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绝情之心渐松动
流星仙君一向主张仙界减少对魔界与人间的影响。木头仙子也将玉兔的话好好消化了一番：“所以君上一直主张限制仙界与魔界、人界的交流吗？是不是与玄木上神的理念有些出入。”
玉兔摇摇头：“其实不然。流星仙君一直很支持玄木上神，早在玄木上神力排众议支持仙界与魔界开始第一次往来时，流星仙君就是为数不多支持玄木上神的仙者之一。与其他仙者不同，流星仙君并不只是口头上的支持，更亲力亲为参与到边境的建设中。”
“这到与我了解的君上还颇有不同。”想想不苟言笑，一天说不上三句话的君上，要协调仙魔两界诸多事宜，木头仙子觉的甚是有趣。
“你不了解的事儿还多着呢。”玉兔又叹了口气：“也是那时候，玄木遇到了凌渊。”
“等待小玉，你刚说风神留下一滴泪，然后呢。”木头仙子甚是着急。
“那滴泪化作了凌渊。”
木头仙子惊掉了下巴：“一滴泪，化作一位上神。仙界奇闻异事都不敢这么编。”
“我没有骗你。”玉兔像哄小孩子一样细细道来：“风神那一滴泪不同寻常，有风神本身的执念，也有其挚友流星在陨落前的全部灵力，这滴泪也可以说是承载着两人友情中最赤诚的一部分。所以凌渊上神灵力极高，人也温润如玉，待人真诚炽热。借用流星仙君的话，凌渊的本体是集聚了赤诚的友情、美好的祝愿、依依惜别的无奈还有玄木精心的呵护。”
“玄木上神的呵护？”木头仙子再一次瞪大眼睛。
“是的，玄木上仙当时正值飞升上神之际，因为过于操劳而灵力受损，仙魔两族人特意为玄木在月沽湖旁修了静心亭，供其修养疗伤，并且方圆百里不容任何人靠近。只有你的君上偶尔前去探望。”
“这时候凌渊上神出现了？”
“是的。风神的一滴泪落入月沽湖，它汲取月沽湖的灵力与自身灵力结合，一滴水依附于一池湖水却不溶于它，玄木甚是好奇。玄木当时灵力受损严重，身上悬铃木的枝丫有些开始脱落，于是玄木将掉落的枝丫种在这滴眼泪旁，作为一种陪伴。没想到，这滴眼泪第二日竟消失了。”
“消失了？是融入月沽湖水中吗？”木头仙子脑补着融入月沽湖水的眼泪化作湖神，最后化为美男子的形象，便是凌渊上神了。
“不是，那滴眼泪进入了枯萎的悬铃木之中，悬铃木重新长出新芽。”玉兔神色惊喜。
“什么？上仙本体脱落的枝叶从未听过有再次成活的事情。”木头仙子越来越怀疑，玉兔是不是在编故事哄骗她。
“你说的没错，确实史无前例，后未有之。而且玄木上仙当时可是封闭七情的上仙，但凡脱离本体，按理说这枯枝必不能活。但是奇迹就是这样发生了。有人说，这是眼泪中执念的作用。”
“执念的作用?”
“是的，后来有人说是仙魔两族齐心协力的壮举撼动了玄木上仙的心，也有人说是凌渊上神一眼万年的神情打动了玄木上仙，总之玄木上仙被封闭的七情被松动了，也就是那一刻，她飞升上神。”
“你的意思是，玄木上仙飞升受阻，是因为封闭七情所致？”
“有仙人这样说，但事实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后来因为玄木上神七情松动，经常感情用事，而且与凌渊上神产生感情，最后仙帝动怒，将凌渊上神封印于幻境，玄木上神则独居西山别院，不在过问世事，也嫌少与人往来。再后来就是仙魔大战，玄木上神伴月沽湖，拯救苍生的故事，仙籍里都有记载的。”
玉兔看来一眼木头，示意故事完结。
“不是，小玉，你这讲的的是什么故事呀。这有头没尾的。还有玄木上神怎么就惹得老仙帝动怒了，还有凌渊一介上神，怎么就说封印就封印了，因为什么，什么罪名呀？”
“木头呀，你没仔细听我说。是仙帝动怒，老仙帝最疼爱玄木上神，玄木自然也不会惹得他老人家动怒。可是仙帝主张与玄木完全不同，他想断绝仙魔两族的往来，之前玄木上神受众神支持，仙帝也苦于老仙帝对玄木的偏爱，无法施展拳脚。仙帝即位后，矛头自然对准边境。但是玄木毕竟是他的亲妹妹，所以所有的怨念都发泄在凌渊上神一个人身上。况且...”
“况且什么？哎呀，小玉，你不要大喘气行不行。”木头仙子急地直跺脚。
“况且凌渊上神体内有一部分魔界的灵力，而且能量巨大。”
“为何凌渊上神体内会有魔界的灵力？”木头仙子脑子开始飞速旋转。
“因为月沽湖。”玉兔坚定地说。
“月沽湖？这月沽湖有何问题？”
“那些主张向魔界开展的仙者，说魔族将恶灵藏匿于月沽湖底，化作凌渊上神，迷惑玄木上神，并图谋不轨，意图攻打仙界。”玉兔说到此出，为凌渊愤愤不平。
“这不是胡扯吗？真是恶灵怎会变成上神，再说了仙魔本就有别，纵使凌渊上神本体曾寄居在月沽湖内，吸取过魔界沽水的灵力，但是它经过玄木上神悬铃木的洗礼，总还是属于仙界之人。”木头仙子渐渐意识到这里的阴谋。
“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主站之人怂恿仙帝以此为由开战，凌渊上神为避免两族大战，自请封印于幻境之中，他临走时骗玄木上神自己要归隐灵修，从此不见任何人。”玉兔此时的情绪已经伤感至极。
“但是他们根本没打算放过凌渊上神，幻境根本就是个骗局，所有的世外桃源、海市蜃楼都是他们一步步设的局。玄木上神魂散后，他们忌惮凌渊的强大的灵力，用玄木上神的本体悬铃木将幻境燃烧殆尽。而你如今看到的许多人，都是凌渊上神被悬铃木火灼烧后分化的数个分身。”
“他们有的被困在幻境，永生永世经历着痛苦的轮回，见到亲人逝去，挚爱离开。还有被丢向人间，终其一生，都经受着缺憾与精神摧残。还有最后随后而去的，灵魂一直无处安放。”
“所以分身是红二、韩默和韩笑。”木头仙子仿佛明白了一切。“怪不得，我查看不了韩默的生命簿，因为他本就不完整，而且凌渊上神法力巨大，生命簿也绝非我能驾驭。”
“你错了木头，当紧这三界之中，但凡只有一人能看透凌渊的内心，那也只能是你了。”玉兔郑重其事地对木头仙子说。
“我？我也只是好奇韩默的经历，想查他的生命簿，又岂敢窥探凌渊上神的内心呢。”木头仙子连连摇头。
“你是玄木上神的真身所转化，玄墨也就是玄木上神的神兽洛雪的化身，将你所有痛苦的记忆封印，包括凌渊元神被毁、雪兰剔除仙骨。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拼命去挽回这一切，终究是徒劳，也不该让你继续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玉兔顿了顿：“可是，如今这幻境已经快要彻底幻灭。前段时间，那些加害凌渊上神的人前来月宫查看，主人为迷糊众人，假意将幻境关闭。不过，这幻境也支撑不多时了。木头，对不起，我将这一切告诉你，也有自己的私信。”
“小玉，谢谢你将这真相告诉我。”木头仙子握着玉兔的小爪。
“主人不想让你忧心，决定损耗自身修为恢复幻境，可我们都知道，这幻境是凌渊上神亲手封印，出了你以为谁都无法打开。恢复也只是一时，而且通过不断消耗修为来延续，我十分担心主人。”
玉兔摇摇头：“其实不然。流星仙君一直很支持玄木上神，早在玄木上神力排众议支持仙界与魔界开始第一次往来时，流星仙君就是为数不多支持玄木上神的仙者之一。与其他仙者不同，流星仙君并不只是口头上的支持，更亲力亲为参与到边境的建设中。”
“这到与我了解的君上还颇有不同。”想想不苟言笑，一天说不上三句话的君上，要协调仙魔两界诸多事宜，木头仙子觉的甚是有趣。
“你不了解的事儿还多着呢。”玉兔又叹了口气：“也是那时候，玄木遇到了凌渊。”
“等待小玉，你刚说风神留下一滴泪，然后呢。”木头仙子甚是着急。
“那滴泪化作了凌渊。”
木头仙子惊掉了下巴：“一滴泪，化作一位上神。仙界奇闻异事都不敢这么编。”
“我没有骗你。”玉兔像哄小孩子一样细细道来：“风神那一滴泪不同寻常，有风神本身的执念，也有其挚友流星在陨落前的全部灵力，这滴泪也可以说是承载着两人友情中最赤诚的一部分。所以凌渊上神灵力极高，人也温润如玉，待人真诚炽热。借用流星仙君的话，凌渊的本体是集聚了赤诚的友情、美好的祝愿、依依惜别的无奈还有玄木精心的呵护。”
“玄木上神的呵护？”木头仙子再一次瞪大眼睛。
“是的，玄木上仙当时正值飞升上神之际，因为过于操劳而灵力受损，仙魔两族人特意为玄木在月沽湖旁修了静心亭，供其修养疗伤，并且方圆百里不容任何人靠近。只有你的君上偶尔前去探望。”
“这时候凌渊上神出现了？”
“是的。风神的一滴泪落入月沽湖，它汲取月沽湖的灵力与自身灵力结合，一滴水依附于一池湖水却不溶于它，玄木甚是好奇。玄木当时灵力受损严重，身上悬铃木的枝丫有些开始脱落，于是玄木将掉落的枝丫种在这滴眼泪旁，作为一种陪伴。没想到，这滴眼泪第二日竟消失了。”
“消失了？是融入月沽湖水中吗？”木头仙子脑补着融入月沽湖水的眼泪化作湖神，最后化为美男子的形象，便是凌渊上神了。
“不是，那滴眼泪进入了枯萎的悬铃木之中，悬铃木重新长出新芽。”玉兔神色惊喜。
“什么？上仙本体脱落的枝叶从未听过有再次成活的事情。”木头仙子越来越怀疑，玉兔是不是在编故事哄骗她。
“你说的没错，确实史无前例，后未有之。而且玄木上仙当时可是封闭七情的上仙，但凡脱离本体，按理说这枯枝必不能活。但是奇迹就是这样发生了。有人说，这是眼泪中执念的作用。”
“执念的作用?”
“是的，后来有人说是仙魔两族齐心协力的壮举撼动了玄木上仙的心，也有人说是凌渊上神一眼万年的神情打动了玄木上仙，总之玄木上仙被封闭的七情被松动了，也就是那一刻，她飞升上神。”
“你的意思是，玄木上仙飞升受阻，是因为封闭七情所致？”
“有仙人这样说，但事实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后来因为玄木上神七情松动，经常感情用事，而且与凌渊上神产生感情，最后仙帝动怒，将凌渊上神封印于幻境，玄木上神则独居西山别院，不在过问世事，也嫌少与人往来。再后来就是仙魔大战，玄木上神伴月沽湖，拯救苍生的故事，仙籍里都有记载的。”
玉兔看来一眼木头，示意故事完结。
“不是，小玉，你这讲的的是什么故事呀。这有头没尾的。还有玄木上神怎么就惹得老仙帝动怒了，还有凌渊一介上神，怎么就说封印就封印了，因为什么，什么罪名呀？”
“木头呀，你没仔细听我说。是仙帝动怒，老仙帝最疼爱玄木上神，玄木自然也不会惹得他老人家动怒。可是仙帝主张与玄木完全不同，他想断绝仙魔两族的往来，之前玄木上神受众神支持，仙帝也苦于老仙帝对玄木的偏爱，无法施展拳脚。仙帝即位后，矛头自然对准边境。但是玄木毕竟是他的亲妹妹，所以所有的怨念都发泄在凌渊上神一个人身上。况且...”
“况且什么？哎呀，小玉，你不要大喘气行不行。”木头仙子急地直跺脚。
“况且凌渊上神体内有一部分魔界的灵力，而且能量巨大。”
“为何凌渊上神体内会有魔界的灵力？”木头仙子脑子开始飞速旋转。
“因为月沽湖。”玉兔坚定地说。
“月沽湖？这月沽湖有何问题？”
“那些主张向魔界开展的仙者，说魔族将恶灵藏匿于月沽湖底，化作凌渊上神，迷惑玄木上神，并图谋不轨，意图攻打仙界。”玉兔说到此出，为凌渊愤愤不平。
“这不是胡扯吗？真是恶灵怎会变成上神，再说了仙魔本就有别，纵使凌渊上神本体曾寄居在月沽湖内，吸取过魔界沽水的灵力，但是它经过玄木上神悬铃木的洗礼，总还是属于仙界之人。”木头仙子渐渐意识到这里的阴谋。
“是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主站之人怂恿仙帝以此为由开战，凌渊上神为避免两族大战，自请封印于幻境之中，他临走时骗玄木上神自己要归隐灵修，从此不见任何人。”玉兔此时的情绪已经伤感至极。
“但是他们根本没打算放过凌渊上神，幻境根本就是个骗局，所有的世外桃源、海市蜃楼都是他们一步步设的局。玄木上神魂散后，他们忌惮凌渊的强大的灵力，用玄木上神的本体悬铃木将幻境燃烧殆尽。而你如今看到的许多人，都是凌渊上神被悬铃木火灼烧后分化的数个分身。”
“他们有的被困在幻境，永生永世经历着痛苦的轮回，见到亲人逝去，挚爱离开。还有被丢向人间，终其一生，都经受着缺憾与精神摧残。还有最后随后而去的，灵魂一直无处安放。”
“所以分身是红二、韩默和韩笑。”木头仙子仿佛明白了一切。“怪不得，我查看不了韩默的生命簿，因为他本就不完整，而且凌渊上神法力巨大，生命簿也绝非我能驾驭。”
“你错了木头，当紧这三界之中，但凡只有一人能看透凌渊的内心，那也只能是你了。”玉兔郑重其事地对木头仙子说。
“我？我也只是好奇韩默的经历，想查他的生命簿，又岂敢窥探凌渊上神的内心呢。”木头仙子连连摇头。
“你是玄木上神的真身所转化，玄墨也就是玄木上神的神兽洛雪的化身，将你所有痛苦的记忆封印，包括凌渊元神被毁、雪兰剔除仙骨。我本不该告诉你这些，因为我们所有人都拼命去挽回这一切，终究是徒劳，也不该让你继续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玉兔顿了顿：“可是，如今这幻境已经快要彻底幻灭。前段时间，那些加害凌渊上神的人前来月宫查看，主人为迷糊众人，假意将幻境关闭。不过，这幻境也支撑不多时了。木头，对不起，我将这一切告诉你，也有自己的私信。”
“小玉，谢谢你将这真相告诉我。”木头仙子握着玉兔的小爪。
“主人不想让你忧心，决定损耗自身修为恢复幻境，可我们都知道，这幻境是凌渊上神亲手封印，出了你以为谁都无法打开。恢复也只是一时，而且通过不断消耗修为来延续，我十分担心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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