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突然的离开
蟹老板（很兴奋指着自己挣来的第一百万张钞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章鱼哥：非常肮脏的一块钱。
——关于.我觉得章鱼哥说得对
夜，有月光的夜。作为这颗行星的唯一卫星。月将自己从太阳那里借来的光泼洒在大海之上，。
透过波澜荡漾的海面，躺在海之霸的屋顶上，都兰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痞老板已经去休息了，但都兰现在已经很少通过睡眠这种方式恢复精力和体力了，几次沉眠都是濒死状态下的无奈之举。
也许是换了个身体，思考使用的硬件的升级，现在的他甚至时常分心两用去思考一些以前不会去关心的事来消耗自己的精力，即便现在‘休闲’的时间也会胡乱乱想。
在自己的故乡，未来的一代究竟会怎么样呢？知识量的增加，知识体系的扩张，越来越来越多的分支学科的诞生，人的一生大部分时间似乎用在了书山学海中摸索，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
体力性质的重复劳动被机器取代。虽然很多人所恐惧的人工智能已经被调侃成‘人工智障’，但其进步却也是可见的。
人正在被取代，没有谁是必须的。人们在这个物质需求向着精神需求发展的世纪，精神上的近况缺变得越发的糟糕。
——凡人需要一次晋升。
他似乎明白寻神者们的初衷了。他们只是想要一个目标，作为凡人中最接近于神明的族群，他们的技术已经触碰到了世界诞生之初的梦境。
至少从表现上来看，全族永生已然是早已达成的目标了：精神上的借由桥梁聚集而成的思想海洋，这已经是其他世界中无数上级文明幻想的成就了。
物质上，被封印后丢在下水道，历经辐光爆发结果也没见这位寻神者真的受到了什么伤害。
看【梦魇之心】的对于寻神者的态度，就能看出这帮似乎是‘离家出走’的家伙的地位与知名度。
——他现在都觉得雷霆之神是被他们自己弄死的。
而就在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真相’的时候，海之霸的门前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蟹老板、海绵宝宝还有章鱼哥。
前两人蹑手蹑脚，章鱼哥一副吊样，不过也跟着带了一个黑头罩，配合一下自己老板全身黑的装扮。
“我要先声明，蟹老板，你这样是违法的！”章鱼哥走在最后面，看着书头也不抬的警告自己的老板。
“但那是10$，还有我的美味蟹堡祖传秘方！”咬牙切齿的蟹老板明显没有回头的意思，“这是蟹堡王的大危机，看你的了小子！”
海绵宝宝敬了个礼，大喊着：“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的口号冲进了海之霸。
昏暗的大厅前门被三个全身漆黑的家伙推开，左边的高举双手，中间一只蟹钳伸出，右边的浑身无力直立一旁。哦，他的手中还有一本蓝皮的书，书的封面上好像写着‘一天一个守法小常识，快乐每一天’之类的句子，还有一个戴着破碎面具伸出大拇指容器的半身照片。
“打劫！！”高、中、底三种不同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虽然部分人喊得不太情愿。
推开的大门后除了本来的摆设什么人都没有，不过这一次座椅上的落尘和角落的蜘蛛网倒是被人清理过了。从门外照进来的光亮，除了在三人的前方、空旷的走道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就是让桌面显得闪闪发光起来。
“我还是想问一下，蟹老板，你让我和海绵宝宝装成这幅傻样子究竟想怎么解决你的问题？”合上手上的书向后一丢，虚着眼的章鱼哥明显已经不耐烦了，双手抱胸，发出了扎心一问。
可还没等回答，他们身前的大门就突然拍了过来，关上门的同时拍飞了几个打劫者。
三人如同炮弹飞回了来时的蟹堡王。
躺在海之霸屋顶上的都兰放下满是红色按钮的长条形遥控器，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单手遮住月光，望了望飞回对面的三个同行。
“大海的对面是敌人！这个梗不错。”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句后容器就又故态复萌，还向着周围不存在的观众们抚胸鞠躬。
“估计今天那几个家伙不会来了。”确定蟹老板三人组没有再气势汹汹的冲回来，他带着遥控器跳下房顶，推门进到了海之霸。
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放下遥控器伸了个懒腰。虽然已经不依赖于之前的作息，但一些小习惯却已经改不掉也不想改了。
‘本来想在比奇堡多待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状态不太妙啊！’一手拄着桌面摩挲着面具，一手放在眼前翻转活动着，“画风问题的确帮我取得了在这个世界的认同和‘暂居证’。”
“但再这么下去估计我就别想恢复人类的身份了！也是我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比奇堡】这个剧情点的引力还是太大了。原本以为我会在人类社会出现，毕竟剧情中是出现过人类世界的，哪怕是一些碎片剧情。”
“只是不到一天，我就快要成为一个搞笑角色了——虽然也有我本来不太正常的原因。”在椅子上转了半圈，废狗一样仰躺在长椅上，“我不想做搞笑角色啊啊啊！”
“好不容易才从生命倒计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现在有要开始奔波，真是够了！我不想做回社畜啊！我想摸鱼啊！”容器翻身落在地面上到处滚动，伴着摸鱼失败的怨念。
于是一夜就这样在容器的哀嚎中过去了。
……
第二天，在痞老板的地下实验室，一人一虫相对而立，凯伦立在痞老板的身后，都兰提着一个棕色的木质手提箱。
两者周围到处是精明的仪器，如果都兰没记错的话，旁边圆形窗户下的那个应该是克隆机，深绿色的透明培养槽让人印象深刻。痞老板现在站着的应该是含有海绵宝宝基因样本的专用培养机，加点专用营养剂就能直接出货，他进来的时候对方就在调整一种型号的巨大机器人，旁边是坦克和飞机。
“BOSS，我要辞职。这是我欠下的海霸棒的钱。”说着递上了一张100$的钞票，然后又从手提箱里取出了一个被红色彩带包装的蓝色斑点礼盒放到培养机上，推向电脑凯伦，说：“这是昨天的录像磁带，该送到电视台的我已经搞定了，这是我额外剪的一份。专门为您准备的小礼物，女士。”
痞老板接过钞票看都没看就撕碎丢到了一边，居高临下的用他那邪恶的大眼睛盯着现在已经不是他员工的员工。
良久，他好像终于放弃了什么，但还是用他那种傲慢狂妄的语气奚落道：“小子，你被开除了！”
刚和凯伦一番窃窃私语过的都兰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走近趴到痞老板近处，倒是把后者吓得不轻：“老板，别这么傲娇吗！我只是有事要离开。”他向着眼前的绿皮独眼小怪物伸出容器的右手。
“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没等痞老板甩两句狠话，好像又想起什么的都兰又转身摸出纸笔放在对方面前。
“我可是你的粉丝，给我签个名吧，BOSS！”容器用着油腻的语气笑着请求，配合一本正经的无口面具，违和感简直爆表。
看着这样的场面，尤其是都兰背后屏幕上已经是威胁画面的凯伦，痞老板的单眼眼皮都开始跳动了。
海之霸门前
都兰推开门，趁着刚刚落下的夜色，在天边的第一缕微光的下提着手提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实验室里，痞老板已经不是那么的充满活力了，他坐在都兰离开时送给他的小椅子上，直面不久前自己还为之奋斗的事业——巨大机器人，两个座位的。
他一大早起床就是为了修改自己的设计，给自己的新朋……不，员工一个提高工资水平的机会。
瘫坐在小椅子里的先生这样问他的妻子：“凯伦，我不是一个好老板对吗？”
凯伦的屏幕上表情变换，回答道：“不，你会有一个好朋友。”
……
凤梨屋
迎着初升的太阳，海绵宝宝被闹钟叫醒，一番乱七八糟却又整齐有序的洗漱后，穿戴整齐，给小蜗准备好了食物。
梆梆梆
正当他准备自己的早餐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没等它打开门，敲门声就消失了，打开门后，没有人在门外，只有一套海超人与大洋游侠的玩偶。
不过好像是自己的用珊瑚自己雕刻的，连色都没有上。旁边的纸上写着：谢谢你的笑声(^_^)/~~
……
站在公交站牌前，摩挲着手中的一张绿油油的‘富兰克林’，容器目视前方的空旷道路。
是的，你或许注意到了，或者说被标记出来的关键：不是钞票而是一张‘富兰克林’，与他现在所在的比奇堡画风完全不同的钞票。
在他下定决心离开这个世界后，就去电视台准备了结摄像的问题，除了还痞老板的那部分，他还准备给每个人准备一些礼物。
结果，当他去到电视台去找那位BBN外景主持人帕奇柏金斯的时候，推开门没有见到这位有着飘逸秀发的帅鱼，办公桌后等待他的反而是JohnnyErain（大鱼头）。
就是那个负责比基尼海难的直播新闻报道与活动现场解说的竖着或横着说话的大鲈鱼头。
在见到它的时候，都兰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屏蔽了一部分关于《海绵宝宝》的信息。原本他是打算借助海绵宝宝的【想象力】或【梦境】离开这个世界。
派大星以及其他角色不是【影响力】不够就是发挥不太稳定，前者的代表是痞老板和松鼠珊迪，后者的代表只有派大星。可是他本能的忽视了眼前的大鱼头，还有经常出现的穿着蓝色办公夹克的手臂、海盗与鹦鹉……这一系列另外画风的角色。
但眼前的大鲈鱼头并没有恶意，他知道都兰打算离开，也没有阻止的意愿。甚至因为都兰自出现在比奇堡后，积极的参与到了这个【故事】中来。
【祂】非常喜欢都兰这种访客，所以作为离别礼物会给予都兰一些帮助。
两个选择。
一个选择是原本的摄像交易的报酬。除去痞老板的那一份，他那份大概是700$的份额，也就是七张100$纸钞。
“纸钞；绿色；长方块；‘$’符号，旅行者你联想到了什么？”对方以一种奇异的语气问道，突兀的，语气宛如毒蛇却又仿若要吞尽一切，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哪怕是自己的血肉和同类也要吞入胃囊的贪婪——对于金钱的贪婪。
“你想到了吧！不要说，藏在自己的心里，孩子。秘密一旦有两个人知道就再也不是秘密，但，有些事不必存于言语。”它的语气又变得缓和，像是一位教导孩子的老人。
这时候都兰才明白到这是有许多人在借助眼前的大鱼头的嘴和他交流——另一个可能是对方精神分裂，考虑到鱼类的生理结构，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咳咳，我们说回正事。”语气又恢复那个主持人的状态，“这是一种象征物。对这种知识的使用最广泛的就是【仪式】，通常这些知识会用于一些人在没有条件时沟通【超凡】，跨越那一道界限。”
“但事实上这种【知识】的起源之一就来自于被称为‘死魔法’或者说‘末法时代’的区域世界群。【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大鲈鱼头在最后总结时，用标准的汉语普通话诵读了这八个字作为总结。
“向你普及这些常识的目的为了是告诉你：这些纸钞本身就可以带领你脱离这个世界——它们也是坐标。”
“我好像明白了，【信息】可以作为坐标，这些纸钞同样也是信息。但……”被突然点醒，却好像有感觉到了矛盾的地方，难以释怀独自纠结。
“浓度！或者说【仪式感】！”但很快他也想到了关键的地方。
“没错，算是歪打正着！你【工作】这一举动才取得了这一标志物。我们将其概念固定在这些纸钞上作为【报酬】给予你。”
“这一切都是【仪式】的一部分。”
“如果是其他偏向现实向的世界，这种【仪式】制造出来的微弱因缘自然难以拖动你脱离界膜，但对于这个搞笑世界而言足够了！”
“——这是七次机会，你可以自由联系到七个与此有关的世界，从中选择。”
大鲈鱼头的男主持人声音这样说。
章鱼哥：非常肮脏的一块钱。
——关于.我觉得章鱼哥说得对
夜，有月光的夜。作为这颗行星的唯一卫星。月将自己从太阳那里借来的光泼洒在大海之上，。
透过波澜荡漾的海面，躺在海之霸的屋顶上，都兰静静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痞老板已经去休息了，但都兰现在已经很少通过睡眠这种方式恢复精力和体力了，几次沉眠都是濒死状态下的无奈之举。
也许是换了个身体，思考使用的硬件的升级，现在的他甚至时常分心两用去思考一些以前不会去关心的事来消耗自己的精力，即便现在‘休闲’的时间也会胡乱乱想。
在自己的故乡，未来的一代究竟会怎么样呢？知识量的增加，知识体系的扩张，越来越来越多的分支学科的诞生，人的一生大部分时间似乎用在了书山学海中摸索，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
体力性质的重复劳动被机器取代。虽然很多人所恐惧的人工智能已经被调侃成‘人工智障’，但其进步却也是可见的。
人正在被取代，没有谁是必须的。人们在这个物质需求向着精神需求发展的世纪，精神上的近况缺变得越发的糟糕。
——凡人需要一次晋升。
他似乎明白寻神者们的初衷了。他们只是想要一个目标，作为凡人中最接近于神明的族群，他们的技术已经触碰到了世界诞生之初的梦境。
至少从表现上来看，全族永生已然是早已达成的目标了：精神上的借由桥梁聚集而成的思想海洋，这已经是其他世界中无数上级文明幻想的成就了。
物质上，被封印后丢在下水道，历经辐光爆发结果也没见这位寻神者真的受到了什么伤害。
看【梦魇之心】的对于寻神者的态度，就能看出这帮似乎是‘离家出走’的家伙的地位与知名度。
——他现在都觉得雷霆之神是被他们自己弄死的。
而就在他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一个‘真相’的时候，海之霸的门前来了几位不速之客：蟹老板、海绵宝宝还有章鱼哥。
前两人蹑手蹑脚，章鱼哥一副吊样，不过也跟着带了一个黑头罩，配合一下自己老板全身黑的装扮。
“我要先声明，蟹老板，你这样是违法的！”章鱼哥走在最后面，看着书头也不抬的警告自己的老板。
“但那是10$，还有我的美味蟹堡祖传秘方！”咬牙切齿的蟹老板明显没有回头的意思，“这是蟹堡王的大危机，看你的了小子！”
海绵宝宝敬了个礼，大喊着：“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的口号冲进了海之霸。
昏暗的大厅前门被三个全身漆黑的家伙推开，左边的高举双手，中间一只蟹钳伸出，右边的浑身无力直立一旁。哦，他的手中还有一本蓝皮的书，书的封面上好像写着‘一天一个守法小常识，快乐每一天’之类的句子，还有一个戴着破碎面具伸出大拇指容器的半身照片。
“打劫！！”高、中、底三种不同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虽然部分人喊得不太情愿。
推开的大门后除了本来的摆设什么人都没有，不过这一次座椅上的落尘和角落的蜘蛛网倒是被人清理过了。从门外照进来的光亮，除了在三人的前方、空旷的走道地面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就是让桌面显得闪闪发光起来。
“我还是想问一下，蟹老板，你让我和海绵宝宝装成这幅傻样子究竟想怎么解决你的问题？”合上手上的书向后一丢，虚着眼的章鱼哥明显已经不耐烦了，双手抱胸，发出了扎心一问。
可还没等回答，他们身前的大门就突然拍了过来，关上门的同时拍飞了几个打劫者。
三人如同炮弹飞回了来时的蟹堡王。
躺在海之霸屋顶上的都兰放下满是红色按钮的长条形遥控器，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单手遮住月光，望了望飞回对面的三个同行。
“大海的对面是敌人！这个梗不错。”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句后容器就又故态复萌，还向着周围不存在的观众们抚胸鞠躬。
“估计今天那几个家伙不会来了。”确定蟹老板三人组没有再气势汹汹的冲回来，他带着遥控器跳下房顶，推门进到了海之霸。
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放下遥控器伸了个懒腰。虽然已经不依赖于之前的作息，但一些小习惯却已经改不掉也不想改了。
‘本来想在比奇堡多待一段时间的，现在看来状态不太妙啊！’一手拄着桌面摩挲着面具，一手放在眼前翻转活动着，“画风问题的确帮我取得了在这个世界的认同和‘暂居证’。”
“但再这么下去估计我就别想恢复人类的身份了！也是我没有考虑到这方面的因素，【比奇堡】这个剧情点的引力还是太大了。原本以为我会在人类社会出现，毕竟剧情中是出现过人类世界的，哪怕是一些碎片剧情。”
“只是不到一天，我就快要成为一个搞笑角色了——虽然也有我本来不太正常的原因。”在椅子上转了半圈，废狗一样仰躺在长椅上，“我不想做搞笑角色啊啊啊！”
“好不容易才从生命倒计时的状态中解脱出来，现在有要开始奔波，真是够了！我不想做回社畜啊！我想摸鱼啊！”容器翻身落在地面上到处滚动，伴着摸鱼失败的怨念。
于是一夜就这样在容器的哀嚎中过去了。
……
第二天，在痞老板的地下实验室，一人一虫相对而立，凯伦立在痞老板的身后，都兰提着一个棕色的木质手提箱。
两者周围到处是精明的仪器，如果都兰没记错的话，旁边圆形窗户下的那个应该是克隆机，深绿色的透明培养槽让人印象深刻。痞老板现在站着的应该是含有海绵宝宝基因样本的专用培养机，加点专用营养剂就能直接出货，他进来的时候对方就在调整一种型号的巨大机器人，旁边是坦克和飞机。
“BOSS，我要辞职。这是我欠下的海霸棒的钱。”说着递上了一张100$的钞票，然后又从手提箱里取出了一个被红色彩带包装的蓝色斑点礼盒放到培养机上，推向电脑凯伦，说：“这是昨天的录像磁带，该送到电视台的我已经搞定了，这是我额外剪的一份。专门为您准备的小礼物，女士。”
痞老板接过钞票看都没看就撕碎丢到了一边，居高临下的用他那邪恶的大眼睛盯着现在已经不是他员工的员工。
良久，他好像终于放弃了什么，但还是用他那种傲慢狂妄的语气奚落道：“小子，你被开除了！”
刚和凯伦一番窃窃私语过的都兰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走近趴到痞老板近处，倒是把后者吓得不轻：“老板，别这么傲娇吗！我只是有事要离开。”他向着眼前的绿皮独眼小怪物伸出容器的右手。
“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没等痞老板甩两句狠话，好像又想起什么的都兰又转身摸出纸笔放在对方面前。
“我可是你的粉丝，给我签个名吧，BOSS！”容器用着油腻的语气笑着请求，配合一本正经的无口面具，违和感简直爆表。
看着这样的场面，尤其是都兰背后屏幕上已经是威胁画面的凯伦，痞老板的单眼眼皮都开始跳动了。
海之霸门前
都兰推开门，趁着刚刚落下的夜色，在天边的第一缕微光的下提着手提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地下实验室里，痞老板已经不是那么的充满活力了，他坐在都兰离开时送给他的小椅子上，直面不久前自己还为之奋斗的事业——巨大机器人，两个座位的。
他一大早起床就是为了修改自己的设计，给自己的新朋……不，员工一个提高工资水平的机会。
瘫坐在小椅子里的先生这样问他的妻子：“凯伦，我不是一个好老板对吗？”
凯伦的屏幕上表情变换，回答道：“不，你会有一个好朋友。”
……
凤梨屋
迎着初升的太阳，海绵宝宝被闹钟叫醒，一番乱七八糟却又整齐有序的洗漱后，穿戴整齐，给小蜗准备好了食物。
梆梆梆
正当他准备自己的早餐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没等它打开门，敲门声就消失了，打开门后，没有人在门外，只有一套海超人与大洋游侠的玩偶。
不过好像是自己的用珊瑚自己雕刻的，连色都没有上。旁边的纸上写着：谢谢你的笑声(^_^)/~~
……
站在公交站牌前，摩挲着手中的一张绿油油的‘富兰克林’，容器目视前方的空旷道路。
是的，你或许注意到了，或者说被标记出来的关键：不是钞票而是一张‘富兰克林’，与他现在所在的比奇堡画风完全不同的钞票。
在他下定决心离开这个世界后，就去电视台准备了结摄像的问题，除了还痞老板的那部分，他还准备给每个人准备一些礼物。
结果，当他去到电视台去找那位BBN外景主持人帕奇柏金斯的时候，推开门没有见到这位有着飘逸秀发的帅鱼，办公桌后等待他的反而是JohnnyErain（大鱼头）。
就是那个负责比基尼海难的直播新闻报道与活动现场解说的竖着或横着说话的大鲈鱼头。
在见到它的时候，都兰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屏蔽了一部分关于《海绵宝宝》的信息。原本他是打算借助海绵宝宝的【想象力】或【梦境】离开这个世界。
派大星以及其他角色不是【影响力】不够就是发挥不太稳定，前者的代表是痞老板和松鼠珊迪，后者的代表只有派大星。可是他本能的忽视了眼前的大鱼头，还有经常出现的穿着蓝色办公夹克的手臂、海盗与鹦鹉……这一系列另外画风的角色。
但眼前的大鲈鱼头并没有恶意，他知道都兰打算离开，也没有阻止的意愿。甚至因为都兰自出现在比奇堡后，积极的参与到了这个【故事】中来。
【祂】非常喜欢都兰这种访客，所以作为离别礼物会给予都兰一些帮助。
两个选择。
一个选择是原本的摄像交易的报酬。除去痞老板的那一份，他那份大概是700$的份额，也就是七张100$纸钞。
“纸钞；绿色；长方块；‘$’符号，旅行者你联想到了什么？”对方以一种奇异的语气问道，突兀的，语气宛如毒蛇却又仿若要吞尽一切，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哪怕是自己的血肉和同类也要吞入胃囊的贪婪——对于金钱的贪婪。
“你想到了吧！不要说，藏在自己的心里，孩子。秘密一旦有两个人知道就再也不是秘密，但，有些事不必存于言语。”它的语气又变得缓和，像是一位教导孩子的老人。
这时候都兰才明白到这是有许多人在借助眼前的大鱼头的嘴和他交流——另一个可能是对方精神分裂，考虑到鱼类的生理结构，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咳咳，我们说回正事。”语气又恢复那个主持人的状态，“这是一种象征物。对这种知识的使用最广泛的就是【仪式】，通常这些知识会用于一些人在没有条件时沟通【超凡】，跨越那一道界限。”
“但事实上这种【知识】的起源之一就来自于被称为‘死魔法’或者说‘末法时代’的区域世界群。【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大鲈鱼头在最后总结时，用标准的汉语普通话诵读了这八个字作为总结。
“向你普及这些常识的目的为了是告诉你：这些纸钞本身就可以带领你脱离这个世界——它们也是坐标。”
“我好像明白了，【信息】可以作为坐标，这些纸钞同样也是信息。但……”被突然点醒，却好像有感觉到了矛盾的地方，难以释怀独自纠结。
“浓度！或者说【仪式感】！”但很快他也想到了关键的地方。
“没错，算是歪打正着！你【工作】这一举动才取得了这一标志物。我们将其概念固定在这些纸钞上作为【报酬】给予你。”
“这一切都是【仪式】的一部分。”
“如果是其他偏向现实向的世界，这种【仪式】制造出来的微弱因缘自然难以拖动你脱离界膜，但对于这个搞笑世界而言足够了！”
“——这是七次机会，你可以自由联系到七个与此有关的世界，从中选择。”
大鲈鱼头的男主持人声音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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