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联盟
第二天一早，赵木林就来到袁周律的门前，常年的孤僻生活一时间还真难以改变，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响了袁周律那个恼人的门铃。“你的小可爱马上飞奔而来了，请稍等~”赵木林心想，无论听多少次，自己也不会喜欢这个门铃。和之前不太一样的是，这次袁周律过了几分钟才来开门，虽然脸上带着笑，但眼下夸张的眼袋和萎靡的精神头还是出卖了他。“这家伙……是几天没睡了？”把赵木林领进门，袁周律便呆愣地站在门口，直到赵木林叫他好几遍才回过神，赶忙招呼赵木林坐好，到了两杯冰水便坐到了赵木林对面。两个人隔着一个小小的茶几，相顾无言。
“你……还好吗？我看你鼻子……起干皮了。”赵木林率先打破沉默，虽然这么问到，但袁周律的状态明显是很不好。袁周律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自打那天从贫民窟回来之后，我就没睡过安稳觉。或者说……就没怎么睡过。而且我的α也提醒我它无法强制我睡觉。”这一点赵木林知道，以前他自己也有失眠过，当时他的α也是这样跟他说的，并且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因此，赵木林知道α虽然具备人脑辅助控制的功能，但大脑的控制权依然在自己的手中。“肉体可控，精神永远独立。”赵木林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他不知道曾听谁说过，但却对这句话感到万分熟悉。“老赵？老赵！”赵木林回过神，看到袁周律关切地表情后随即苦笑了一下，“敢情咱俩在这里互相发愣来了。长话短说，我可以看出来你的状态不太好，我也一样。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一个人，一起把最近的事分析一下。再这么下去，我是非得疯了不可，呵呵。”袁周律第一次听到赵木林说这么多话，一时间竟然有点高兴。“你等我一下！对了，你跟老得儿约好没？听说他最近在酒吧当服务员，日夜颠倒的。”这倒是出乎赵木林的预料，或者说……“我……没想到这一点。那我们改天……”“别啊！改天干嘛？就今天去！正好他上夜班，白天肯定在家！”
袁周律简单洗漱了一下，又换上了充满活力的笑容，和赵木林二人再一次一起来到了Δ家门前。在进小区之前赵木林特地又试验了一下，确定袁周律依然看不到东北角的闪光，“所以能否看到的契机还是在于更新，但是触发条件是什么？还是说……只有少数人能够触发转变机制？”就在赵木林低头思考的时候，Δ已经被袁周律连门铃带电话最后脑波通讯三种方式的集中摧残下开了门，露出了同样疲惫的面容，可他并非睡不着，而是刚睡没多久就被人吵醒了。“你们想干嘛？大清早的来我家闹腾什么呢！”袁周律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拉着赵木林挤进了门，像这个家的主人似的招呼赵木林坐好并给他倒了一杯冰橙汁，留下目瞪口呆的Δ呆立在门口。“老得儿？你啥站在门口干啥？过来坐啊！”此时Δ看袁周律的表情写满了“服”字。
三人坐好，Δ正想问他俩来意，便被赵木林打断了。“张德伟，是你的汉字名字吗。”虽说是问句，但赵木林显然已经确定了这就是Δ的名字。Δ吃惊的看着赵木林，随即了然的笑了笑说道：“看来，你好像掌握了些什么。”听到二人的对话，一向粗线条的袁周律也罕见的严肃了一些。赵木林本就不打算打太极，直截了当地说道：“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赵木林，这个圆脸瘦高个是袁周律，而你则是张德伟。”如果说赵木林叫自己张德伟还在预计范围之内的话，对于袁周律的介绍确实完全超出了自己预估。他盯着袁周律，一字一顿的问：“你叫什么？”袁周律虽说和张德伟很熟了，但是现在这种极度严肃的张德伟却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他心里有点打鼓，颤着声音回答道：“我……我叫袁……袁周律啊。”“我是问你汉字名字！”张德伟的状态有点不太对，语气也有些急躁，吓得袁周律都快哭出来了，“老得儿……你……你别吓我啊……我真的叫袁……袁周律啊。”看不下去的赵木林出面解释说：“他的汉字名字确实就叫袁周律，我写给你看。”
对于袁周律的名字，张德伟是一脸的佩服。“说吧，你们来干嘛？总不会是来交换名字的吧。”“不，交换名字只是为了确认彼此是否‘一样’，但我带着袁周律一起来找你，是为了跟你商量一件事。”“什么事？”张德伟挑了挑眉，对于赵木林说的“商量”有点惊奇和期待，“我怎么经常听Π……听袁周律说你如何如何孤傲，像一匹孤狼什么什么的？”带点玩味的调侃惹得赵袁二人都有点尴尬。“哈哈哈，不逗你们了。说吧，什么事？”“咳咳”，赵木林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找你来，是跟你商量结盟的事。”“结盟？结什么盟？你们……想干嘛？”赵木林向张德伟简单复述了一下贫民窟那天发生的事，只不过略去了自己当时的异常状态。张德伟听完翘着二郎腿眯着眼搓着下巴问赵木林：“你说的那个叫欧米可的女人……我或许知道。”
赵木林怎么也没想到张德伟会知道欧米可，刚想追问便被张德伟打断，“我比较好奇的是——袁周律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有这么一个……姐姐。”袁周律刚才还一脸看戏的表情，没想到戏演到自己身上了。他有点尴尬又有点不解的说道：“我从来没说过吗？怎么我印象中你们都知道这件事？她不是我亲姐，说实话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我高中毕业那年我爸妈出事故，她就突然出现在医院，对我说她是我远房表姐，说以后她会照顾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但是看到她就天然的有一种亲切感，然后就认定她是我姐了。”赵、张二人对于袁周律的粗线条简直不想说什么，对于欧米可的来历更加怀疑了。
“别的先不说，老张，你愿意跟我们结盟吗？一起调查……事情的真相。”
“我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你……还好吗？我看你鼻子……起干皮了。”赵木林率先打破沉默，虽然这么问到，但袁周律的状态明显是很不好。袁周律愣了下神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说：“其实……自打那天从贫民窟回来之后，我就没睡过安稳觉。或者说……就没怎么睡过。而且我的α也提醒我它无法强制我睡觉。”这一点赵木林知道，以前他自己也有失眠过，当时他的α也是这样跟他说的，并且建议他去看心理医生。因此，赵木林知道α虽然具备人脑辅助控制的功能，但大脑的控制权依然在自己的手中。“肉体可控，精神永远独立。”赵木林的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他不知道曾听谁说过，但却对这句话感到万分熟悉。“老赵？老赵！”赵木林回过神，看到袁周律关切地表情后随即苦笑了一下，“敢情咱俩在这里互相发愣来了。长话短说，我可以看出来你的状态不太好，我也一样。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一个人，一起把最近的事分析一下。再这么下去，我是非得疯了不可，呵呵。”袁周律第一次听到赵木林说这么多话，一时间竟然有点高兴。“你等我一下！对了，你跟老得儿约好没？听说他最近在酒吧当服务员，日夜颠倒的。”这倒是出乎赵木林的预料，或者说……“我……没想到这一点。那我们改天……”“别啊！改天干嘛？就今天去！正好他上夜班，白天肯定在家！”
袁周律简单洗漱了一下，又换上了充满活力的笑容，和赵木林二人再一次一起来到了Δ家门前。在进小区之前赵木林特地又试验了一下，确定袁周律依然看不到东北角的闪光，“所以能否看到的契机还是在于更新，但是触发条件是什么？还是说……只有少数人能够触发转变机制？”就在赵木林低头思考的时候，Δ已经被袁周律连门铃带电话最后脑波通讯三种方式的集中摧残下开了门，露出了同样疲惫的面容，可他并非睡不着，而是刚睡没多久就被人吵醒了。“你们想干嘛？大清早的来我家闹腾什么呢！”袁周律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拉着赵木林挤进了门，像这个家的主人似的招呼赵木林坐好并给他倒了一杯冰橙汁，留下目瞪口呆的Δ呆立在门口。“老得儿？你啥站在门口干啥？过来坐啊！”此时Δ看袁周律的表情写满了“服”字。
三人坐好，Δ正想问他俩来意，便被赵木林打断了。“张德伟，是你的汉字名字吗。”虽说是问句，但赵木林显然已经确定了这就是Δ的名字。Δ吃惊的看着赵木林，随即了然的笑了笑说道：“看来，你好像掌握了些什么。”听到二人的对话，一向粗线条的袁周律也罕见的严肃了一些。赵木林本就不打算打太极，直截了当地说道：“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赵木林，这个圆脸瘦高个是袁周律，而你则是张德伟。”如果说赵木林叫自己张德伟还在预计范围之内的话，对于袁周律的介绍确实完全超出了自己预估。他盯着袁周律，一字一顿的问：“你叫什么？”袁周律虽说和张德伟很熟了，但是现在这种极度严肃的张德伟却是他从未看到过的。他心里有点打鼓，颤着声音回答道：“我……我叫袁……袁周律啊。”“我是问你汉字名字！”张德伟的状态有点不太对，语气也有些急躁，吓得袁周律都快哭出来了，“老得儿……你……你别吓我啊……我真的叫袁……袁周律啊。”看不下去的赵木林出面解释说：“他的汉字名字确实就叫袁周律，我写给你看。”
对于袁周律的名字，张德伟是一脸的佩服。“说吧，你们来干嘛？总不会是来交换名字的吧。”“不，交换名字只是为了确认彼此是否‘一样’，但我带着袁周律一起来找你，是为了跟你商量一件事。”“什么事？”张德伟挑了挑眉，对于赵木林说的“商量”有点惊奇和期待，“我怎么经常听Π……听袁周律说你如何如何孤傲，像一匹孤狼什么什么的？”带点玩味的调侃惹得赵袁二人都有点尴尬。“哈哈哈，不逗你们了。说吧，什么事？”“咳咳”，赵木林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找你来，是跟你商量结盟的事。”“结盟？结什么盟？你们……想干嘛？”赵木林向张德伟简单复述了一下贫民窟那天发生的事，只不过略去了自己当时的异常状态。张德伟听完翘着二郎腿眯着眼搓着下巴问赵木林：“你说的那个叫欧米可的女人……我或许知道。”
赵木林怎么也没想到张德伟会知道欧米可，刚想追问便被张德伟打断，“我比较好奇的是——袁周律为什么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有这么一个……姐姐。”袁周律刚才还一脸看戏的表情，没想到戏演到自己身上了。他有点尴尬又有点不解的说道：“我从来没说过吗？怎么我印象中你们都知道这件事？她不是我亲姐，说实话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我高中毕业那年我爸妈出事故，她就突然出现在医院，对我说她是我远房表姐，说以后她会照顾我。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但是看到她就天然的有一种亲切感，然后就认定她是我姐了。”赵、张二人对于袁周律的粗线条简直不想说什么，对于欧米可的来历更加怀疑了。
“别的先不说，老张，你愿意跟我们结盟吗？一起调查……事情的真相。”
“我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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