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谈话与长老
“没想到你竟然来到了武道宫。”子鼠长老浅笑着，肩膀上趴着他的生肖鼠。
“嗯，有什么问题吗？”觉得有些不礼貌，祖庚年补充一句，“长老？”
“奇临御然师？我记得上次在福寿堂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没有头上的这对龙角吧？”子鼠长老的浅笑没有丝毫变动。
祖庚年果断回答：“幸运偶得。”
“我好像没见过像你这么大年龄才领悟的奇临御然师。”子鼠长老疑惑地看向祖庚年。
“有，福寿堂看守藏经阁的老人就是，他叫祖常远，也是十几岁才成为御然师的。”
“别这么激动嘛，小子。我又不是想逼你说出些什么秘密。”子鼠长老笑着哈出一口气。
祖庚年听后抿起嘴，想着这老头分明就是要套话。
“你妹妹呢，那个小姑娘跟你一起来了吗？”子鼠长老问。
“别搞得好像你在嘘寒问暖一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长老！”祖庚年一口气说完。
子鼠长老仰头大笑，他肩膀上的生肖鼠站了起来，好似也在大笑。
“你还真是跟你爹一个脾气，都是浮躁的后辈。”
说着子鼠长老走到议事堂的门前，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关上了大门。
“小子，我知道龙王在你身上。”子鼠长老看着祖庚年说。
祖庚年听后很是惊讶。
“那你还在等什么，直接把我抓走好了。”
“我不抓你，小子。”子鼠长老双手背后，走到了堂上。
“为什么？抓走龙王不是你们的任务吗？要不然你们来我们福寿堂干嘛？”祖庚年追问道。
“你说得对，但又不对！抓回龙王是申猴长老的任务。龙王出逃，龙生门被毁，兽王封印已被撼动，抓回龙王只是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而我去福寿堂只是为了慰问你们一家人，把你爹的遗物交给你。”
“这么说，你真的不打算抓我走了？”祖庚年逐渐放下警戒。
子鼠长老冷笑两下。
“我当然可以抓你，按道理来说我也应该抓你。可是龙王已经成了你的生肖兽，抓你也无济于事。”
说到这里祖庚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便彻底放松，然后质问子鼠长老。
“那你叫我留下来干什么？就为了听你不打算抓我？”
“嘿，小子，放尊重点，就算我不是长老，也是你的长辈。”子鼠长老瞪了祖庚年一眼，“龙王成了你的生肖兽，应该会被你制约，是不是这样，你跟我说实话。”
祖庚年犹豫着要不要说，他不是很相信长老，但眼前的子鼠长老似乎并不想对自己动手。
“它想出来，但是我没让它出来。”
子鼠长老听着，注视着祖庚年。
祖庚年吸了口气，见子鼠长老仿佛不太相信，又一副等待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有时候感觉它好像是要出来了，但我集中精神就能把它压回去。”
“看来并不是完全的制约。”子鼠长老说。
“它会出来？”
“我觉得只是早晚的事。你虽然用生肖契约暂时压制了龙王，可一旦它找到契约漏洞，就会不遗余力地攻击，然后从你的压制下挣脱。”
“漏洞？”祖庚年有些费解。
“生肖契约就像阵法一样，不是持久的，也不是完美的。它会损耗，也会有漏洞。”
“那怎么办？”
子鼠长老先是呼吸，然后从鼻孔深深喷出一口气。
“阵法会损耗，也能被修补，生肖契约也一样。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会帮你看下情况。”
祖庚年有些将信将疑。
“怎么看？”
子鼠长老伸手招呼他来自己面前，他肩上的老鼠也伸了伸爪子。
祖庚年踌躇着，慢慢走了过去，质疑地看着子鼠长老。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眼前的老人跟老常有那么几分相似。
“我不会吃了你的。”子鼠长老不乐意地说，待祖庚年走到跟前后，幻化出了金色的鼠耳。
祖庚年见子鼠长老伸手对准自己的脑门，然后一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到了自己的意识里。
脑袋慢慢有些发热，祖庚年正想问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时，子鼠长老放下了手。
“怎么样？”祖庚年焦急地询问，因为他看到子鼠长老脸色有些难看。
“情况比我想得还要糟糕，再拖下去，龙王绝对会逃出来。”子鼠长老回答。
“那你就修缮呗，你不是大陆第一阵师吗？”
子鼠长老叹了口气说：“修缮阵法都需要八九天，更别说是精密的生肖契约了。”
“那怎么办。”
“别急，”子鼠长老看着祖庚年，“我现在就先试一试，争取想处些别的办法。”
之后子鼠长老就又在祖庚年意识里探寻了一番，然后废了些功夫，做了基本的阵法加持。
“生门节这几天我会一直待在长老殿，你每天晚上都去那里找我。”
祖庚年一听，想着师父让自己晚上练功，便请求道：“长老，我师父叫我每晚去武场练功，你看能不能换个时间，下午吧，我下午有时间。”
“那好吧。”长老回答。
说完祖庚年要走，然后突然回头看向子鼠长老。
“多谢长老！”
子鼠长老轻松一笑，摇手晃头道：“不必谢我，你爹之前也帮过我不少忙。”
祖庚年一听来了兴趣，走回子鼠长老身前。
“我爹？您跟我爹很要好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爹的事。”祖庚年瞪大了眼睛。
“你爹是个优秀的御然尊者，也是个有志向的后辈，只不过有时候会急躁和偏执。”
子鼠长老说着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您说，我继续听着。”
子鼠长老看着急不可待的祖庚年，无奈地摇了摇脑袋。
“我第一次见你爹是在門州，当时他还只是一个五品御然士……”
子鼠长老跟祖庚年讲他爹的故事，讲了很晚。
祖庚年第一次知道他爹如此英勇，心中充满了要完成他爹遗愿的渴望。
恍惚间，他似乎又听到了爹的声音。
“庚年，天下之大，江湖悠悠，少年壮志且难酬。”
“嗯，有什么问题吗？”觉得有些不礼貌，祖庚年补充一句，“长老？”
“奇临御然师？我记得上次在福寿堂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没有头上的这对龙角吧？”子鼠长老的浅笑没有丝毫变动。
祖庚年果断回答：“幸运偶得。”
“我好像没见过像你这么大年龄才领悟的奇临御然师。”子鼠长老疑惑地看向祖庚年。
“有，福寿堂看守藏经阁的老人就是，他叫祖常远，也是十几岁才成为御然师的。”
“别这么激动嘛，小子。我又不是想逼你说出些什么秘密。”子鼠长老笑着哈出一口气。
祖庚年听后抿起嘴，想着这老头分明就是要套话。
“你妹妹呢，那个小姑娘跟你一起来了吗？”子鼠长老问。
“别搞得好像你在嘘寒问暖一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长老！”祖庚年一口气说完。
子鼠长老仰头大笑，他肩膀上的生肖鼠站了起来，好似也在大笑。
“你还真是跟你爹一个脾气，都是浮躁的后辈。”
说着子鼠长老走到议事堂的门前，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关上了大门。
“小子，我知道龙王在你身上。”子鼠长老看着祖庚年说。
祖庚年听后很是惊讶。
“那你还在等什么，直接把我抓走好了。”
“我不抓你，小子。”子鼠长老双手背后，走到了堂上。
“为什么？抓走龙王不是你们的任务吗？要不然你们来我们福寿堂干嘛？”祖庚年追问道。
“你说得对，但又不对！抓回龙王是申猴长老的任务。龙王出逃，龙生门被毁，兽王封印已被撼动，抓回龙王只是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而我去福寿堂只是为了慰问你们一家人，把你爹的遗物交给你。”
“这么说，你真的不打算抓我走了？”祖庚年逐渐放下警戒。
子鼠长老冷笑两下。
“我当然可以抓你，按道理来说我也应该抓你。可是龙王已经成了你的生肖兽，抓你也无济于事。”
说到这里祖庚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便彻底放松，然后质问子鼠长老。
“那你叫我留下来干什么？就为了听你不打算抓我？”
“嘿，小子，放尊重点，就算我不是长老，也是你的长辈。”子鼠长老瞪了祖庚年一眼，“龙王成了你的生肖兽，应该会被你制约，是不是这样，你跟我说实话。”
祖庚年犹豫着要不要说，他不是很相信长老，但眼前的子鼠长老似乎并不想对自己动手。
“它想出来，但是我没让它出来。”
子鼠长老听着，注视着祖庚年。
祖庚年吸了口气，见子鼠长老仿佛不太相信，又一副等待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样子。
“有时候感觉它好像是要出来了，但我集中精神就能把它压回去。”
“看来并不是完全的制约。”子鼠长老说。
“它会出来？”
“我觉得只是早晚的事。你虽然用生肖契约暂时压制了龙王，可一旦它找到契约漏洞，就会不遗余力地攻击，然后从你的压制下挣脱。”
“漏洞？”祖庚年有些费解。
“生肖契约就像阵法一样，不是持久的，也不是完美的。它会损耗，也会有漏洞。”
“那怎么办？”
子鼠长老先是呼吸，然后从鼻孔深深喷出一口气。
“阵法会损耗，也能被修补，生肖契约也一样。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会帮你看下情况。”
祖庚年有些将信将疑。
“怎么看？”
子鼠长老伸手招呼他来自己面前，他肩上的老鼠也伸了伸爪子。
祖庚年踌躇着，慢慢走了过去，质疑地看着子鼠长老。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眼前的老人跟老常有那么几分相似。
“我不会吃了你的。”子鼠长老不乐意地说，待祖庚年走到跟前后，幻化出了金色的鼠耳。
祖庚年见子鼠长老伸手对准自己的脑门，然后一瞬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到了自己的意识里。
脑袋慢慢有些发热，祖庚年正想问什么时候可以结束时，子鼠长老放下了手。
“怎么样？”祖庚年焦急地询问，因为他看到子鼠长老脸色有些难看。
“情况比我想得还要糟糕，再拖下去，龙王绝对会逃出来。”子鼠长老回答。
“那你就修缮呗，你不是大陆第一阵师吗？”
子鼠长老叹了口气说：“修缮阵法都需要八九天，更别说是精密的生肖契约了。”
“那怎么办。”
“别急，”子鼠长老看着祖庚年，“我现在就先试一试，争取想处些别的办法。”
之后子鼠长老就又在祖庚年意识里探寻了一番，然后废了些功夫，做了基本的阵法加持。
“生门节这几天我会一直待在长老殿，你每天晚上都去那里找我。”
祖庚年一听，想着师父让自己晚上练功，便请求道：“长老，我师父叫我每晚去武场练功，你看能不能换个时间，下午吧，我下午有时间。”
“那好吧。”长老回答。
说完祖庚年要走，然后突然回头看向子鼠长老。
“多谢长老！”
子鼠长老轻松一笑，摇手晃头道：“不必谢我，你爹之前也帮过我不少忙。”
祖庚年一听来了兴趣，走回子鼠长老身前。
“我爹？您跟我爹很要好吗？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我爹的事。”祖庚年瞪大了眼睛。
“你爹是个优秀的御然尊者，也是个有志向的后辈，只不过有时候会急躁和偏执。”
子鼠长老说着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您说，我继续听着。”
子鼠长老看着急不可待的祖庚年，无奈地摇了摇脑袋。
“我第一次见你爹是在門州，当时他还只是一个五品御然士……”
子鼠长老跟祖庚年讲他爹的故事，讲了很晚。
祖庚年第一次知道他爹如此英勇，心中充满了要完成他爹遗愿的渴望。
恍惚间，他似乎又听到了爹的声音。
“庚年，天下之大，江湖悠悠，少年壮志且难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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