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混沌神武诀
赵燕甲感觉自己仿佛穿越时空一般，等他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竟是以一道虚幻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之中，周围见不到那雕像，也见不到参悟场，只有一片白茫茫，虚幻飘渺。
而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一道更加虚幻的身影逐渐在他面前的虚空中浮现，而后这道虚幻的身影逐渐凝实变得清晰起来，披着长袍，身材修长，满头白发，脸上虽然有一道贯穿左侧脸颊的疤痕，却在那淡淡笑意之下显得并不可怕，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而深邃。
赵燕甲就这么平视着这老者的眼睛，内心闪过四个字：一眼万年。
他从那双眼睛中，仿佛看到了时间的流逝，岁月的长河，平凡却亘古，却又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忽然觉得自己渺小如一粒尘土而已。
赵燕甲脸色肃然，恭恭敬敬朝那老者鞠了一躬。
老者微笑看着赵燕甲，轻抚长须，点点头，开口说道：“学院建校之前，老夫便已经在这里等了数百年；而在建院之后，又等了六十多年。这数百年中，无数人来了去，去了来，只笑那内藏乾坤四字只是儿戏，嗤之以鼻。”
赵燕甲脸上露出一抹尴尬，抱拳羞愧道：“请前辈见谅，燕甲伊始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如今看来着实是燕甲见识短浅，不识真物。”
老者摆摆手，没有露出丝毫介意神色，只是微笑问道：“那你现在又是怎么想的？”
赵燕甲沉吟片刻，回答道：“不瞒前辈，在我看到武者信息环中关于参悟场和雕像的介绍时，确实觉得这是学院在忽悠人，但直到我真正开始看这座雕像时，第一反应是被这座雕像的冲天气势所震撼，内心也是被这种气势所感染，生出无限豪迈。而再当我继续走近雕像，我整个人更是进入了一种非常奇妙，不对，应该说是奇怪的感觉。”
老者眼中似有一道光亮一闪而过，面上喜色更甚，忙不迭说道：“是否感觉一时间竟与这雕像融为一体？”
赵燕甲内心一震，惊道：“前辈您怎么知道？！”
老者哈哈一笑，喜形于色。
“不光如此，我甚至感觉有一种神游万里的感觉，看到千万人在朝我点头，看到这片大地孤零零独处于无尽冰盖之中。”
老者闻言，笑得更加放肆，眼中竟有老泪涌动，他看着赵燕甲，激动地说道：“老夫本以为只有那九人能够有此造化，万万不曾想到，竟让我等到了你，而你一个人，便足以胜过他们所有。”
赵燕甲一头雾水，看着眼前欣喜如狂地老者，尴尬地陪着笑。
老者似是明白赵燕甲心中所想，眼中的欣喜逐渐褪去，换上一抹冰冷，而后逐渐化作冷漠，进而变作平静，最后归于深邃。
赵燕甲呼吸一滞，竟忍不住开口道：“是了，就是这种眼神，与这座雕像一摸一样的眼神！”
老者点点头，背负双手，缓缓道：“世人皆以为武者纳天地灵气入体，汇于气海，而后灵力自气海出，改换筋骨脉络，增强速度和力量，何其肤浅！要知道人体一百零八要穴，每一穴皆是洞天福地，又岂是一小小气海所能度量？！我有一诀，可洞开人体一百零八道要穴，藏气养灵，可究武者巅峰，你可愿学？！”
老者声音掷地有声，眼神瞬间有睥睨天下之势，傲然说道。
赵燕甲心中猛跳，那武者巅峰四字如同锥子般插进了自己的脑海深处，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他于修炼一无所知，若是有人引路，必将事半功倍，想到此处，他脸色肃然，跪于地上，“燕甲愿学！”
老者哈哈一笑，继续道：“此处是你的识海中心，我观你识海广度之广，无人可及，若非先天所生，便是后天又大气运。修我此诀，最为合适，你听好了，此诀名为：混沌神武诀！”
随后，老者一指点出。
赵燕甲内心震撼，好霸气的名字！随即脑中轰然一响，瞬间头痛欲裂，一股股庞杂的信息不断涌进脑海之中，一个个文字仿佛走马灯一样在其脑中一闪而过，而后狠狠地砸在脑海深处。他紧咬牙关，双拳紧握，努力地调整着自己地呼吸，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些，只是下一瞬，更加剧烈的疼痛涌来，赵燕甲猛然睁眼，一声怒吼，双目通红。如此过了数分钟后，疼痛如水般褪去，一道道彩色光带在其周身环绕，而后不断交织盘旋，最后化为一枚精巧指环浮现在赵燕甲面前，闪闪发亮。
老者笑道：“有歌云，神武之上有混沌，太上更在混沌前。修习此诀，灵力先入识海，再破要穴，等你冲破一百零八道要穴之后，才算是走上了武者巅峰。而后堪破混沌，才是新道路的开始。”
赵燕甲恭敬拜服，“弟子谨遵教诲。”
老者心情舒畅，哈哈一笑，而后嘱咐道：“这一枚混沌环你收起来吧，里面除了混沌神武诀的第一重到第十重的修炼方法外，还存放有战技、兵器等诸多藏物，使用时只需凝神探入即可。相比于那九人，你才算是我真正的亲传弟子。”
赵燕甲心中激动远大于惶恐，他再度拜伏在地，恭敬道：“弟子赵燕甲见过老师，谢老师赐物！”
老者搀扶赵燕甲站起来，看着赵燕甲年轻的脸庞，笑着说道：“倒是不拘泥于这些礼数，只是你要记着，一定要好好修炼。人类社会的诸多文明淹没在了大冰冻时代，而这也就意味着弱肉强食的法则将会变得越来越明显，而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想要保护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自身变得更加强大。你的资质很好，万万不要荒废。”
赵燕甲点点头，坚定说道：“燕甲明白，请老师放心。”
他伸手取下了面前的混沌环，将其戴在了手指之上，忽然想起老者话中刚刚所说，他疑惑问道：“师尊，刚刚你提到说是者混沌环中有混沌神武诀的第一重到第十重，莫非在此之上，还有第十一重，第十二重……？”
老者点点头，“混沌神武诀一共三十三重，当修练至三十三重之时，可一怒破天。之所以这里面只有这十重，是因为为师已经记不得其他二十三重的内容了……”
说到此处，老者脸上有着一丝尴尬。
赵燕甲不知此时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个残篇。他苦笑道：“老师，您看好歹我也是您亲传弟子，这总不能练了十重就练不下去了吧，这样不也是丢您的脸面嘛？”
老者冷哼一声，佯怒道：“贪多嚼不烂，还是先把这十重学会了再说吧！”
赵燕甲跑到老者身后，捶着老者的肩膀，笑道：“老师，累了吧，给您捶捶？“
老者失笑，却无奈地摇摇头，“为师没有骗你，为师真是记不得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剩余的二十三重，都藏在跟这座雕像一样的雕像之中。”
赵燕甲眼前一亮，或许这也是一个突破的方向。
“好了，别捶了，你该走了，还想在这儿待一辈子？外面那些小朋友还等着你呢。”老者微笑道。
赵燕甲一时间有些犹豫，虽然与老者相识不过片刻，他却从心底觉得老者可亲可爱。
看出了赵燕甲的犹豫，老者微微一笑，说道：“放心，我就在你的识海中心，等合适的时候，我会出现的。”
赵燕甲放下心来，灿烂一笑，“如此弟子便放心了。”
老者再度深深看了赵燕甲一眼，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心中的顾虑：“混沌神武诀可以称得上是超过任何一步顶级功法的绝顶功法，即便是我，也无法想象他的终点在哪里。我很希望你能够坚持学下去，但正如我和你所说的，这部功法目前我只能给到你第一到第十重，剩余那二十三重即便我知道是存放在与这一座雕像一样的雕像之中，但那有多少雕像，雕像在哪儿，每个雕像之中具体有几重，我却无法告诉你，这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你学完这十重之后，因为找不到功法的后续，而无法继续修炼下去，导致你的武者境界始终停留在某一个阶段，而再也无法攀登至武者巅峰，这一点你可想清楚了？”
赵燕甲收敛起笑意，低头默然不语。沉思片刻后，他抬头淡淡一笑道：“老师，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老者说：“问吧。”
赵燕甲笑道：“您很期望我学这部功法吗？”
老者眼神复杂地看着赵燕甲，点点头。
“您为什么这么希望我能够学习这部功法呢？”
老者眼中忽然流露出一丝怅惘，而后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果决，他缓缓道：“我有一个很强大的敌人，他修习的功法得天独厚，无人能敌，而这部功法，则是对抗他的唯一手段，而你更是先天武者，修习此功法更是最优之选，我只希望你在修习大成之时，能够为我报仇，救出我的女儿。”
“当然，你也可以不选择这部功法，我仍然可以提供给你另外一部顶级功法，只是这师徒之名，便忘却了吧。”
赵燕甲看着老者眼中的悲伤，心中一阵悸动，他咧嘴一笑，再度跪地叩拜。
老者一愣，旋即露出一抹苦笑，眼中透过一抹失望与无奈。
“老师，谢谢您坦诚以待，这功法，我学！”
“弟子也有一个，不，甚至可能是一批强大的敌人，我的父母被他们掳去至今生死不明，弟子向您保证，若修习大成那一天，我若救出父母而不死，那弟子定会为您报仇，救出您的女儿。”
赵燕甲埋头说道。
老者先是一怔，随即眼中竟涌上一抹湿润，眼角两滴老泪滑落，一时间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心底更是深受触动，他搀扶起赵燕甲，看着少年坚毅的脸庞，笑道：“老夫没看错你！”
“小燕甲，你放心，便是你日后找不到这混沌神武诀的后二十三重，但只要为师在，必定送你登上那武者巅峰，只是到时候为师的仇就别去报了，去了便是送死啊……”
赵燕甲笑着摇头，“若我不死，那便是为您报仇的时候。”
老者呼吸一滞，霎时间仰天长啸，老泪纵横。
“法尊没有亏待我，虽然让老夫失望了九次，但这一次，终究是还是让我等到了！”
“好徒儿，为师先谢谢你了……”
赵燕甲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眼前的老者，只是他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老者身上的悲伤。
终于，在老者冷静下来之后，老者冲着他淡淡一笑，说道：“该走啦。”
“去会会外面那些小朋友吧。”
“打架嘛，总得打赢，可别给为师丢脸。”老者淡淡说了句，然后身形逐渐消散不见。
赵燕甲笑着点头，待老者消失之后，脸上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冷冷一笑，陈大公子？我让你变成猪头公子！
“忘记了件事，混沌神武诀前十重修习完毕之前，不要跟女朋友……那个你懂的。”淡淡的话语从虚空之中传来。
赵燕甲闻言一个趔趄，心底无奈嘀咕：丫也没说要禁欲啊……
而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一道更加虚幻的身影逐渐在他面前的虚空中浮现，而后这道虚幻的身影逐渐凝实变得清晰起来，披着长袍，身材修长，满头白发，脸上虽然有一道贯穿左侧脸颊的疤痕，却在那淡淡笑意之下显得并不可怕，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而深邃。
赵燕甲就这么平视着这老者的眼睛，内心闪过四个字：一眼万年。
他从那双眼睛中，仿佛看到了时间的流逝，岁月的长河，平凡却亘古，却又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忽然觉得自己渺小如一粒尘土而已。
赵燕甲脸色肃然，恭恭敬敬朝那老者鞠了一躬。
老者微笑看着赵燕甲，轻抚长须，点点头，开口说道：“学院建校之前，老夫便已经在这里等了数百年；而在建院之后，又等了六十多年。这数百年中，无数人来了去，去了来，只笑那内藏乾坤四字只是儿戏，嗤之以鼻。”
赵燕甲脸上露出一抹尴尬，抱拳羞愧道：“请前辈见谅，燕甲伊始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如今看来着实是燕甲见识短浅，不识真物。”
老者摆摆手，没有露出丝毫介意神色，只是微笑问道：“那你现在又是怎么想的？”
赵燕甲沉吟片刻，回答道：“不瞒前辈，在我看到武者信息环中关于参悟场和雕像的介绍时，确实觉得这是学院在忽悠人，但直到我真正开始看这座雕像时，第一反应是被这座雕像的冲天气势所震撼，内心也是被这种气势所感染，生出无限豪迈。而再当我继续走近雕像，我整个人更是进入了一种非常奇妙，不对，应该说是奇怪的感觉。”
老者眼中似有一道光亮一闪而过，面上喜色更甚，忙不迭说道：“是否感觉一时间竟与这雕像融为一体？”
赵燕甲内心一震，惊道：“前辈您怎么知道？！”
老者哈哈一笑，喜形于色。
“不光如此，我甚至感觉有一种神游万里的感觉，看到千万人在朝我点头，看到这片大地孤零零独处于无尽冰盖之中。”
老者闻言，笑得更加放肆，眼中竟有老泪涌动，他看着赵燕甲，激动地说道：“老夫本以为只有那九人能够有此造化，万万不曾想到，竟让我等到了你，而你一个人，便足以胜过他们所有。”
赵燕甲一头雾水，看着眼前欣喜如狂地老者，尴尬地陪着笑。
老者似是明白赵燕甲心中所想，眼中的欣喜逐渐褪去，换上一抹冰冷，而后逐渐化作冷漠，进而变作平静，最后归于深邃。
赵燕甲呼吸一滞，竟忍不住开口道：“是了，就是这种眼神，与这座雕像一摸一样的眼神！”
老者点点头，背负双手，缓缓道：“世人皆以为武者纳天地灵气入体，汇于气海，而后灵力自气海出，改换筋骨脉络，增强速度和力量，何其肤浅！要知道人体一百零八要穴，每一穴皆是洞天福地，又岂是一小小气海所能度量？！我有一诀，可洞开人体一百零八道要穴，藏气养灵，可究武者巅峰，你可愿学？！”
老者声音掷地有声，眼神瞬间有睥睨天下之势，傲然说道。
赵燕甲心中猛跳，那武者巅峰四字如同锥子般插进了自己的脑海深处，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他于修炼一无所知，若是有人引路，必将事半功倍，想到此处，他脸色肃然，跪于地上，“燕甲愿学！”
老者哈哈一笑，继续道：“此处是你的识海中心，我观你识海广度之广，无人可及，若非先天所生，便是后天又大气运。修我此诀，最为合适，你听好了，此诀名为：混沌神武诀！”
随后，老者一指点出。
赵燕甲内心震撼，好霸气的名字！随即脑中轰然一响，瞬间头痛欲裂，一股股庞杂的信息不断涌进脑海之中，一个个文字仿佛走马灯一样在其脑中一闪而过，而后狠狠地砸在脑海深处。他紧咬牙关，双拳紧握，努力地调整着自己地呼吸，想让自己稍微舒服些，只是下一瞬，更加剧烈的疼痛涌来，赵燕甲猛然睁眼，一声怒吼，双目通红。如此过了数分钟后，疼痛如水般褪去，一道道彩色光带在其周身环绕，而后不断交织盘旋，最后化为一枚精巧指环浮现在赵燕甲面前，闪闪发亮。
老者笑道：“有歌云，神武之上有混沌，太上更在混沌前。修习此诀，灵力先入识海，再破要穴，等你冲破一百零八道要穴之后，才算是走上了武者巅峰。而后堪破混沌，才是新道路的开始。”
赵燕甲恭敬拜服，“弟子谨遵教诲。”
老者心情舒畅，哈哈一笑，而后嘱咐道：“这一枚混沌环你收起来吧，里面除了混沌神武诀的第一重到第十重的修炼方法外，还存放有战技、兵器等诸多藏物，使用时只需凝神探入即可。相比于那九人，你才算是我真正的亲传弟子。”
赵燕甲心中激动远大于惶恐，他再度拜伏在地，恭敬道：“弟子赵燕甲见过老师，谢老师赐物！”
老者搀扶赵燕甲站起来，看着赵燕甲年轻的脸庞，笑着说道：“倒是不拘泥于这些礼数，只是你要记着，一定要好好修炼。人类社会的诸多文明淹没在了大冰冻时代，而这也就意味着弱肉强食的法则将会变得越来越明显，而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你想要保护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自身变得更加强大。你的资质很好，万万不要荒废。”
赵燕甲点点头，坚定说道：“燕甲明白，请老师放心。”
他伸手取下了面前的混沌环，将其戴在了手指之上，忽然想起老者话中刚刚所说，他疑惑问道：“师尊，刚刚你提到说是者混沌环中有混沌神武诀的第一重到第十重，莫非在此之上，还有第十一重，第十二重……？”
老者点点头，“混沌神武诀一共三十三重，当修练至三十三重之时，可一怒破天。之所以这里面只有这十重，是因为为师已经记不得其他二十三重的内容了……”
说到此处，老者脸上有着一丝尴尬。
赵燕甲不知此时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个残篇。他苦笑道：“老师，您看好歹我也是您亲传弟子，这总不能练了十重就练不下去了吧，这样不也是丢您的脸面嘛？”
老者冷哼一声，佯怒道：“贪多嚼不烂，还是先把这十重学会了再说吧！”
赵燕甲跑到老者身后，捶着老者的肩膀，笑道：“老师，累了吧，给您捶捶？“
老者失笑，却无奈地摇摇头，“为师没有骗你，为师真是记不得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剩余的二十三重，都藏在跟这座雕像一样的雕像之中。”
赵燕甲眼前一亮，或许这也是一个突破的方向。
“好了，别捶了，你该走了，还想在这儿待一辈子？外面那些小朋友还等着你呢。”老者微笑道。
赵燕甲一时间有些犹豫，虽然与老者相识不过片刻，他却从心底觉得老者可亲可爱。
看出了赵燕甲的犹豫，老者微微一笑，说道：“放心，我就在你的识海中心，等合适的时候，我会出现的。”
赵燕甲放下心来，灿烂一笑，“如此弟子便放心了。”
老者再度深深看了赵燕甲一眼，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心中的顾虑：“混沌神武诀可以称得上是超过任何一步顶级功法的绝顶功法，即便是我，也无法想象他的终点在哪里。我很希望你能够坚持学下去，但正如我和你所说的，这部功法目前我只能给到你第一到第十重，剩余那二十三重即便我知道是存放在与这一座雕像一样的雕像之中，但那有多少雕像，雕像在哪儿，每个雕像之中具体有几重，我却无法告诉你，这也就意味着很有可能你学完这十重之后，因为找不到功法的后续，而无法继续修炼下去，导致你的武者境界始终停留在某一个阶段，而再也无法攀登至武者巅峰，这一点你可想清楚了？”
赵燕甲收敛起笑意，低头默然不语。沉思片刻后，他抬头淡淡一笑道：“老师，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老者说：“问吧。”
赵燕甲笑道：“您很期望我学这部功法吗？”
老者眼神复杂地看着赵燕甲，点点头。
“您为什么这么希望我能够学习这部功法呢？”
老者眼中忽然流露出一丝怅惘，而后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果决，他缓缓道：“我有一个很强大的敌人，他修习的功法得天独厚，无人能敌，而这部功法，则是对抗他的唯一手段，而你更是先天武者，修习此功法更是最优之选，我只希望你在修习大成之时，能够为我报仇，救出我的女儿。”
“当然，你也可以不选择这部功法，我仍然可以提供给你另外一部顶级功法，只是这师徒之名，便忘却了吧。”
赵燕甲看着老者眼中的悲伤，心中一阵悸动，他咧嘴一笑，再度跪地叩拜。
老者一愣，旋即露出一抹苦笑，眼中透过一抹失望与无奈。
“老师，谢谢您坦诚以待，这功法，我学！”
“弟子也有一个，不，甚至可能是一批强大的敌人，我的父母被他们掳去至今生死不明，弟子向您保证，若修习大成那一天，我若救出父母而不死，那弟子定会为您报仇，救出您的女儿。”
赵燕甲埋头说道。
老者先是一怔，随即眼中竟涌上一抹湿润，眼角两滴老泪滑落，一时间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心底更是深受触动，他搀扶起赵燕甲，看着少年坚毅的脸庞，笑道：“老夫没看错你！”
“小燕甲，你放心，便是你日后找不到这混沌神武诀的后二十三重，但只要为师在，必定送你登上那武者巅峰，只是到时候为师的仇就别去报了，去了便是送死啊……”
赵燕甲笑着摇头，“若我不死，那便是为您报仇的时候。”
老者呼吸一滞，霎时间仰天长啸，老泪纵横。
“法尊没有亏待我，虽然让老夫失望了九次，但这一次，终究是还是让我等到了！”
“好徒儿，为师先谢谢你了……”
赵燕甲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眼前的老者，只是他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老者身上的悲伤。
终于，在老者冷静下来之后，老者冲着他淡淡一笑，说道：“该走啦。”
“去会会外面那些小朋友吧。”
“打架嘛，总得打赢，可别给为师丢脸。”老者淡淡说了句，然后身形逐渐消散不见。
赵燕甲笑着点头，待老者消失之后，脸上表情逐渐阴沉下来，他冷冷一笑，陈大公子？我让你变成猪头公子！
“忘记了件事，混沌神武诀前十重修习完毕之前，不要跟女朋友……那个你懂的。”淡淡的话语从虚空之中传来。
赵燕甲闻言一个趔趄，心底无奈嘀咕：丫也没说要禁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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