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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三十五)

    卷一:正本清源话《周易》

    (兼论因《周易》一书所用那套符号而衍生出的八卦筮术,成为《周易》蒙冤千古的历史根由)

    第四讲:(续)由《周易》一书里所用的那套符号和名称衍生成八卦筮术上的一套工具,既成为八卦卜筮之源头,又成为八卦筮术之架构

    揲蓍之法是利用左手的手指间,将蓍草挂在手指间来计算排演起出六十四卦里的某一卦来。刚好在食指与小指之间有三个夹封,来夹放蓍草,具体的演算起卦是这样的,有几个基本的步骤:

    第一步

    按《易传·系辞》云:“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即用五十根蓍草从中抽出一根放到一边(一根代表着“太极”),尔后用49根蓍草随意分成两撮,就是49根草茎一分为二。一半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另一半夹在无名指与小指中间。这就象征太极分两仪,也象征混沌初开,有了天地。

    第二步

    “挂一以象三”

    就是把分成的这两撮草棍其中的任一撮里抽出一根,夹在中指与无名指的中间,来象征人。因有天、地,而后有了人,天、地、人全有了。这就是“挂一以象三”,这个“一”就是表示人。“挂一以象三”,就是从天地之中分出人来,以象征天、地、人三才齐全。这也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道理。古人算卦与做学问的思维方法是一样的,是比类联想法,即原始思维。

    第三步

    “揲之以四以象四时”

    揲四,就是说把这两撮草棍,分别按四个一组,把它分出来。即把夹在手指上左右两边的蓍草,四根四根的分出来(揲:《说文》阅持也。意用手持而分数)。实际是一边一撮蓍草的总数除以四,除尽的话,把余数作四,除不尽的余下几根,就把余下的蓍草夹在象征人的一组里。而除尽的,也要拿出四根夹在象征人的一组里。假定象征“天”的一组蓍草是24根,除以四,没有余数,就从象征“天”的一撮蓍草里拿出四根夹在象征人的里面。为何要“揲之以四”呢?在中国的黄河流域所见到的天地下,一年有四季的变化分明。这是有天地模仿到四季,故要四根四根向外拿,叫“以象四时”。古人的思维是停留在直观,感性的认识上,即比类联想的思维方式上。把“比体”与“喻体”也看成能产生因果关系了。而那种因果关系的媒介就是“神灵”的作用。从“大衍之数”表述来看还不知道用四除。而是一种笨办法,以次四根四根的向外数。一撮蓍草茎,四根四根的向外拿,拿尽了的话,就拿四根蓍草放在“人”组里。若剩下不够四根了,余下的蓍草也放到“人”组里。

    再将另一边象征“地”的一撮蓍草,也是四根一组向外拿(现在的简便方法就是数一数除以四就可以了),刚好拿完,还是要拿四根放到象征“人”的里面。若四根四根向外拿时,剩下还不够四根的蓍草,就把剩余的蓍草无论是一,还是二,三根蓍草就放到象征“人”的蓍草中去。

    实际上这种分法,结果只有两个数目,除尽的“天”、‘地’数,象征‘人’的数目,只能是“九”(因象征天,地的左右的俩撮都以四除尽的话,一边拿出四根,共八根,再加上事先从49根里拿出的一根,一共是九根)),除不尽也只能出现“五”这个数目,没有其它数目了(如把四十九根草茎随意一分为二。出现两撮蓍草,各夹在左手上的两边手指里,再任意从左边,还是从右边的那撮蓍草里抽出一根夹在手指中间。这就叫‘天,地,人’都出现了。四十九抽出一根象征“人”。只剩下48根,假若一边是30根,那么另一边就是18根。18根除四,余数是二,把余下的2根蓍草放到‘人’、的象征里。而另一边30根蓍草除四,余数也是二。也把余下的2根蓍草放进“人”数量。这样象征人的蓍草总共是5根。除不尽的数,只能得到“五”的数目)。

    以49根蓍草通过以上的推“衍”,最后所出现的数目不是“九”就是“五”,但最终目的不是要得到“九”与“五”的数字,而是还要接着继续推“衍”。

    第四步

    “归奇于扐以象闰”

    “归奇于扐”。归,就是归纳;扐,就是指余数。就是把“挂一以象三”里的“挂一”的那个“一”,与“揲之以四以象四时”里的“揲四”之后所余下的两个余数“归奇”(即相加在一起不是“九”,就是“五”)在一起。“归奇”之数(几根蓍草)就从“大衍之数”所用的“四十有九”里面减去,就是剩余之数(扐,就是指余数)。接下来还要以“第一变”的“余数”进行“第二变”的推“衍”。这“归奇于扐以象闰”里的“闰”,是比照历法上“闰年”的道理说事。因一年里还要闰几天,就是余几天。这里就是通过天地、四季、闰年比类到算卦上,作为理论根据。总之,通过这四个步骤就叫“四营”,至此就完成了“一变”。至于“五岁再闰,再扐而后挂”。“五岁再闰”,.农历五年二闰,谓之再闰。所以“再扐而后挂”,就是再来一遍。怎么“再闰”呢?就是从“四十九”减去第一个步骤中的“归奇”之数(不是“九”则是“五”的数)所剩之“余数”,然后以“余数”再照“第一变”步骤再来一遍,就是接着推衍“第二变”。

    通过“一变”的推演,象征“人”的蓍草根数不是‘五’就是‘九’。接下来是要进行“二变”,首先将在一变中“归奇”(即不是“九”,既是“五”的这两个数)的蓍草除去,则剩下的蓍草只能是40或44根。接下来继续按“一变”的那种步骤推演。那么经过“一变”,从四十九根蓍草棍里拿出来的不是九根,就是五根,四十九根蓍草棍49根剩下的总数不是40根,就是44根了。若剩下的是40根蓍草,还是一分为两撮,再抽出一根加到手中间,若40根抽出一根后,就剩下39根。若一边是10根,那么另一边就是29根。通过除四,10根的是余2根,29根的余1根,把余下的蓍草放到手中间的“人”数里,总共是4根蓍草。

    假定把40根蓍草棒,一分为二象征天、地,再任意从“天”还是从“地”数里抽出一根夹在手指中间象征“人”。尔后再将两边(即象征天、地的蓍草)的蓍草数除四。如40根抽出一根,剩下39根,分为两撮,一撮里是12根,那么另一撮里就是27根。一撮里是12根的是被4能除尽的,除尽的是要拿出4根蓍草棒放入“人”数里。另一撮是27根是被4除不尽的,即有余数3,就把这3根蓍草棍也放入“人”数里,那么象征“人”里的蓍草数就是8根。

    除尽的把四当余数,除不尽的把余下的数是几就是余数。通过“二变”,象征“人”数里的蓍草棍,只能出现“四”和“八”这二个数。

    “二变”的演算结果“人”数里的蓍草棍不是四就是八。这“四”和“八”也是要从“二变”所用40根蓍草数里拿掉,剩下之数继续进行“三变”的推“衍”。

    “二变”40根蓍草减除“四”根,还是减除“八”根“蓍草棍后,则剩下的蓍草只能是36或32根。

    那么,接着进行“三变”,是要用这“36或32根”蓍草棍进行推“衍”。还是要按前面的方法分出“天、地、人”。

    假若“二变”推演剩下36根了,接下来用剩下的36根蓍草进行“三变”。把剩下的36根蓍草重新汇到一快,再随意分作两组,象征天与地,不忘从“天”还是“地”里抽出一根当作‘人’的象征。36根抽去1根,剩下35根,一边若是15根,那么另一边就是20根了。15根除四,余数为三。20根除四,没有余数,而把四看作余数。“三变”的结果“人”里出现了“八”根蓍草。那么36根蓍草去掉八根后,剩下的蓍草是28根。通过神圣的一到三变,结果剩下了28根蓍草棍,这28个蓍草棍要恭恭敬敬放到一边,以备下一步之用。

    通过三变得出最后的蓍草根数,自此完成了起卦的第一步。接下来还要从头再用49根蓍草进行三变。这种步骤要进行六次,每次三变,六次共十八变。

    用49根蓍草通过三变,其结果最后剩余数只能出现四种数目字的蓍草,即24,28,32,36。无论通过三变所得出这四组里的哪一组数目,再除以四,这才完成了一个爻数。就是算出一个爻,一个卦里有六爻,经过三次“变”才得一爻,那么求得一卦里的六爻,得通过18次“变”。这就是《系辞》里说的“十有八变而成卦”。为何三变得一爻,大概古人认为只有“三”才能生万物吧(“六十四画符号”本是有二个基础符号推衍来的,有一画到“一一”两画组合,再有两画到三画组合,这就是一生二、二生三,即“八卦”生成,因八卦里有乾坤天地,故三生万物的说所来历,这均是帝制时期里的产物)?要推衍起卦,就通过三变看最后剩余下的蓍草数,再除以四,何以四分,古人认为一有四季。这就是比类联想。如上推演,若最后得到的剩余蓍草数为28,28除四得“七”,那么这个“七”,就是第一个爻数出现了。这个“七”还是写到竹简上,或是用七根蓍草恭恭敬敬的放在一边。这个“七”为第一爻,也称初爻。“七”为奇数,(后来又称为“阳”,即为阳爻),也可用卦画的阳画符号“—”来记作,也就得出了一个阳爻画。

    接下来再开始推衍一卦里的第二爻。如推演第一爻数的那样,通过三变,得出剩下的蓍草数,看是多少。我们已知只有四种,即24,28,32,36。若求二爻通过三变得出的数是“36”,除四得“九”。这“九”就是第二爻的得数。也要恭敬的把“九”写到竹简上,还是帛锦上。一至通过六次十八变,才能得六爻,也就得出一卦来。

    通过四十九根蓍草,经过一,二,三变,其结果只会有24,28,32,36这四个数目,每数又除四,最后得数也只有“六”、“七”、“八”、“九”这四个数。古人对数目字,还处于有限的认识地步,把这种推演出来的数字,看得很神秘。认为“六、七、八、九”是神数了。把四个数目又附会上神秘色彩。即阴阳属性。六,八为偶数,是为阴数,七、九为奇数,是为阳数。把这四个数又分为老、少、阴、阳之数。“六”为老阴,“八”为少阴,“七”为少阳,“九”为老阳。竹书《周易》里已添加上了“六、九”形式。这标明史巫已把《周易》改造成适应于筮术的卜筮来用了。《周易》里的“六、九”之数的来历应是春秋《周易》文本之后到帝国时期增添进去的“六、九”筮术形式。因为《左传》里记述的筮例,所引述《周易》里的句子,既不见“六、九”之说,也没有“阴阳”之说。

    揲蓍起卦法需要通过“三变”来得到一个爻画,要想得出一个六爻卦,则需要通过十八变得到六十四卦里的某一卦。这正是与卦爻符号相结合,而得出“六十四卦”里的某一卦来。这《系辞》里的“大衍之数”章,应是前汉人的说法,因帛书《系辞》里还没有这一段话,正因这段说法,是以今本《周易》(即卦爻式的文本《周易》)为蓝本所说的起卦方法。

    那么,“大衍之数”在起卦上适应不适应春秋《周易》文本呢?即《左传》里所记载的筮例呢?一样适应。因春秋《周易》文本虽没有篡改成数字爻式,而是每个“六联体”符号也是做为繇式《周易》里的每卦首,只要用上六十四卦符号,无论是把《论语》一书分割装进六繇式里,史巫一样通过得的繇辞去比类、联想、附会人事吉凶。史巫是通过那套六十四卦符号做为筮术上的工具,才能用蓍草排演出某卦符号,因繇式《周易》里有那套六十四卦符号,自然适应史巫用蓍草起卦,而得出某卦符号来,得出某卦符号,就得出八卦取象,就可比类、附会人事吉凶了。不过六繇式《周易》文本与六爻式《周易》文本在起出某卦时,所要得出某卦里的某一繇辞与后来的数字爻辞相比有所局限。

    若用“大衍之数”起卦,规定一个“变数”,看卦符号里是几画符号是第几个变数(后称变爻),

    就看每卦后面的属第几的繇称里的繇辞。这就如《左传》里记载出现的筮例“《观》之《否》曰“的说法。

    我们就以《左传》里的第一筮例来演示在春秋时期起卦时得出“观之否”。曰:“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这句繇辞的过程。

    首先是用蓍草来起筮(后称卦),前面已讲过的推演方法,是要通过“三”,“六”十八变求出一卦,在揲蓍过程中(即三,六,十八变)得出六个数字:如

    “七、七、八、六、八、八”。在通过对这些数字按规定转换成“六联体”符号(在春秋“六联体”符号组合的两个基础符号之一的写法还不是后来的“--”这种写法,应是“∧”或“┚┖”这种写法),就得出一个“六联体”符号来,也就知道是繇式《周易》里的那一个符号和名称内容了,即后来所谓的某一卦了。

    具体的操作是这样的:

    第一步,通过揲蓍(经过“三”,“六”十八变的推“衍”)所推演出的这个数字,再把这数字转换成“卦符号”,假若按成卦法则规定,奇数转为“—”符号,偶数转为“∧”(后来写作“――”)符号。就有揲蓍推演出的六个数字变出一个“六联体”符号,也就得出春秋《周易》文本里的某一个“六联体”符号(如以春秋《周易》文本以外的卦书进行卜筮,同样是这种方法,而得出六十四卦里的某一卦符号,也就得出某一卦了)。

    如下转换方式:

    七—

    七—

    八∧

    六∧(x)

    八∧

    八∧

    (揲数)(《观》卦“符号”)

    (打x是代表起卦时,有“变”一个卦划)

    通过揲蓍之法,即通过“十八变”推衍出“七、七、八、六、八、八”这六个数字,我们给这些数字命名为“揲数”,即揲蓍推衍之数。再把“揲数”转换成“六联体”符号,就得出所谓的卦来。而标记x这个符号则是记作为变繇符号,也就得出那卦里的某一繇辞来。

    春秋时期还没有在卜筮符号上附阴阳之说,但在筮法上可以分奇偶数字来规定转换成“六联体”符号里的两种基础符号。即使春秋时期对数字还没有的奇偶之说,应知道数字里的单双之分,就以数字里的单双之数转换成“六联体”里的两种基础符号,一样能得出“六十四画符号”里的某一“六联体”符号来。

    第二步,但是如何得出春秋《周易》文本里的所谓某篇里的某一繇辞呢?我们已知春秋《周易》文本是以“六联体”及《周易》里的名称做为每‘卦’里的繇辞的“繇称”。如春秋《周易》文本中《观》的结构形式是:

    (每个里是一个六联体符号,因打不出故以括号代替)

    《观》:盥而不荐,有孚顒若。

    益:童观,小人无咎,君子吝。

    涣:闚观,利女贞。

    渐:观我生进退

    否: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

    剥:观我生,君子无咎

    比:观其生,君子无咎

    以上面第一步中已知,可通过“大衍之数”起卦,得出揲蓍之数而变出的“六联体”符号,就知道是《观》的符号,但如何得出《观》里的某一繇辞呢?实际这是一个很好解决的问题,即规定出筮法原则。如规定出,在起筮过程中,通过揲蓍所得出的奇偶之数里,凡遇最小(或称“少”)的偶数“六”,与最大的(或称“老”)奇数“九”,是谓“变数”。凡得出“大”、“小”变数,就是“繇变”(后来改称“爻变”),就得出某“卦”里某“繇辞”来(因为通过“大衍之数”,推演的结果只有“六、七、八、九”四个数字出现)。如第一步中,在揲蓍过程所得六个数目,其中排在第三中的数是“六”,是“六、七、八、九”中的最小的偶数,按筮法规定是“变数”(即“繇变”)。那么就知道是《观》中的“六联体”符号自下而上排在第三的“繇画”是个“变画”,在记作的时候可在这个“变画”符号后面几个记号(如记个“×”)。在对应《观》里的繇辞,就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繇辞”了。

    春秋巫史在起筮时,用蓍草推衍,是心知肚明的会心里记着这个“六”是个“繇变”,还是用毛笔在竹筒上把《观》里画符号排在第三的繇画符号上作个特殊记号。如现在起卦会在纸上写上“×”或“○”,说明是老变,或少变的记号。

    而是史巫用揲蓍推演出六个数字后,按成卦法则转换成“六联体”符号,就知是《观》卦了。同时按成卦法则规定的“大”、“小”奇偶数(春秋筮例中还没有阴阳说法)为“变数”,也就知道《观》里的第三繇画是个“繇变”,目的是得出“繇辞”,而不是再变出新的一卦画符号。如上面“第二步”中的《观》结构形式里第三繇辞的“繇题”是“否”。已知起筮时,这一繇辞是个“繇变”,假如规定是要按这一繇辞,推断人事吉凶的,史巫起出这一‘卦’时,就会说:“遇观之否曰:观国之光,利于宾于王。”这“否”是《观》里一繇辞的“繇题”而已,而不是又变出了所谓的六十四卦里的《否》卦。故不能认为《左传》里的“观之否”是“变卦”筮法,而恰当的称法,只是个“繇变”筮法。​​​

    这种以蓍草起卦的方法相当复杂和费时间,到唐代时就以钱代蓍起卦法。事实上说卦筮术本身没有道理,是巫术下的产物,自然如何起卦又有什么道理呢?自然可以有任意的起卦方法,以钱是一种,邵雍不是“发明”了听声音起卦法、用时间数字起卦法吗?若想起出一卦,方法是很多的,如抽签法,抓阄法等等。还用得“大衍之数“里说的那种繁琐方法吗?本身都无意义的东西,有那么必要吗?

    《左传》里记载的第一筮例,是史巫以春秋《周易》文本,通过蓍草推演起筮,即要经过“十八变”才能得一‘卦’。是通过三变得一繇,这样周太史筮出《观》,就得经过六次十八变,得出的数是七、七、八、六、八、八;又通过“奇偶数”换成“繇画”符号所得出的。

    以蓍草推衍,通过“十八变”得出的数字按奇偶之数换成繇画符号,就可起出一卦来,卜筮的巫史,不用翻本就知是哪一卦了。《左传》里记载的第一筮例,周太史就是这样筮出了《观》中的“否”繇辞来“推算”小陈完以及其子孙的命运吉凶的。那么,通过这一“起筮”方法知道,这与《周易》一书里的内容是无关的。因《周易》一书里即没有讲筮术的方法,也不讲断卜筮的内容。若想从《周易》一书学得“起卦、算卦”,只能是白日做梦。只有把六十四画符号派生出卦学,有了“八卦”内容,再结合《系辞》里的“大衍之数”才能起出六十四卦里的某一卦。这无疑说明《周易》与“八卦”筮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周易》一书已早出,而八卦筮术是晚出的卜筮之术。

    把《周易》一书里所用六十四画符号,变成六十四卦符号的算卦工具,成为占筮算卦的起卦基础。而八卦取象则是算卦的方法基础。由两者的结合,就构成八卦筮术的框架基础,也是八卦筮术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