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密室杀人事件
雨后的秋夜，就算是处于备受热浪毒打的南方都市，也开始有了些凉意。
子夜时分，璟秀大厦19楼，这一层是璟秀集团公司的高管办公区域。
电梯间外的楼道上，50多岁的保安老张例行巡查。
楼道的感应灯突然灭了，老张把手电打开，感应灯却又亮了。
楼道尽头的窗户还开着，一阵风刮了进来，老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TMD，这帮家伙又忘了关窗。”老张把手电筒插入裤子后兜，身体探出窗外，将下拉式窗门拉了下来，却看到窗户的把手上似乎夹了点什么。
还没等老张看清楚，忽然觉得脖子上冷飕飕的，似乎有人在给他后面打开了一道冰箱门一样，冷气直扑过来。赶紧回头一看，背后啥也没有。
老张在璟秀大厦已干了十年的保安，像这样夜间独自巡查，怕是有2千多次了，早就习惯了，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心慌。
老张再扫视一下楼道，楼道内空无一人，但是璟秀公司接待前台的轨道玻璃门却敞开着。
老张揉了揉眼睛，心下奇怪，刚才从电梯出来看到，玻璃门明明是关着的啊，难道璟秀还有人在加班？上班的白领加班到深夜甚至凌晨的情况倒也经常碰到。
老张连忙走到大门前面，办公室区域内并没有开灯，楼道照明灯只能照到前台的位置，再往后的地方笼罩在一片灰暗中。站在这个位置只能模糊地看到接待厅，而各位高管的办公室还被墙身阻挡。
老张冲里面大声喊道：“是还有人在加班吗？”通常情况下，有人在加班的话，都会回应一下的。
老张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便通过对讲机跟保安队长汇报情况，估计是这个玻璃大门的开关坏了。
老张把电筒拿在手上，准备进去办公室内看看，虽然现在因为到处都是安装了监控的，小偷来盗窃的事件已非常罕见，但是职责所在，也是得进去看看的。
街上的霓虹灯光透过玻璃幕墙投进来，室内还是隐约可以看见桌椅等大物件的。老张正要把室内照明的灯光开关打开，忽然高管办公室区域内飘了一道身影出来，没错，就是飘着过来。
老张浑身的毛孔好像全部一起打开了一样，冷意从外面渗了进来。老张大喊一声：“谁！”接下来，老张便看到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一个男人脚不沾地，满脸鲜血，望向他的一双眼睛，眼珠已不见了，正有无数的虫子爬着出来，落到地上。
老张凄厉的喊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
“黑夜给我一双黑眼睛，我却......”手机铃声大作。
“谁啊？”叶开不耐烦地把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摸了过来，美梦被打断了，心里自然不爽。
“叶开，不好意思，有个接体任务比较紧急，接运组的人昨晚聚餐，结果集体食物中毒了，只好找你们礼仪队的帮忙了。”馆长李云声音传来，“调度员也不敢打你的电话，找到我了。”
礼仪人员一般不参与接遗体，但事出有因，叶开也不能拒绝。
一个电话打过去给卢小胖，叫他喊上小朱，回去殡仪馆开殡仪车，并且联络馆里的调度员问清楚状况。
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
“叶开，不好意思，十万火急，才打你电话的。”一个低音炮般的声音传来，“我想半夜就不去打扰老爷子了，就找你了。”
叶开听出来，是特别侦缉处的杨德镇，这两年也没少打交道。
“叶开，璟秀大厦，有人死了，密室。保安说见到鬼了。”
“你发现什么异常了？”叶开住在三楼，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看远处城区，城市的天空即使是夜晚也不会一片漆黑，此刻大概是凌晨4点左右，寅时中的时刻。
叶开住的地方因为地势较高，可以远远地俯瞰江州市。
“确实有古怪，我在那里发现了半张通路符，是银符。”电话那头的杨德镇焦急地说。
现场发现的通路符，还是银符，是至少需要法师以上法力的才能画及使用的，世间不常见到。
本来接体工作方面，卢小胖和小朱两个人去就可以搞定了，考虑到杨德镇说的情况，叶开决定也到现场看看。
待叶开赶到璟秀大厦，卢小胖开着殡仪车也几乎同时到达。
此刻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杨德镇在大厦门口接到叶开，递了一张残缺的银色纸张过去。
这张纸有三指宽，一端应该是已经烧毁，剩下的一截大概有20厘米长。虽然已经残缺，但无疑是张通路符。
通路符通常是法师用来给鬼魂借道的，而符的级别有分黄-蓝-紫-银-金，越往后等级越高。
经师一般只能画黄符，这是最常见的。功力深厚的经师有部分人可以画蓝符。而紫符与银符只有法师以上才能制作，金符更是只有天师以上才能制作出真正具有法力的符箓。
银符与金符，法师以下的术士，连使用它都难，无法发挥它的全部效力。
这道通路符用银符所制，可见它的珍贵。
叶开奇怪的是，这道符怎么会只剩一半，如果是法师使用了它，没有烧完就灭了，说明所求，天道不允，除非是中途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灭掉的。
陪着叶开坐电梯的时间里，杨德镇把基本情况跟叶开说了一遍。
这栋大楼的19楼，璟秀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在门窗紧锁的情况下，一名公司的员工死在里面了。比平常的凶杀案恐怖的是，这名员工的眼珠子没有了，不是被挖掉的那种状况，而是看起来就是两个眼窝，根本就没有长过眼珠子似的。
“天哭？”叶开闻言也挺惊讶。
“什么是天哭？”杨德镇从来没有听过，疑惑地看着叶开。
叶开摆摆手，示意先看完现场再说。从大厦门口到19楼都有警察戒备，不过由杨德镇陪着，一路畅通无阻。
来到19楼，一个高大的中年警官已候在电梯前，看电梯门一开就迎了上来。杨德镇为两人做了介绍，警官是区警察局刑事大队长卢旻。
卢旻再次介绍了现场发现的情况，警方在凌晨1点这样，接到璟秀大厦物业公司的保安队长报案，说19楼可能有凶杀命案，他们发现其中一间锁着的办公室有大量鲜血流出，而且他们有个同事昏迷在现场。
刑警勘察现场，进入19楼的办公区域后，看到房门关上的总裁办公室的门前有大片血迹，紧急召来璟秀公司的行政人员将门打开后，发现一具尸体倒在地上，经过初步辨认是璟秀集团的财务总监陈大生，而他的办公室是在18楼的。
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法证科的同事查验尸体时，竟然发现尸体没有眼珠子，但这不是被暴力挖走的，看起来就是没长眼珠子似的。
陈大生生前是个身体健全的正常人，这是无法理解的。
他的手上还握着一个木偶，这个木偶同样也是没有眼珠的。
而昏迷的保安老张在被送医前醒来，一个劲的念叨着有鬼，问他其它事情也不理会，看起来是惊吓过度，一时半会也无法正常交流，就送去医院观察了。
这下让办案经验非常丰富的卢旻觉得极其不寻常，于是通报了杨德镇。
现场的侦查勘验已结束，卢小胖和小朱进入现场进行接体前的准备工作。
叶开从玻璃门走进去，是19楼的中央地带，右手边也就是东北边一半是董事长办公室。左手边有几套办公室，是璟秀集团几个高管各自的办公室，其中最里面一间就是出事的总裁办公室。
走过前台，叶开稍微打量了一下室内的陈设，看得出来，办公室的布局是经过精心布置的。
整个格局东高西低，董事长室在龙边，其它高管的办公室在虎边。
但中央的公共接待区域使用了圆弧型的造型，中间绿植错落，淡化了这种刻意的布置，不注意看是不会留意到的。整个布置是个履卦的形状，让两边是温和的从属关系而不是对立关系。
看得出来这个董事长是外合内刚的个性，面对真正需要决策的时候，应该是个非常强势的人。
叶开微微一笑，问陪在身边的璟秀行政人员，“贵公司董事长是女的？”
那人略有惊讶地说：“您怎么知道？”
叶开指了指董事长室门口，“你们看看那只葫芦。”大家看到门口的绿植上悬挂了一只淡粉色的葫芦。
叶开不去管他们的反应，走进总裁办公室去查看陈大生的尸体。
果然如杨德镇描述的那样，陈大生的两只眼睛只有两个洞，没有眼珠子，但是皮肤平滑，看起来就像本来就没有长眼珠子那样。
“你是在哪里发现那张符的？”叶开悄悄地问杨德镇。
杨德镇回道：“在楼道的窗户边上。”
出来楼道上，叶开首先观察起放在窗户下的一盘滴水金莲。
楼道尽头的地毯上，立着一张高80厘米左右的黄花梨接桌，桌上只放了一个天青色的瓷盆，一株滴水金莲开得正盛。
叶开问：“杨科，你办了这么多案子，这种滴水金莲，你在其它地方还见过没有？”
杨德镇想了下，“应该没有，我也就在这里见过。”
叶开说：“你把莲花取一瓣下来看看。”这株滴水金莲开得很盛，花瓣重重叠叠，每页花瓣的中间均有一条淡淡的金色线条。
杨德镇狐疑地看了下叶开，又看了看粉红色的花瓣，却也没有耽搁，将莲花取了一瓣下来递给叶开。
叶开没有接，“你翻过来看花瓣的背面。”
杨德镇翻过花瓣来看时，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粉红色的花瓣翻过来看到，花瓣的背面居然是红中带黑，越往中心部分，黑色越浓厚。
子夜时分，璟秀大厦19楼，这一层是璟秀集团公司的高管办公区域。
电梯间外的楼道上，50多岁的保安老张例行巡查。
楼道的感应灯突然灭了，老张把手电打开，感应灯却又亮了。
楼道尽头的窗户还开着，一阵风刮了进来，老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TMD，这帮家伙又忘了关窗。”老张把手电筒插入裤子后兜，身体探出窗外，将下拉式窗门拉了下来，却看到窗户的把手上似乎夹了点什么。
还没等老张看清楚，忽然觉得脖子上冷飕飕的，似乎有人在给他后面打开了一道冰箱门一样，冷气直扑过来。赶紧回头一看，背后啥也没有。
老张在璟秀大厦已干了十年的保安，像这样夜间独自巡查，怕是有2千多次了，早就习惯了，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心慌。
老张再扫视一下楼道，楼道内空无一人，但是璟秀公司接待前台的轨道玻璃门却敞开着。
老张揉了揉眼睛，心下奇怪，刚才从电梯出来看到，玻璃门明明是关着的啊，难道璟秀还有人在加班？上班的白领加班到深夜甚至凌晨的情况倒也经常碰到。
老张连忙走到大门前面，办公室区域内并没有开灯，楼道照明灯只能照到前台的位置，再往后的地方笼罩在一片灰暗中。站在这个位置只能模糊地看到接待厅，而各位高管的办公室还被墙身阻挡。
老张冲里面大声喊道：“是还有人在加班吗？”通常情况下，有人在加班的话，都会回应一下的。
老张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便通过对讲机跟保安队长汇报情况，估计是这个玻璃大门的开关坏了。
老张把电筒拿在手上，准备进去办公室内看看，虽然现在因为到处都是安装了监控的，小偷来盗窃的事件已非常罕见，但是职责所在，也是得进去看看的。
街上的霓虹灯光透过玻璃幕墙投进来，室内还是隐约可以看见桌椅等大物件的。老张正要把室内照明的灯光开关打开，忽然高管办公室区域内飘了一道身影出来，没错，就是飘着过来。
老张浑身的毛孔好像全部一起打开了一样，冷意从外面渗了进来。老张大喊一声：“谁！”接下来，老张便看到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一个男人脚不沾地，满脸鲜血，望向他的一双眼睛，眼珠已不见了，正有无数的虫子爬着出来，落到地上。
老张凄厉的喊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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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我一双黑眼睛，我却......”手机铃声大作。
“谁啊？”叶开不耐烦地把放在床头柜的手机摸了过来，美梦被打断了，心里自然不爽。
“叶开，不好意思，有个接体任务比较紧急，接运组的人昨晚聚餐，结果集体食物中毒了，只好找你们礼仪队的帮忙了。”馆长李云声音传来，“调度员也不敢打你的电话，找到我了。”
礼仪人员一般不参与接遗体，但事出有因，叶开也不能拒绝。
一个电话打过去给卢小胖，叫他喊上小朱，回去殡仪馆开殡仪车，并且联络馆里的调度员问清楚状况。
刚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
“叶开，不好意思，十万火急，才打你电话的。”一个低音炮般的声音传来，“我想半夜就不去打扰老爷子了，就找你了。”
叶开听出来，是特别侦缉处的杨德镇，这两年也没少打交道。
“叶开，璟秀大厦，有人死了，密室。保安说见到鬼了。”
“你发现什么异常了？”叶开住在三楼，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看远处城区，城市的天空即使是夜晚也不会一片漆黑，此刻大概是凌晨4点左右，寅时中的时刻。
叶开住的地方因为地势较高，可以远远地俯瞰江州市。
“确实有古怪，我在那里发现了半张通路符，是银符。”电话那头的杨德镇焦急地说。
现场发现的通路符，还是银符，是至少需要法师以上法力的才能画及使用的，世间不常见到。
本来接体工作方面，卢小胖和小朱两个人去就可以搞定了，考虑到杨德镇说的情况，叶开决定也到现场看看。
待叶开赶到璟秀大厦，卢小胖开着殡仪车也几乎同时到达。
此刻天已经有点蒙蒙亮了，杨德镇在大厦门口接到叶开，递了一张残缺的银色纸张过去。
这张纸有三指宽，一端应该是已经烧毁，剩下的一截大概有20厘米长。虽然已经残缺，但无疑是张通路符。
通路符通常是法师用来给鬼魂借道的，而符的级别有分黄-蓝-紫-银-金，越往后等级越高。
经师一般只能画黄符，这是最常见的。功力深厚的经师有部分人可以画蓝符。而紫符与银符只有法师以上才能制作，金符更是只有天师以上才能制作出真正具有法力的符箓。
银符与金符，法师以下的术士，连使用它都难，无法发挥它的全部效力。
这道通路符用银符所制，可见它的珍贵。
叶开奇怪的是，这道符怎么会只剩一半，如果是法师使用了它，没有烧完就灭了，说明所求，天道不允，除非是中途发生了什么意外导致灭掉的。
陪着叶开坐电梯的时间里，杨德镇把基本情况跟叶开说了一遍。
这栋大楼的19楼，璟秀公司的总裁办公室在门窗紧锁的情况下，一名公司的员工死在里面了。比平常的凶杀案恐怖的是，这名员工的眼珠子没有了，不是被挖掉的那种状况，而是看起来就是两个眼窝，根本就没有长过眼珠子似的。
“天哭？”叶开闻言也挺惊讶。
“什么是天哭？”杨德镇从来没有听过，疑惑地看着叶开。
叶开摆摆手，示意先看完现场再说。从大厦门口到19楼都有警察戒备，不过由杨德镇陪着，一路畅通无阻。
来到19楼，一个高大的中年警官已候在电梯前，看电梯门一开就迎了上来。杨德镇为两人做了介绍，警官是区警察局刑事大队长卢旻。
卢旻再次介绍了现场发现的情况，警方在凌晨1点这样，接到璟秀大厦物业公司的保安队长报案，说19楼可能有凶杀命案，他们发现其中一间锁着的办公室有大量鲜血流出，而且他们有个同事昏迷在现场。
刑警勘察现场，进入19楼的办公区域后，看到房门关上的总裁办公室的门前有大片血迹，紧急召来璟秀公司的行政人员将门打开后，发现一具尸体倒在地上，经过初步辨认是璟秀集团的财务总监陈大生，而他的办公室是在18楼的。
最让人觉得诡异的是，法证科的同事查验尸体时，竟然发现尸体没有眼珠子，但这不是被暴力挖走的，看起来就是没长眼珠子似的。
陈大生生前是个身体健全的正常人，这是无法理解的。
他的手上还握着一个木偶，这个木偶同样也是没有眼珠的。
而昏迷的保安老张在被送医前醒来，一个劲的念叨着有鬼，问他其它事情也不理会，看起来是惊吓过度，一时半会也无法正常交流，就送去医院观察了。
这下让办案经验非常丰富的卢旻觉得极其不寻常，于是通报了杨德镇。
现场的侦查勘验已结束，卢小胖和小朱进入现场进行接体前的准备工作。
叶开从玻璃门走进去，是19楼的中央地带，右手边也就是东北边一半是董事长办公室。左手边有几套办公室，是璟秀集团几个高管各自的办公室，其中最里面一间就是出事的总裁办公室。
走过前台，叶开稍微打量了一下室内的陈设，看得出来，办公室的布局是经过精心布置的。
整个格局东高西低，董事长室在龙边，其它高管的办公室在虎边。
但中央的公共接待区域使用了圆弧型的造型，中间绿植错落，淡化了这种刻意的布置，不注意看是不会留意到的。整个布置是个履卦的形状，让两边是温和的从属关系而不是对立关系。
看得出来这个董事长是外合内刚的个性，面对真正需要决策的时候，应该是个非常强势的人。
叶开微微一笑，问陪在身边的璟秀行政人员，“贵公司董事长是女的？”
那人略有惊讶地说：“您怎么知道？”
叶开指了指董事长室门口，“你们看看那只葫芦。”大家看到门口的绿植上悬挂了一只淡粉色的葫芦。
叶开不去管他们的反应，走进总裁办公室去查看陈大生的尸体。
果然如杨德镇描述的那样，陈大生的两只眼睛只有两个洞，没有眼珠子，但是皮肤平滑，看起来就像本来就没有长眼珠子那样。
“你是在哪里发现那张符的？”叶开悄悄地问杨德镇。
杨德镇回道：“在楼道的窗户边上。”
出来楼道上，叶开首先观察起放在窗户下的一盘滴水金莲。
楼道尽头的地毯上，立着一张高80厘米左右的黄花梨接桌，桌上只放了一个天青色的瓷盆，一株滴水金莲开得正盛。
叶开问：“杨科，你办了这么多案子，这种滴水金莲，你在其它地方还见过没有？”
杨德镇想了下，“应该没有，我也就在这里见过。”
叶开说：“你把莲花取一瓣下来看看。”这株滴水金莲开得很盛，花瓣重重叠叠，每页花瓣的中间均有一条淡淡的金色线条。
杨德镇狐疑地看了下叶开，又看了看粉红色的花瓣，却也没有耽搁，将莲花取了一瓣下来递给叶开。
叶开没有接，“你翻过来看花瓣的背面。”
杨德镇翻过花瓣来看时，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粉红色的花瓣翻过来看到，花瓣的背面居然是红中带黑，越往中心部分，黑色越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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