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除夕
这就破万了？
莫三喜整个人都懵了，
孙正清同样也不是例外，
至于老鸨红袖，更是呆若木鸡。
破万？这是自然。
从晌午到日落，大概是不到五个时辰，也就是不到十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钟，七十位佳丽，几乎就没有任何休息时间，马不停蹄，为尊贵的魔修客人们提供贴心服务。
哪怕是上一世那种小洗脚城，能够做到单日破万流水也已经非常不错了，
更何况，那只是纸印的钞票，可杨大力这里是货真价实的元石！
元石是什么？
元石是天地元气凝聚而成的矿脉开采出来的，是修真世界真正的硬通货！
这玩意绝不只是货币，所有修士修炼全都离不开元石，从外界汲取天地元气实在太慢，远不如直接从元石吸收来的爽利，纯度更加没法比。
单日破万，
哪怕是刚开业猎奇的缘故导致，可日均哪怕腰斩，一个月也是十五万，一年就能回本了！
再者说了，
这良子足浴的人间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正菜是上天，上天的价格可贵了不止一倍，今儿上天的魔修还太少，
等上天的魔修越来越多，口碑发酵，指不定日流水非但不会跌，甚至还会涨！
这特么就是一个下蛋公鸡！
“你的成本是多少？”
红袖突然直勾勾的望向杨大力，“你打算给你手底下那些所谓的佳丽，开多少薪水？”
杨刚想了想，坦然说道：“把良子足浴开起来，从买商铺开始一直到现在，总共花了八十余万，这是最大的投资，至于薪水，人间日薪十元石起，还有提成，至于天上，那就没法细说了，商业机密。”
红袖整个人都麻了。
不说提成，不说天上，就说人间，日薪十元石起，这已经是非常逆天的待遇了！
还是那句话，
邺城普通魔修折腾来折腾去一个月大概也就能赚一百元石，结果，到了你这里，给人洗脚的，日薪十元石，月薪三百？
这待遇若是传出去，她怡红院那些姑娘该怎么想？会不会都心心念念的跳槽来良子足浴上班？
而且，
日薪十元，可杨大力这个狗东西今天都已经营收破万了！
这钱赚的，谁不眼红？
“咳，”
杨大力干咳了一声，赶紧补了一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说好了的分润，大头都在您三位那里，我只拿10%。”
红袖嗤的一笑，“拉倒吧，你说的分润是指的纯利，这个所谓的纯利，自然不只是要抛开成本，自然也包括那一百万的贷款！换句话说，你啥都没干，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整出来这么一个聚宝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杨大力当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这玩意很费脑子的好吧？别人怎么就弄不出来？为什么偏偏是我弄出来的？”
这个弄字，就很灵性，
尤其是莫三喜和孙正清刚刚从天上下来，更是感慨良多。
“杨客卿，”
莫三喜看着杨刚，一脸认真说道：“之前你说要做生意的时候，我还觉得你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没想到，你却给了我这样一个天大的惊喜。”
孙正清附和道：“没错，这必然会成为我今年最为成功的一笔投资业务，随着良子足浴开始分润，想必我在钱庄的位子，或许也可以往上动一动了。”
杨大力促狭说道：“只是或许？我觉得必然还能更进一步！因为，良子足浴没理由只开一家！也没理由只在邺城开设！”
莫三喜两眼微缩，“你的意思是……？”
杨大力点头回道：“你们各自背后的老板能把各自的生意开遍整个人族，自然也可以让良子足浴遍地开花！”
莫三喜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却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良子足浴这玩意本来就是可复制的，说穿了就那点事儿，技术难度并不算太高，真正重要的是人脉和实力，
巧的很，四海阁、怡红院以及天地钱庄，三大势力全都拥有足够的人脉以及实力。
莫三喜深深的看了杨刚一眼，“三家合作的难度很大，而且，就算这事儿真的成了，恐怕也无法再给你任何分润。”
这倒是非常容易理解的。
三大势力背后的牵扯本就错综复杂，这么多年彼此合作的机会其实很少，
道理很简单，
以杨刚的良子足浴来说，是天地钱庄提供的贷款，怡红院提供的新茶，四海阁提供的庇护，
这些都是杨刚的硬刚需，可三大势力本身并不需要如此复杂。
你天地钱庄有钱？我怡红院就差钱了？
你怡红院有进新茶渠道？我四海阁就不能拓展自己的进货渠道？
你四海阁提供庇护？这不开玩笑呢么，我需要你庇护？
商人逐利，有共同的利益自然可以合作，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
当一家就具备足够独自运作能力的时候，它根本就不需要跟其他两家合作！
合作还需要把利润分出去，直接单干不香吗？
三家合作的难度都如此之高，更何谈给杨大力分润？
是你杨大力提供的创意？可那又怎样，直接依葫芦画瓢，照搬全抄，说穿了，你就是个炼气期，你能拿我怎样？
法度？什么法度？
都不用说是在修真世界，哪怕是在法度相对已经足够健全的世界，资本想要横扫市场的时候，个体的力量，是根本无法跟资本进行对抗，
现阶段，杨大力就是个体，三大势力就是资本。
能够钳制他们的，不是杨大力，而是比他们更加强大的存在，比如剑宗极乐谷之流。
非常遗憾，
咱们杨大力目前还没有这样的人脉，最起码暂时没有。
嗯，他身边倒是有个剑宗出身的小咬咬，但整日里想要一剑攮死他。
“红袖姐，有个事儿还得你帮忙，”
杨大力笑嘻嘻说道：“你也看到了，咱们良子足浴生意兴隆，哪怕咱们的佳丽大多也都是修士，可她们跟我一样，都是最低等的炼气期，也是会累的，所以，如果方便的话，还得麻烦你再给我进一批新茶，而且速度要快。”
红袖轻轻点了点下巴，“没问题，三天之内，我会再给你送七十个过来。”
莫三喜拍了拍杨刚的肩膀，“在其他城池我说了不算，但在邺城，我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你放心，这边我会尽可能替你争取，再不济，也一定会给你拖延时间。”
话有留白，
但意思非常清楚，无非就是杨大力的良子足浴吸金能力太强，必然会遭人眼红。
甚至都不用说别人，保不齐天地钱庄和怡红院，都有可能会直接动手吞并，鸠占鹊巢。
现在咱们杨大力最大的护身符就是四海阁高等客卿身份，
无论如何，四海阁都没理由眼睁睁看着自家的高等客卿被外人欺负，而且四海阁家大业大，也没理由非要盯着杨大力区区邺城这么一家良子足浴，
只要四海阁愿意，就像咱们杨大力说的那样，他们完全可以去其他城池复制良子足浴。
又简单的攀谈了几句之后，
莫三喜三人迅速离开了良子足浴。
看的出来，三人心事重重，很明显，他们恐怕已经没心思过好这个除夕，
杨大力轻飘飘一句话，让他们看到了巨大的机遇，他们必须尽快把这件事如实上报。
钱这玩意，没人会嫌多。
“走吧，”
杨大力扭头望向身边的小咬咬，抬手捏了捏小咬咬的鼻尖，笑嘻嘻说道：“咱们也回家过年！”
小咬咬最近重新变得寡言少语，她一直在跟着杨大力跑东跑西，也亲眼见证了杨大力的化腐朽为神奇。
“你甘心吗？”
回家的路上，小咬咬犹豫了片刻，突然主动开口问道：“我虽然非常不喜欢这种生意，但，这生意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搭建，现在却明显要被别人给摘了果子，你心里当真没有半分气恼？”
杨大力笑了笑，无此平静说道：“要说没半点恼火，那肯定是假的，但，要说真生气，那也绝对没有。”
“人贵有自知之明，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终究还是要靠拳头说话的。”
“如果我现在是元婴期大修，哪怕我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散修，他们也未必敢如此肆无忌惮，可惜我不是元婴，我只是一个炼气期的小卡拉米。”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指望我真的能把良子足浴开遍整个人族108城，就算有人能做到，但这个人绝对不是我，最起码暂时不是。”
“而且，我始终坚持认为，我们可以觉得自己很聪明，但也绝对不可能把别人通通都当做傻博一，”
“良子足浴本就是可复制的，就算我不提，也肯定会有聪明人从中看到商机，我之所以主动提起，就是寄希望于三大势力可以互相掣肘，”
“也唯有如此，才能为我换取一定的时间，最起码，短时间之内，他们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我以及我在邺城这家分店上，”
“我需要一点儿时间来赚钱，不只是要把这一百万还清，还得把之前买你这辆豪车的车贷也全部还清，”
杨大力伸手捏了捏小咬咬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儿，哈哈大笑道：“到时候，你就真的彻底属于我了，谁都抢不走！”
小咬咬打掉杨大力作怪的右手，啐了一口，“呸，没皮没脸！”
杨大力怪笑道：“行，今晚咱就看看到底谁没皮！”
夜半时分，
杨大力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让小咬咬，呸，是终于让院外小溪的小虾米成功弓背之后，
独自一人拎着一壶酒爬上了屋顶。
一壶酒还没喝完，
杨大力感觉自己就快要醉了。
他躺在屋顶，双手抱着后脑勺，看着满天繁星，低声呢喃道：
“前世的兄弟们，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们还好吗？”
“不管你们过的好不好，总之，我现在过的挺好的！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都成良子足浴老板了！”
“当年咱们约定好的，我做到了，可惜你们没机会来洗脚！”
“哈！哈哈哈哈哈！嗝！”
杨大力打了个酒嗝，叹息一声，道：“突然有点想家了。”
“以前老是说常回家看看，哪怕是给爸妈洗洗筷子刷刷碗，”
“可惜，自从去外地读大学，尤其是工作之后，就已经很少回家见爸妈，”
“就算偶尔回去一次，也是整天躺在沙发上，人五人六的刷手机，对爸妈动不动横鼻子竖眼，好像能回家就是对爸妈的一种施舍一样，”
“现在想起来，真的好难受啊，”
“爸，妈，我想你们了，”
“你们一定要等我，等我修炼成仙，哪怕是魔仙，我一定要破碎虚空回家找你们！”
话落，
杨大力拿起酒壶，“过年了，这一杯，敬爸妈，祝二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莫三喜整个人都懵了，
孙正清同样也不是例外，
至于老鸨红袖，更是呆若木鸡。
破万？这是自然。
从晌午到日落，大概是不到五个时辰，也就是不到十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钟，七十位佳丽，几乎就没有任何休息时间，马不停蹄，为尊贵的魔修客人们提供贴心服务。
哪怕是上一世那种小洗脚城，能够做到单日破万流水也已经非常不错了，
更何况，那只是纸印的钞票，可杨大力这里是货真价实的元石！
元石是什么？
元石是天地元气凝聚而成的矿脉开采出来的，是修真世界真正的硬通货！
这玩意绝不只是货币，所有修士修炼全都离不开元石，从外界汲取天地元气实在太慢，远不如直接从元石吸收来的爽利，纯度更加没法比。
单日破万，
哪怕是刚开业猎奇的缘故导致，可日均哪怕腰斩，一个月也是十五万，一年就能回本了！
再者说了，
这良子足浴的人间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正菜是上天，上天的价格可贵了不止一倍，今儿上天的魔修还太少，
等上天的魔修越来越多，口碑发酵，指不定日流水非但不会跌，甚至还会涨！
这特么就是一个下蛋公鸡！
“你的成本是多少？”
红袖突然直勾勾的望向杨大力，“你打算给你手底下那些所谓的佳丽，开多少薪水？”
杨刚想了想，坦然说道：“把良子足浴开起来，从买商铺开始一直到现在，总共花了八十余万，这是最大的投资，至于薪水，人间日薪十元石起，还有提成，至于天上，那就没法细说了，商业机密。”
红袖整个人都麻了。
不说提成，不说天上，就说人间，日薪十元石起，这已经是非常逆天的待遇了！
还是那句话，
邺城普通魔修折腾来折腾去一个月大概也就能赚一百元石，结果，到了你这里，给人洗脚的，日薪十元石，月薪三百？
这待遇若是传出去，她怡红院那些姑娘该怎么想？会不会都心心念念的跳槽来良子足浴上班？
而且，
日薪十元，可杨大力这个狗东西今天都已经营收破万了！
这钱赚的，谁不眼红？
“咳，”
杨大力干咳了一声，赶紧补了一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说好了的分润，大头都在您三位那里，我只拿10%。”
红袖嗤的一笑，“拉倒吧，你说的分润是指的纯利，这个所谓的纯利，自然不只是要抛开成本，自然也包括那一百万的贷款！换句话说，你啥都没干，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整出来这么一个聚宝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杨大力当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这玩意很费脑子的好吧？别人怎么就弄不出来？为什么偏偏是我弄出来的？”
这个弄字，就很灵性，
尤其是莫三喜和孙正清刚刚从天上下来，更是感慨良多。
“杨客卿，”
莫三喜看着杨刚，一脸认真说道：“之前你说要做生意的时候，我还觉得你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没想到，你却给了我这样一个天大的惊喜。”
孙正清附和道：“没错，这必然会成为我今年最为成功的一笔投资业务，随着良子足浴开始分润，想必我在钱庄的位子，或许也可以往上动一动了。”
杨大力促狭说道：“只是或许？我觉得必然还能更进一步！因为，良子足浴没理由只开一家！也没理由只在邺城开设！”
莫三喜两眼微缩，“你的意思是……？”
杨大力点头回道：“你们各自背后的老板能把各自的生意开遍整个人族，自然也可以让良子足浴遍地开花！”
莫三喜三人彼此对视一眼，却突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良子足浴这玩意本来就是可复制的，说穿了就那点事儿，技术难度并不算太高，真正重要的是人脉和实力，
巧的很，四海阁、怡红院以及天地钱庄，三大势力全都拥有足够的人脉以及实力。
莫三喜深深的看了杨刚一眼，“三家合作的难度很大，而且，就算这事儿真的成了，恐怕也无法再给你任何分润。”
这倒是非常容易理解的。
三大势力背后的牵扯本就错综复杂，这么多年彼此合作的机会其实很少，
道理很简单，
以杨刚的良子足浴来说，是天地钱庄提供的贷款，怡红院提供的新茶，四海阁提供的庇护，
这些都是杨刚的硬刚需，可三大势力本身并不需要如此复杂。
你天地钱庄有钱？我怡红院就差钱了？
你怡红院有进新茶渠道？我四海阁就不能拓展自己的进货渠道？
你四海阁提供庇护？这不开玩笑呢么，我需要你庇护？
商人逐利，有共同的利益自然可以合作，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
当一家就具备足够独自运作能力的时候，它根本就不需要跟其他两家合作！
合作还需要把利润分出去，直接单干不香吗？
三家合作的难度都如此之高，更何谈给杨大力分润？
是你杨大力提供的创意？可那又怎样，直接依葫芦画瓢，照搬全抄，说穿了，你就是个炼气期，你能拿我怎样？
法度？什么法度？
都不用说是在修真世界，哪怕是在法度相对已经足够健全的世界，资本想要横扫市场的时候，个体的力量，是根本无法跟资本进行对抗，
现阶段，杨大力就是个体，三大势力就是资本。
能够钳制他们的，不是杨大力，而是比他们更加强大的存在，比如剑宗极乐谷之流。
非常遗憾，
咱们杨大力目前还没有这样的人脉，最起码暂时没有。
嗯，他身边倒是有个剑宗出身的小咬咬，但整日里想要一剑攮死他。
“红袖姐，有个事儿还得你帮忙，”
杨大力笑嘻嘻说道：“你也看到了，咱们良子足浴生意兴隆，哪怕咱们的佳丽大多也都是修士，可她们跟我一样，都是最低等的炼气期，也是会累的，所以，如果方便的话，还得麻烦你再给我进一批新茶，而且速度要快。”
红袖轻轻点了点下巴，“没问题，三天之内，我会再给你送七十个过来。”
莫三喜拍了拍杨刚的肩膀，“在其他城池我说了不算，但在邺城，我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你放心，这边我会尽可能替你争取，再不济，也一定会给你拖延时间。”
话有留白，
但意思非常清楚，无非就是杨大力的良子足浴吸金能力太强，必然会遭人眼红。
甚至都不用说别人，保不齐天地钱庄和怡红院，都有可能会直接动手吞并，鸠占鹊巢。
现在咱们杨大力最大的护身符就是四海阁高等客卿身份，
无论如何，四海阁都没理由眼睁睁看着自家的高等客卿被外人欺负，而且四海阁家大业大，也没理由非要盯着杨大力区区邺城这么一家良子足浴，
只要四海阁愿意，就像咱们杨大力说的那样，他们完全可以去其他城池复制良子足浴。
又简单的攀谈了几句之后，
莫三喜三人迅速离开了良子足浴。
看的出来，三人心事重重，很明显，他们恐怕已经没心思过好这个除夕，
杨大力轻飘飘一句话，让他们看到了巨大的机遇，他们必须尽快把这件事如实上报。
钱这玩意，没人会嫌多。
“走吧，”
杨大力扭头望向身边的小咬咬，抬手捏了捏小咬咬的鼻尖，笑嘻嘻说道：“咱们也回家过年！”
小咬咬最近重新变得寡言少语，她一直在跟着杨大力跑东跑西，也亲眼见证了杨大力的化腐朽为神奇。
“你甘心吗？”
回家的路上，小咬咬犹豫了片刻，突然主动开口问道：“我虽然非常不喜欢这种生意，但，这生意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搭建，现在却明显要被别人给摘了果子，你心里当真没有半分气恼？”
杨大力笑了笑，无此平静说道：“要说没半点恼火，那肯定是假的，但，要说真生气，那也绝对没有。”
“人贵有自知之明，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终究还是要靠拳头说话的。”
“如果我现在是元婴期大修，哪怕我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散修，他们也未必敢如此肆无忌惮，可惜我不是元婴，我只是一个炼气期的小卡拉米。”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指望我真的能把良子足浴开遍整个人族108城，就算有人能做到，但这个人绝对不是我，最起码暂时不是。”
“而且，我始终坚持认为，我们可以觉得自己很聪明，但也绝对不可能把别人通通都当做傻博一，”
“良子足浴本就是可复制的，就算我不提，也肯定会有聪明人从中看到商机，我之所以主动提起，就是寄希望于三大势力可以互相掣肘，”
“也唯有如此，才能为我换取一定的时间，最起码，短时间之内，他们不会把主要精力放在我以及我在邺城这家分店上，”
“我需要一点儿时间来赚钱，不只是要把这一百万还清，还得把之前买你这辆豪车的车贷也全部还清，”
杨大力伸手捏了捏小咬咬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儿，哈哈大笑道：“到时候，你就真的彻底属于我了，谁都抢不走！”
小咬咬打掉杨大力作怪的右手，啐了一口，“呸，没皮没脸！”
杨大力怪笑道：“行，今晚咱就看看到底谁没皮！”
夜半时分，
杨大力花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让小咬咬，呸，是终于让院外小溪的小虾米成功弓背之后，
独自一人拎着一壶酒爬上了屋顶。
一壶酒还没喝完，
杨大力感觉自己就快要醉了。
他躺在屋顶，双手抱着后脑勺，看着满天繁星，低声呢喃道：
“前世的兄弟们，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们还好吗？”
“不管你们过的好不好，总之，我现在过的挺好的！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都成良子足浴老板了！”
“当年咱们约定好的，我做到了，可惜你们没机会来洗脚！”
“哈！哈哈哈哈哈！嗝！”
杨大力打了个酒嗝，叹息一声，道：“突然有点想家了。”
“以前老是说常回家看看，哪怕是给爸妈洗洗筷子刷刷碗，”
“可惜，自从去外地读大学，尤其是工作之后，就已经很少回家见爸妈，”
“就算偶尔回去一次，也是整天躺在沙发上，人五人六的刷手机，对爸妈动不动横鼻子竖眼，好像能回家就是对爸妈的一种施舍一样，”
“现在想起来，真的好难受啊，”
“爸，妈，我想你们了，”
“你们一定要等我，等我修炼成仙，哪怕是魔仙，我一定要破碎虚空回家找你们！”
话落，
杨大力拿起酒壶，“过年了，这一杯，敬爸妈，祝二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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