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又被惩罚
这一天，俞小乔和小组其他同事带着期待，又有些紧张的心情在办公桌前等待着方案结果，组长张延如一早就被叫到总监办公室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时间越久大家越是不安。这次为食品公司做的市场营销策划大家都加班加点用心制作，但只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希望能顺利通过。毕竟这项工作由他们公司出了名严苛的程尚恩审核，而且他最近脾气阴晴不定，训人更是凶残，大家的心里都没有底。小乔盘算着到底是时间长点好还是短点好？长点的话肯定又找出很多问题，短的话肯定又直接否定重做，那又要暗无天日每天加班加点的赶工作了。
终于张延如出来了，大家不敢问而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张延如完全没有理会大家，独自沮丧的回到了座位，暗自伤神。俞小乔已意会到这次组长肯定并不顺利，只是到底是一个什么程度呢？
她有些同情组长，又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主创助理，不用直接面对这些责难，不然对于她这种心灵幼小又自命不凡的人简直就是不能承受的屈辱，如果是那样的话生活将了无生趣。她想着一辈子就这样做一个小助理即能做自己喜欢的创作工作，又不用承受被人指责的痛苦也挺好的。最好是永远不再和程尚恩有任何的正面冲突，他是有名的尖酸刻薄，嘴下不留情，可不是我等能吃的消的。
过了一会儿，组长张延如组织大家开会，等到大家落座之后，组长正式宣布，这次为食品公司做的营销策划被全盘否定了，即使极力争取反而更是被骂的更惨。
“程总说这种东西他根本拿不出手，完全不像一个团队做的，更像是垃圾。”组员顾陶陶听不下去了愤愤不平的说道
“程尚恩根本不懂策划不懂艺术，每次做的需要他审核的策划哪次不是一改再改，他也没有什么具体建议，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只是看完就张口指责，不把大家都逼到极限不罢休。最后即使通过了也没什么好话。要我说他如果不是靠奚子远这些个好兄弟帮他，还有他有个好的家庭，以他的艺术造诣凭什么是文化公司的总监，凭什么总对着我们吆五喝六的。”
老组员李牧说：“也别这么说他，公司这两年一直盈利增长，跟他改革的市场化运作也分不开，我们的奖金不是越来越多了吗？”
顾陶陶沮丧的说“不是看在奖金的面子上的话，真心受不了了”
俞小乔看了看暗自伤神的张延如安慰道“大家再难也没有张姐承受的多，毕竟她是为我们挡到前面的人。我们还是再换个思路再看看这个策划到底是有什么问题呢？张姐，程总具体是怎么说的？就没有什么指导方向吗？”
张延如看到有人理解她也得到了些安慰，整理了一下心情回到了工作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说我们这个策划确实是为连锁店宣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这个连锁店是经营小食品的，我们没有考虑到商品保质期短和利润低的问题，他还说我们这个策划是为卖摆件做的，用户做着卖艺术品的宣传，挣着卖白菜的利润，...还说我们都抱着沉浮于世的心没有为用户考虑丁点，”
大家听完虽然不服但又忍不住想笑，俞小乔也略有些尴尬，精心做出的东西被说成不走心也忍不住抱怨道“我们怎么说也都是创作艺术家，做个设计画个图还行，是他整天把这些卖包子，卖熟食的业务接回来做，还粉刺我们，程总不是学国际营销的吗？倒买倒卖的这种事我们肯定不如程总内行呀！”
小乔化解着大家的尴尬，丝毫没有注意到程尚恩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调侃程尚恩正在兴头上，大家使劲给她眼色愣是没发觉。
“艺术家不用吃包子吃白菜吗？小买卖都做不好，能创造出多么高大上的东西，艺术家更要写出别具一格的营销策划。”程尚恩从会议室后门路过，听到小乔议论他，更是恼火指着俞小乔不客气的说道：
“你！下班前写一篇“论艺术家的日常生活”的文章亲手交给我，要求是清新脱俗，雍容风雅。且字数不得少于3000字，写不完加班。”说完又从会议室前门走了出去。
小乔惊魂未定的看着大家，大家也同情的看着她，小乔有些挂不住脸了，腾的一下站起来说道“你们看看他是不是闲的？写这个东西干什么？”
大家忍住笑安慰小乔“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写一写没关系的”
小乔看着大家看尽热闹的表情，羞的低下了头内心里一万匹马奔腾而过，使劲的骂着程尚恩。
******************
下班后，小乔呆呆的看着办公室的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而自己的文章还没有写，有些着急的她开始胡乱拼凑。写完后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看，想着“这种档次的水准怎么好当面给人，要不等到他下班后发到他邮箱吧。这个东西对工作也没什么用，他应该不会看吧”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小乔看着程尚恩离开后，发到他的邮箱就匆匆的下班了。
回到家方羽和杨洋早已做好了饭菜等着她，三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饭喝了一小杯啤酒也就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第二天上班没多久，助理SARA就打电话叫她过去一趟，她心理一惊再次预感到了灾难的来临。没有办法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程尚恩的办公室，依旧沉重的气氛，但小乔游刃有余的许多，明知故问的问道
“程总您找我什么事？”
程尚恩看了看小乔转到一边拿起一些稿子说“这是你写的文章？”
小乔看着被打印出来的文章，顿时感到无地自容。想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心里默默的想着“这次死定了，希望自己这次能挺住”
小声的说到“是的”。
“我昨天是说你当面拿给我，你是怎么做的？发到我邮箱。还有你写的是什么东西？艺术家是一部2011年法国浪漫爱情默片，讲述发生在1927年到1932年的好莱坞，一位走下坡路的男演员和一位正在崛起的女演员之间的爱情故事。这是什么？从网上复制粘贴下来的吗？跟你要表达的东西有什么关系？有没有走心？...但是我非常喜欢你上面写的关于艺术家的定义，艺术家是指具有较高的审美能力和娴熟的创造技巧并从事艺术创作劳动而有一定成就的艺术工作者，你有没有审美能力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刚毕业不久的学生是有什么成就让你自诩为艺术家？写文章和流水账似的，敷衍吗？”
原本羞的无地自容的俞小乔越听越无法忍受，忍不住回怼道“是你先羞辱我的，凭什么说我敷衍你，你让我写这个除了让我在同事面前丢人，对工作有什么意义？有所成就成为艺术家是我的梦想，看不起和嘲笑别人的梦想就是你的修养吗？”
一口气说完的小乔看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程尚恩又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一阵尴尬之后想了想又低着头说道
“我是说我应该多在工作中努力成为一个您认可的艺术家”，程尚恩被小乔这么一吼有点愣神一时也不知怎么应对，对着小乔说道
“你先工作去吧，这个以后再说”
小乔诚惶诚恐的走出来，想着以后自己肯定又没什么好日子了过了，不由得担心。
回到座位，旁边不远的顾陶陶靠过来问“程尚魔又找你什么事啊？是不是你长这么漂亮，被他看上想潜规则吧？”
俞小乔惊的一匹，赶紧解释“可别这么说，听着都槮人。我是有理想有能力的人，凭劳动吃饭，潜什么规则呀？这种事想一想都觉得猥琐。”
“呵呵，逗你玩呢，程尚恩男女朋友众多，什么取向都是个迷呢！还有他们高层是绝不会从本单位的人下手的，工作和生活分的特别开。”
听到这，小乔八卦的问道“你老说他性取向有问题，那你真的确定他是同性恋吗？”
“这我倒是也没见过，这不过是大家不喜欢他工作方式，背后瞎议论解气的。哎！不过无风不起浪，你看每次来单位找他的人有男的有女的，还有不男不女的，确实乱啊！”
小乔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也觉得他对人总是赤口毒舌，出口伤人。没什么同理心。你说的绝对十有八九。”
“可惜了他长的还挺帅，果然应了那句话，帅哥都是属于同类的”顾陶陶叹息道“不过我还听说他未婚妻很漂亮，但是我来这两年多来还从来没见过，我猜测可能也就是形式上的”
“你是说他们是形婚？”
陶陶含有深意的点点头
“水深啊！”小乔没心没肺的感叹道
而办公室里面的程尚恩却是久久陷在被小乔训斥的震撼当中缓不过劲儿来，这小丫头，看似柔弱，但每次被逼急了又像一个小兔子一样咬人，关键是她说的话又能让人无力反驳，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终于张延如出来了，大家不敢问而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张延如完全没有理会大家，独自沮丧的回到了座位，暗自伤神。俞小乔已意会到这次组长肯定并不顺利，只是到底是一个什么程度呢？
她有些同情组长，又暗自庆幸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主创助理，不用直接面对这些责难，不然对于她这种心灵幼小又自命不凡的人简直就是不能承受的屈辱，如果是那样的话生活将了无生趣。她想着一辈子就这样做一个小助理即能做自己喜欢的创作工作，又不用承受被人指责的痛苦也挺好的。最好是永远不再和程尚恩有任何的正面冲突，他是有名的尖酸刻薄，嘴下不留情，可不是我等能吃的消的。
过了一会儿，组长张延如组织大家开会，等到大家落座之后，组长正式宣布，这次为食品公司做的营销策划被全盘否定了，即使极力争取反而更是被骂的更惨。
“程总说这种东西他根本拿不出手，完全不像一个团队做的，更像是垃圾。”组员顾陶陶听不下去了愤愤不平的说道
“程尚恩根本不懂策划不懂艺术，每次做的需要他审核的策划哪次不是一改再改，他也没有什么具体建议，没有什么好的想法，只是看完就张口指责，不把大家都逼到极限不罢休。最后即使通过了也没什么好话。要我说他如果不是靠奚子远这些个好兄弟帮他，还有他有个好的家庭，以他的艺术造诣凭什么是文化公司的总监，凭什么总对着我们吆五喝六的。”
老组员李牧说：“也别这么说他，公司这两年一直盈利增长，跟他改革的市场化运作也分不开，我们的奖金不是越来越多了吗？”
顾陶陶沮丧的说“不是看在奖金的面子上的话，真心受不了了”
俞小乔看了看暗自伤神的张延如安慰道“大家再难也没有张姐承受的多，毕竟她是为我们挡到前面的人。我们还是再换个思路再看看这个策划到底是有什么问题呢？张姐，程总具体是怎么说的？就没有什么指导方向吗？”
张延如看到有人理解她也得到了些安慰，整理了一下心情回到了工作中，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说我们这个策划确实是为连锁店宣传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这个连锁店是经营小食品的，我们没有考虑到商品保质期短和利润低的问题，他还说我们这个策划是为卖摆件做的，用户做着卖艺术品的宣传，挣着卖白菜的利润，...还说我们都抱着沉浮于世的心没有为用户考虑丁点，”
大家听完虽然不服但又忍不住想笑，俞小乔也略有些尴尬，精心做出的东西被说成不走心也忍不住抱怨道“我们怎么说也都是创作艺术家，做个设计画个图还行，是他整天把这些卖包子，卖熟食的业务接回来做，还粉刺我们，程总不是学国际营销的吗？倒买倒卖的这种事我们肯定不如程总内行呀！”
小乔化解着大家的尴尬，丝毫没有注意到程尚恩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调侃程尚恩正在兴头上，大家使劲给她眼色愣是没发觉。
“艺术家不用吃包子吃白菜吗？小买卖都做不好，能创造出多么高大上的东西，艺术家更要写出别具一格的营销策划。”程尚恩从会议室后门路过，听到小乔议论他，更是恼火指着俞小乔不客气的说道：
“你！下班前写一篇“论艺术家的日常生活”的文章亲手交给我，要求是清新脱俗，雍容风雅。且字数不得少于3000字，写不完加班。”说完又从会议室前门走了出去。
小乔惊魂未定的看着大家，大家也同情的看着她，小乔有些挂不住脸了，腾的一下站起来说道“你们看看他是不是闲的？写这个东西干什么？”
大家忍住笑安慰小乔“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写一写没关系的”
小乔看着大家看尽热闹的表情，羞的低下了头内心里一万匹马奔腾而过，使劲的骂着程尚恩。
******************
下班后，小乔呆呆的看着办公室的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而自己的文章还没有写，有些着急的她开始胡乱拼凑。写完后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看，想着“这种档次的水准怎么好当面给人，要不等到他下班后发到他邮箱吧。这个东西对工作也没什么用，他应该不会看吧”就这样抱着侥幸心理，小乔看着程尚恩离开后，发到他的邮箱就匆匆的下班了。
回到家方羽和杨洋早已做好了饭菜等着她，三人其乐融融的吃了饭喝了一小杯啤酒也就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第二天上班没多久，助理SARA就打电话叫她过去一趟，她心理一惊再次预感到了灾难的来临。没有办法迈着沉重的步子来到程尚恩的办公室，依旧沉重的气氛，但小乔游刃有余的许多，明知故问的问道
“程总您找我什么事？”
程尚恩看了看小乔转到一边拿起一些稿子说“这是你写的文章？”
小乔看着被打印出来的文章，顿时感到无地自容。想解释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心里默默的想着“这次死定了，希望自己这次能挺住”
小声的说到“是的”。
“我昨天是说你当面拿给我，你是怎么做的？发到我邮箱。还有你写的是什么东西？艺术家是一部2011年法国浪漫爱情默片，讲述发生在1927年到1932年的好莱坞，一位走下坡路的男演员和一位正在崛起的女演员之间的爱情故事。这是什么？从网上复制粘贴下来的吗？跟你要表达的东西有什么关系？有没有走心？...但是我非常喜欢你上面写的关于艺术家的定义，艺术家是指具有较高的审美能力和娴熟的创造技巧并从事艺术创作劳动而有一定成就的艺术工作者，你有没有审美能力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刚毕业不久的学生是有什么成就让你自诩为艺术家？写文章和流水账似的，敷衍吗？”
原本羞的无地自容的俞小乔越听越无法忍受，忍不住回怼道“是你先羞辱我的，凭什么说我敷衍你，你让我写这个除了让我在同事面前丢人，对工作有什么意义？有所成就成为艺术家是我的梦想，看不起和嘲笑别人的梦想就是你的修养吗？”
一口气说完的小乔看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程尚恩又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一阵尴尬之后想了想又低着头说道
“我是说我应该多在工作中努力成为一个您认可的艺术家”，程尚恩被小乔这么一吼有点愣神一时也不知怎么应对，对着小乔说道
“你先工作去吧，这个以后再说”
小乔诚惶诚恐的走出来，想着以后自己肯定又没什么好日子了过了，不由得担心。
回到座位，旁边不远的顾陶陶靠过来问“程尚魔又找你什么事啊？是不是你长这么漂亮，被他看上想潜规则吧？”
俞小乔惊的一匹，赶紧解释“可别这么说，听着都槮人。我是有理想有能力的人，凭劳动吃饭，潜什么规则呀？这种事想一想都觉得猥琐。”
“呵呵，逗你玩呢，程尚恩男女朋友众多，什么取向都是个迷呢！还有他们高层是绝不会从本单位的人下手的，工作和生活分的特别开。”
听到这，小乔八卦的问道“你老说他性取向有问题，那你真的确定他是同性恋吗？”
“这我倒是也没见过，这不过是大家不喜欢他工作方式，背后瞎议论解气的。哎！不过无风不起浪，你看每次来单位找他的人有男的有女的，还有不男不女的，确实乱啊！”
小乔恍然大悟的说道“哦，我也觉得他对人总是赤口毒舌，出口伤人。没什么同理心。你说的绝对十有八九。”
“可惜了他长的还挺帅，果然应了那句话，帅哥都是属于同类的”顾陶陶叹息道“不过我还听说他未婚妻很漂亮，但是我来这两年多来还从来没见过，我猜测可能也就是形式上的”
“你是说他们是形婚？”
陶陶含有深意的点点头
“水深啊！”小乔没心没肺的感叹道
而办公室里面的程尚恩却是久久陷在被小乔训斥的震撼当中缓不过劲儿来，这小丫头，看似柔弱，但每次被逼急了又像一个小兔子一样咬人，关键是她说的话又能让人无力反驳，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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