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身份
也许是我的惊叫，让出租车司机害怕了，这么大的声音，也实属不正常。
出租车司机推了我一下，关心道：“你做梦啦？哥们！是不是太过于劳累。”
实际上，他恐怕我出事情，更怕撇不开关系，自己说不清楚；抑或是关心我，才推醒我的吧。
我睁开眼，揉揉眼睛，笑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也太丢人了，居然睡着了。
睡着也就罢了，还要大呼小叫的，让人家担心，实在是不怎么地。
我抱歉地说：“谢谢，打扰您啦。”
司机说：“没关系，正常。什么样的客人都有，见的多了。你不是第一个，很多客人都是这样子的。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太快，过得是快餐式的生活，就是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难免疲惫，随时睡觉也就成了一种现代人的习惯。”
司机挺能唠嗑，一定是一个话唠，我想。
我有一些释然，我不是唯一一个坐出租车睡觉的就行，心里宽慰一些。
我望向窗外，一栋栋高楼向后倒退，像是哨兵不经意地转身。
夜色依旧，星星点点的夜空，有一轮大大的月亮，而且是弯月，实属于难得。
城市的夜空下，大抵都是一样的，华灯闪烁，路灯光亮，林立的高楼里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
可以说是千篇一律，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有人说，城市就是钢筋混凝土的森林，是一幅涂鸦的没有美感的图画。
在城市，你就感受不到空气新鲜两个字，时间一久，你都不知道新鲜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但是人们还是争先恐后地挤进城市，哪怕是住在低矮的屋子里，也想占据一席之地。
因为城市代表了更好的生活，也有更好的前途，当然更为实际的，还是可以挣到更多的钱。
比如说我吧，也是农村人，这些年打拼，在城里卖了房，算是城里人了。
但是我骨子里还是农民，行为里还是农民。
我老婆戏谑说，我是城乡混血儿，需要做个基本改造。
哎呀，改不了的，改了，我就不是我了。
车子前进，发生了摇晃，也打断了我的思绪。
醒悟过来的我，看到了外面黑了许多，我问道：“大哥，现在是几点？”
司机回答说：“晚上十一点多一些。还没有到玫瑰园，你说的那地方，很少人去。
一来是远离了市区，另一方面说，那里也荒凉。
如果不是你给的价钱高，我也不去。”
我说：“谢谢你。”
我是打听过的，这个玫瑰园，以前很出名。
在彭都市也算是家喻户晓的地儿，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一片废墟。
以前，那地儿也是繁华之地。
那一带是花圃，云集了很多的花匠，他们侍弄花草，可以说那地方远近闻名。
尤其以玫瑰花闻名，主要是这里有一个大大的玫瑰园，花圃里的花，主要是玫瑰花，人们也习惯叫老板为玫瑰园主人。
那一片地区也被叫做玫瑰园，人们习惯了这么叫。
当年，只要想买花，大家都喜欢到玫瑰园来。
玫瑰园的主人好客，谁都可以到他的玫瑰园里看看，提一个建议，或是赏花。
听说老板是一个南方人，姓叶，特别精明的一个人。
生意红红火火的，只是后来他突然死丢，老板的女儿灰心了，不再经营花圃，不久也失踪了。
说也奇怪，这里的所有的花圃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一向闻名的玫瑰园也就此凋谢，玫瑰园也就成了一个地方的代名词，已经没有了实在的意义。
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奉命前来。
我说过，我是一个打工的。
在南方某省的木兰市工作，一个叫木兰市六合医药公司，就是我的上班的地儿。
作为一个打工的人，必须听从老板的吩咐，既然老板叫来，我就必须来，至于干什么，也只有等待老板的指示。
说的再明白一点，我就是一个跑腿的，算是老板的亲信吧，是一个老板如何交代，我便如何做的人。
我有一个和自己不相符的名字卢小清，听起来大家一定认为我是一个清新秀气的人。
其实，矮小是有的，贼眉鼠眼的，谈不上清秀。
据见过我的人说，一见我，就知道我不是好人，足见我的形象不怎么地。
我就是一个不招人喜欢的人，干的也是一个不招人待见的活计。
我有自知之明的，也就甘于在人后面了，闷声挣工资养家糊口。
话是这样子说，我还是有优点的。
就是喜欢交朋友，可以说是五湖四海，朋友遍天下。
因为我也是一个爱唠叨的人、爱动的人，我也就成了老板的干将。
凡是老板不好意识出面的事情，我都乐意去做。
比如开除一个人，那是得罪人的事，我就来干。
不就是制造一个意外事件，
或者查查那人有没有旷工，或是违反了公司规定，总之，让老板有一个借口嘛。
这样子老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开掉那一个人，炒了他的鱿鱼，而没有心理负担。
哦，说的有一点跑题了。
还是书归正传吧。
这个时候，司机的话题来啦：“玫瑰园，是的。我有一些印象。
记得夏天的时候，我就遇到过一个奇怪的女子。
也是说去玫瑰园，也是夜晚，也是这个时间点。
一身的白色连衣裙，身材苗条，走起路来，像是风摆杨柳似的。
一个马尾辫子，左右摇摆不停。很好看，我也就多看了几眼。
不看脸，我就被迷住了。
看到了脸，我死的心都有。
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没有一点血色，像是电影里的鬼脸。
我怀疑女子是化妆的，待着面膜，不是人的真脸。
我是有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了，一路上不说话，都是胆战心惊的。
到地方接了钱，就开车回来了。
说也奇怪，那张我研究了很久的百元大钞，居然是假的，而且还是冥币！”
我也是大惊，问道：“你没有看仔细？”
司机丧气地说：“看的非常仔细，而且是用红外线验钞机看的。
无论是手感，还是刮伟人的衣领，都是绝对没有错的。
我老婆还说我拿钱喝花酒去了，拿一张冥币骗她，你说我冤枉不冤枉。
如果不是这张冥币，我也就忘了玫瑰园，也记不得了这个女子。”
我想问什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向窗外。
梦里的情形，实在的逼真。
我没有见过小茜，她姓什么我不知道，住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隐隐觉得和玫瑰园有莫大的关系。
刚才司机说的女子的形象，倒是和我梦里的女子的样子差不多。
这个世界不会这么巧吧？
莫不是世界上真的有鬼？我开始怀疑自己接受的教育了。
一次是偶遇，两次是巧合，三次四次那就不是一个偶然事件了。
我有一点结巴地问：“你知道玫瑰园主人姓什么吗？”
司机说：“不知道，大家都叫他玫瑰园主人，谁还在意他姓什么？
哦，有人说是姓叶，也有人说是姓王的，不得而知。不过，听说那人不错，喜欢结交人。
可惜，好人不长寿，年纪轻轻的就死啦，不到五十岁，他的女儿更惨，竟然投水自尽啦，好像是他家附近的水潭。”
这是多么的耸人听闻，让我的心一紧。
我连忙问：“女孩叫什么名字？”
司机说：“好像叫什么……什么小茜吧，也许叫小仙，忘啦。”
我更加的紧张，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我梦里的女孩。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心灵感应，莫不会是我和一个女鬼有了感应，这不是太可怕了。
过去，读《聊斋志异》，觉得都是唬人的。
后来看《画皮》电影，觉得迷糊。
我认为有鬼这个事儿，还是值得商榷的。
人不也是没有见过鬼不是，有没有鬼，还真的不好说。
想一想心里就打怵，就有了退缩的意思。
然而，为了保住工作，弄清楚真相。我还是决定去玫瑰园探一个究竟，说不定会有收获搞到有价值的线索。
出租车司机推了我一下，关心道：“你做梦啦？哥们！是不是太过于劳累。”
实际上，他恐怕我出事情，更怕撇不开关系，自己说不清楚；抑或是关心我，才推醒我的吧。
我睁开眼，揉揉眼睛，笑笑，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也太丢人了，居然睡着了。
睡着也就罢了，还要大呼小叫的，让人家担心，实在是不怎么地。
我抱歉地说：“谢谢，打扰您啦。”
司机说：“没关系，正常。什么样的客人都有，见的多了。你不是第一个，很多客人都是这样子的。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太快，过得是快餐式的生活，就是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难免疲惫，随时睡觉也就成了一种现代人的习惯。”
司机挺能唠嗑，一定是一个话唠，我想。
我有一些释然，我不是唯一一个坐出租车睡觉的就行，心里宽慰一些。
我望向窗外，一栋栋高楼向后倒退，像是哨兵不经意地转身。
夜色依旧，星星点点的夜空，有一轮大大的月亮，而且是弯月，实属于难得。
城市的夜空下，大抵都是一样的，华灯闪烁，路灯光亮，林立的高楼里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
可以说是千篇一律，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有人说，城市就是钢筋混凝土的森林，是一幅涂鸦的没有美感的图画。
在城市，你就感受不到空气新鲜两个字，时间一久，你都不知道新鲜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但是人们还是争先恐后地挤进城市，哪怕是住在低矮的屋子里，也想占据一席之地。
因为城市代表了更好的生活，也有更好的前途，当然更为实际的，还是可以挣到更多的钱。
比如说我吧，也是农村人，这些年打拼，在城里卖了房，算是城里人了。
但是我骨子里还是农民，行为里还是农民。
我老婆戏谑说，我是城乡混血儿，需要做个基本改造。
哎呀，改不了的，改了，我就不是我了。
车子前进，发生了摇晃，也打断了我的思绪。
醒悟过来的我，看到了外面黑了许多，我问道：“大哥，现在是几点？”
司机回答说：“晚上十一点多一些。还没有到玫瑰园，你说的那地方，很少人去。
一来是远离了市区，另一方面说，那里也荒凉。
如果不是你给的价钱高，我也不去。”
我说：“谢谢你。”
我是打听过的，这个玫瑰园，以前很出名。
在彭都市也算是家喻户晓的地儿，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一片废墟。
以前，那地儿也是繁华之地。
那一带是花圃，云集了很多的花匠，他们侍弄花草，可以说那地方远近闻名。
尤其以玫瑰花闻名，主要是这里有一个大大的玫瑰园，花圃里的花，主要是玫瑰花，人们也习惯叫老板为玫瑰园主人。
那一片地区也被叫做玫瑰园，人们习惯了这么叫。
当年，只要想买花，大家都喜欢到玫瑰园来。
玫瑰园的主人好客，谁都可以到他的玫瑰园里看看，提一个建议，或是赏花。
听说老板是一个南方人，姓叶，特别精明的一个人。
生意红红火火的，只是后来他突然死丢，老板的女儿灰心了，不再经营花圃，不久也失踪了。
说也奇怪，这里的所有的花圃的生意，也是一落千丈。
一向闻名的玫瑰园也就此凋谢，玫瑰园也就成了一个地方的代名词，已经没有了实在的意义。
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奉命前来。
我说过，我是一个打工的。
在南方某省的木兰市工作，一个叫木兰市六合医药公司，就是我的上班的地儿。
作为一个打工的人，必须听从老板的吩咐，既然老板叫来，我就必须来，至于干什么，也只有等待老板的指示。
说的再明白一点，我就是一个跑腿的，算是老板的亲信吧，是一个老板如何交代，我便如何做的人。
我有一个和自己不相符的名字卢小清，听起来大家一定认为我是一个清新秀气的人。
其实，矮小是有的，贼眉鼠眼的，谈不上清秀。
据见过我的人说，一见我，就知道我不是好人，足见我的形象不怎么地。
我就是一个不招人喜欢的人，干的也是一个不招人待见的活计。
我有自知之明的，也就甘于在人后面了，闷声挣工资养家糊口。
话是这样子说，我还是有优点的。
就是喜欢交朋友，可以说是五湖四海，朋友遍天下。
因为我也是一个爱唠叨的人、爱动的人，我也就成了老板的干将。
凡是老板不好意识出面的事情，我都乐意去做。
比如开除一个人，那是得罪人的事，我就来干。
不就是制造一个意外事件，
或者查查那人有没有旷工，或是违反了公司规定，总之，让老板有一个借口嘛。
这样子老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开掉那一个人，炒了他的鱿鱼，而没有心理负担。
哦，说的有一点跑题了。
还是书归正传吧。
这个时候，司机的话题来啦：“玫瑰园，是的。我有一些印象。
记得夏天的时候，我就遇到过一个奇怪的女子。
也是说去玫瑰园，也是夜晚，也是这个时间点。
一身的白色连衣裙，身材苗条，走起路来，像是风摆杨柳似的。
一个马尾辫子，左右摇摆不停。很好看，我也就多看了几眼。
不看脸，我就被迷住了。
看到了脸，我死的心都有。
脸色只能用惨白来形容，没有一点血色，像是电影里的鬼脸。
我怀疑女子是化妆的，待着面膜，不是人的真脸。
我是有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了，一路上不说话，都是胆战心惊的。
到地方接了钱，就开车回来了。
说也奇怪，那张我研究了很久的百元大钞，居然是假的，而且还是冥币！”
我也是大惊，问道：“你没有看仔细？”
司机丧气地说：“看的非常仔细，而且是用红外线验钞机看的。
无论是手感，还是刮伟人的衣领，都是绝对没有错的。
我老婆还说我拿钱喝花酒去了，拿一张冥币骗她，你说我冤枉不冤枉。
如果不是这张冥币，我也就忘了玫瑰园，也记不得了这个女子。”
我想问什么，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向窗外。
梦里的情形，实在的逼真。
我没有见过小茜，她姓什么我不知道，住哪里我也不知道，只是隐隐觉得和玫瑰园有莫大的关系。
刚才司机说的女子的形象，倒是和我梦里的女子的样子差不多。
这个世界不会这么巧吧？
莫不是世界上真的有鬼？我开始怀疑自己接受的教育了。
一次是偶遇，两次是巧合，三次四次那就不是一个偶然事件了。
我有一点结巴地问：“你知道玫瑰园主人姓什么吗？”
司机说：“不知道，大家都叫他玫瑰园主人，谁还在意他姓什么？
哦，有人说是姓叶，也有人说是姓王的，不得而知。不过，听说那人不错，喜欢结交人。
可惜，好人不长寿，年纪轻轻的就死啦，不到五十岁，他的女儿更惨，竟然投水自尽啦，好像是他家附近的水潭。”
这是多么的耸人听闻，让我的心一紧。
我连忙问：“女孩叫什么名字？”
司机说：“好像叫什么……什么小茜吧，也许叫小仙，忘啦。”
我更加的紧张，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我梦里的女孩。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心灵感应，莫不会是我和一个女鬼有了感应，这不是太可怕了。
过去，读《聊斋志异》，觉得都是唬人的。
后来看《画皮》电影，觉得迷糊。
我认为有鬼这个事儿，还是值得商榷的。
人不也是没有见过鬼不是，有没有鬼，还真的不好说。
想一想心里就打怵，就有了退缩的意思。
然而，为了保住工作，弄清楚真相。我还是决定去玫瑰园探一个究竟，说不定会有收获搞到有价值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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