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聊
深夜，任婷婷迷糊的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场景，不禁低头一看，被子遮盖住了身躯，而上半身穿着宽松的白色长袖衬衫，掀开被子，下身穿着宽松的白色长内裤，隐约中还能见到些许黑色。
任婷婷抬起头扫视了房间，房间中有一女人漂浮在空中，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是人是鬼？”任婷婷小声地试探着。
“他在屋外，别打搅我。”董小玉面容露出痛苦之色，未张口便有声音传出。
“呃...”任婷婷不解的下了床，刚接触到底板，刺痛感便从脚心传来，抬起脚心一看，双脚和双手已经被绷带缠住，仔细看清，还有一层棕褐色的东西在绷带最底下。
“嘶...”
忍着疼痛，任婷婷避开董小玉，朝门口的方向而行，出了卧室，来到大门口，大门外是前院，院里有一把竹平椅，平椅上，段小千正平躺着看着昏暗天空，平椅旁放着一把竹躺椅。
今晚夜色被薄雾笼罩，看不见星星，只有月亮偶尔出现。
听到脚步声的段小千，没有任何动作，任由任婷婷走到旁边，坐在竹躺椅上。
坐在竹椅上的任婷婷没有了脚心的刺痛感，轻声感谢道：“恩人，谢谢你又救了我。”
“举手之劳，不用谢，真要谢以身相许我也能接受。”说到后面，段小千坐了起来，露出牙齿笑着。
这话让任婷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不同丽姐、爱姐这种底层人士，遇到段小千这种人物，下意识会选择依附，
任婷婷家境富裕，又有学识，英雄救美的套路能让美人有好感，但以身相许的可能性非常小，除非是怀有少女心的存在，究其根本原因就是不了解，虽然段小千很英俊，也有实力，到现在为止任婷婷还不知道段小千叫什么，更不清楚对方人品任何。
段小千立即拍了拍竹椅，哈哈笑着：“哈哈，开个玩笑，明天我送你回家，今晚你就在这暂住一晚吧！我和她睡客厅。”
“客厅？她...”任婷婷想起漂浮在空中的女人，不禁问着：“她在屋里怎么飘了起来？”
“哦，她是鬼，会飘很正常。”段小千解答着。
“鬼？啊！”任婷婷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略微颤抖，害怕着：“恩...人，你养...鬼？”
“不用害怕，鬼也有好坏之分，这就跟养宠物一样。”说着，段小千面朝另一边吹了吹口哨。
过了几秒一只狼狗从屋后的狗屋中狂奔而来，跑到段小千身边，狗头靠着段小千腿上，尾巴不断摇摆着。
“坐下，闭上嘴。”段小千下达命令着。
狼狗闻声乖巧的坐在地上，伸出的舌头也收回，闭上了嘴巴。
“好了，回去睡觉。”段小千又下达命令着。
狼狗得到命令，立即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拐角中。
看见这一幕的场景，任婷婷心中的害怕消散了许多，而面前的男人神秘感越来越重，养鬼、训狗、弓箭、强大、平静...
每一个表现都超脱了任婷婷自己的常识。
段小千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么大的狗为什么这么听话吧！其实很简单，我下达命令，然后让她操控狗去做一遍，再下达命令让狗做一遍，然后得到奖励，这狗就训成了。”
其实训狗最大的困难点，就是狗的智商不够，因为智商不够所以狗无法理解命令的意思，只有通过长时间的示范练习才能让狗去理解。
在这个鬼怪世界，动物的聪明度是远胜于段小千原先所处的世界的，有在基本聪明度的基本，加上又是狼狗，所以只要董小玉用阴气操作狗狗的身躯，去强制示范一遍，这狗就很容易训练成了。
“原来如此，恩人是最近搬到镇子上的吧！过年的时候我都没有看到这里有新屋。”
任婷婷虽然大部分时间在省城读书，但逢年过节还是会回来的，段小千的木屋又是前往县城的必经之路，离开任家镇的时候这还是荒废的宅子，所以才判断出段小千是最近搬来的。
段小千点了点头：“嗯，是最近搬过来的，你不用恩人恩人的叫，我叫段小千，看你年纪不大，叫我小千哥或是段哥都行。”
“我叫任婷婷，小千哥你叫我婷婷就好啦。”任婷婷也点头着。
“姓任，还有两波劫匪蹲守你，据我所知任家镇的任发老爷只有一个女儿，那应该就是你了。”段小千分析着。
“是啊！劫匪可能知晓我的行踪，所以才蹲守在半路。”
“不过这些劫匪实力一般，也就人多优势而已。”
“是小千哥厉害，弓箭射得准。”
“这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他们太弱。”
这话倒也不是段小千想要谦虚，而是实力强的劫匪得知任婷婷的消息，也清楚两个随从是一位军阀的手下，真掠夺了任婷婷，军阀不得拉着大炮过来轰他们，面对这等背景的任婷婷，大劫匪都不会动心思。
只有像这种没实力，光脚不怕穿鞋的，用命去搏一搏，搏成功一辈子不用愁，本身就人少，也没有据点，拿了钱直接远走他乡就行。
紧接着，段小千又说道：“你饿了吧！屋里还有些羊肉汤，我去给你盛来。”
“嗯...”
段小千起身前往木屋的厨房，盛了半碗羊肉半碗汤，拿了一个铁汤勺一双筷子，端来出来。
吃着羊肉的任婷婷边嚼边问着：“小千哥为什么在这里定居啊？”
“我啊？在这等一个人。”
“等谁啊？”
“我说是你，你相信吗？”
“啊....”喝着汤的任婷婷面庞迅速变红，耳根也是如此。
“你看这天空中，是忽隐忽现的月亮神秘，还是暗淡的浮云神秘呢？”
“嗯？”任婷婷仰起头看向天空，月亮已经被云遮掩住一大半。
“其实，月亮一直挂在天空中，即使是白天它也只是隐去了光芒，依旧存在天空之中，所以它不是神秘的；相反遮住月亮的云朵是神秘的，现在从我们的视角看，云是黑的，可放在白天，这云很大可能是白的，可若是下雨天，它是乌云又是黑的，仅凭我们在这仰望是无法分辨出它是白是黑，我们也无法让这一刻的云在此停留到天亮，让我们看清它真实的颜色。”
待段小千说完这些话，云已经完全遮盖住月亮，天空黯淡无光，前院有着屋内透出的灯光，还有着不少亮度。
“那这云究竟是白的，还是黑的？”问完，任婷婷全神贯注盯着天空，想要接住即将冒出月光看清边缘处的云色。
段小千笑了笑，轻声道：“等你找到足够亮的灯照射到云朵上就能清楚了。”
说罢，段小千躺在竹平椅上，平静看着月亮又从云里冒出。
看了许久的任婷婷也没判断出云是黑是白，侧头看向段小千，又想到光照射，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小千哥，你觉得云是白的还是黑的呢？”
“白的。”
“为什么？”
“因为明天天晴。”
“小千哥，那你怎么知道明天天晴啊？”
“就像我在等你一样。”
“要是明天不是天晴呢？”
“那你就不是我等的人咯。”
“这个事情也和选黑白云一样，一半的可能是或不是。”
“对于你来说是如此，对于我来说，它是白的，是天晴的。”
微弱的铜铃声传远处传来，打断了任婷婷对这个的话题的持续，而是盯着传来铜铃的黑暗处，轻声问着着：“既然你知道明天的天，那你听到了铜铃声了吗？你说赶夜路的人是什么人？”
“是道士，赶尸道士。”段小千坐了起来，也盯着黑暗处。
“不会是其他的？”
“不会。”
铜铃声越来越响，也意味着来着越来越近，直到来到木屋前，借着木屋门口的灯光，任婷婷看清了来者，果然是身穿黄道袍的道士。
四目道长停下了脚步，转身将铜铃放在挂在干尸手臂的包裹上，大声对着段小千说道：“喂，你就是段小千？那是你养的女鬼吗？”
段小千看了任婷婷一眼，笑了笑，起身说道：“道长找我何事？”
“千鹤师弟他在信里提过你杀了钱开那混蛋，一眉师兄又提你养了一女鬼，既然路过，特地看看你小子实力到底是几斤几两。”四目边走边说着。
昨晚四目来到九叔的义庄歇息，上午在睡觉，所以在段小千去叫九叔过来看情况时，四目还在睡梦中，下午他又在镇上送了两具尸体，顺带做了安魂的法事，直到晚上才回来，一回来就碰到秋生和文才两小子在搞事情，为了客户的安全，故此不在停歇，往下一站出发。
正好要路过段小千的木屋，便过来看看段小千实力到底几何。
走近了的四目越发疑惑，他只能察觉到段小千是一个习武之人，身上阴气气息浓烈比旁边的女鬼还要重，体内毫无法力波动，鬼眼倒是名副其实。
“啧，这小子也太怪了！”四目心中想着。
“道长想怎么试出我的实力呢？”段小千右腿往旁边扩了一点，身子微降，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见到段小千想动武力的预兆，四目赶紧抬手一笑：“诶，不用了，我还要赶路，下次有机会。”
说罢，四目转身就走，但他并未掉以轻心，时刻防备着段小千的可能偷袭，走了几步，没有任何预感后，四目回头一望，见段小千已经坐下，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打斗一直不是他的强项，斗法也不是，因此四目才沦落到赶尸的地步，当然也有赶尸这一行比较赚钱的原因。
任婷婷抬起头扫视了房间，房间中有一女人漂浮在空中，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是人是鬼？”任婷婷小声地试探着。
“他在屋外，别打搅我。”董小玉面容露出痛苦之色，未张口便有声音传出。
“呃...”任婷婷不解的下了床，刚接触到底板，刺痛感便从脚心传来，抬起脚心一看，双脚和双手已经被绷带缠住，仔细看清，还有一层棕褐色的东西在绷带最底下。
“嘶...”
忍着疼痛，任婷婷避开董小玉，朝门口的方向而行，出了卧室，来到大门口，大门外是前院，院里有一把竹平椅，平椅上，段小千正平躺着看着昏暗天空，平椅旁放着一把竹躺椅。
今晚夜色被薄雾笼罩，看不见星星，只有月亮偶尔出现。
听到脚步声的段小千，没有任何动作，任由任婷婷走到旁边，坐在竹躺椅上。
坐在竹椅上的任婷婷没有了脚心的刺痛感，轻声感谢道：“恩人，谢谢你又救了我。”
“举手之劳，不用谢，真要谢以身相许我也能接受。”说到后面，段小千坐了起来，露出牙齿笑着。
这话让任婷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不同丽姐、爱姐这种底层人士，遇到段小千这种人物，下意识会选择依附，
任婷婷家境富裕，又有学识，英雄救美的套路能让美人有好感，但以身相许的可能性非常小，除非是怀有少女心的存在，究其根本原因就是不了解，虽然段小千很英俊，也有实力，到现在为止任婷婷还不知道段小千叫什么，更不清楚对方人品任何。
段小千立即拍了拍竹椅，哈哈笑着：“哈哈，开个玩笑，明天我送你回家，今晚你就在这暂住一晚吧！我和她睡客厅。”
“客厅？她...”任婷婷想起漂浮在空中的女人，不禁问着：“她在屋里怎么飘了起来？”
“哦，她是鬼，会飘很正常。”段小千解答着。
“鬼？啊！”任婷婷深吸了一口气，语气略微颤抖，害怕着：“恩...人，你养...鬼？”
“不用害怕，鬼也有好坏之分，这就跟养宠物一样。”说着，段小千面朝另一边吹了吹口哨。
过了几秒一只狼狗从屋后的狗屋中狂奔而来，跑到段小千身边，狗头靠着段小千腿上，尾巴不断摇摆着。
“坐下，闭上嘴。”段小千下达命令着。
狼狗闻声乖巧的坐在地上，伸出的舌头也收回，闭上了嘴巴。
“好了，回去睡觉。”段小千又下达命令着。
狼狗得到命令，立即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拐角中。
看见这一幕的场景，任婷婷心中的害怕消散了许多，而面前的男人神秘感越来越重，养鬼、训狗、弓箭、强大、平静...
每一个表现都超脱了任婷婷自己的常识。
段小千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么大的狗为什么这么听话吧！其实很简单，我下达命令，然后让她操控狗去做一遍，再下达命令让狗做一遍，然后得到奖励，这狗就训成了。”
其实训狗最大的困难点，就是狗的智商不够，因为智商不够所以狗无法理解命令的意思，只有通过长时间的示范练习才能让狗去理解。
在这个鬼怪世界，动物的聪明度是远胜于段小千原先所处的世界的，有在基本聪明度的基本，加上又是狼狗，所以只要董小玉用阴气操作狗狗的身躯，去强制示范一遍，这狗就很容易训练成了。
“原来如此，恩人是最近搬到镇子上的吧！过年的时候我都没有看到这里有新屋。”
任婷婷虽然大部分时间在省城读书，但逢年过节还是会回来的，段小千的木屋又是前往县城的必经之路，离开任家镇的时候这还是荒废的宅子，所以才判断出段小千是最近搬来的。
段小千点了点头：“嗯，是最近搬过来的，你不用恩人恩人的叫，我叫段小千，看你年纪不大，叫我小千哥或是段哥都行。”
“我叫任婷婷，小千哥你叫我婷婷就好啦。”任婷婷也点头着。
“姓任，还有两波劫匪蹲守你，据我所知任家镇的任发老爷只有一个女儿，那应该就是你了。”段小千分析着。
“是啊！劫匪可能知晓我的行踪，所以才蹲守在半路。”
“不过这些劫匪实力一般，也就人多优势而已。”
“是小千哥厉害，弓箭射得准。”
“这只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他们太弱。”
这话倒也不是段小千想要谦虚，而是实力强的劫匪得知任婷婷的消息，也清楚两个随从是一位军阀的手下，真掠夺了任婷婷，军阀不得拉着大炮过来轰他们，面对这等背景的任婷婷，大劫匪都不会动心思。
只有像这种没实力，光脚不怕穿鞋的，用命去搏一搏，搏成功一辈子不用愁，本身就人少，也没有据点，拿了钱直接远走他乡就行。
紧接着，段小千又说道：“你饿了吧！屋里还有些羊肉汤，我去给你盛来。”
“嗯...”
段小千起身前往木屋的厨房，盛了半碗羊肉半碗汤，拿了一个铁汤勺一双筷子，端来出来。
吃着羊肉的任婷婷边嚼边问着：“小千哥为什么在这里定居啊？”
“我啊？在这等一个人。”
“等谁啊？”
“我说是你，你相信吗？”
“啊....”喝着汤的任婷婷面庞迅速变红，耳根也是如此。
“你看这天空中，是忽隐忽现的月亮神秘，还是暗淡的浮云神秘呢？”
“嗯？”任婷婷仰起头看向天空，月亮已经被云遮掩住一大半。
“其实，月亮一直挂在天空中，即使是白天它也只是隐去了光芒，依旧存在天空之中，所以它不是神秘的；相反遮住月亮的云朵是神秘的，现在从我们的视角看，云是黑的，可放在白天，这云很大可能是白的，可若是下雨天，它是乌云又是黑的，仅凭我们在这仰望是无法分辨出它是白是黑，我们也无法让这一刻的云在此停留到天亮，让我们看清它真实的颜色。”
待段小千说完这些话，云已经完全遮盖住月亮，天空黯淡无光，前院有着屋内透出的灯光，还有着不少亮度。
“那这云究竟是白的，还是黑的？”问完，任婷婷全神贯注盯着天空，想要接住即将冒出月光看清边缘处的云色。
段小千笑了笑，轻声道：“等你找到足够亮的灯照射到云朵上就能清楚了。”
说罢，段小千躺在竹平椅上，平静看着月亮又从云里冒出。
看了许久的任婷婷也没判断出云是黑是白，侧头看向段小千，又想到光照射，显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小千哥，你觉得云是白的还是黑的呢？”
“白的。”
“为什么？”
“因为明天天晴。”
“小千哥，那你怎么知道明天天晴啊？”
“就像我在等你一样。”
“要是明天不是天晴呢？”
“那你就不是我等的人咯。”
“这个事情也和选黑白云一样，一半的可能是或不是。”
“对于你来说是如此，对于我来说，它是白的，是天晴的。”
微弱的铜铃声传远处传来，打断了任婷婷对这个的话题的持续，而是盯着传来铜铃的黑暗处，轻声问着着：“既然你知道明天的天，那你听到了铜铃声了吗？你说赶夜路的人是什么人？”
“是道士，赶尸道士。”段小千坐了起来，也盯着黑暗处。
“不会是其他的？”
“不会。”
铜铃声越来越响，也意味着来着越来越近，直到来到木屋前，借着木屋门口的灯光，任婷婷看清了来者，果然是身穿黄道袍的道士。
四目道长停下了脚步，转身将铜铃放在挂在干尸手臂的包裹上，大声对着段小千说道：“喂，你就是段小千？那是你养的女鬼吗？”
段小千看了任婷婷一眼，笑了笑，起身说道：“道长找我何事？”
“千鹤师弟他在信里提过你杀了钱开那混蛋，一眉师兄又提你养了一女鬼，既然路过，特地看看你小子实力到底是几斤几两。”四目边走边说着。
昨晚四目来到九叔的义庄歇息，上午在睡觉，所以在段小千去叫九叔过来看情况时，四目还在睡梦中，下午他又在镇上送了两具尸体，顺带做了安魂的法事，直到晚上才回来，一回来就碰到秋生和文才两小子在搞事情，为了客户的安全，故此不在停歇，往下一站出发。
正好要路过段小千的木屋，便过来看看段小千实力到底几何。
走近了的四目越发疑惑，他只能察觉到段小千是一个习武之人，身上阴气气息浓烈比旁边的女鬼还要重，体内毫无法力波动，鬼眼倒是名副其实。
“啧，这小子也太怪了！”四目心中想着。
“道长想怎么试出我的实力呢？”段小千右腿往旁边扩了一点，身子微降，做好了打架的准备。
见到段小千想动武力的预兆，四目赶紧抬手一笑：“诶，不用了，我还要赶路，下次有机会。”
说罢，四目转身就走，但他并未掉以轻心，时刻防备着段小千的可能偷袭，走了几步，没有任何预感后，四目回头一望，见段小千已经坐下，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打斗一直不是他的强项，斗法也不是，因此四目才沦落到赶尸的地步，当然也有赶尸这一行比较赚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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