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 引子

    暗，一种胸腔内无法吐息的幽暗，一种令人灵魂深处感到窒息的幽暗。

    “滴答，滴答”

    “吱嘎”

    幽静的环境中只有水珠滴落湖泊的声音，而这声音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规律，似乎永远不会提前也永远不会落后维持着某股秩序。

    但这股秩序很快，就被踩踏在腐朽木板上的吱嘎声打破了。

    “这是你第三次，未经允许来这了。”

    一个老妪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同时犹如萤火虫般的幽绿色的星光点点般的光点亮起。围绕在老妪的身边，悠悠的亮光侧映出她的脸庞，的确是一名以及老态龙钟的老妪，枯槁的脸庞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老人斑，勾勒纵横的褶皱深的犹如沟壑，一双凤丹眼紧闭着好似留着一条细小的夹缝也不清楚是否再能睁开，一头白丝再黑暗中被幽光晃得格外亮眼，能是一种很老旧的盘头手法，发梢纷纷藏进发尾仅用一根木簪便盘住了一头的长发。

    老人的眉骨十分清秀，哪怕如今已经老态龙钟，但也不难看出她年轻时的婀娜艳人。

    “阿婆，你又老了。”

    一个苍老的男音从黑暗的另一头传来。

    “瞧你这话说的，这世上又有谁能不老呢？”

    老妪的眼睛应该还留着一道细缝，因为她转身看向的正是男音传来的地方。

    “若是放在现在，那到也是。”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双老旧的布鞋勉强看清了模样。

    “过去也一样。”老妪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见见老朋友不行吗？”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老朋友？我可比你大太多了，可别没大没小的。”

    “好吧好吧，不打趣了。我今天来确实是为了查一件事”

    “是人还是物？”

    老妪的语气不由一紧，但黑暗中的另一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