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呕吼 呕吼
事实说明，宋安安烦人的程度比三婶之强不弱，大半晚上都是宋安安一个人再说，等到他不说了一转身就睡着了，结果李观尺睡不着了。
带着宋安安这个拖油瓶行进的速度骤然减半，慢也就罢了，宋安安完全就是个行走的麻烦，到哪就会在那闹出事。
就比如说偷瓜，偷瓜也就罢了哪有大半天偷瓜的，撅着个屁股往里爬当场就让人抓住了，他倒是天生有讨人喜欢的本事，一番花言巧语求饶之下差点逃脱，好在，李观尺在一旁不遗余力的煽风点火，本来已经无事的宋安安被一顿胖揍，期间李观尺上前拉架还不小心踩了宋安安两脚。
再说有天二人走到一个大镇子，蹲在镇子口的井边喝水时，突然来了个好心大姐热情招呼二人进家吃饭，李观尺表示不饿没去，宋安安则完全不顾李观尺警告的眼神乐呵呵的跟着大姐去吃馒头，一进屋大姐就开始脱衣服往宋安安身上挤，结果被大姐的相好堵在屋里一顿暴打，打完之后就要钱，可把小胖子全身衣服都被扒了也没找出一个铜子，好在李观尺给当差的使了银子这才把宋安安救了出来。
由于实在是受够了宋安安搞出来的麻烦，李观尺管决定挑没人的山路走，当然其次的原因是只要走有人的镇子宋安安就吃个没完，简言之李观尺钱不够了。
“你说山里会不会有老虎，呕吼~呕吼~我学的像吗？老虎肉是什么味道，我还没吃过呢，要不咱们去打一只老虎尝尝什么味道。”宋安安给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建议。
“好啊，你来当诱饵，抓了老虎咱俩一人一半。”
“为什么要我当诱饵？”
李观尺拿起水袋灌了一口，道：“你想啊，我这么瘦老虎肯定不感兴趣，你就不一样了，肥肥嫩嫩的老虎肯定会来吃你，有你当诱饵咱们肯定能吃上老虎肉。”
虽然怪怪的但好像又莫名合理，宋安安白胖的脸上已经露出只有大快朵颐时才有的幸福表情。
“嘣~嗖嗖~”
不好！李观尺瞬间绷紧，猛地的抬起一脚将沉浸在美味幻想中的宋安安踹进路边的深沟里，毫无准备的宋安安只感觉好像被一架马车撞到，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砰！李观尺左脚猛地踏在地上，强大的反作用力让李观尺向右横移，砰砰！两只羽箭钉进土里，李观尺看着插在地面抖动的箭羽，双星连珠！如果他反应不及第一箭会重伤他，第二箭则会要了他的命，好厉害的箭法。
李观尺扭身看向身后的山顶，就在那，下一刻，李观尺一弯腰拔出插在地上的箭重重一踏朝山上奔去，速度之快让山顶的弓箭手搭在弓弦上的箭连出手的时间都没有。
李观尺不仅速度快，行进的位置都是有选择的，要么是弓箭手的死角，要么是躲在树后面，根本不给弓箭手在方见的机会。
山顶弓箭手拉着满弓可就是射不出去，眼看着李观尺杀气腾腾的冲上来，大叫道：“动手，别让他冲上来。”
正在往上跑的李观尺突然停下，他听见前面的树上有树枝折断的声音，是树枝连续折断的声音，果不其然当李观尺停下的同时刀锋从树上劈下，只差一步刀锋就能落到他身上，与此同时李观尺的身形终于完全暴露在弓箭手的视野中。
弓箭手面露喜色，嘣~一箭射出，羽箭直刺李观尺脑袋，眼看着就要射中李观尺的脑袋，李观尺脑袋稍稍一侧，羽箭擦着他的发丝射过。
正面的刀手见状挥刀便砍，然而还没等他的长刀落下，李观尺一记势大力沉的右腿正蹬直接踢中了刀手胸口，嘭！刀手胸口过塌陷向后飞出砸在地上没了气息。
山上的弓箭手却没表现出任何悲痛，甚至脸上还挂上了一丝笑容，成了！真正的杀招并不是正面刀手，最危险的永远来自身后，就在李观尺踢中正面的刀手之时，身后的树上一个隐藏已久的刀手出手了。
刀手双手持刀自上而下誓要一刀解决李观尺，就在他尚在半空之时，背身朝他正蹬的右腿还未收回的李观尺猛的扭动腰身，左腿为轴力量集中在右臂，抡圆了将一根羽箭射出，动手的刀手先是看到一张涨红的面孔，然后就看见了闪着寒光的箭头，他想躲，可还在半空的他没有任何地方借力，眨眼间极速的飞行的羽箭穿进了刀手心口，将心脏射穿透体而出，砰！刀手尸体软塌塌的砸在地上，到死脸上还是保持着惊恐的表情。
“没理由我能发现他发现不了你。”李观尺冷声道。
局势瞬间反转，方才还得意洋洋的弓箭手的脸上顿时通体生寒，本能告诉他快跑，李观尺长呼一口气，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到此时李观尺已经明白有人一定要他死。
李观尺眼睛充血，一根根血丝无不昭示着他的愤怒，待他转过身正看见山顶的弓箭手逃跑的背影，伸手抽出别再后腰的羽箭，右脚后撤，身形如同一棵被压弯的劲松，眉心一道亮光闪过，“啊！”羽箭脱手而出。
超过两百步的距离别说是一根羽箭，就是扔一块石头都不可能扔过去，李观尺掷出的羽箭却如同是五石大弓射出，比山顶弓箭手射出的羽箭更快，呜~羽箭与空气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啸叫。
“啊~我的腿，我的腿，啊~”
“呼~呼~”李观尺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起来，大颗的汗珠从脸上滑落，片刻之后涨红的面色正常了些，李观尺直起腰朝山顶走去。
山顶的弓箭手抱着腿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方才一箭射中腿弯直接将他的髌骨射飞钉在了树上。
“谁派你来的？”李观尺靠在树上检查着捡来的长刀。
听见李观尺说话，弓箭手猛地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李观尺道：“你个小杂种，老子杀不了你总有一天会有人杀了你！”
李观尺摆弄着手里的腰刀，东明军伍配备最为普遍的腰刀刀背平直，刀尖略微上翘，开有反刃，不过此刀民间有不少仿制，真要把两把刀摆在一起从外型上极难分辨，只见李观尺将刀身平放与伸出的食指之上不断调整寻找腰刀的重心。
民间制刀所用铁料远不及军械标准，所以刀柄与刀身的连接处往往要厚重不少，如此易造成重心过于靠近刀柄，挥砍起来远不如军械来的顺手，反观李观尺手里的这柄腰刀，重心标准，是真正的军械。
“你们是边军？霍家的人？”李观尺不解，难道霍家真敢违背天家旨意？
弓箭手闻言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反正也活不了了不怕告诉你，不错，老子就是霍家的人，你砍了九公子腿霍家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
“你箭法不弱，下边那两个也都是伏击的好手，有这种身手的应是边军的老卒，我说的对吗？”李观尺又问道。
弓箭手啐了口唾沫，“千军万马都过来了，没想到栽在你这小畜生手里了，别说了杀了我吧。”
李观尺没说话也没动手，盯着手里的腰刀看了良久，随后迈步走到弓箭手身前一把将其拎起朝下走去。
“要杀就杀，你tnd想干嘛！”
李观尺不理弓箭手的叫喊，拎着他走到两个刀手的尸体旁随手将他扔下，转身去检查两个刀手的尸体。
“别费劲了，怎么可能留下证明我们身份的东西，来的时候我们就想明白了，杀了你我们就会把现场伪装成强盗劫掠，要是被你杀了我们也不会留下佐证身份的凭证。”弓箭手从地上爬起靠在一棵树上说道。
“为什么要找佐证你们身份的东西？”李观尺搜查玩一具尸体又去搜查另一具。
“那你在找什么？”
李观尺没有回答弓箭手的问题，低头在尸体上翻找，片刻后起身，“果然没有。”
“你真上过战场？”李观尺走向弓箭手。
“你什么意思？”弓箭手稍一犹豫大声反问。
“战场不是二人争锋，成千上万的人挤在一起作战，稍不注意就可能身首异处，你知道此时战场上的人最怕什么吗？”
“什么？当然是手上的家伙不趁手，你问这个干嘛？”
“他们怎么派你这种蠢货来？”李观尺无奈的看着弓箭手，又道：“手上家伙不趁手，你以为军械所的人是废物吗？
算了，我来告诉你吧，战场上鲜血横飞，粘稠的鲜血淌到刀柄上，握刀的手会非常滑，大力挥砍之时极易脱手，真正的百战老卒会在开战前会用布条将手与刀柄绑紧，久而久之边军的人就养成了随身带一根布条的习惯，而能保命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随着李观尺所说，弓箭手的脸色越来越白，“不可能，你在胡说，万一刀断了那岂不是只能等死？！”
李观尺摇了摇头，说道：“上万人的冲杀，刀锋无处不在，还刀断了？呵，不等刀断很多人就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又没上过战场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观尺露出一口白牙，“你猜？”
弓箭手朝李观尺扔着土块，咆哮道：“老子就是霍家的人，你杀了我吧。”
李观尺躲过弓箭手扔过来的土块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向下走去。
“杀了我，杀了我……”弓箭手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
枯柴霹雳巴拉的烧着。
“啊~我这是怎么了？”宋安安摸着自己的屁股，胖脸上写满了难受。
李观尺烤着冷馒头，道：“有只老虎跑出来把你撞进沟里。”
“老虎？”宋安安闻言眼神明亮，浑身上下也不疼了，扭头寻找老虎的踪迹，“老虎呢。”
“没追上，让它跑了。”
“最好别再让我遇见它，让我逮住它，非把它烤了，嗯~它要是公的我就拿它的虎鞭泡酒喝。”宋安安揉着屁股恶狠狠说道。
一旁的李观尺嘴角抽搐。
带着宋安安这个拖油瓶行进的速度骤然减半，慢也就罢了，宋安安完全就是个行走的麻烦，到哪就会在那闹出事。
就比如说偷瓜，偷瓜也就罢了哪有大半天偷瓜的，撅着个屁股往里爬当场就让人抓住了，他倒是天生有讨人喜欢的本事，一番花言巧语求饶之下差点逃脱，好在，李观尺在一旁不遗余力的煽风点火，本来已经无事的宋安安被一顿胖揍，期间李观尺上前拉架还不小心踩了宋安安两脚。
再说有天二人走到一个大镇子，蹲在镇子口的井边喝水时，突然来了个好心大姐热情招呼二人进家吃饭，李观尺表示不饿没去，宋安安则完全不顾李观尺警告的眼神乐呵呵的跟着大姐去吃馒头，一进屋大姐就开始脱衣服往宋安安身上挤，结果被大姐的相好堵在屋里一顿暴打，打完之后就要钱，可把小胖子全身衣服都被扒了也没找出一个铜子，好在李观尺给当差的使了银子这才把宋安安救了出来。
由于实在是受够了宋安安搞出来的麻烦，李观尺管决定挑没人的山路走，当然其次的原因是只要走有人的镇子宋安安就吃个没完，简言之李观尺钱不够了。
“你说山里会不会有老虎，呕吼~呕吼~我学的像吗？老虎肉是什么味道，我还没吃过呢，要不咱们去打一只老虎尝尝什么味道。”宋安安给出了一个非常有建设性的建议。
“好啊，你来当诱饵，抓了老虎咱俩一人一半。”
“为什么要我当诱饵？”
李观尺拿起水袋灌了一口，道：“你想啊，我这么瘦老虎肯定不感兴趣，你就不一样了，肥肥嫩嫩的老虎肯定会来吃你，有你当诱饵咱们肯定能吃上老虎肉。”
虽然怪怪的但好像又莫名合理，宋安安白胖的脸上已经露出只有大快朵颐时才有的幸福表情。
“嘣~嗖嗖~”
不好！李观尺瞬间绷紧，猛地的抬起一脚将沉浸在美味幻想中的宋安安踹进路边的深沟里，毫无准备的宋安安只感觉好像被一架马车撞到，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砰！李观尺左脚猛地踏在地上，强大的反作用力让李观尺向右横移，砰砰！两只羽箭钉进土里，李观尺看着插在地面抖动的箭羽，双星连珠！如果他反应不及第一箭会重伤他，第二箭则会要了他的命，好厉害的箭法。
李观尺扭身看向身后的山顶，就在那，下一刻，李观尺一弯腰拔出插在地上的箭重重一踏朝山上奔去，速度之快让山顶的弓箭手搭在弓弦上的箭连出手的时间都没有。
李观尺不仅速度快，行进的位置都是有选择的，要么是弓箭手的死角，要么是躲在树后面，根本不给弓箭手在方见的机会。
山顶弓箭手拉着满弓可就是射不出去，眼看着李观尺杀气腾腾的冲上来，大叫道：“动手，别让他冲上来。”
正在往上跑的李观尺突然停下，他听见前面的树上有树枝折断的声音，是树枝连续折断的声音，果不其然当李观尺停下的同时刀锋从树上劈下，只差一步刀锋就能落到他身上，与此同时李观尺的身形终于完全暴露在弓箭手的视野中。
弓箭手面露喜色，嘣~一箭射出，羽箭直刺李观尺脑袋，眼看着就要射中李观尺的脑袋，李观尺脑袋稍稍一侧，羽箭擦着他的发丝射过。
正面的刀手见状挥刀便砍，然而还没等他的长刀落下，李观尺一记势大力沉的右腿正蹬直接踢中了刀手胸口，嘭！刀手胸口过塌陷向后飞出砸在地上没了气息。
山上的弓箭手却没表现出任何悲痛，甚至脸上还挂上了一丝笑容，成了！真正的杀招并不是正面刀手，最危险的永远来自身后，就在李观尺踢中正面的刀手之时，身后的树上一个隐藏已久的刀手出手了。
刀手双手持刀自上而下誓要一刀解决李观尺，就在他尚在半空之时，背身朝他正蹬的右腿还未收回的李观尺猛的扭动腰身，左腿为轴力量集中在右臂，抡圆了将一根羽箭射出，动手的刀手先是看到一张涨红的面孔，然后就看见了闪着寒光的箭头，他想躲，可还在半空的他没有任何地方借力，眨眼间极速的飞行的羽箭穿进了刀手心口，将心脏射穿透体而出，砰！刀手尸体软塌塌的砸在地上，到死脸上还是保持着惊恐的表情。
“没理由我能发现他发现不了你。”李观尺冷声道。
局势瞬间反转，方才还得意洋洋的弓箭手的脸上顿时通体生寒，本能告诉他快跑，李观尺长呼一口气，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到此时李观尺已经明白有人一定要他死。
李观尺眼睛充血，一根根血丝无不昭示着他的愤怒，待他转过身正看见山顶的弓箭手逃跑的背影，伸手抽出别再后腰的羽箭，右脚后撤，身形如同一棵被压弯的劲松，眉心一道亮光闪过，“啊！”羽箭脱手而出。
超过两百步的距离别说是一根羽箭，就是扔一块石头都不可能扔过去，李观尺掷出的羽箭却如同是五石大弓射出，比山顶弓箭手射出的羽箭更快，呜~羽箭与空气摩擦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啸叫。
“啊~我的腿，我的腿，啊~”
“呼~呼~”李观尺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起来，大颗的汗珠从脸上滑落，片刻之后涨红的面色正常了些，李观尺直起腰朝山顶走去。
山顶的弓箭手抱着腿痛苦的在地上打滚，方才一箭射中腿弯直接将他的髌骨射飞钉在了树上。
“谁派你来的？”李观尺靠在树上检查着捡来的长刀。
听见李观尺说话，弓箭手猛地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李观尺道：“你个小杂种，老子杀不了你总有一天会有人杀了你！”
李观尺摆弄着手里的腰刀，东明军伍配备最为普遍的腰刀刀背平直，刀尖略微上翘，开有反刃，不过此刀民间有不少仿制，真要把两把刀摆在一起从外型上极难分辨，只见李观尺将刀身平放与伸出的食指之上不断调整寻找腰刀的重心。
民间制刀所用铁料远不及军械标准，所以刀柄与刀身的连接处往往要厚重不少，如此易造成重心过于靠近刀柄，挥砍起来远不如军械来的顺手，反观李观尺手里的这柄腰刀，重心标准，是真正的军械。
“你们是边军？霍家的人？”李观尺不解，难道霍家真敢违背天家旨意？
弓箭手闻言一愣，随即放声大笑，“哈哈哈，反正也活不了了不怕告诉你，不错，老子就是霍家的人，你砍了九公子腿霍家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
“你箭法不弱，下边那两个也都是伏击的好手，有这种身手的应是边军的老卒，我说的对吗？”李观尺又问道。
弓箭手啐了口唾沫，“千军万马都过来了，没想到栽在你这小畜生手里了，别说了杀了我吧。”
李观尺没说话也没动手，盯着手里的腰刀看了良久，随后迈步走到弓箭手身前一把将其拎起朝下走去。
“要杀就杀，你tnd想干嘛！”
李观尺不理弓箭手的叫喊，拎着他走到两个刀手的尸体旁随手将他扔下，转身去检查两个刀手的尸体。
“别费劲了，怎么可能留下证明我们身份的东西，来的时候我们就想明白了，杀了你我们就会把现场伪装成强盗劫掠，要是被你杀了我们也不会留下佐证身份的凭证。”弓箭手从地上爬起靠在一棵树上说道。
“为什么要找佐证你们身份的东西？”李观尺搜查玩一具尸体又去搜查另一具。
“那你在找什么？”
李观尺没有回答弓箭手的问题，低头在尸体上翻找，片刻后起身，“果然没有。”
“你真上过战场？”李观尺走向弓箭手。
“你什么意思？”弓箭手稍一犹豫大声反问。
“战场不是二人争锋，成千上万的人挤在一起作战，稍不注意就可能身首异处，你知道此时战场上的人最怕什么吗？”
“什么？当然是手上的家伙不趁手，你问这个干嘛？”
“他们怎么派你这种蠢货来？”李观尺无奈的看着弓箭手，又道：“手上家伙不趁手，你以为军械所的人是废物吗？
算了，我来告诉你吧，战场上鲜血横飞，粘稠的鲜血淌到刀柄上，握刀的手会非常滑，大力挥砍之时极易脱手，真正的百战老卒会在开战前会用布条将手与刀柄绑紧，久而久之边军的人就养成了随身带一根布条的习惯，而能保命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随着李观尺所说，弓箭手的脸色越来越白，“不可能，你在胡说，万一刀断了那岂不是只能等死？！”
李观尺摇了摇头，说道：“上万人的冲杀，刀锋无处不在，还刀断了？呵，不等刀断很多人就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又没上过战场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观尺露出一口白牙，“你猜？”
弓箭手朝李观尺扔着土块，咆哮道：“老子就是霍家的人，你杀了我吧。”
李观尺躲过弓箭手扔过来的土块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向下走去。
“杀了我，杀了我……”弓箭手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哀求。
枯柴霹雳巴拉的烧着。
“啊~我这是怎么了？”宋安安摸着自己的屁股，胖脸上写满了难受。
李观尺烤着冷馒头，道：“有只老虎跑出来把你撞进沟里。”
“老虎？”宋安安闻言眼神明亮，浑身上下也不疼了，扭头寻找老虎的踪迹，“老虎呢。”
“没追上，让它跑了。”
“最好别再让我遇见它，让我逮住它，非把它烤了，嗯~它要是公的我就拿它的虎鞭泡酒喝。”宋安安揉着屁股恶狠狠说道。
一旁的李观尺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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