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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讨论诏安(求追读)

    钱家书房,现王浩卧室内摆上了一桌菜肴。

    唯一的荤菜是一条鱼,其余的都是些家常蔬菜。

    除此之外唯一给这顿接风宴增色的便是一壶由钱老爷珍藏的好酒。

    蔡文诏看着桌子上的那些菜肴,不由得感慨道:

    “行之兄倒是和传言的一样,占了整个兴贤乡,居然还是如此简谱,听闻你把兴贤乡的奴仆都解散了?”

    王浩为蔡文诏到了一杯酒后说道:

    “确实如此,但不是让他们没法讨生活,只是恢复宋时雇佣制度,奴籍害人不浅!”

    蔡文诏点点头,显然是深有同感。

    二人关系显然属于熟人,王浩也就没有刻意显得恭敬,而是按照和友人相处的态度来讲话:

    “汉右兄,你来我这里不会就是来规劝我诏安得吧?”

    蔡文诏举起酒杯,正欲要喝,听到王浩问话,便又放下杯子,说道:

    “吾今日来,就是为了规劝行之兄回归正道的,眼下可是个大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怎么,皇帝老子大赦天下了?”

    蔡文诏面色惊诧:

    “可不能对圣人不敬。”

    “他圣个der他!拿下个死太监磨磨唧唧快一年才下手,被东林党一忽悠又把所有监管权利都交出去,现在发现不对又开始加强。

    你看看这税收一年比一年高!督师无审判擅杀大将他不管,视武将如草芥。

    袁崇焕虽有失察的过失,但是千里迢迢带兵驰援,他非但不领情,还将锅一股脑全甩在袁崇焕头上将他凌迟处死,视臣子如奴仆。

    内阁推举稍有不顺意,就立马更换首辅,看看他前后换了多少首辅和督师吧,现在党政激烈,换一个首辅就是换一个政党,但凡有罪责,轻则下狱,重则处死。

    治大国如烹小鲜,他倒好,全用猛火,我看这大明迟早要亡在他手里!”

    蔡文诏显然没想到王浩对崇祯有如此怨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只当是好友因为家乡被逼迫修水渠而迫不得已揭竿而起,从原来那个耕读世家变成反贼的缘故而生气。

    待到王浩的怨气消散,蔡文诏又对王浩说道:

    “行之兄莫要心急,我有一计,可以令行之兄复为良民。”

    王浩也不傻,蔡文诏出身东南坊,哪里如今是张有田的地盘,他来这里寻自己肯定是事出此因。

    于是,王浩便对蔡文诏说道:

    “汉右兄是当我没看过水浒吗?”

    蔡文诏不急不缓地加了一筷子菜,送入口中,咽下去后方才说道:

    “行之兄这是何意,如果行之兄肯利用部下平了这东南坊和崇德乡之乱,并带着三乡之地归顺,刘县令一定会对行之兄既往不咎,并奏名上报的,到时候封个主薄或者典吏不成问题。”

    王浩端起酒杯,放在嘴边,用不屑的语气说道:

    “你以为我看得上那小小的典吏和主薄?”

    “哦?那行之兄是想要多大的官?主薄典吏以是极好了,若是行之兄想要更进一步,那就要靠诏安后的功劳了。”

    王浩已经知道这厮来这里是干嘛的,丫就是空手套白狼来了。

    也就是知道了占领兴贤乡的是自己,这厮才会放着科举不备考过来游说自己。

    不过,居然能让厮放下备考过来对自己使用游说,看来这厮的处境也不太好啊。

    王浩可是很清楚蔡文诏可是对功名很看重的。

    于是他略一思索,便问到:

    “家里还剩几亩田啊?”

    蔡文诏摇了摇头:“一亩也不剩了,行之兄你若是在不出手,我过几天非饿死不可。”

    王浩有些惊诧:“姓张的搞这么狠吗?你可是秀才唉!他不要你帮他做事?”

    蔡文诏叹息道:

    “就是因为姓张的要我帮他做事,我不肯,他就夺了我的家产,霸占了我家的十几亩田,现在我一家老小都得寄人篱下。”

    王浩听了蔡文诏的话,便又问道:

    “汉右兄,东南坊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蔡文诏只说了四个字:

    “民怨沸腾。”

    “那张有田不是取消了杂税和火耗吗?听说还分了田,怎会民怨沸腾?”

    蔡文诏说道:

    “那厮虽然分了田,取消了一部分苛捐杂税,但同是起事时压根就没有压制部下,杀戮甚重,各位各户,基本都有死伤,更兼得任人唯亲,胡乱圈占土地,将原有上田的给换成下田,水田给换成旱田,搞得民众怨声载道。”

    王浩暗暗点头,这就是推翻了旧的秩序后就没有及时重建新的秩序。

    搞得权力真空不说,还没有约束,随心所欲之下可不就什么乱子都起来了。

    古代许多农民起义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失败的,领头的没有重建秩序的本事,只会物理打破秩序,却不懂得建立秩序。

    蔡文诏接着又讲到:“分田虽然是分了,但满意者少,不满者居多,外加上哪里地主多以逃走,也无人压制,佃户和自耕农都在蠢蠢欲动,如果行之愿意攻打东南坊,我想应该很容易就取下来。”

    王浩从他这里打听清楚了东南坊的情况后,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不过他已经和刘汝谔达成了协议,并且先不谈自己要不要接受诏安,单是论起先来后到的原则,蔡文诏的空手套白狼也晚了。

    他这样和自己接触,又没有先跟县令商量,自己只要带着他一同出现在东南坊,就能坐实蔡文诏加入了反贼的实证。

    到时候他将解释都说不清楚。

    不过王浩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放弃了用舆论逼迫蔡文诏投奔自己的想法。

    而是对他实话实说自己已经和刘知县达成协议了,两天之内必取东南坊和崇德乡。

    “你来晚了,我以和县令有了密约。”

    王浩解释道。

    蔡文诏倒是没有想到这点,愣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

    “行之兄是刘知县达成了什么密约,可是诏安归顺的密约吗?”

    见王浩微微摇头,蔡文诏便心知肚明了:

    “我明白了,我果然是来晚了啊。”

    说罢起身要走。

    王浩去为他送行。

    走出了乡镇府,一直走到村口,蔡文诏忍不住问道:

    “行之兄就这么放我走了?”

    王浩答道:

    “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蔡文诏的面色带着一丝愧意:

    “抱歉行之兄,吾还有父母赡养,恕我不能与君同行了。”

    …………

    今天有事,不能摸鱼码字了,只能下班睡醒后在晚上补上了,为表歉意,我会多补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