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窥未来
“你的病，严重到什么程度了？！”藤原止死死地盯着耀哉，两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几乎是怒吼了出来。
耀哉一怔，随后轻轻叹了口气：“与神官家的女儿联姻的话，最多能活到三十岁。”
“为什么不和我说？！”藤原止满面怒容，“你不把我当做朋友吗？！”
“不是......”耀哉慢慢推开藤原止扣住自己的双手，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告诉了你，也改变不了我寿元无多的事实啊。”
“十六年，只有十六年了吗......”藤原止没有再继续抓着耀哉的肩膀，低下头去流着泪喃喃道，“不，准确来说绝对没有十六年，或许就在五六年以后......”
“什么？”耀哉拍了拍藤原止的后背，为他顺气，“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病的？”
藤原止擦去了泪水，稳了稳情绪，指着自己的双眼：“是看到的。我这双眼睛亲眼看到的。
当时，我正走在去后山的路上。
突然，关于你的画面就涌上脑海。
你的脸上全是紫色的瘢痕，坐在卧室里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对峙。
然后，你引爆了卧室里所有的炸弹。”
藤原止把耀哉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泪水依旧在不断地流下，“那个男人是谁？”
耀哉顿了顿：“应该是鬼舞辻无惨，那个初始之鬼，也是害得我们产物敷一族落得如此下场的罪魁祸首。”
“鬼王？”藤原止虽然并不是鬼杀队的一员，但仍是知道一些关于鬼的情报。
“他...它是产物敷一族永远抹除不去的污点，是上天降罪产物敷一族的原因。”产屋敷耀哉将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情报全盘托出，“上天的神明为了惩戒出了罪人的产屋敷一族，降下了永远无法消除的诅咒。”
“诅咒？”藤原止狠狠地啐了一声，“如果真的有神明大人的话，那一定是个荒唐的神，居然不去找罪魁祸首，反而来找无关的人。”
耀哉没有反驳，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你就真的打算只活到三十岁？”
耀哉顿了顿：“杀死鬼舞辻无惨是我们家族的夙愿，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此鬼千年未见踪迹，从记录上来看，哪怕是炸药，应该也很难杀死他。”
二人沉默，数秒后，藤原止叹了口气：“真是...算我欠你的。”他从床上站起身，“今年的最终选拔我也去参加吧。”藤原止从床铺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关节。
“止，你没必要...”耀哉欲阻止藤原止，却被藤原止打断。
“有些事，知道了就没办法袖手旁观了啊。”藤原止将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更何况，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别过于担心我，我和炼狱槙寿郎大叔学的炎之呼吸还没有忘记呢。”藤原止将银白色的头发束起，整了整衣装，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耀哉，走吧。”藤原止的长发在太阳的照耀下呈现淡淡地灿金色，仿佛天上降世的神明一般，他回过头，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耀哉呆了呆，忽然温和一笑：“好。”
“好了，现在我们再去喝点吧。我的好酒你还没喝到呢。”
“好。”
......
送走了耀哉，藤原止回到他和悟道大叔的屋里，从自己的衣柜里抽出一根缠满白色布条的长棍状物品。
那东西上面的白色布条都已经氧化泛黄。
藤原止松开缠绕着的布条，布条之间因为氧化有些粘连，在撕扯开来时会产生脆脆的声音。
将布条全部拆下，黑色的刀鞘暴露在空气中，藤原止摩挲着黑色檀木打造的刀鞘，感受着它温润的手感，即使数年不用，它依旧散发着油亮的光芒。
“想好了？”悟道大叔不知何时站在藤原止的背后，火男面具在油灯下，呈现出压抑的阴影。
藤原止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刀。
他本该在三年前就前往最终考核的紫藤山的。
“你的身体本就不适合炎之呼吸，强行使用会损伤身体的。”悟道大叔脸上尽是犹豫之色，“我还是不想让你去参加最终选拔。”
藤原止依旧没有接话，打开刀鞘看着里面包裹着的刀刃。
显然这个动作已经足以证明藤原止的决心。
刀刃呈现深邃的暗金色。
“可以的话，我还是不希望你加入鬼杀队。”悟道大叔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会阻拦，只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等到...”悟道大叔犹豫了下，“等到你成为柱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藤原家的仇人，也就是你的杀父仇人。”
“好。”藤原止点点头，把刀收回刀鞘，转过头来打趣道，“也别太悲观了悟道大叔，我肯定比耀哉那家伙活的更久，说不定还能给您老送终呢。”
“你小子...”悟道大叔笑骂道，泪水却从火男面具的缝隙里流出来。
“悟道大叔，年纪大了就退休吧。”藤原止挤眉弄眼的嘲讽道，“连眼泪都控制不住的男人能锻造出什么好刀？”
“靠，别逼我在最煽情的地方抽你。”这一招倒是有效，悟道面具下的泪水一下子就被噎了回去。
“抽呗，我又没让你煽情。”藤原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摆出一副绝世贱人的样，“来冲着脸抽啊，别手下留情，连人都不会打怎么做出好刀啊？”
耀哉一怔，随后轻轻叹了口气：“与神官家的女儿联姻的话，最多能活到三十岁。”
“为什么不和我说？！”藤原止满面怒容，“你不把我当做朋友吗？！”
“不是......”耀哉慢慢推开藤原止扣住自己的双手，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告诉了你，也改变不了我寿元无多的事实啊。”
“十六年，只有十六年了吗......”藤原止没有再继续抓着耀哉的肩膀，低下头去流着泪喃喃道，“不，准确来说绝对没有十六年，或许就在五六年以后......”
“什么？”耀哉拍了拍藤原止的后背，为他顺气，“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病的？”
藤原止擦去了泪水，稳了稳情绪，指着自己的双眼：“是看到的。我这双眼睛亲眼看到的。
当时，我正走在去后山的路上。
突然，关于你的画面就涌上脑海。
你的脸上全是紫色的瘢痕，坐在卧室里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对峙。
然后，你引爆了卧室里所有的炸弹。”
藤原止把耀哉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泪水依旧在不断地流下，“那个男人是谁？”
耀哉顿了顿：“应该是鬼舞辻无惨，那个初始之鬼，也是害得我们产物敷一族落得如此下场的罪魁祸首。”
“鬼王？”藤原止虽然并不是鬼杀队的一员，但仍是知道一些关于鬼的情报。
“他...它是产物敷一族永远抹除不去的污点，是上天降罪产物敷一族的原因。”产屋敷耀哉将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情报全盘托出，“上天的神明为了惩戒出了罪人的产屋敷一族，降下了永远无法消除的诅咒。”
“诅咒？”藤原止狠狠地啐了一声，“如果真的有神明大人的话，那一定是个荒唐的神，居然不去找罪魁祸首，反而来找无关的人。”
耀哉没有反驳，显然他也是这么想的。
“你就真的打算只活到三十岁？”
耀哉顿了顿：“杀死鬼舞辻无惨是我们家族的夙愿，我自然也不例外...但此鬼千年未见踪迹，从记录上来看，哪怕是炸药，应该也很难杀死他。”
二人沉默，数秒后，藤原止叹了口气：“真是...算我欠你的。”他从床上站起身，“今年的最终选拔我也去参加吧。”藤原止从床铺上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关节。
“止，你没必要...”耀哉欲阻止藤原止，却被藤原止打断。
“有些事，知道了就没办法袖手旁观了啊。”藤原止将手指点在自己的嘴唇上，“更何况，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别过于担心我，我和炼狱槙寿郎大叔学的炎之呼吸还没有忘记呢。”藤原止将银白色的头发束起，整了整衣装，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耀哉，走吧。”藤原止的长发在太阳的照耀下呈现淡淡地灿金色，仿佛天上降世的神明一般，他回过头，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耀哉呆了呆，忽然温和一笑：“好。”
“好了，现在我们再去喝点吧。我的好酒你还没喝到呢。”
“好。”
......
送走了耀哉，藤原止回到他和悟道大叔的屋里，从自己的衣柜里抽出一根缠满白色布条的长棍状物品。
那东西上面的白色布条都已经氧化泛黄。
藤原止松开缠绕着的布条，布条之间因为氧化有些粘连，在撕扯开来时会产生脆脆的声音。
将布条全部拆下，黑色的刀鞘暴露在空气中，藤原止摩挲着黑色檀木打造的刀鞘，感受着它温润的手感，即使数年不用，它依旧散发着油亮的光芒。
“想好了？”悟道大叔不知何时站在藤原止的背后，火男面具在油灯下，呈现出压抑的阴影。
藤原止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刀。
他本该在三年前就前往最终考核的紫藤山的。
“你的身体本就不适合炎之呼吸，强行使用会损伤身体的。”悟道大叔脸上尽是犹豫之色，“我还是不想让你去参加最终选拔。”
藤原止依旧没有接话，打开刀鞘看着里面包裹着的刀刃。
显然这个动作已经足以证明藤原止的决心。
刀刃呈现深邃的暗金色。
“可以的话，我还是不希望你加入鬼杀队。”悟道大叔叹了口气，“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会阻拦，只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等到...”悟道大叔犹豫了下，“等到你成为柱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藤原家的仇人，也就是你的杀父仇人。”
“好。”藤原止点点头，把刀收回刀鞘，转过头来打趣道，“也别太悲观了悟道大叔，我肯定比耀哉那家伙活的更久，说不定还能给您老送终呢。”
“你小子...”悟道大叔笑骂道，泪水却从火男面具的缝隙里流出来。
“悟道大叔，年纪大了就退休吧。”藤原止挤眉弄眼的嘲讽道，“连眼泪都控制不住的男人能锻造出什么好刀？”
“靠，别逼我在最煽情的地方抽你。”这一招倒是有效，悟道面具下的泪水一下子就被噎了回去。
“抽呗，我又没让你煽情。”藤原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摆出一副绝世贱人的样，“来冲着脸抽啊，别手下留情，连人都不会打怎么做出好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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