时间又感到自己无事可做,索性也就在村子里溜达起来。
经过石小虎家,见到他捧着课本,正摇头晃脑的背诵文章,林昊没打扰,悄悄的走开。
在路过青丫头家,一眼就看见,青丫头正坐在门前,一手捏着针线,另一手端了一副刺绣,表情专注,认真的绣着图案,她母亲则坐在一旁,一脸严肃的守着。
林昊瞬息明白,青丫头这是被她母亲抓了壮丁。
大概是听到了动静,青丫头偏过头,瞧见了林昊,一对眼珠滴溜溜转,眉飞色舞,透着狡黠,与此同时,还流露出求助的神情。
这时她母亲也看了过来。
“张婶,忙着呢?青丫头学着刺绣啊!”林昊明知故问道:“女孩子就该认真学刺绣,哪能像我们男孩子,整天打架斗殴,惹事生非,上蹿下跳的,放下碗就不见人,张姨,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听到林昊的话,青丫头立时睁着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并且嘴巴嘟着,俏脸鼓起,显然是气得不轻。
反观她母亲张婶,嘴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也随着说道:“还是小昊懂事,女孩子就是该多学点刺绣,纺织什么的,哪能由着性子野,这不,你到之前才安静下来,刚才可不这样,东张西望,摇头晃脑,像身上长了刺,这哪行。”
然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小昊你也是勤快,一个人种菜洗衣做饭,忙里忙外,有时种的菜还给大家拿点,唉,可惜你父母走得早……”
“你瞧我,这说的都是什么?”张婶自觉失言,遂又转移话题道:“小昊你这是打算上哪去?”
林昊也不介意,他知道村里人性格都这样,说话直来直去,也不是有意提这些。
“不上哪去,这不是去地里看了下,新摘了点蔬菜,觉得挺不错,就给村长爷爷送去让他尝个鲜,刚从村长爷爷家出来。”林昊认真回答道。
“就说小昊懂事吧!”张婶笑着夸道。
“对了,张婶,怎么不见石金叔呢?”林昊疑问道。
“你石金叔啊!他一早就进了山,说是前几天放了地笼,今天去看看有没有收获,瞧这时辰,差不多也快回来了。”张婶回答着。
林昊知道张姨说的山是哪里,附近只有一座山——雾都山。
山如其名,雾都山常年被云雾笼罩,很少能看清它的模样。
说雾都山是一座山并不确切,它其实是一条山脉,连绵不知边界,据林昊所知,目前还没人能走遍整座山脉。
雾都山里古树虬结,荆棘密布,遮天蔽日的叶片覆盖下,山里能见度极低,这样的环境,是毒虫猛兽生殖繁衍的天然圣地。
如不是老练的猎手,很容易在山里吃亏。
林昊进过山两次,是随村里的猎户,因为村里有个规矩,祭祀过后,会举行一场围猎,活动中凡是十岁以上的男孩,都要一同随行,其一为了开拓眼界,其二则是能早点熟悉捕猎的技巧。
不过也不会让孩子参加,只是要求在队伍后方跟着,一路上会安排一人,特意照顾他们。
林昊算算日子,今年的围猎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
“回来了!”一道粗犷声音响起。
林昊朝声音看去,正是进山回来的石金叔。
石金叔背上背着弓箭,一柄斧子斜插在腰间,手里提了几个用木棍编织出的地笼,另外身上还挂着一个布袋,这是装干粮和水用的,一般猎户早上进山,中午不会回来,都要提前准备些食物。
“累了吧!有收获吗?”张婶关心的问道。
“别提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感觉那些野家伙聪明了,力气也大了。”石金叔叹了口气道:“喏,你看这些地笼,全被破坏了。”
听到石金叔的话,林昊才仔细打量那些地笼,发现还真是,有的还算完整,可有的已经四分五裂,必须要修补后才能在次使用。
“没事,人回来就行。”张婶安慰着。
“小昊也在,晚上留下来吃饭,一会我们喝点。”石金叔这才见到林昊,打趣说道。
“说什么胡话,小昊还是个孩子。”张婶紧忙搭腔。
“不了石金叔,我突然想到还有事要做,你们忙,我先走了。”
林昊逃也似的离开,他一刻都不敢停留,他记得清楚,两三年前,石金叔就是让他喝点,当时他还年幼,尚且不懂事,都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真喝了一点后,直接昏睡了大半天,自那以后,在也不敢听到石金叔说喝点这两字。
“不对,你是见到文章就要睡觉的人,不可能提前背好。”
“你快告诉我,你怎么突然这么厉害,让我学会了,下次也吓倒一片。”
……
出了学堂,往回走的路上,石小虎一路追问,摆出一副不问清楚绝不罢休的架势。
林昊并不理会,无论石小虎说什么,他就埋着头,只管走路,对其充耳不闻,石小虎的性子他最了解,也就开始那点新鲜劲,劲一过,就又什么都不在乎。
更主要的是,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明白,他又怎么好给别人解释,他只觉得这两天自己身上发生太多怪事,见了别人没见到的细线,满身污秽,皮肤变白,过目不忘,哪件事能说清?
“林昊,你今天不老实交代,别想走。”
石小虎干脆耍起无赖,站在林昊面前,用双手拦住去路。
“唉!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想做个认真读书的人。”林昊叹了一口气,故作深沉的说着。
“认真读书,你骗傻子呢?打认识起,我只见你摸鱼逗鸡掏蛋,什么时候见你认真读过书。”石小虎满脸写着不信。
“这不是骗你来了吗?”林昊一说完,拔腿就跑。
“好啊林昊,我拿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傻子,找打。”石小虎故作生气的说道,然后追着林昊作势要打。
一路上,他追,他逃……
……
木屋里,林昊一个人坐在床上,用手托着下颚,他在沉思。
就在刚才,他回到家,将之前所学的文章全看了一遍,发现以往始终记不住的文章,无论多晦涩难懂,如今竟皆能牢记,且完美背诵。
这本是好事,只是如此一来,让他更迷惑,他一直认为,前两天的异常,是预示着他活不了多久,可结果他活得很好,一点事都未发生,甚至现在还有了过目不忘的能力。
“是我一开始就理解错了?”
林昊眼露迷惘,他对之前的想法逐渐动摇,他觉得或许自己一开始就陷入了误区,起初见到自己皮肤变白,首先想到的是,村里曾经离世的老人,先入为主下,才会猜测到自己可能会死。
他甚至能够想象,如果真是他理解错了,那这两天来的异常,将不在是催命符,而是一场属于他的天大造化和际遇。
过目不忘,恰是这造化的一种体现。
“仅是过目不忘吗?那身体变白又算什么?”
林昊感觉自己一肚子疑问,但这疑问又不知怎么解决,他深有种身在宝山不识宝的无力感。
“不行,一定要弄清楚。”
林昊暗下决心。
……
下午,林昊出了木屋。
他先是去了菜圃,看了眼菜圃中蔬菜的长势,顺带将多余的杂草清理,不让杂草和蔬菜抢夺养分,影响其生长,再浇上些水,保证土壤的水分,不至于因为水分不足的缘故,导致蔬菜发旱,另外水分充足,以后吃着也能更爽口。
这是他的口粮,林昊不敢大意,绝不允许出现意外。
做完这些,离开菜圃时,林昊又认真挑了些品相不错的瓜果,放在来时准备好的菜篮子里,用手拎着,往村长家走去。
早上他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村长爷爷家,找老人询问下自己身上的变化,看能否查明原因。
村长是村子里最年长的老人,几十年的经历,还对一些逸闻轶事有所了解,他觉得应该会知道。
“村长爷爷,我来看您了。”林昊拎着篮子进屋,老人正躺在躺椅上养神。
没多久,林昊从老人家离开,走的时候明显有些失落。
在老人家里,林昊说明来意,将这两天自身的变化如实告知,毫无遗漏,没有一丝掩藏。
只是在老人听过之后,先是思索了片刻,然后也只直言,这类事没有过经历,也不曾听谁讲过,给不了大多实用性建议。
老人告诉他,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起初也是听人谈论,还不相信,然后更是亲眼去看,可看过后,最终也没得出结论,根本无法解释发生的现象,或许真如村里人说的那样,是神迹。
不过在林昊走之前,老人也让他安心,认为不论是他看到的,亦或是经历的,兴许不一定是坏事。
老人用村里的植物举例,发生变化前,杂草丛生,老树死寂,但变化发生后,草叶翠绿,老树蜕皮,这些迹象,无不是往好的一方发展。
直至最后,老人更是做出大胆猜测,告诉林昊他这些经历,或许存在某种关联。
例如像先看到的乳白色细线,这些细线出现后,他身上当晚就布满污秽,这并非没有根据,妄自猜想,村里人就没人看见细线,结果第二天没谁提过污秽的事。
这些迹象表明,是否细线拥有一些特殊功效,既然杂草能焕发生机,那对人,会不会也有类似效果,而对人的效果,正是体现在污秽上。
污秽的排出,更像是在细线的催动下,将体内的毒素排出体外,让身体更加趋于完美。
至于说皮肤变白,体内的毒素排出后,身体发生改变,变白也是能解释得通。
而过目不忘,或许就是身体改变后,又一重体现。
林昊觉得,虽然老人没有完全决绝他心中的疑虑,可也给了他一个方向。
他认为老人猜测得没错,这些事情一定有某种关联,而主要的关键,是要知道那细线具体是怎样的存在,只有知道这一点,后面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林昊有些后悔,他认为应该早点找到老人,他纠结了两天的事,经过老人梳理后,好比原本是浓雾笼罩,结果瞬间被吹散,立时就清晰起来,不像之前那样,毫无头绪。
出了老人家,林昊一时间又感到自己无事可做,索性也就在村子里溜达起来。
经过石小虎家,见到他捧着课本,正摇头晃脑的背诵文章,林昊没打扰,悄悄的走开。
在路过青丫头家,一眼就看见,青丫头正坐在门前,一手捏着针线,另一手端了一副刺绣,表情专注,认真的绣着图案,她母亲则坐在一旁,一脸严肃的守着。
林昊瞬息明白,青丫头这是被她母亲抓了壮丁。
大概是听到了动静,青丫头偏过头,瞧见了林昊,一对眼珠滴溜溜转,眉飞色舞,透着狡黠,与此同时,还流露出求助的神情。
这时她母亲也看了过来。
“张婶,忙着呢?青丫头学着刺绣啊!”林昊明知故问道:“女孩子就该认真学刺绣,哪能像我们男孩子,整天打架斗殴,惹事生非,上蹿下跳的,放下碗就不见人,张姨,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听到林昊的话,青丫头立时睁着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并且嘴巴嘟着,俏脸鼓起,显然是气得不轻。
反观她母亲张婶,嘴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也随着说道:“还是小昊懂事,女孩子就是该多学点刺绣,纺织什么的,哪能由着性子野,这不,你到之前才安静下来,刚才可不这样,东张西望,摇头晃脑,像身上长了刺,这哪行。”
然后又接着说道:“不过小昊你也是勤快,一个人种菜洗衣做饭,忙里忙外,有时种的菜还给大家拿点,唉,可惜你父母走得早……”
“你瞧我,这说的都是什么?”张婶自觉失言,遂又转移话题道:“小昊你这是打算上哪去?”
林昊也不介意,他知道村里人性格都这样,说话直来直去,也不是有意提这些。
“不上哪去,这不是去地里看了下,新摘了点蔬菜,觉得挺不错,就给村长爷爷送去让他尝个鲜,刚从村长爷爷家出来。”林昊认真回答道。
“就说小昊懂事吧!”张婶笑着夸道。
“对了,张婶,怎么不见石金叔呢?”林昊疑问道。
“你石金叔啊!他一早就进了山,说是前几天放了地笼,今天去看看有没有收获,瞧这时辰,差不多也快回来了。”张婶回答着。
林昊知道张姨说的山是哪里,附近只有一座山——雾都山。
山如其名,雾都山常年被云雾笼罩,很少能看清它的模样。
说雾都山是一座山并不确切,它其实是一条山脉,连绵不知边界,据林昊所知,目前还没人能走遍整座山脉。
雾都山里古树虬结,荆棘密布,遮天蔽日的叶片覆盖下,山里能见度极低,这样的环境,是毒虫猛兽生殖繁衍的天然圣地。
如不是老练的猎手,很容易在山里吃亏。
林昊进过山两次,是随村里的猎户,因为村里有个规矩,祭祀过后,会举行一场围猎,活动中凡是十岁以上的男孩,都要一同随行,其一为了开拓眼界,其二则是能早点熟悉捕猎的技巧。
不过也不会让孩子参加,只是要求在队伍后方跟着,一路上会安排一人,特意照顾他们。
林昊算算日子,今年的围猎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
“回来了!”一道粗犷声音响起。
林昊朝声音看去,正是进山回来的石金叔。
石金叔背上背着弓箭,一柄斧子斜插在腰间,手里提了几个用木棍编织出的地笼,另外身上还挂着一个布袋,这是装干粮和水用的,一般猎户早上进山,中午不会回来,都要提前准备些食物。
“累了吧!有收获吗?”张婶关心的问道。
“别提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感觉那些野家伙聪明了,力气也大了。”石金叔叹了口气道:“喏,你看这些地笼,全被破坏了。”
听到石金叔的话,林昊才仔细打量那些地笼,发现还真是,有的还算完整,可有的已经四分五裂,必须要修补后才能在次使用。
“没事,人回来就行。”张婶安慰着。
“小昊也在,晚上留下来吃饭,一会我们喝点。”石金叔这才见到林昊,打趣说道。
“说什么胡话,小昊还是个孩子。”张婶紧忙搭腔。
“不了石金叔,我突然想到还有事要做,你们忙,我先走了。”
林昊逃也似的离开,他一刻都不敢停留,他记得清楚,两三年前,石金叔就是让他喝点,当时他还年幼,尚且不懂事,都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真喝了一点后,直接昏睡了大半天,自那以后,在也不敢听到石金叔说喝点这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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